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定心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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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清雅喝的實在是不少。 比起來上次佯裝喝醉,想要偽裝一種夜會情郎的曖昧氣氛的時候,這次就是爛醉如泥了。 徐清雅現在趴在地上,真的是一點形象都沒有。 她自己扶著地面就要起來,還又摔了一下。 周翰越讓張嫂把她給扶起來。 徐清雅看向周翰越:“翰越,你怎么不過來扶我呢?是因為她么?” 她手指著樓梯的方向,指著徐思沐。 徐思沐索性也不走了,就坐在樓梯上,讓路達依偎在她的腿邊,一只手撫著路達越發蓬松的狗毛,一只手撐著腮想要看好戲。 徐清雅哽咽著說:“其實我……我就是想要把她的照片給曝光出去,然后讓你們沒法辦婚禮……我就是善于自欺欺人,我總覺得,只要是你們還沒有舉辦婚禮,我就覺得,我還有機會……” 徐思沐看得出來,徐清雅這次是真醉了。 周翰越看了一眼在旁邊立著,有點瞠目的張嫂,“去煮一碗醒酒湯來?!?/br> “是?!?/br> 張嫂扭頭就往廚房里走。 哎,她忽然覺得,徐思沐有點虧了,本來看著先生的模樣,儀表堂堂英俊瀟灑的,卻沒有想到,竟然身邊的桃花這樣多,這日子過得一點都不消停。 徐清雅還在自言自語,又哭又笑。 “你還記得兩年前我們剛開始見面么?我第一次聽說了,我們兩家定下了婚約,我有多高興啊,我多高興你選中的是我?!?/br> 徐清雅哽咽著,“可是,卻沒想到,橫生枝節,在那個時候,你竟然……你竟然拋棄了我,而提出要娶她!” 徐思沐有一次被徐清雅指了過來。 她就當時沒看見。 徐清雅繼續哭訴:“早知道這樣,就再我們先辦過婚禮之后,再去套路周翰楓了……” 徐思沐撫著路達的手,忽然就頓了頓。 她抬起頭來看向徐清雅。 “你說什么?” 徐清雅笑了起來,“徐思沐,你可真可憐啊,你當時肯定是心如死灰了吧,你以為你被周翰楓給背叛了,被他算計了,但是你不知道,他卻以為是你先背叛的他??!” 徐思沐忽然就想起來,這兩次周翰楓在激怒之后,多次提過,是她先背叛的他。 她本以為這是假的,就是周翰楓為當初和陸清那見不得人的事情做出的托詞,男人事后總是會為自己千方百計的辯解,擺脫自己的責任。 徐思沐站起來,“你說什么?” 徐清雅靠在沙發上,似乎是在哭泣之余,才終于是找到了一點高興的事情。 反正是只要能讓徐思沐不高興的事情,她都高興。 “你不知道吧?還是你倆在大學的那段時間,有一次,媽把你給叫回家,然后在你的晚飯里面下了安眠藥,你吃完飯就困了,就去睡了,然后媽把你的手機給關機了,另一邊呢,就找了個借口去把周翰楓給引到酒吧里面,推開一個包廂門,就看見了你正在和另外一個男人滾床單……哈哈哈哈!是不是覺得很刺激?” 徐思沐一句話沒說,慢慢的走到徐清雅身邊。 徐清雅繼續說:“那個女人是我們找的,和你長得很像,特別是把發型和你弄得一樣,然后呢,周翰楓想要打電話,關機,就去了你的寢室,你的寢室里面,和你玩兒的好的那個傅婉兮剛好不在,另外一個是被媽收買了的……” 接下來的話,就算是徐清雅不說,徐思沐就知道了。 