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天臺的脅迫,周然
器材室的那一幕像一根刺扎進周然的腦海,揮之不去。每當他閉上眼,林若溪汗濕的胴體和顧辰粗暴的動作就在他眼前晃動,像一幅禁忌的畫卷,讓他既羞恥又興奮。 幾天后的周五,江城一中的校園籠罩在午后的倦怠中,陽光斜斜地灑在教學樓的走廊上,窗外的梧桐樹影搖曳,投下斑駁的光點??諝庵袕浡酃P灰的微嗆味和cao場遠處傳來的草香,教學樓里人聲漸稀,學生們大多在教室自習或cao場活動。 林若溪獨自走在五樓的樓梯間,手里拿著一迭剛發的試卷,腳步輕快,校服裙擺隨著步伐微微晃動。她還在想著顧辰,器材室的親熱讓她既甜蜜又不安,她愛他,愛得像夏日的驕陽熾熱而純粹,可這份感情總在校園的規則下搖搖欲墜。她低頭翻看著試卷,嘴里嘀咕:“這題又錯了,顧辰肯定要笑我……”她的聲音輕得像風吹過紙頁,嘴角卻不自覺地彎起。 樓梯間的拐角處,周然悄然出現。他戴著厚框眼鏡,瘦高的身影在陰影中顯得有些陰郁,手里攥著一本筆記本,指節因用力而泛白。自從那天在器材室外偷窺后,他的心就被一種扭曲的欲望占據——他嫉妒顧辰的占有,卻又渴望著林若溪的觸碰,這種矛盾的情感像毒草在他心底滋長。他深吸一口氣,低聲道:“林若溪,等等?!彼穆曇舻统炼硢?,像從喉嚨里擠出的風。 林若溪抬頭,愣了一下,皺眉道:“周然?有事嗎?”她的語氣隨意,帶著一絲疑惑,手里的試卷被她攥得更緊。周然走近幾步,眼神在她身上游移,眼鏡后的瞳孔閃著復雜的光,低聲道:“那天在器材室,我都看見了?!?/br> 他的話像一顆炸彈在她耳邊炸開,林若溪的臉瞬間煞白,心跳猛地一頓,低聲道:“你說什么……”她的聲音抖得像被風吹斷的弦,眼里閃過慌亂。 周然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陰冷的笑,低聲道:“你和顧辰的事,我全看到了。你不想讓別人知道吧?”他的語氣帶著威脅,手指輕敲筆記本,像在敲擊她的神經。他愛這種掌控感,愛看著她驚慌失措的樣子,這份禁忌的快感讓他既興奮又扭曲。林若溪咬著唇,試卷在她手中微微顫抖,低聲道:“你想干什么?”她的聲音低得像耳語,心底涌起一股寒意,她知道自己落入了陷阱。 “跟我來?!敝苋蛔プ∷氖滞?,力道大得讓她手腕一疼,拉著她快步上了教學樓的天臺。樓梯間的腳步聲回蕩,沉悶而急促,天臺的鐵門被他推開,發出刺耳的吱吱聲。天臺空曠而寂靜,風從樓頂呼嘯而過,帶來cao場草地的清香和遠處食堂飄來的飯菜味。地面鋪著灰色的水泥,邊緣的欄桿銹跡斑斑,角落堆著幾個廢棄的紙箱,被風吹得微微晃動。陽光熾熱,曬得地面guntang,林若溪的鞋底踩上去,像踩在一塊熱鐵上。 周然關上門,反鎖的咔噠聲像一記重錘砸在她心頭,他轉過身,低聲道:“你不想顧辰知道吧?也不想老師知道,對不對?”他的聲音陰沉,帶著一絲得意,手指松開她的手腕,卻猛地抓住她的肩膀,把她推到欄桿邊。林若溪的背撞上欄桿,金屬的涼意透過校服滲進皮膚,她低聲道:“周然,你瘋了……放開我!”她的聲音急促而顫抖,眼里滿是驚恐,可身體卻因恐懼而僵硬。 “我沒瘋,我想要你?!敝苋桓┫律?,嘴唇湊近她的耳朵,低聲道,“那天你和顧辰那么放得開,現在也給我一次?!彼臍庀untang,帶著一絲汗水的咸腥味,噴在她耳側,激得她耳廓一麻。