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想懟就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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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晚,徐思沐聽說周翰越醒來了,就直接跟看護的小護士說了要調換病房。 “我要跟我老公換到同一間病房里去?!?/br> 這件事情小護士做不了主,就去問了梁錦墨。 梁錦墨一聽,“她想換就給她換,總不能妨礙人家夫妻雙方交流感情?!?/br> 小護士:“……” 梁醫生什么時候這么通情達理了? 于是,當晚,周翰越的病房里就停了兩張床。 周翰越目光沉沉的看著徐思沐過來,他手里還拿著她的體檢報告,還有孕檢報告,幸好孩子沒事兒,用一直來給徐思沐看診的專家醫生來看,都絕對是幸運兒。 “你要睡在這兒?” “對啊,”徐思沐笑瞇瞇著,“我來你的病房來陪你,周總,你開不開心?” 周翰越:“……” 他把資料放在一邊,抬手讓徐思沐過來。 徐思沐走過來,站在床邊。 周翰越抬手就拉著她的手讓她靠在了床邊,徐思沐瞬間身體緊繃,十分警惕機警的問:“你想干嘛?” “你就這么怕我?” “不是怕,是……” 是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徐思沐覺得自從在周翰越的身邊睡了那一覺,結果做了個夢見周翰越的夢,她整個人都不好了。 徐思沐不想沿著這個話題繼續往下說,便索性避開了,直接問:“你查出來那輛蘭博基尼的車主資料了么?” 周翰越把林宇給的資料給徐思沐看。 “陸家四少?” 車主是陸清的四侄子。 頓時,徐思沐覺得這件事情更加是和陸清脫不了干系了。 “但是,”周翰越一個轉折用詞,“這件事情還有另外一處蹊蹺,陸四早在前兩天就已經警局備案了,這輛蘭博基尼失竊,被人給偷了?!?/br> 徐思沐:“……” 她冷笑了一聲,把手里的資料放在柜子上,“明眼人都能看出來,這就是一出聲東擊西,什么時候不丟,偏偏這個時候丟?而且偷車賊偷了這輛車不是去倒賣,而是連車牌都沒有換,就這么招搖上路,還玩命飆車……那現在那輛車呢?” “在盤山公路下口找到了,人去車空?!?/br> “……” 徐思沐皺著眉,這樣大張旗鼓的,就是為了讓她上鉤,好讓她和周翰越被撞下盤山公路然后車毀人亡? 她忽然想到了一個至關重要的點。 徐思沐看向周翰越。 周翰越挑眉,回視著徐思沐的眼光。 “周總,你是不是有什么瞞著我的?” “你是說哪一方面?” 徐思沐手指在鬢邊的長發輕巧的撥了一下,“你是不是跟那個臉上帶著刀疤的男人認識?” 周翰越:“……” “你怎么知道的?” “如果這是一個套,想要讓我鉆進去的話,那就必須有兩個必要條件,第一,開車的人有足夠高超的車技。第二,車一定會跟著蘭博基尼上盤山公路,否則的話,一旦我所乘坐的車并沒有跟上去的話,那豈不是就空打算一場?” 這一點,她在那森林里的時候就已經是在思索了。 徐思沐頓了頓,“所以,必須是足夠了解的人,確保這兩個必要條件缺一不可,才能實施?!?/br> 她直視著周翰越的眼睛,“換句話說,認識都不夠,必須是是熟悉的人?!?/br> “所以,你跟他是什么關系?” 最后一句話,徐思沐問出來,對上周翰越的視線,絲毫沒有一丁點的躲閃。 周翰越忽然覺得,徐思沐很不好糊弄。 “昨晚我的確是因為察覺到對方的飆車車技跟我相熟的人相似,所以才想要跟上去去看個究竟,但是這個人究竟是我認識的那個人,還是模仿,我沒有看到人,并不知道?!?/br> 直覺上,徐思沐覺得周翰越說的這話是真的。 “那你認識的那個人,眉梢有疤么?” “沒有,”周翰越說,“在我認識他的時候,沒有?!?/br> “你是什么時候見的他最后一面?” “有幾年了?!?/br> 徐思沐沉默。 好吧,本來以為問了周翰越,這件事情就能簡單許多,沒想到現在倒是給整的復雜了。 陸清的嫌疑沒有摘掉,倒是把陸四又給扯了進來,還附帶一個周翰越的仇人。 徐思沐索性就不去想,躺床上去睡覺。 不過幾分鐘的時間,徐思沐就睡著了。 周翰越看著呼吸勻長的女人,捏了捏眉心。 徐思沐真的是一個矛盾體。 想得多,心事多,聰明,卻又能在需要的時候拋除掉心事,沾枕頭就睡著,單純天真的像是個孩子。 周翰越看了一會兒文件,把文件放在一邊,關燈入睡。 就在他已經快入睡的時候,忽然身邊好像是有什么毛絨絨的東西蹭過來。 周翰越腦中警惕感乍起。 他轉頭,就發現這毛絨絨的東西,不是別的,正是徐思沐的頭發。 徐思沐已經不知道什么又摸過來到他的床上來了。 幸而vip病房的床夠大,就算是多一個徐思沐,也絲毫不顯得擁擠。 這一次,周翰越沒把徐思沐給推開了。 他想起了蘇曼麗的話。 “她的內心深處是害怕孤獨害怕傷害害怕寒冷的,所以才會在無意識的夢游的時候,去靠近能夠溫暖能夠依靠的熱源,就比如說你,翰越,其實兩年前,你走出去救了她,就已經在她的心里打下了烙印,她的潛意識里是依賴你的?!?/br> 女人小巧的身體貼著他,腦袋朝著他拱了拱,似乎是在尋找一個舒服的角度。 周翰越:“……” 這種姿勢,真當他是快石頭么? 周翰越直接把徐思沐往旁邊推了推,兩人之間移開了一點空隙。 可是還沒入睡,身邊的女人就又蹭過來了。 柔軟的小手還直接扶上了他的胸膛。 周翰越額角的青筋跳了跳,如果不是知道這女人是實實在在的睡著了,他會以為她就是故意的! 他真想把這女人給拎到自己床上去綁著。 周翰越平躺著,努力的平復了一下呼吸和小腹聚集的火,也不知道多久才終于睡著。 徐思沐睡了一個好覺。 或者說,從來都沒有睡過這樣的好覺。 沒有夢,一覺到天亮。 徐思沐睜開眼睛就看見了周翰越一張在自己面前放大的俊臉。 “……” “周總!我怎么又爬你床了?!” 周翰越本就睡得晚,現在被徐思沐吵醒的時候都感覺到有十萬分的起床氣。 徐思沐差點都沒從周翰越床上滾下去,被周翰越一把給拉住了。 她一下就撞在了男人的懷抱里。 周翰越盯著女人一雙放大的瞳仁,“徐思沐,別仗著你現在懷孕就敢這么勾、引我?!?/br> 徐思沐:“……” 周翰越直接起身,腳步緩慢的朝著洗手間的方向走去。 徐思沐也坐了起來,對著周翰越的背影道:“那個……周總,你是不是誤會了什么?” 周翰越轉頭,唇角向上劃過一抹弧度,“誤會不誤會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懷孕已經過了頭三個月危險期了?!?/br> 徐思沐:“……” 現在提出分病房還來得及么? 不過,這兩人同住一個病房,倒是也方便了前來探病的人。 就比如說一大早就趕來的楊沁渝。 徐思沐笑著:“媽,您來了?!?/br> 楊沁渝正眼都沒給她一個,把手里的果籃遞給徐思沐,用央使傭人的口吻說:“去把水果洗一洗?!?/br> 徐思沐站著沒動。 楊沁渝皺眉看她。 徐思沐臉上依然是帶著笑的,“我不是傭人?!?