第102章 我不寵誰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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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這種東西有多難搞到么?現在你一開口還要這么多……” 徐思沐說:“我可以出錢?!?/br> 周翰騁擺了擺手,“我又不缺這么一點錢,這樣吧,你給我一點時間,我想想辦法拿來給你?!?/br> “好,那就多謝二哥了?!?/br> 徐思沐笑了一聲,招呼了一聲路達,帶著路達走了。 邢娜其實不理解,為什么徐思沐要那種東西,那就是害人的東西啊。 徐思沐說:“你放心,我自有用處?!?/br> 邢娜沒有告訴周翰越,而梁錦墨卻是左想右想覺得不對勁,已經是告訴了周翰越。 周翰越一聽,臉色剎那間一變。 梁錦墨一看周翰越的這種表情,就知道徐思沐看來說周翰越知道的話,是假的。 他直接起身,拿起外套就朝著門口走去,臨了又轉身問:“什么時候的事?” “就是這兩天?!?/br> 周翰越一路擦著最高車速的邊緣回到家,徐思沐正在吃夜宵。 餐廳內的燈光有點暗淡不明,光線不太明朗,桔黃色的光,在女人的身上渡上了一層淡色的光暈。 看著這一幕,周翰越一路上那種焦躁的感覺,就神奇的瞬間安撫了下來。 徐思沐抬頭看了這邊一眼,“你回來了?!?/br> 周翰越又折返回玄關,換了鞋子才又進來。 他坐在徐思沐的面前。 徐思沐把已經喝了一半的雞蛋羹給周翰越推到面前,“我吃不完了?!?/br> 這段時間里,興許是因為孕婦的習慣,徐思沐的嘴巴被周翰越養的有點刁了,喜歡吃的種類多,偏偏每一樣都吃的量不多,剩下的就都給周翰越收底。 就連張嫂都說先生實在是寵太太有點過了。 可是周翰越卻說:“我的太太,我不寵著,誰寵著?” 周翰越捏著徐思沐習慣性用的小銀勺,吃了兩口,覺得味道清淡,“你口味正常了?” 徐思沐點了點頭,“嗯?!?/br> 她也知道,前段時間,因為楚芳去世的消息,她的口味異常了一段時間,可是自己卻毫不自知。 張嫂有一次無意中說漏了嘴,徐思沐才知道,周翰越按照自己這種齁咸的口味,忍了多長時間。 偏偏他覺得好吃的時候,都會讓周翰越嘗嘗。 現在恢復正常的味覺下,她嘗一口以前吃的東西,一口都咽不下去,只是舌頭上的味覺沾染到,就直接吐掉了。 難以想象,在正常情況下,周翰越是怎么能忍受的了這么久的。 周翰越把面前的雞蛋羹吃完,才問徐思沐:“思沐,你去找過周翰騁?” “嗯,有點事情?!?/br> “什么事?” 徐思沐沒回答。 “我有沒有告訴過你,不用你插手,我自己能解決?!?/br> “我知道,”徐思沐說,“這是我想要解決的另外一件事?!?/br> “什么事?” 徐思沐抿了抿唇。 周翰越說:“你有什么事情,就告訴我,我會幫你解決?!?/br> “周翰越,你也說過,我不是金絲雀,”徐思沐正了正色,“有些事情,我看到的不止是結果,還有是我想要的過程?!?/br> “我可以不幫你出手,但是有事你要告訴我,我們是夫妻?!?/br> 這是周翰越多次強調的一句話。 徐思沐笑了笑,伸出手來,“好啦,我知道,你別一直強調了,我覺得自己能解決的事情,也就不告訴你了,都是芝麻綠豆的小事情?!?/br> “這件事情可不小?!?