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二章 什么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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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雨煙模樣狼狽,周芷蘭很是心疼又不知道怎么幫她,正為難之際,外頭忽然有小廝進門,道:“相爺,太子殿下來了?!?/br> 顏雨煙滿腹委屈忽然找到發泄的地方,嚎啕出聲,每一聲都叫著冤枉。 也正是因為這句太子來了,周芷蘭顧念顏雨煙的前程,心一橫道:“是我,夏荷是我叫她去的?!?/br> “你!”顏正廷面帶震驚,抬手指著她道:“你可知你在說什么,手心手背都是rou,雨笙是你親生的,你為何要指使夏荷扮鬼嚇唬她?” “我……”周芷蘭一心想幫顏雨煙脫罪,沒想好具體的原因,支支吾吾道:“因為蓮姨娘的事,一直像根刺一樣橫在我心底!” 顏正廷面色復雜,除了震驚還有莫名其妙:“蓮心去了這么久,你還有什么放不下的,再說,關雨笙什么事?” 周芷蘭心慌意亂,還要解釋,又有小廝進門,道:“相爺,太子殿下人已經快到正廳了?!?/br> 顏正廷深吸一口氣,起身警告道:“周芷蘭,往日你潑辣些也便罷,但這件事你最好能給我一個好的解釋!” 說完,匆匆帶著人去前廳接駕。 南允承一身常服,倒是顯得親民。 眾人行禮后,他目光朝人群中一掃,短暫的在顏雨笙身上稍作停留,才看像顏雨煙:“雨煙的眼腫成這樣,可是出了什么事?” 他之所以來,也是因為下午顏雨煙派人遞消息給他,但具體什么事,卻不知道。 “太子殿下?!鳖佊隉熗皟刹?,剛行完禮,眼淚就似斷了線的珠子,直往下掉,后面再也沒說話。 看到她哭,南允承心都要碎了,恨不得撲過去將人抱在懷里好好安慰一番,礙于眾人在場,他克制著,疾聲問:“到底出了什么事?” 顏正廷趕緊站出來道:“一點家事,小女愛哭了些,多謝太子殿下關心,不知太子殿下降臨所為何事?” “許久不見雨煙,前來看看?!蹦显食械哪樕逑聛?,不滿道:“沒想到剛來就看到她哭成淚人,她知書達理,溫柔懂事?!?/br> “定是受了天大的委屈,才會哭的如此傷心,顏相不如何本殿說說?” 顏正廷腦門上沁出一些細汗來,到底是家事,不論是誰去聽雨閣裝神弄鬼,傳出去到底不好,可眼前這尊大佛也不能得罪??! 他猶豫時,顏雨笙輕笑一聲,站出來道:“看來,太子殿下還是沒長記性,這才沒兩日,就開始上人臣家攪和來了?!?/br> 宴會上南允承被迫給一介臣女道歉,已經是天大的侮辱,奈何端王身份,他不好怎樣,但現在端王可不在! 南允承眼神陰鷙,掃過顏雨笙可憎的臉,道:“大膽,敢對本殿吆五喝六,當真活膩了,今兒可沒端王給你撐腰!” 顏正廷也呵斥道:“太子面前豈容你放肆,退下!” 顏雨笙不僅沒退后,反而朝前走了一步,下巴微抬,絲毫不怵:“臣女所言句句在理,不需要人撐腰,敢問太子殿下,插手臣子后宅,是太子身份該做的事?” 南允承臉色更暗,隱忍許久的怒意終于爆發,抬手就要去掐顏雨笙的脖子:“多次沖撞本太子,以下犯上,就算是掐死你也是理所應當!” 顏雨笙的手輕揚出去,看似是準備抵抗南允承的手。 但只有離得最近的南允承,才能看到她衣袖中散出一陣輕霧,剛出來就消失不見,過后鼻尖隱隱能聞到一絲香氣。 南允承只當是她的香粉味,依舊伸手去抓,就在要接觸到她脖頸的一霎,一顆石子憑空自門外飛來,狠狠打在他的手背上! “是誰!”南允承吃痛的捂著手:“偷襲本殿!” 被石子打到的位置,已然出現個窟窿,正朝外淌血。 顏正廷大驚,要是太子在相府有個好歹,他十個腦袋也不夠砍,邊上前查看南允承的傷勢,邊朝外呵斥,道:“來人,抓刺客!” 話音剛落,一道清冷的聲音帶著質問傳進來:“顏相是說,本王是刺客?” 隨著最后一個尾音,曾青推著輪椅進來了,輪椅之上,自然是尊貴的端王殿下! “微臣見過端王?!鳖佌⒎砰_南允承行禮,戰戰兢兢道:“微臣不敢說端王殿下是刺客?!?/br> 南鶴崢抬眼,睨了顏正廷一眼,冷聲道:“顏相都能眼睜睜看著太子胡鬧,對本王的未來王妃下手,還有什么不敢?” 顏正廷腦門上的細汗珠匯成一團,一滴滴滴入腳下的地毯內。 他跪著大氣也不敢出,心內暗暗叫苦,一個是太子,一個是端王,他便是丞相也不敢參與二人的斗爭??! “太子還沒吃到教訓,竟敢在丞相府作威作福,還對皇上欽定的端王妃不敬?”南鶴崢沒理會跪著的顏正廷,也沒叫他起身,星眸一掃,落在南允承身上。 那目光幽深如萬壑,南允承身子不自覺抖了抖,勉強維持鎮定,反駁道:“端王這話說的不對,本殿是太子,除了皇后和皇上,誰都要尊本殿幾分!” 的確,按照規矩,太子地位高于一切王爺后妃! 南允承鼻中溢出一聲冷哼,里頭的不屑明顯,連眼神也不再給他:“乳臭未干,連政事都處理不好的人,有何資格擺架子?” “你,你!”南允承臉色猛然漲紅,想反駁又找不到詞,一只手抬起指著南鶴崢,氣的身子都在跟著抖。 “顏大小姐說的沒錯,太子插手顏相內宅后事,傳到外人耳中,最多笑太子不知禮數?!蹦销Q崢說著,忽然揚手。 眾人還沒看清,就見太子捂著手指彎腰哀嚎起來,食指和手掌已然錯位。 春花在人群中看著,震驚的同時,不得不感嘆一句,端王行事和自家小姐簡直絕配?。。?!自家小姐當時也是這么做的?。?! 連顏雨笙,眼底都帶著小驚訝,更別說一屋子其他人了。 南鶴崢不顧那些眼光,掏出帕子輕輕擦了擦手,仿佛剛才碰了什么惡心東西一樣:“上一個敢指著本王的人,手臂都讓本王削掉了?!?/br> “太子應該慶幸你的太子身份,不然下場更差!” 輕飄飄的一句話,嚇得南允承雙膝一軟,差點跪下,饒是如此,他依舊嘴硬,道:“你敢襲擊太子,狂妄至此,父皇不會放過你的!” 南鶴崢嘴角泛起一絲笑意,扯了扯:“剛才的話本王沒說完,你插手臣子家事傳到別人耳中,只道你不懂禮數,但被皇上知曉,你猜皇上會怎么想?” 南允承慘白著臉,抿了抿嘴沒說話,地上的顏正廷,后背都汗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