/br> 楊沁渝冷哼了一聲,“讓你去給我洗水果,就這么委屈了你?” “mama,我是病人,是孕婦,更是您兒子,是周家三少的妻子,您當真要這么當著別人打我的臉么?” 楊沁渝眉心蹙的更厲害了。 “你這話什么意思?” 徐思沐說:“mama,現在我肚子懷的是您的孫子,現在是站在您和三少同一戰線的,您給我難堪,就是給您自己難堪,您怎么能左手掐右手自己給自己耳光呢?” 楊沁渝臉色不虞,走到沙發上坐下來,順手拂了一下身上衣裙褶皺,“你這才是露出了你的真面目了吧?” “mama,我只是想要保全我的孩子,有人害我的孩子,就是想要害您的孫子,與其是讓外面的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生下三少的孩子,還不如出自我這個正妻身份,您說呢?” 在楊沁渝的眼里,原來的徐思沐就是一個唯唯諾諾沒有半點個性的女精神病。 而現在,在這個女精神病的身上,又多加了一個標簽:心機。 楊沁渝最厭惡的就都是這種心機女。 這種女人怎么能配得上自己的兒子? 但是楊沁渝也知道,現在周家,那大房二房,還有周翰楓,哪一個都不是省油的燈。 這次車禍的事兒,肯定和其中某人脫不了干系! 就在這時,門口傳來了兩人對話的聲音。 “你的復檢結果還不錯,醫院再觀察兩天就能出院了?!?/br> 周翰越嗤了一聲,“出院干什么?” “回你家靜養?!绷哄\墨說。 “你覺得我現在回去是靜養么?”推開門,周翰越看見了在病房里一站一坐的兩人。 “媽,你怎么來了?” 楊沁渝本來就已經是被徐思沐惹的不高興了,現在更甚。 “我怎么就不能來了?我是你媽?!?/br> 這是家事,梁錦墨也不便插手,就先借口查房告辭了。 徐思沐從周翰越身邊經過,拿起來桌上的果籃,“媽,您先和翰越聊著,我去洗一洗水果?!?/br> 楊沁渝:“……” 真是心機女! 剛才面對她的時候還口口聲聲說不想做女傭的活兒,現在當著自己兒子的面前就開始急于表現了! 沒等徐思沐走進洗手間,楊沁渝就說:“翰越,我聽說你要下個月補辦婚禮,我不同意!” 本來隱婚,她還勉強能夠接受,反正早晚也是要離婚的,離的人不知鬼不覺的,到時候兒子也不必要因為這樣一個女人背在身上離異的標簽來。 周翰越慢慢的坐在床上,“媽,這件事情我已經安排好了?!?/br> “我不同意,你問過我的意見么?”楊沁渝說,“你爸本來就不喜歡徐思沐,現在你還要大張旗鼓宴請c市上流人士來辦這個婚禮,你是不是想要把公司拱手讓給別人?” “媽,我有我的打算,”周翰越說,“這不是你不同意就能改變的,已經既成事實了?!?/br> “還沒發生過的事情怎么能叫事實?現在請柬都沒發出去,到時候取消就行了,”楊沁渝說,“反正我是不同意,她本來就這么心機,一旦是周三少奶奶的名號公布出去了,她還不得翻了天?” “她是我周翰越的妻子,也是周家三少奶奶,公布出去也是早晚的事情,”周翰越捏了捏眉心,“媽,這件事情我不想再提了?!?/br> 楊沁渝拿著手包站了起來,“好,那你要她還是要我這個老媽?” 周翰越很無奈,“媽,這不是一道兩者選其一的題目,你是我mama,徐思沐是我太太?!?/br> “好,這就是你的答案了,那我走?!?/br> 楊沁渝帶著不甘不愿來,帶著怒氣走了。 徐思沐站在洗手間,靠著墻面,手里端著果盤,閉了閉眼睛。 聽見別人這樣議論她,而且還是以這樣厭惡的口吻,心里真的不好受。 哪怕徐思沐從小到大聽到的閑言碎語已經不少了,可是終歸還是沒有能練就一顆裹著銅墻鐵壁的心。 門外,周翰越的聲音傳了出來。 “徐思沐,你出來?!?