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二十一章 是惡夢不是清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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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花酒確實有,但端進去的酒中,放了實打實的料。 南奕銘本想忍著惡心應付一下姜雨煙算了,可沒想到一杯酒下肚,竟是意料外的爽口。 加上和顏正廷談攏后,心情還算不錯,他難得的放緩臉色,一連飲了兩杯。 “如何?”姜雨煙眼瞧著他兩杯酒下肚,高興的嘴角都要咧到后腦勺了,抬手又給他滿上一杯,道:“采初開的荷花,佐以清露與美人燒釀制而成?!?/br> “封壇埋在陰涼樹下三個月,荷花香味出來,口感綿密清甜,同時又不燒喉,還夾著晨露的香味,堪稱時節最好的花釀?!?/br> 南奕銘舉起酒杯又飲下小半杯,點頭道:“的確,花釀的酒,桂花與梅花居多,荷花釀極少見,你這樽荷花釀,真是一絕?!?/br> “能得六皇子夸獎,是小女子的榮幸?!苯隉熋难廴缃z,人也朝南奕銘傾斜了幾分:“六皇子,人生得意須盡歡,就這一杯酒,咱們再喝一點吧?!?/br> “壇子一開封就敞氣,必須盡快喝完,否則就不好喝了?!?/br> 南奕銘咂咂嘴,將剩下的半杯喝完,遞上杯子,道:“即使如此,那就滿上,今日不醉不歸!” 姜雨煙嘴角越發上揚,配合著道:“是?!?/br> 也不知道從第幾杯開始,南奕銘忽然發現,兩人已經快抱到一起。 姜雨煙用身體最柔軟的地方,緊緊貼著他的臂膀,隔著層層衣料,他都能感受到來自她身體的溫度。 嗯,這么看去,姜雨煙的確很美,雖然比不上顏雨笙,卻也是嬌媚的,他竟然有些發熱躁動! 眼神迷離之際,姜雨煙假意醉酒,人也倒向南奕銘懷里。 不知誰先開始的,室內溫度一下上升,除了滿屋子醉人的荷花釀的味道,還多了一些曖昧氣息。 再醒來,是清晨的拍門動靜。 姜雨煙累極了,嘟囔句什么,翻身接著睡了。 倒是南奕銘,睜開眼看到陌生的屋子,腦子一驚。 姜雨煙半個身子都在外邊,還能看到當初被鞭炮灼燒炸傷的疤痕,印在白皙的皮膚上,猙獰可怕。 南奕銘陡然清醒——為了應付姜雨煙,也為了暫時穩住她,他答應來這院子住一夜,怎么會和姜雨煙滾到一起! 她可是與前太子茍且過的人! 骯臟不堪,齷齪不潔! 南奕銘十分懊惱,連衣裳都沒穿好,匆匆套住了,立刻出門。 元松守在門口,見到他,總算是松了口氣:“六皇子?!?/br> 話沒說完,就聽南奕銘咬牙切齒道:“我怎么會宿在這邊?” “您昨晚答應來陪姜小姐?!痹煽吹剿谋砬?,心中大駭,趕緊跪下,道:“之后就和姜小姐擺了小菜飲酒?!?/br> “飲到第二壇時,您親自吩咐不能任何人打攪,若不是死士那邊出了點事,小人也不敢現在來擾您清夢?!?/br> 南奕銘臉色難看到了極點,壓著怒意道:“清夢?一個被太子睡過的殘花敗柳,殘羹剩菜,分明就是惡夢!你別惡心我了,死士那邊出了什么事?” 元松想說話,但視線落在南奕銘身后的門上,頓了頓,道:“這邊怕不是說話的地兒,還是先回皇子府再說吧?!?/br> “趕緊回去洗個澡,真是晦氣!”南奕銘仿佛覺得自個兒身上,還殘留著姜雨煙的味道,令人惡心。 主仆二人緊著離開,一點也沒發現門后站著的姜雨煙。 姜雨煙冷哼一聲,神情冷漠至極,南奕銘和元松的對話,聲音不高不低,她站在門口聽的一清二楚! 什么叫殘花敗柳殘羹剩菜?! 什么叫惡夢?! 什么叫晦氣?! 姜雨煙死死拽緊拳頭,指甲嵌進rou里也恍然不知。 直到珍嬤嬤進門,瞧見她光著腳,驚呼道:“哎喲,我的小姐,您怎么光著腳呢,這大清晨的,又在下雨,著涼了怎么辦,您如今的身子可不好用藥!” “他說我晦氣?!苯隉煹穆曇粢埠軟觯骸拔乙屗麄冎?,什么是晦氣!” 珍嬤嬤不明所以,道:“昨晚不是挺和諧的,奴婢來聽了幾次,那動靜叫一個大,怎么這會子又這樣?” “昨晚是因為藥物加酒的驅使?!苯隉熂t著眼,道:“今晨醒酒后,南奕銘對元松說我惡心,還說我是太子玩過的殘花敗柳!” “他和顏正廷那老狐貍的交易,還全憑我去周旋,就敢這般說我!” “您別生氣,六皇子畢竟是男人?!闭鋴邒甙矒嶂?,道:“先去穿雙鞋,奴婢剛去燉了您喜歡吃的銀耳羹,一會就好了?!?/br> “如今是兩個人,可不能意氣用事?!?/br> 說起孩子,姜雨煙總算是情緒松動,雙手撫上肚子,道:“對,我還有孩子,南奕銘敢輕賤我,我就要讓他戴綠帽子,給別人養兒子!” 昨兒下了一整天的雨,半夜也淅淅瀝瀝了一會。 到了早晨,又開始下起大雨,白芷替顏雨笙打開窗戶,道:“今兒的雨估計又是一時半會停不了,您還出去嗎?” “出去?!鳖佊牦献阢~鏡前,道:“昨日就和王爺說好,今日去大獄看吳慧恩?!?/br> 待吃過早膳出府時,端王府的馬車早就候著了。 南鶴崢坐在馬車上閉目養神,感覺到響動才睜眼,目光觸及到顏雨笙的衣裳,道:“大獄常年不見光,本就濕寒,這幾日恰逢下雨,更為陰冷?!?/br> “你穿的有些少,先去買身衣裳吧?!?/br> “還好?!鳖佊牦险砹讼乱律?,道:“畢竟才九月,還不至于,我這衣裳算厚的?!?/br> 南鶴崢伸手捻了捻她的衣袖,道:“太薄了?!?/br> 說完,不由分說朝前邊吩咐:“曾青,先去于氏布莊?!?/br> “去什么于氏布莊啊?!鳖佊牦下牭竭@話,趕緊道:“去錦繡閣,王爺許久不出門,定是不知道如今的靈都,于氏布莊的都不算好了?!?/br> “得錦繡閣的布匹最受大家喜歡,要便宜的有便宜的,要貴的又貴的,還有定制服務呢!” “哦?”南鶴崢忍不住嘴角微翹:“誰這般有生意頭腦,竟連于氏布莊都比下去了?” 他語氣中的調侃大于驚訝,顏雨笙猛然反應過來,瞪了眼南鶴崢,道:“沒意思,差點忘了白芷和冰澤是王爺派來我身邊的?!?/br> 她微嘟著嘴,長長的睫毛一眨一眨,嬌嗔的模樣很是可愛。 許是她鮮少露出這種表情,南鶴崢微微一愣,鬼使神差的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道:“我可沒讓她們告狀,除開你允許的事?!?/br> 他的手掌很大,落在頭頂,帶著他身上獨有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