怪不得,那段時間里,周翰楓會酗酒,會萎靡不振,會好似是完全變了另外一個人一樣。 原來是這樣。 等到后來,周翰楓恢復如常,重新振作起來,就是陸清朝著周翰楓拋出了橄欖枝之后了。 當時她還以為,是她的話,是她的一個巴掌,終于讓周翰楓醒悟了。 是她錯了。 從一開始,這就是一個圈套,不僅僅把她給圈在了里面,就連周翰楓也被圈在了里面。 徐清雅的酒品不好,喝醉了就有點耍酒瘋。 現在看徐清雅走到面前,就不知道是被戳中了哪里的g點,一下就從沙發上起來,就要朝著徐思沐撲過來。 周翰越及時的把愣在原地沒什么動作的徐思沐給拉了過來。 他皺著眉看了一眼眼神還有些懵懂的徐思沐,“怎么不知道躲開?” 徐思沐沒有說話,好似還沒有從剛才的話里面回過神來。 張嫂已經是煮好了醒酒湯過來,還特別是用冷水冰了一下,現在喝起來溫度剛剛好。 “醒酒湯煮好了?!?/br> 張嫂把醒酒湯放在桌上,看了一眼這一幕,就準備轉身離開,被周翰越叫住了。 “灌她喝?!?/br> 周翰越看著徐清雅的模樣,“這樣不太好吧,這是徐二小姐……” “我讓你灌,你就灌,”周翰越冷聲吩咐道:“出了事情,我擔著?!?/br> 張嫂應了一聲,就去端碗過來。 徐清雅抬手想要推開,被張嫂給躲開了。 徐清雅畢竟是一個喝醉了酒的女人,沒什么力氣,張嫂呢,又是一個長期做粗活的傭人,臂力很強,既然周翰越都已經發話了,她就直接卡著徐清雅的下頜,在她的掙扎下,卻還是硬灌下了一大半,流出來的醒酒湯浸透了她的衣裙。 張嫂就這么硬生生的給徐清雅灌下了一碗醒酒湯,才收了手。 徐清雅氣喘吁吁,喉嚨被嗆住了,狠狠地咳嗽了起來,臉色都已經漲紅了起來。 那醒酒湯興許還沒有完全作用,只是現在臉上還被潑上了大半的醒酒湯,她就已經是有點清醒了。 徐清雅將擋在面前濕漉漉的頭發撥到一邊,露出了面頰和眼睛,看向周翰越,“你……” “清醒了么?”周翰越的聲音很冷,眼神很冷,周身都好似是浸透了冰凌一樣散發著冰冷的寒氣。 徐清雅呼吸都仿佛在一瞬間被撅住了。 她轉頭打量著這別墅。 這是周翰越在周家的別墅。 她為什么會到這里來? 徐清雅回憶了一下,腦子里現在只剩下了支離破碎的畫面,其余的都已經全部想不起來了。 她只記得剛才在酒吧里面買醉的情景。 “我……我是來道歉的?!?/br> 徐清雅站起來,沒站穩,還搖搖晃晃了一下,差點就從沙發上栽倒下去,急忙扶住了桌面。 周翰越冷笑了一聲。 “你的道歉,還真的是讓我大開眼界了?!?/br> 徐思沐好似這個時候才有些恍然清醒了過來,掙脫了周翰越的手就轉身朝著樓梯走上去。 周翰越要跟上去,被徐清雅急忙跑過來在前面給攔住了。 “翰越!你先別走!” 徐清雅忘了自己剛才說了什么,只記得只言片語。 她看了一眼走上樓梯的徐思沐,心里一橫,反正來都來了,借著酒力和不借酒力,有什么區別? “翰越,我知道我現在喝醉了,說了很多不該說的話,但是酒后吐真言,我也是這么想的,”徐清雅說,“我喜歡你,就算是你結婚的這兩年,我也一直喜歡你,我還抱有幻想……” “既然你都知道是幻想,還在想什么?”周翰越聲音依舊是很冷,“我對你視而不見,不代表就能對你一直容忍?!?/br> 徐清雅:“可是你當初說是喜歡我的??!翰越,你別騙我了,我知道的!你就是為了讓我死心,但是沒關系,我可以等你,可以一直等你?!?/br> 周翰越嘴角勾起一抹哂笑來。 