/br> “我錯了好嘛,”徐思沐繞過餐桌走過來,靠在周翰越的肩膀上,“我以后絕對什么事情都跟你報備一聲,我保證?!?/br> 徐思沐看起來還是一副軟軟糯糯的表情,眼珠黑黑的,一雙眼睛看起來黑白分明,濕漉漉的,在看著他的時候,就顯得很粘人。 周翰越吻了吻她的唇。 徐思沐表現的很乖巧。 或者說,她在周翰越的面前,一直都表現得很乖巧。 可是,在周翰越看不到的地方,她又表現的自己能夠獨當一面,任何事情都能自己去做,不需要任何人的幫助。 周翰越覺得自己一直以來想的是不是過于偏激的。 身為男人,占有欲都是很強的。 再加上他這樣的男人,就想要讓自己的女人全身心的依靠自己,他可以在她的前面,幫她披荊斬棘。 只是,就像是徐思沐自己說的。 她不是金絲雀。 她不是想要被圈養的。 梁易曾經都說過,他以前在大學的時候追求過徐思沐,就是看中了徐思沐這樣一副軟糯的性格。 可是事實上,徐思沐的骨子里,根本和軟糯沾不上半點邊。 既然她想要做女戰士,那他能怎么辦呢? 只能是當她的盔甲和盾牌了。 ………… 徐思沐在兩個月前,還一直在尋找著宋濂的下落。 而兩個月過后,宋濂自己就出現在徐思沐的面前了。 徐思沐來徐家別墅,正好就迎面撞上了從徐家別墅出來的宋濂。 宋濂身上也不再是普通的衣服,而是一套手工定制的高檔西服,顯得風度翩翩。 徐思沐站在門口,看著這男人從自己的面前經過。 宋濂笑了一聲,“這不是徐三小姐么?” 徐思沐臉上沒有一丁點笑。 她側頭對一旁的邢娜說:“你聽見有人說話么?好像是一只惡心的蒼蠅在我耳邊飛來飛去,去找個蒼蠅拍,把這只蒼蠅拍死?!?/br> 邢娜倒還真的是十分認真的問了一句:“蒼蠅拍在哪里?” “當然是在徐夫人的手里了?!?/br> 徐思沐這次,嘴角才算是有了一點點笑,只是眼睛里卻還是一如既往的冰冷。 如果眼光是把刀子的話,現在已經是可以剜入宋濂的心臟里了。 “宋老師這樣的大好青年,也不知道是怎么,偏偏要跟一個已經生了兩個孩子的有夫之婦搞在一起,可惜,可惜?!?/br> 宋濂的面色有些變化。 門口,徐海建走了出來。 “怎么在門口站著不進去?” 徐思沐聳了聳肩,“我這不是碰上了宋老師?!?/br> “宋小公子,”徐海建說,“這是你媽……”他到嘴邊的話,及時的頓住了,“你陸阿姨拉來的贊助商,真是及時雨??!” 徐思沐挑了挑眉。 “陸阿姨拉來的贊助商?” “對啊,”徐海建說,“宋小公子,怎么就走了,今天必定是要請你留下來用飯的?!?/br> 宋濂在徐海建的面前表現的十分恭敬的模樣,徐海建為了和宋濂拉進關系,然后稱兄道弟的。 徐思沐有點瞠目。 真沒想到,陸清還真的有這種魄力,就把自己的男情人給養在身邊,這就是所謂的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吃飯的時候,陸清和宋濂的位置是挨在一起的。 讓徐思沐有些驚訝的是,今天徐景逸也到場了。 要知道,徐景逸自從是她曝光出來是一個私生女的身份,并且母親有著“斑斑劣跡”的時候,就不僅僅是疏遠了她,甚至就連徐家都疏遠了,也沒有進徐家的公司,自己出去另起爐灶了。 大姐徐夢恬也來了。 徐思沐將徐夢恬給拉到一邊,“大姐,今天是不是有什么大事要宣布的?” 徐夢恬說:“好像是,徐清雅要訂婚了?!?/br> “訂婚?” “是,和許公子,也是名門的貴公子?!?/br> 徐思沐心中冷笑。 貴公子么? 徐夢恬把這個話題給岔開了。 “你怎么最近常常來徐家啊,你不怕陸清萬一對你的孩子……” “不會,”徐思沐說,“陸清不會自掘墳墓,就算是出事,她也不會讓我在徐家別墅里出事,孩子一旦出事,到時候她的干系就脫不掉了,她不傻?!?/br> 徐夢恬心里也贊同,的確如此。 徐思沐和徐夢恬從隔間出來,就看見客廳里,徐海建正在和徐景逸說話,關心徐景逸在外面的情況。 他其實是想要讓徐景逸直接去徐氏上班的,這是他膝下唯一的兒子,自然是想要把自己所有的都給他。 只是,徐景逸堅持要自己出去闖蕩,那也就算了,還年輕,多歷練一下就好。 徐思沐朝著廚房那邊看了一眼,走過來,“爸爸,怎么就只有您和景逸?陸阿姨呢?” “去廚房里了?!?/br> “誒,是么?”徐思沐訝異了一下,“宋公子好像也去了那邊?!?/br> 徐海建擰了擰眉。 這兩人在自己的面前的確是離開的時間有些長了。 他立即起身,“思沐你過來陪著景逸把這一盤棋給下完,我去沖一壺茶?!?/br> 徐海建面上沒表現出什么,腳步卻有些急。 徐思沐朝著那邊看了一眼,坐在了徐海建讓出的位子上。 她知道,第一次見面,陸清必定不會給徐海建留下把柄,也不可能在徐海建的眼皮子底下就搞些什么。 只是,她這樣說,也讓徐海建的心里留下一個梗。 徐海建這邊是白子,徐思沐落子。 徐景逸直接把棋子隨便的在棋盤上一撥,原本整齊的棋盤,瞬間就已經雜亂無章了。 “不想和我下棋?” 徐景逸抿著唇,起身轉身就走。 徐思沐叫住了他。 徐景逸頓住腳步,卻沒有回頭。 “徐景逸,你真覺得,這種局面,是我的錯?” 徐景逸轉過頭來,“都是在裝,你在演戲?!?/br> “所以,你信陸清,不信我?” “我憑什么信你不信我親媽?”徐景逸冷笑著說,“你敢做出那種事情,你就別指望著別的了!” 他本還以為,徐思沐對他是真切的,卻沒想到,徐思沐竟然這么長久的幾年時間來,都是在演戲,都是因為背后身為小三的母親的指使。 徐思沐淡淡的看著他:“這就是你認定了的事實?” “不是事實還能是什么?總比你在我面前偽裝的好!” “我告訴你,你有時候眼睛看到的并非是事實?!?/br> “我現在不信你了?!毙炀耙蒉D身離開。 徐思沐快步走過來,攔在了徐景逸的面前。 “明天周日,你有時間么?” 徐景逸沒有回答,她也沒打算等他的回答,“明天上我九點,在中央公園門口,我等你?!?/br> 徐夢恬剛好端著湯碗從廚房里出來,“吃飯了?!?/br> 在吃飯的時候,果然,徐清雅就公布了自己的訂婚消息。 “我下周訂婚,下個月辦婚禮?!?/br> 陸清蹙了蹙眉,“時間是不是有點太趕了?” 徐思沐也點頭附和,“對啊,我也覺得太趕了,而且二姐,你跟許公子也才認識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吧?” “不到一個月怎么?我們這是彼此的愛情,熱戀中,一天都是長,別提一個月了?!?/br> 徐清雅拿話去堵徐思沐。 她現在巴不得馬上就結婚。 誰能不知道,徐思沐現在就是想要破壞她的好事,多一天她都覺得會壞事,讓徐思沐給鉆了空子! 徐思沐看向徐清雅:“二姐,你這是怎么話說的,我也是關心你,你用著這么懟我?” “誰知道你是真關心還是假關心,我用不著!” 徐海建打斷了兩人的對話。 “好了,都打住,本來是一件喜事兒,現在沒必要鬧的這樣僵,吃飯吧?!彼D向宋濂,舉杯,“讓宋公子見笑了?!?/br> 宋濂臉上浮起一抹可疑的暈紅,才從餐桌下把手給拿了上來,舉杯端酒。 