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七章:換血失憶
“楓,你將她的身子控著?!?/br> 慕容楓將她抱著,讓她頭朝下,整個身體倒立在空中。而白齋則是將換血的那個人掛到更高的地方,水往低處流,這樣的話血才能從一人個人的體內流到另一個人體內。 那個換血之人早就被白齋以草藥喂養,他的血流入赫連羽的體內能夠將那些蠱蟲驅散,這也是換血的精妙之處。屆時赫連羽體內將全是他的血,她自己的血連同武功內力將會全部流失體外。 隨著血液的流入,傷口處有越來越多的蟲子爬出來,只不過那些蟲子不再像之前那樣活力四射,而是各個無精打采,離開人體之后慢慢的萎縮至一小團。 白齋將這些蠱蟲全都用一個東西接著,這可是他研究的好東西,想來白家醫術用毒舉世無雙,可如今卻碰上連他都無可奈何的蠱毒,他必定需要好好研究一番。 再后來,傷口流出來的血液不再是暗黑色,而是健康的血紅色,也不再有蟲子從傷口里面鉆出來,白齋見大功告成便將連同兩人的管子給取了。 慕容楓連忙將赫連羽抱到床上,迫不及待的為她把脈,確定蠱毒已經解了之后,才松了口氣。 白齋將那換血之人弄下來,也給他把了把脈,發現還有脈搏之后連忙喂給他一顆藥丸。 驚奇道:“沒想到這家伙居然還活著?!卑吹览碚f,以一人之血換另一個人,一個必定因為失血過多而死亡。 只不過赫連羽是個女子,身體本就消瘦,需要的血液并不多,所以那個為她換血之人并未失去太多的血,故活了下來。 慕容楓問白齋:“接下來應該怎么做?” 白齋走到床前,回答說:“需要好好修養,等她醒過來,因為兩人血液不同,如今要她完全適應醒過來,恐怕還需要一段時間?!?/br> “那小羽不會有什么事吧?” 白齋撓了撓后腦勺,回答說:“可能會失憶,不過具體也不好說?!?/br> 赫連羽一連昏迷了好幾日,慕容楓將她溫養在泡滿草藥的溫泉水中,這樣有助于血液循環,讓她快些醒過來。 只見她穿著白色的里衣,雪白的肌膚倒映在泉水之中,消瘦的側臉只有巴掌大小,涼薄的唇瓣散發著動人心魄的氣息。溫泉四周水霧繚繞,此時的她緊緊的靠在岸邊,令人心動不已。 隨著清脆的鳥鳴聲響起,她緩緩的睜開眼睛,濕了水的睫毛變的有些稀疏,涼薄沒有血色的唇瓣動了兩下,她想開口說話,卻發現好像失聲了。 半響,她才勉強找回直覺,只覺得腦袋中一團迷霧,覺得整個人輕飄飄的,一點力氣都沒有。 她想從水中起來,可腳下一軟竟整個人栽倒在水中,聽到大片的水聲,慕容楓連忙趕來,發現她正在水中掙扎,便一個猛子扎下去,抱著她的身子,將她撈了上來。 “羽兒,你終于醒了?!彼拥?。 可赫連羽卻一臉陌生的盯著他,腦海里的迷霧像是在漸漸消散,可還是想不起眼前的這個男人是誰,不過潛意識卻告訴她這個男人對她來說似乎十分重要。 “你是誰.....”她艱難的吐出幾個字。 見她忘了自己,慕容楓不禁皺起眉頭,解釋道:“我是慕容楓,是羽兒的丈夫?!?/br> “丈夫?”她有些遲鈍,一時間似乎還不能理解丈夫這個詞代表什么意思。 不過身子實在是沒有力氣,她本就怕水,就算事情記不清楚了,但天性還是在的,她下意識的抱緊慕容楓,將整個人都靠在他的身上。 “我怎么一點力氣都沒有?!?/br> 慕容楓將抱到岸邊,讓她靠在邊上,然后解釋說:“你受了很重的傷,才醒過來?!?/br> 這時侍女從來湯藥,慕容楓接過,對侍女說:“你先下去吧?!?/br> 說完他將湯藥遞到赫連羽面前,但想到她全身無力,想了想便自己將湯藥喝下,然后對著她嘴巴吻了下去,親自將湯藥喂她喝下。 赫連羽沒有掙扎,配合的將湯藥喝下,因為湯藥是甜的,反而有種意猶未盡的感覺。 她覺得很累,便趴在慕容楓的身上,然后不知不覺得睡了過去。 慕容楓輕撫著她的后背,像是哄孩子一樣哄她。 等她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天已經黑了,她發現自己躺在一個古色古香的房間里,隱約還能聽見水聲,床前隔著一道屏風,透過屏風似乎有個人坐在案桌邊上看書。 她的力氣恢復了些,赤著腳下床,繞過屏風,想要看看那人是誰,是不是在水中吻了她的那個男人。 果然是,當她繞過屏風,看見的果然是慕容楓。 “你在看書?”她弱弱的問,更是明知故問。 慕容楓在出神,所以才沒察覺到她已經站在自己面前了,聽她說話這才回過神,連忙走到她面前將她打橫抱起,再次將她放到床上。 “天涼,怎么能赤著腳?”他斥責道,但言語之中都是寵溺和愛意。 不知怎么的,赫連羽很想抱抱他,而現在的她更是想什么就做什么。只見她伸出手抱住慕容楓,將臉靠在他的胸口。 “丈夫的意思是什么?”她問。 慕容楓感覺心被狠狠的撩撥了一下,回答說:“丈夫就是那個陪羽兒一生一世的人?!?/br> “我叫羽兒?” “恩?!?/br> 她從慕容楓的懷里退出,看著他的臉,腦海里突然又蒙生想要親他的沖動,然后竟真的吻了他。 見她這般舉動,慕容楓的心已經不知道被撩撥多少下了,此時的她目光清明溫柔,言語酥軟,像個人畜無害的小仙女。 他回過神道:“羽兒,該換藥了?!?/br> 赫連羽低下頭看了看自己左肩處,才意識到自己受傷了,乖巧的點了點頭。 慕容楓繞過屏風取出藥箱,重新坐回床邊,只是上藥的話需要將上衣都脫了...... 見她神情迷惑,他便也顧不得什么男女授受不親,再說他們本就是夫妻,又有什么看不得的? 他將她的衣服褪去,露出光滑的肩,以及堅挺的柔軟,因為傷口里那里很近,所以抹胸必須得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