他的手滑進她的校服,指尖觸到她汗濕的腰側,皮膚溫熱而柔滑,像一塊被陽光曬軟的蜜蠟,低聲道:“別喊,不然大家都得知道?!彼恼Z氣帶著威脅,眼里燃著扭曲的yuhuo。他不愛她,他只是被那天的畫面點燃了貪念,這份欲望像天臺的風,狂躁而不可控。 林若溪咬緊唇,低聲道:“你敢……”她的聲音抖得像風中的紙片,可反抗的話還沒說完,周然的手已掀起她的裙子,扯下她的內褲,露出那片濕熱的秘處。陰毛被汗水黏成細縷,yinchun柔嫩而飽滿,像被熱風吹軟的花瓣,蜜液因緊張而淌出,散出一股濃烈的甜腥氣息,像夏日被碾碎的野莓,混著天臺的風塵味撲鼻而來。他的拇指按住她的陰蒂,輕輕揉動,小rou芽在他指腹下跳躍,低聲道:“緊張還這么多水,真不老實?!?/br> 她的呼吸急促,低聲道:“周然……停下……”她的聲音抖得像被風吹散的蘆葦,天臺的風掩蓋了她的低喘,可樓下的cao場隱約傳來籃球聲和笑聲,像一把懸空的刀,讓她心跳如擂。她嗅到自己下體傳來的氣味,甜腥中透著一絲羞恥,像被曬熱的野草氣息,羞憤和恐懼在她心底交織,她恨自己無法掙脫。他的中指探入她的甬道,rou壁濕熱而緊實,像一團溫熱的蜜膏裹住他的指節,蜜液順著他的手腕淌下,滴在水泥地上,黏膩的觸感像夏日融化的糖漿。 周然拉開自己的褲子,那根硬得發燙的yinjing猛地彈出,粗壯得像一根guntang的鐵柱,柱身上青筋盤繞,像天臺欄桿上的銹痕,guitou脹成深紅,馬眼溢出黏稠的液體,淌在她的腿側,散出一股濃烈的雄性腥味,像野獸的喘息,混著風中的草香彌漫開來。他扶著yinjing,頂住她的入口,低聲道:“別動,不然我喊人?!彼纳ひ艏贝俣幚?,狠狠一挺,粗大的器官擠開她濕滑的甬道,guitou頂開rou壁,直撞到深處,發出低沉的“啪”聲。她的yinchun被撐得發紅,像被撕裂的花蕾,蜜液被擠出,淌在地上,像一汪熱露泛著微光。 她的rou壁柔軟而熾熱,像一團濕熱的蜜rou裹住他的yinjing,每一次抽動都帶來細密的摩擦,guitou碾過她的敏感點時,她的身體猛地一顫,低吟從喉嚨里溢出,又被她死死咬唇壓回。她嗅到兩人交合處的氣味,甜腥混著腥咸,像天臺上被曬熱的塵土氣息,濃得讓她頭暈。周然低聲道:“顧辰能給你,我也能?!彼恼Z氣帶著嫉妒,動作更狠,水泥地被汗水滴濕,發出細微的啪嗒聲。 林若溪的雙手緊抓欄桿,指尖掐進鐵銹,指甲劃出刺耳的吱吱聲,汗水順著她的鼻尖滴落,滴在地上,啪嗒一聲輕響。她的聲音細碎,低聲道:“放開我……”她的懇求像被風吹散的紙屑,樓下的喧鬧聲掩蓋了她的喘息,可天臺的孤立讓她無處可逃。她的身體猛地繃緊,低吟被壓成嗚咽,蜜液噴涌而出,濕熱地淌在他的yinjing上,順著地面滴落,留下濕滑的痕跡。周然的呼吸粗重,低吼一聲壓在喉嚨深處,yinjing在她體內跳動,guntang的jingye噴射而出,灌滿她的深處,溢出的白濁順著她的腿根淌下,混著她的蜜液在地上凝成一灘黏稠的濕跡。 事后,林若溪靠著欄桿,喘息未平,低聲道:“你會后悔的……”她的聲音虛弱,像被風吹散的灰,汗水浸濕了她的校服,黏在背上。周然整理好褲子,低聲道:“沒人會知道,除非你說?!彼纳ひ絷幚?,眼鏡后的眼神復雜,帶著一絲饜足和不安。他不愛她,他只是被欲望驅使,這份扭曲的快感讓他既滿足又空虛。 天臺的風繼續呼嘯,樓下的喧鬧聲漸行漸遠,林若溪的心沉入一片冰冷的深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