/br> 徐思沐沒說話,對著鏡子,調整了一下臉上的表情,端著果盤出去。 “咦,媽走了么?” 周翰越看著徐思沐臉上的表情,抬手:“你過來?!?/br> 徐思沐端著果盤過來,“這個蘋果看起來不錯,周總,我給你洗個蘋果吧?!?/br> 她剛拿起蘋果,還沒來得及去拿水果刀,忽然手腕被周翰越拉住,手中的蘋果就掉落在地上,咕嚕嚕的滾到門邊。 周翰越握著她的下巴抬起,看著她的臉。 “徐思沐,在我面前不需要裝,你是什么樣子就是什么樣子,不想笑的時候就別笑,笑的比哭的都難看?!?/br> 其實,徐思沐早就已經習慣了在心里難過的時候也帶著笑臉,也帶的毫無瑕疵,比如說在面對楚芳的時候,她會打碎的牙齒往自己肚子里咽,笑著去對mama,不讓她擔心。 又比如說在面對陸清的時候,她可以把厭惡和痛恨都深深地埋在心里,去忍,忍著去求最后的一個結果。 她覺得自己已經處理的很好了,可是一直到現在,當周翰越一下戳穿她的時候,她就一下垮掉了。 “還有,”周翰越伸手在徐思沐的眼角輕輕地撫了一下,微微粗糙的手指指腹摩了一下女人的眼角,帶來一點異樣的摩擦感,“你嫁的是我周翰越,不是嫁的我媽,也不是嫁的周家,你不需要照顧他們任何人的情緒?!?/br> 徐思沐忽然噗嗤一聲笑了。 她把周翰越的手推開,轉身去撿起地上滾落的蘋果,“那他們如果說話難聽,我能懟么?” “想懟就懟,”周翰越說,“我幫你撐腰?!?/br> 徐思沐手中一頓,撿起蘋果,順手拿了水果刀去坐在了沙發上,眼角微微向上挑起,“周總,你總這么男友力爆棚,我都怕我要喜歡上了你了?!?/br> “喜歡上我很可怕么?”周翰越反問。 “也不是,就是一種直覺吧,”徐思沐用水果刀在蘋果皮上緩緩地削過薄薄的一層,“總覺得我不該喜歡上你?!?/br> ………… 這兩天,周翰越和徐思沐在病房里面養病,一波一波前來探病的人不少。 不過這件事情是封鎖了消息的,只有兩者的親朋好友知道這件事情。 再有就是陸家。 陸清第二天就帶著陸四陸開元來了。 門外,陸開元問陸清,“姑姑,這事兒真跟我沒什么關系啊,你讓我來跟周三少犯不著道歉啊?!?/br> “犯不著也要過來,”陸清說,“這是一種禮節的問題,你難不成還想要開罪周家?” “那倒不是?!?/br> 林宇開了門,跟周翰越道:“老板,徐太太和陸四少來了?!?/br> 陸清堆著笑走進來,“翰越,你的傷怎么樣了?” 她手里拎著禮品盒,陸開元手里也拎著禮品盒,林宇把東西接過來,放在一邊的桌上。 徐思沐看了一眼陸開元,眼神顯露出幾分嫌惡來。 陸開元笑著說:“思沐meimei也在啊?!?/br> 徐思沐低頭,正眼都沒有給他一個。 陸開元也并不顯得尷尬,“三少,那車……我是真不知道啊,那輛車我送到4s店去保養,就一直沒開回來了,上次丟了我就去警局備檔了,沒想到還沒來得及找到,就出了這檔子事兒……” 周翰越淡淡說:“這跟你也沒什么關系?!?/br> “我就是說嘛,”陸開元一拍大腿,“我姑姑非讓我來,說不管怎么也要跟你說一聲……” 他對上陸清的表情,立即收斂了臉上大喇喇的笑,“就算是沒關系也要來,要是我不把車開去4s店保養的話那不就沒事兒了么,我就不信在我們陸家的車庫里,還能有丟車這么個破事兒發生?!?/br> 陸清也都是面上的套話,問問傷勢,再以高姿態的噓寒問暖的關心一番。 這時,才終于轉向了徐思沐。 陸清擔憂的問:“思沐,你怎么樣?孩子沒影響吧?” 一旁癱著打游戲的陸開元猛地抬頭,“什么孩子?”他看向徐思沐,“你懷孕了?” 陸清呵斥了一聲:“你這是什么話?