徐思沐向后側身,將餐桌上的桌布掀起來一點,看見在陸清那邊和宋濂靠緊的腿。 她在端手中水杯的時候,直接猛地就將水杯撞翻,杯口剛好是朝向坐在她的左手邊的徐海建身上。 “哎……” 徐海建急忙向后,卻也沒能擋得住。 徐思沐急忙說對不起,把桌布掀起來,狀似是在以防水從桌布上流到徐海建的身上,而實際上,就是想要把餐桌下給露出來,讓人看得更加清楚。 果然,徐思沐看見徐海建手中的動作略頓了頓。 然后陸清就站了起來,立即將抽紙紙巾給遞了過來,有點埋怨的掃了徐思沐一樣,“怎么回事?” 徐思沐低著頭說:“對不起,我剛才不小心……” 徐海建揚了揚手,“沒什么,我去換身衣服?!?/br> 他臨走前,還又回頭看了一眼餐桌邊的兩人,順便在上樓前,把陸清給叫了過來。 徐思沐抿了抿唇,低頭勾起一抹笑來。 裂痕,都是一點一滴的產生的。 她只需要,在適合的時機,助推一把。 晚餐結束,陸清問起來徐夢恬的事情。 “你這次準備在家里住多長時間?” 徐夢恬以前和鄭東良產生了矛盾后,都會以各種借口回來娘家住一段時間。 而這次…… 徐夢恬說:“住到我在外面找到房子?!?/br> 這話一說,就連徐海建都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朝著這邊看了過來。 “什么意思?” 陸清說:“你還不知道吧,你這個大女兒想要離婚了,這次這就是公然宣戰抵抗的吧?!?/br> 徐海建頓時皺眉,“簡直是胡鬧!” 徐夢恬雙手絞著衣角。 徐思沐扶著腰走過來,笑了一聲,“爸爸為什么說是胡鬧?你難道不問問大姐想要離婚的原因?” 徐海建說:“能有什么離婚的原因?整天事情多的不行,都已經結婚了,難道就不能安安穩穩的么?” 徐夢恬咬著牙。 她不能總讓徐思沐幫她出頭。 她今后要靠自己了。 她握緊拳頭,將自己已經彎曲的脊背挺直起來,“我離婚不是隨隨便便的,因為鄭東良家暴,出軌,我前段時間被打傷住院,二級重傷……” 徐海建蹙了蹙眉。 但是,也僅僅是蹙了蹙眉而已。 “你自己看吧,反正我話給你說在前面,等到你離了婚,也別在回徐家來,我們丟不起這個人,而且以后你在上流圈子里被人指指點點,也都是你自己受的?!?/br> “我沒有做錯,為什么要被人指指點點?”徐夢恬說,“錯的人是鄭東良,該被人戳脊梁骨的人,也是鄭棟梁,我沒有錯,而且我也不會在別墅住多長時間了,等我找到房子就會搬出去?!?/br> 徐思沐忽然想起自己和婉兮在外租的房子。 傅婉兮總是覺得一個人住那么大的房子,簡直就是奢侈,再加上一個人負擔房租也很貴。 “對了,姐,”徐思沐叫住了徐夢恬,“我和我一個朋友,你也認識,婉兮,在外面租了一套公寓房,我沒去住,你要不然去和婉兮一起吧,正好她也是在找室友?!?/br> 徐夢恬信得過徐思沐,也就信得過徐思沐的朋友,聽見這句話,急忙就點了頭。 “好!我明天就去?!?/br> 徐思沐當即就給傅婉兮打了個電話,然后讓兩人把微信互相加上了。 來到徐家吃飯的,也就她一個被認為是外人的,卻又不得不接受的,徐思沐吃了飯就提出先離開,順便看了一眼宋濂。 “宋老師,你不走?”徐思沐笑了一聲,“能在別人家里做客做的好像是自己家一樣的,宋老師也是厲害的角色?!?/br> 徐海建又皺了皺眉。 雖然,眉心很快就已經是舒展開了,但是無疑是已經在心里留下了疑問。 