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他也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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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君本想算了,周芷蘭小聲的嘀咕落在她耳中就是不滿。 心口的氣再度提上來,老太君整張臉都暗了:“剛才云玲那丫頭的話你沒聽到?沒有媒妁之言,更無圣上賜婚,太子再心疼雨煙也名不正言不順?!?/br> “雨笙成為端王妃后,雨煙還不知道什么時候能嫁給太子,沒得流言傳出去,到頭來事情不成名聲毀了,顏家女兒要給太子做妾!” “連一個小丫頭都懂的道理,你作為相府主母,竟然糊涂到只顧著雨煙的前途!” 這一指點,周芷蘭幡然清醒——沒定下來之前,太子和顏雨煙的關系知道的人越多,對將來的結果影響越大! 她動了動嘴唇,最終只道:“多謝母親教誨?!?/br> “行了吧,別在這打擾雨煙休息?!崩咸D了頓,又抬眼叮囑道:“雨笙那孩子也不容易,左右要嫁出去,顧著端王的面子,也別做的太難看?!?/br> “是?!敝苘铺m垂了垂眼眸,道。 顏雨煙的手受傷,人倒是本分不少,一連幾日連雅苑的大門都沒出過,不知是真消停了,還是在醞釀更大的陰謀。 顏雨笙樂得清閑,倒是顏青墨,幾次在聽雨閣外張望卻沒進來,今日終于忍不住,還是進門了。 杜嬤嬤正在教顏雨笙禮儀,見顏青墨來了停下,道:“大小姐天資聰穎,一教就會,今兒就到這吧?!?/br> “勞煩嬤嬤?!鳖佊牦细A烁I?,看向顏青墨:“四meimei無事不等是,怎么得空來我這兒?” 顏青墨看了眼杜嬤嬤,欲言又止,道:“我來,是有些事想問長姐?!?/br> 顏雨笙已經猜到了是什么事,也不點明白,道:“你我之間何須客氣,直言便是?!?/br> 顏青墨深吸一口氣,道:“長姐,我聽外頭的人說,你治好了召安侯府少夫人的怪???” “也算不得治好,湊巧在鄉下見過和少夫人一樣的病而已?!鳖佊牦险伊藗€借口,道:“你來,是想問我能不能治顏青姝?” “是?!鳖伹嗄膊徊m著了:“五妹昏迷三日,母親去求父親,連太醫都請來瞧了,都說她跌下水傷到腦袋,不知什么時候能清醒?!?/br> “長姐能否去瞧瞧,萬一有辦法呢?” “治不了?!鳖佊牦现苯泳芙^,道:“顏青姝是真傷,腦袋上的包鼓起雞蛋大,和怪病可不一樣?!?/br> “長姐?!鳖伹嗄蛄嗣蜃?,聲音小了幾分:“我知道青姝曾經和你發生不愉快,可她年紀小,那些話都是二姐攛弄她說的?!?/br> “你不要和她一般見識,做的不好的地方,我替她給你道歉?!?/br> “青墨?!鳖佊牦洗驍嗨脑?,沉眼看向她:“瑪瑙珠串是你親眼看到落下來的,我只問你一句,當真是落嗎?” 當日顏青姝的動作真切的全部落在顏青墨的眼中,與其說是落,不如說是撒,那動作,明顯是想將瑪瑙珠子撒在顏雨笙腳下! 顏青墨面色陡然變白,囁嚅著想解釋,顏雨笙收起笑意,接著道:“如果我運氣不好,珠子全部在我腳下,你覺得,我會有什么下場?” 顏青墨不敢在說話,明顯芬嬤嬤幾人都在針對顏雨笙,要是如此,她那日怎么也要在烈日下脫一層皮。 “別說我沒辦法治顏青姝,就算是有,我是凡人,心里頭會恨也會怨,沒你想的那般大度!”顏雨笙說的直白,免得她還存有幻想。 “顏青姝頭腦簡單,與其被顏雨煙拿捏著,還不如昏睡,至少能活命?!?/br> 顏青墨低著頭,不知在想什么,良久才抬頭,道:“我知道了,叨擾長姐?!?/br> 說完這些,顏青墨落寞的垂著頭朝外走,走到門口,又想起什么似的,回頭叮囑顏雨笙道:“長姐,還有幾日就是召安侯府老夫人的壽誕?!?/br> “你還是早些準備才藝,二姐的性子,肯定會拱你出丑的?!?/br> “嗯?!鳖佊牦宵c了點頭,目送她的背影越走越遠。 “小姐連侯府少夫人都治好了,為何不念在四小姐的面上去看下五小姐?”春花見她怔怔的站著,不由道:“您也不是鐵石心腸的人,萬一有希望呢?” “昏迷未嘗不是好事?!鳖佊牦舷肫鹎笆李伹噫南聢?,搖了搖頭。 前世的顏青姝,就死在侯府老夫人的壽誕上。 顏雨煙知道她暗自喜歡太子,于是挑撥,讓顏青姝在大庭廣眾對十公主出言不遜,還嘲笑端王,惹怒皇上下令掌嘴,死前嘴都被打爛了,牙花子露在外邊,極其慘烈。 聽雨閣多了兩個端王府的丫鬟,行事多有不便。 顏雨笙想趁夜出去辦事,又不想被端王的人知道,索性推說不習慣人伺候,叫幾個丫鬟都不值班守夜,她才在夜半從后院墻偷著翻墻出去。 也好在聽雨閣偏僻,緊靠外院墻的位置,沒護院巡視,不然也不會這么順利。 相府到底不安全,她拿著銀子,找人牙子在外置辦了一間不大不小的院子,用來放置需要的東西。 還叫人牙子著手cao辦,開了一間藥鋪。 白天她跟著杜嬤嬤學習禮儀,晚上找機會出去選藥材,制作藥丸什么的,后半夜再回來,忙碌間,轉眼就到了召安侯府老太君壽誕的日子。 一大早,春花替她梳頭,從銅鏡里瞧著,心疼道:“小姐這些日子辛苦,人瞧著清瘦不少,不過倒是變好看了!” 銅鏡中的人,褪去臉上僅有的一點嬰兒肥,的確比先前好看了些。 顏雨笙微微一笑,道:“就你嘴貧,趕緊穿衣裳,一會該遲了?!?/br> “昨夜您睡下后,老太君著人送了衣裳來,奴婢見您屋里熄燈就沒打擾?!卑总茝耐忾g進來,抱著一套衣裳,道:“奴婢熨好了,您今兒要穿嗎?” 顏雨笙起身看了眼,道:“云絲滾邊,羽線做繡,倒是難為老太君如此手筆,穿上吧?!?/br> 白芷一邊替她穿衣,一邊道:“今日去的人多,您作為相府剛迎回的嫡女,頭一次在眾人面前亮相,面子上總要過得去的?!?/br> 冰澤在一旁聽著,補充道:“就算不為別的,咱們王爺今兒也要去,相府哪能虧了您?!?/br> 端王?她未來夫君? 顏雨笙皺了皺眉,問:“不是說端王傷得很重,還不到二十日,傷好了?” 再說以端王的脾性,不會參加這些宴會吧! “還沒大好,但這也是王爺受傷后頭一次有大場合?!卑总平o她抻平衣裳上的皺褶,打趣道:“王爺向來不參加的,估摸著是為了您呢!” 面都沒見過,說為了她,鬼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