思沐懷孕很驚訝么?” “不是,我……”陸開元也是自知失言,“當然不驚訝,思沐meimei沒事兒唄?” “沒有,我挺好的,”徐思沐主動握住了周翰越的手,“都是沾了我老公的錦鯉體質的光,還多虧了舍身相救,我對我老公更崇拜了呢?!?/br> 周翰越:“……” 他怎么沒從她眼里看到哪里有崇拜的感覺,這女人向來是說的比唱的好聽。 陸清十分欣慰的點頭,“這樣就好,也是佛祖保佑?!?/br> 徐思沐好奇的眨了眨眼睛,“mama,您信佛?” “也就是最近,認識了一個得道高僧,才開始信佛了,”陸清笑了笑,“人還是有點信仰比較好,佛祖保佑?!?/br> 徐思沐沒說話。 陸清又說了兩句話,有事就先走了,走之前還特別叮囑陸開元,“多陪三少一會兒,別一直在那兒玩游戲?!?/br> 陸開元把到嘴邊他也要走的話給咽了下去,“好?!?/br> 等到陸清一走,徐思沐就坐不住了。 她直接就走到周翰越身邊,“老公,時間到了?!?/br> 周翰越:“?” “梁醫生說要你經常出去散散步,我推你去小花園逛逛吧?!?/br> 這話明面上是說給周翰越說,實際上是給陸開元聽的。 陸開元一聽,立馬起身,“那行,meimei和妹夫去散步吧,我這邊也不方便多打擾了?!?/br> 徐思沐去推開了輪椅,扶著周翰越坐上來。 周翰越轉頭看了徐思沐一眼,“你對你這個哥哥很有敵意?” “呵,”徐思沐冷笑,“她算我哪門子的哥哥,就是個渣滓?!?/br> 周翰越挑眉。 這個陸開元,是最出了名的草包了,空有陸家四少的光環,卻沒有一丁點真正高門貴公子的矜貴儒雅,就是一個草包花花公子的模樣。 這樣一個人,的確是很難讓人起任何好感。 徐思沐說:“我小的時候性sao擾過我?!?/br> 那個時候,徐思沐才不到十歲,陸開元來徐家找陸清,結果就看上了徐思沐這根小豆芽菜,有一次徐思沐在花園里玩,陸開元就從后面一下摟住了她。 徐思沐大叫:“表哥你放開我!我要叫我媽了!” “你媽會管你?”陸開元摟著徐思沐就在她身上亂摸,“你就乖乖聽話吧?!?/br> 徐思沐直接拎起地上的一塊板磚就朝著陸開元的腦袋砸了過去,陸開元的腦袋頓時流了血。 他痛的大叫,徐思沐立馬躲到了灌木叢里面。 陸開元罵罵咧咧的要找她,又怕自己的心思被別人知道了,就捂著腦袋走了。 自從那次以后,徐思沐很小心,一直都以防和陸開元單獨照面。 周翰越聽著,眼神里是一片陰郁的陰霾。 陸開元去了一趟洗手間出來,笑呵呵的,“meimei妹夫,沒什么事兒,我就先走了啊?!?/br> 徐思沐根本就不想看這人一眼,只覺得辣眼睛惡心的很,巴不得他立馬離開。 周翰越叫住了他:“陸四少?!?/br> 陸開元停下腳步。 周翰越笑著說:“剛才接了警局一個電話,說你的車輛失竊這件事情,還需要去警局錄個口供?!?/br> 徐思沐:“……” 哪里有電話?她怎么沒聽到。 陸開元一聽,“???不是說跟我沒什么關系么?” “局里打來的電話,電話都打到我這里了,不如四少去問局里?”周翰越撥了一下自己的袖扣,慢條斯理的說。 話都說到這份兒上了,陸開元當然滿口答應。 周翰越說:“林特助,你送陸四少過去,看在我的面上,讓他們好好關照著?!?/br> “是?!?/br> 林宇跟周翰越的時間長,就算是不知道什么電話,卻也知道周翰越言下之意了,主動伸手做出一個有請的手勢來,“陸少,請?!?/br> 剛進了電梯,林宇就接到了周翰越的消息。 【跟局長打聲招呼,讓這位陸四少在里面蹲上十天半個月再放出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