宋濂便起身,“那我和三小姐一起吧,不知道能不能讓三小姐送我一程?” “當然可以,”徐思沐說,“只要宋老師不要嫌棄我的車破夠不上您的排場就好?!?/br> 看著兩人一前一后的出去,徐清雅冷哼了一聲:“看看吧,徐思沐又發sao了,前面想要勾搭我的男朋友,現在倒是好,又想要跟宋少勾上了,還真的是饑渴?!?/br> 邢娜看見宋濂跟著走過來的時候,整個人的身體都已經緊繃了起來,已經在短時間內,把身體的各項機能調整到最佳狀態,隨時準備出擊的模樣。 宋濂唇角溢出邪笑來,“何必這么警惕的模樣呢?我大不了不坐三小姐的車不就行了?!?/br> 徐思沐擺了擺手,“那多不好,宋老師,我還有話想要跟您說呢?!?/br> “什么話?!?/br> 徐思沐抬手撐在車頂,笑了笑,“就是你在安嶺的事情唄,你知道我為了您的事情,可是找了好幾個私家偵探,就是為了抓到你的把柄?!?/br> 宋濂挑眉,“然后呢,抓到了沒有?” “當然,”徐思沐張開手掌心,手指一根根的漸次握緊,然后捏成拳頭,“只是我還是不滿意,我想要的,你應該知道,是你……故意殺人的罪證?!?/br> 她向前傾了傾身。 此時,臉上浮起的笑很冷,挺著肚子向前傾身的姿勢很怪異,倒是讓宋濂心中有一陣異樣的感覺。 徐思沐向后退了兩步,“只是可惜,還沒找到?!?/br> 宋濂有點恍惚。 剛才那一秒鐘,他還真的是幾乎被徐思沐給嚇到了。 但是轉念一想,怎么可能? 他做的事情,從來都是沒有痕跡的,而且,在做事之前,他分明就已經是將所有的可能性都給想到了。 “這就對了,”宋濂說,“你不可能找到什么罪證的,因為根本就不是我?!?/br> 徐思沐聳了聳肩,“宋老師,是陸清告訴你,讓你說話當心吧,以免是被我這種jian邪小人給錄了音?放心,我身上現在沒有錄音設備,而且偷偷錄的錄音也不能成為呈堂物證,頂多是讓你的名聲更壞一點,你本來也就黑透了的,不也不在乎?” 她開了車門上車,又降下車窗來,“宋老師就別上我的車了,太臟了,你上來坐一次,到時候我得去拉到洗車店里面里里外外好好的全部清洗一遍,太麻煩?!?/br> 說完,不等宋濂說話,她就已經將車窗重新升了上來,叫邢娜開車。 徐思沐在路上,就給馮碩又打了個電話。 “把宋濂的資料重新給我一份,”徐思沐說,“不是作為老師的資料,是他以前的資料?!?/br> “好,明天給你發過去?!?/br> 之前馮碩查的只能查到宋濂自從來到安嶺小學當老師之后的經理,之前的事情卻都好似是被抹掉了一樣,不復存在。 現在有了舒萌的證詞,再加上宋濂這次大張旗鼓的回到宋家,美名其曰在國外鍍金留學五年歸來,馮碩再查起來,也就有了方向性。 ………… 次日。 周日。 徐思沐早早地就叫邢娜開車載著他去了中央公園。 畢竟是周末,在公園之中的人也多,多的是帶著小孩來逛公園的。 徐思沐看時間還早,就讓邢娜跟著一起去公園里面轉轉。 在陽光下,碧綠的草地,波光粼粼的湖水,帶來的都是一種極致的享受。 到九點鐘,徐思沐回到中央公園門口,徐景逸并沒有來。 一直等到快十點鐘,徐景逸也還沒有來。 邢娜說:“他不會來了吧?” 徐思沐也不敢確定。 她不知道陸清和徐海建給他灌輸一個不利于她并與之相悖的思想多深,要糾正過來,有多不容易。 徐景逸現在于她,恐怕早已經不似原先了。 徐思沐看了一眼時間,“等到十點半吧,如果還不見人來,我們就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