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 夢魘奇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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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雨笙的話,句句都點在南鶴崢的病情上,可她的臉色卻越發蒼白。 南鶴崢瞧見她臉色微不可聞的變化,心頭微冷,點頭道:“你是不是已經知道本王體內的毒是什么?” 顏雨笙抿了抿嘴,默默的收起銀針,道:“王爺,暫時臣女不好說什么,但,您最好有個打算,如果您體內的毒當真和民女想的一樣,后期很麻煩?!?/br> “刀光劍影,陰暗算計,本王什么都經歷過,但說無妨?!蹦销Q崢正色道。 見他態度如此,顏雨笙深吸一口氣,看著他的眼睛道:“王爺可聽說過夢魘?不是睡夢中的夢魘,而是一種來自靈韻族的毒藥?!?/br> “靈韻族本王知道,夢魘從未聽過?!蹦销Q崢面色變得復雜起來。 靈韻族不屬于任何國所有,是單獨的存在,總人數不過千人,他們所在的靈韻島氣候宜人,四季如春,最適合居住。 這樣的地方該是四國趨之若鶩,爭相搶奪的存在,可靈韻島屹立百年,靈韻族更是有近千年的歷史還沒滅絕。 他們的毒用的風生水起,無人敢靠近,更無人敢對靈韻族下手! 也正是這樣的背景,靈韻族不與他國交惡,更不參與任何江湖紛爭,皇室斗爭。 南鶴崢的名頭響亮,威震八方,靈韻族但凡有點腦子,也不可能對他下手。 他腦中飛快過了千頭萬緒,顏雨笙想法和他不謀而合,狐疑道:“如果真是出自靈韻族的夢魘,他們就打破了多年來的族規?!?/br> “族規一破,對于靈韻族來說可能帶來滅頂之災,他們沒理由因小失大,所以我不敢肯定是與不是,可您身體內毒性狀態,和夢魘一模一樣,此外沒其他毒藥跟夢魘毒發如此相似?!?/br> 南鶴崢懂她的意思,凝神片刻,道:“中了夢魘,多長時間會要命?” “靈韻族的毒刁鉆古怪,尤其夢魘是他們的秘藥?!鳖佊牦咸а劭粗难劬?,一字一句道:“尚且不知中毒時間長短?!?/br> “短的話尚且有解,中毒中期即便是解開也會留下后癥,至于后期……” 后面的話她沒說完,南鶴崢已經知道結果了。 他還沒準備好下一句話,顏雨笙又問:“王爺有中毒之感多久了?” 南鶴崢凝神想了想,道:“遇襲回靈都后,大概五日左右,出現了倦怠的感覺,休養和補藥都效果甚微?!?/br> 顏雨笙在心里默默的算著時間。 根據消息,南鶴崢早她一日多回靈都,六月底,到現在二十來日。 時間不短了! “耽擱不得了,夢魘之毒如溫水煮青蛙,三十日入中期,四十五日毒發身亡?!鳖佊牦纤闱宄r間后,臉色陡變:“得先抑制住毒性!” 說完,轉頭看向立在一旁的水澤,道:“備艾蒿,滾水熬濃?!?/br> 水澤幾乎是下意識就開始動作,一旁的奔雷拉住他,低聲道:“你不要命了!居然在王爺沒允許的情況下遵別人的命令!” “那可不是別人,是咱未來王妃?!彼疂伤﹂_他的手,看向南鶴崢。 南鶴崢同意的點頭,水澤慌亂中,還不忘得意的看了奔雷一眼。 “另外,備筆墨我寫方子,盡快按照方子上的將藥熬好?!鳖佊牦险f著,起身道:“一刻也耽擱不得,過了三十日,便是救回來也會形同癡呆?!?/br> 曾青嚇了一跳,趕緊上前研磨伺候,方子一出來,緊著出去抓藥。 南鶴崢的心腹接二連三的遵命辦事,奔雷站在原地皺了皺眉,對顏雨笙顯然保持懷疑,側面勸道:“爺,名醫也請了不少,包括太醫院的院首?!?/br> “若是當真有問題,怎么可能一人都察覺不到,您就不擔心被歹人算計?再說顏大小姐醫術能有多好,還不是淺薄……” 南鶴崢沉了沉臉,還沒說話,顏雨笙已經出聲,道:“我的醫術淺不淺薄無所謂,別人看不出來的病,我能看出來,那是我的本事?!?/br> “就是!”春花為自家主子打抱不平,一時間也忘了此舉是在端王面前,訓斥端王的心腹,直言道:“你也不出去打聽打聽?!?/br> “召安侯府家的少夫人病情古怪,還不是名醫尋遍,太醫院幾乎全部出動,照例什么都沒發現,咱們小姐一出手就治好了!” “此外,還有召安侯府家的云玲郡主,被毒蠅傷了臉差點毀容,亦是咱們小姐力挽狂瀾!” “春花,王爺面前休要放肆!”顏雨笙象征性的說了一句,打斷她的話。 春花這才后知后覺的吐吐舌頭,跪下朝南鶴崢認錯:“王爺恕罪,奴婢一時間失言?!?/br> “說的都是實話,何來失言?!蹦销Q崢看著她,心內贊許,顏雨笙身邊的丫頭忠心才好呢:“忠心護主,不畏本王,勇氣可嘉,賞銀百兩?!?/br> 百兩?! 春花嘴巴張得老大,謝恩都忘了,她也沒說什么啊,怎么就有賞銀了? 還是水澤在一旁提醒,她才想起,連連叩首謝恩。 南鶴崢微微頷首,而后視線轉向奔雷,凌厲起來:“本王的身體,難道本王不清楚?” “小人失言,請王爺責罰!”奔雷觸及到他如閃電般炯炬的眼神,后背一涼,趕緊跪下道。 “出去領罰!”南鶴崢沒看他,吩咐道:“也記得往后該說什么不該說什么?!?/br> 奔雷離開后,屋內只剩顏雨笙,他為她呵斥心腹下屬,實在是沒想到的。 不過細想也能想到,畢竟他的命現在捏在她手中。 顏雨笙沒多耽擱,道:“先行針引血吧,雖不能祛毒,卻能延緩毒性?!?、 南鶴崢點頭后,顏雨笙又有些為難:“王爺方便將衣裳褪去嗎?” “你要脫本王的衣裳?”南鶴崢挑挑眉,朗目微轉。 那神情和清澈的眼睛,就像顏雨笙是登徒子,正在調戲他這個良家俊男一樣。 顏雨笙臉紅了幾分,解釋道:“不需要全脫,就脫去上衣,夢魘引血需要從心口,流經手臂,手掌,自中指之間引出?!?/br> 再逗下去,翻臉可就不好了。 南鶴崢將婢子全部遣走,屋內只留下兩人,褪去上衣。 他雖然膚白,可該有的肌rou一塊不少,肩寬腰窄,美中不足的是身上那些或深或淺的刀疤劍傷,不過,也正是因為這些印記,給他更添了幾分男人氣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