他抬手撫了撫自己的額角,看向徐清雅的目光里,滿滿的都是譏誚。 “如果以前有哪里讓你誤會了,那很抱歉,”周翰越說,“我現在糾正一下,我沒有喜歡過你?!?/br> “不可能!那你為什么要答應和我的婚約?!” 徐清雅的嗓音立即就拔高,變得尖利。 “因為,既然是沒有辦法和我喜歡的人在一起,那就隨便哪個女人都可以?!?/br> 周翰越薄薄的嘴唇,吐出來的卻是好似刀片一樣鋒利的話,在徐清雅的耳膜里面狠狠地劃出血來。 徐清雅搖頭幾乎已經搖成了撥浪鼓。 “不可能!不可能!你不是一直都潔身自好么?你有喜歡的人?我不信!周翰越,你就是讓我死心吧……” “這么說來,也不是完全是這樣?!?/br> 徐清雅好似是抓到了希望,“是吧,你肯定還是喜歡我的……” “因為你的眼睛,和我喜歡的人長得很像,所以我才會對你有所憐憫,”周翰越眼神中帶著一絲悲憫,“如果是讓你誤會了,那很抱歉,徐二小姐?!?/br> 徐清雅向后退了兩步,勉強才站穩了腳步。 她看著周翰越。 這是她一直都為他癡迷,為他陶醉的男人,即便是他和徐思沐結了婚,他對她也一直是以禮相待,那種溫潤而紳士的氣質,讓她都深深地為之感覺到陶醉。 可是現在,那樣冰冷的話,也是從他的口中說出來的。 周翰越沒有再看徐清雅一眼,叫張嫂:“送客?!?/br> 二樓,周翰越在徐思沐的房間里沒有找到人,浴室里面沒有,書房沒有,影音室里面也沒有。 他皺了皺眉,“徐思沐?” 沒人答應。 怎么會沒有人? 剛才分明是看見徐思沐上樓來了。 路達哼哧哼哧的跑過來,蹭著周翰越的腿。 “閣樓上?” 周翰越讓路達在前面帶路,朝著前面上閣樓的樓梯上方看了一眼。 路達拼命的搖著尾巴。 周翰越來到了閣樓上,推開了房門。 閣樓上的房門剛一推開,就能感覺到從窗戶灌進來的風拂面。 可是放眼看過來,閣樓上空空蕩蕩的,只有閣樓的窗戶大開著,白色的遮光窗簾被分夜風吹拂的席卷起來,在空中飛舞著。 周翰越心中一緊,皮鞋踩上閣樓的木質地板,大步走向窗邊,抬手就將迎風拂面的簾子給撥開,朝著下面看。 看到閣樓下面是空空的地面,他才松了一口氣。 轉身,就看見徐思沐抱著腿坐在面對窗的墻邊,,一雙眼睛大而無神。 路達已經是拋到了徐思沐的身邊,十分乖順的臥在她的身邊。 周翰越走到徐思沐的面前,蹲下來,平視著徐思沐的眼睛。 “就因為周翰楓那小子,你就傷心成這樣?” 徐思沐的視線逐漸才慢慢的聚焦在一起了。 她看了一眼周翰越,“你也是么?” 周翰越抿了抿唇。 “什么?” 徐思沐忽然握住了周翰越的手臂,“周翰越,你也是計劃中的一個環節么?” 周翰越明白了。 徐思沐此時并非是為了周翰楓而傷心,只是被一個好似是蝴蝶效應的圓圈給困住了。 從她接到周翰楓的短信開始,去了酒店,到掃黃大隊的出現,再到她被當成坐臺小姐一樣給帶下去,在大街上被陸清徐清雅冷嘲熱諷,周翰楓的冷眼旁觀,直到她沖動之下,去拿了刀子捅了周翰楓。 這本就該是一個圓環的結束了。 可是,卻沒有想到,就在這個圓環的終結,卻是周翰越的出現。 周翰越出現的太巧。 他也是這樣一環么? 徐思沐抬起眼,望向周翰越,“你是么?” 周翰越說:“不是?!?/br> “那你為什么會那么巧和的出現在那里?”徐思沐嗓音有些沙啞的問。 “因為我一直在關注著你?!?/br> 周翰越那天接到消息,相較來說已經是晚了兩個小時了,他沒有耽擱的就往酒店那邊趕,沒有趕上阻止,卻趕上了善后。 “為什么會關注著我?”徐思沐困惑的問。 這次周翰越沒有回答。 徐思沐思忖了一會兒,眨了眨眼睛,“是因為……我們以前認識,但是我給忘了,是么?” 周翰越點頭。 她以前的確是認識他。 雖然是間接認識的關系。 而忘了,也不過是附帶的同時。 徐思沐長長的呼出了一口氣,她想要從地上站起來,或許是因為長時間抱著膝蓋坐下的這個姿勢,讓她雙腿一麻,就猛地向前踉蹌了一下,周翰越一下就將徐思沐給抱住了,摟在了懷中。 徐思沐沒有移開,她趴在他的懷中,回想起在兩年前她的近乎是不平等合約的要求。 她要求和周翰越結婚,要求他幫她洗脫殺人罪的嫌疑,要求他和她兩人能夠井水不犯河水,要求從徐家搬出來,住進一個新的大房子里去,有全新的生活。 可是,這些看似無理的要求,周翰越卻全盤接受了下來。 其實那時徐思沐為了自己的生存,還特別是將要求拔高了一段距離,可以讓周翰越降低要求。 卻沒想到,他全盤接受,并且或許是怕遇上別人的阻攔一樣,當天就拉著徐思沐去民政局扯了證了。 這是給她的一顆定心丸,他親手喂她吃下了。 ………… 周翰越在房間里抽了一支煙,他開了房間散去煙味兒,關了燈躺在了床上。 他想起來以前的一些事情。 他從徐思沐口中聽到有關于他的評價,那時,他剛巧是經過,就聽見徐思沐在跟陸珩吐槽。 “你那個朋友,我總覺得他看起來不像是好人?!?/br> “為什么?” “他不是學精神心理學么,總覺得有點神神叨叨的?!?/br> “……” 周翰越本來該就這樣離開,但是他從來不是避諱的人,直接推開了門,徐思沐看見周翰越,眨了眨眼睛,捂住了嘴。 周翰越看向她:“我都聽見了?!?/br> 徐思沐:“……” 她頓時就不太好意思,跟陸珩嘀咕著:“第一次背后說人壞話就被逮到了,好尷尬?!?/br> 陸珩揉了揉她的頭,笑了起來:“看你以后還敢不敢背后說人壞話了?!?/br> 徐思沐朝著周翰越吐了吐舌頭,“肯定不敢了,現世報?!?/br> 周翰越想著想著,越發的沒有什么睡意,就打算開了燈起來。 就在這時,房門從外面悄無聲息的打開了。 周翰越沒有動。 他只是眼睛瞇起了一條縫。 這次,徐思沐是抱著被子和枕頭過來的。 她小心翼翼,躡手躡腳,把門給關上。 借著黑暗的夜光,她來到了床邊,沒上床,直接躺在了床前的厚實地毯上,蜷縮在地上。 周翰越轉頭去看她,她已經是閉上了眼睛。 不過一會兒,女人的呼吸就已經平穩了下來。 地毯很厚,徐思沐就算是躺在上面,也不會有任何不適感。 周翰越撐著腮開著躺在地毯上的女人,蜷縮在被子里面包裹起來就好似一只蠶蛹。 這是缺乏安全感的一種睡眠姿勢。 他知道。 等到第二天早上,興許是生物鐘的緣故,徐思沐醒得早,又抱著被子和枕頭離開了,去了她自己的房間。 第二天吃飯的時候,兩人誰都沒有提及。 就好似昨天徐清雅的那一出鬧劇并沒有出現過,而徐思沐和以往的表現依舊如常。 當天下午,楊沁渝就要離開了。 給周江河說的是要去寺廟里清修住一段時間。 徐思沐和周翰越在門口送楊沁渝。 楊沁渝不舍的很,可是腿都已經邁出去一步了,再怎么也不能收的回來。 “那媽走了啊?!?/br> “嗯?!?/br> 羅姨在一旁說:“夫人,您都已經說了八遍了,三少耳朵都要磨出繭子了?!?/br> “他敢?!他是我兒子?!?/br> 楊沁渝上車前,又對周翰越多交代了一句話。 “對了,卿卿這幾天在外面玩兒的有點瘋了,你這個當哥哥的多管教她?!?/br> “嗯,我知道?!?/br> 目送著楊沁渝的車離開,徐思沐才算是松了一口氣。 不省油的燈總算是走了,最起碼這段時間,田佩佩一個人暫時不會在翻出什么風浪來了。 徐思沐臉上的疹子就在這兩天又消掉了一些,大多都只剩下印子了。 梁錦墨專門搞來了一盒孕婦可用的祛疤藥膏,讓徐思沐先涂抹著。 自從徐清雅那天晚上來了又離開之后,就徹底消停了,再也沒有來徐思沐面前刷存在感,就連陸清也仿佛已經人間蒸發了一樣。 徐思沐問起周翰越那天是怎么把徐清雅給打發了的。 周翰越挑眉,“我說我現在有一個美好的妻子,也將要有一個可愛的孩子,過去的事情就翻篇了?!?/br> “呵呵,你真是這么想的?” “是的?!?/br> “又騙我。你這人就是不真誠?!?/br> “我對你還不夠真誠?” 徐思沐伸手就把周翰越的肩膀推開一點,手指頭朝著外面的落地玻璃窗指了指,“先去把你這個隱性追求者給解決掉再說吧?!?/br> 徐思沐手指指向外面,外面站著的是舒晴。 舒晴這次是推著嬰兒車來的。 徐思沐轉身就想要上樓,被周翰越給拉住了手腕。 “你可以留下?!?/br> 舒晴和徐思沐的面上都表現出不約而同的訝異。 舒晴狐疑的看了一眼周翰越,“你確定要讓她留下來?” 周翰越點頭,“嗯,沒什么不能說的?!?/br> 徐思沐和舒晴的視線在半空中撞上,徐思沐舉了舉手,“不是我想聽的,其實你們的悄悄話,我并不想聽?!?/br> 舒晴還推著嬰兒車。 此時她的女兒很安靜,一點也沒有哭鬧,就睜大著一雙眼睛看向徐思沐。 舒晴問周翰越:“你問過a了?” “沒有?!?/br> “那你讓她留下來是什么意思?”舒晴跟周翰騁那邊本來就夠煩的了,結果現在在這里,遇上一個根本不能說的外人。 “你如果有話,就當著她的面說,沒有,就請離開?!?/br> 舒晴嚯的站起來,拿著手機?!拔蚁热ゴ騻€電話?!?/br> 徐思沐有點懵逼。 她聽見了剛才舒晴口中所說的a。 a是一個人?一個代號?還是什么別的? 這些徐思沐都猜不到,但是她唯一可以知道的,就是這個a,是舒晴和周翰越都共同認識的人,而且還是某種高于橋梁紐帶作用的人。 舒晴三言兩語就已經打電話回來了。 她直接把手機遞給周翰越,“你接?!?/br> 周翰越接過電話,也沒有避開徐思沐,“喂……” 徐思沐扭著脖子偏頭看向周翰越。 周翰越眉眼深沉,并無什么特別的神態,一溜的全都是語氣詞:嗯,是的,我知道。 也是舒晴的手機實在是質量好,即便是徐思沐坐的這么靠近周翰越,也聽不到一丁點的聲音。 片刻后,周翰越掛斷電話。 他單手把手機交還給舒晴,轉身在徐思沐的眉心印了一下,“先上樓去,嗯?待會兒我去找你?!?/br> 徐思沐機械的站起來,往樓上走的時候都覺得自己有點腳步遲緩。 等到徐思沐上去,舒晴把手機在手指尖轉了轉,“你是故意的吧?” “你哪只眼睛看見我是故意的?”周翰越向后靠了靠,端起茶盞來喝水,但是向上勾起的唇角和眼睛里泄露出來的笑意,都體現出現在他的愉悅心情。 “知道不能說,所以就做給她看,讓她去猜測?!笔媲缯f,“但是你又怎么能想到,她就能朝著正確的方向去猜呢?” “說正事吧,”周翰越把茶杯放在茶幾上,“她的事情跟我們之間要談的事情沒有任何關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