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4沒夠是不是?(h)
郁誠將被角往上拉,攏住她的肩,好整以暇道,“誰害你了?” “你!你們是一伙的,那酒里肯定下了藥!” 郁誠:“就是普通白酒,你酒量不好怪得著誰?誰讓你喝了?” 她抬起臉,通紅的一雙眼瞪著他,撇撇嘴哭了,“你還說我?” 好像全天下的委屈都讓她一人吞了。 昨天要不是他在,她真不知道落誰手里,這驚險情況,這輩子經歷一次足夠了,必須得讓她明白什么事能做,什么事不能做。 對,得好好教育,就現在。 郁誠和她擺事實,講道理:“那種情況下你就該立刻離開,用得著你一個女人替我出頭?我制造機會讓你脫身,你是看不懂還是腦子不好使?” “嗚嗚嗚……你罵我!我為你擋酒你還罵我嗚嗚嗚……”她又撲過來撓他,爪子往他胸前又留下好幾道血印。 郁誠掀起被子將她一裹,快速裹成了一顆繭,輕輕一推她就倒下了,捂在被子里毛毛蟲似的蠕動,毫無理由地放聲哀嚎。 他屬實無法理解她的腦回路,“誰罵你了?你自己好好想想,反思反思,你這愛替人出頭的毛病什么時候能改改?自己還沒學會走呢,就抖起來了?” “誰抖了誰抖了!”她從被子里蹬出腳來,風火輪似地踹他。 “這會兒又不疼了?” 郁誠好氣又好笑,一把抓住她腳腕,嚴厲道:“鬧什么鬧?我說的話你聽進去幾句?” “嗚嗚嗚……不聽不聽,你就是最壞的人,還給我下藥?!?/br> 他真氣笑了,“我犯得著?用得著你給下藥?嗯?就你昨晚那發了情的模樣,纏著我要了一回又一回……” “啊——你閉嘴?!彼荒_蹬他胸口,還沒蹬上去,他抓住她腳腕一拽,將人拖到身下分開雙腿,又撲上去,咬著她脖子悶聲道:“昨晚上是哪個小sao貨要哥哥cao?” “不是我嗚嗚……” 美微胡亂扭動地推他,哭出聲,“那人拿帕子捂我嘴,那帕子上肯定有春藥!” 他懶得和她扯淡,收緊臀部往下沉身,那堅硬巨大的頂端抵住窄小花口,順滑地又頂了進去,他沒急著動,捏過她下巴看了會兒,眼神戲謔,“那微末點兒東西,連致幻劑都算不上,你到家時那藥效已散了?!?/br> 她眼神慌亂,“反正,反正不是我,肯定是酒后亂性,肯定是酒里面有東西?!?/br> 郁誠鄭重道:“從頭到尾都沒有什么春藥,你還要逃避到什么時候?” 他明明白白告訴她,她就是意志薄弱,自我放縱。 造成這樣無法挽回的結果,都是她自愿的。 好羞恥啊。 兩行清淚緩緩從眼尾淌下,她再也不知道說什么了,再也不知道拿什么理由推脫了,所有可以翻臉的東西都用過一遍,他都一條條擋回來。 她吵不過他,無能狂怒,又推又扭,“啊你走開,我不要你……” 郁誠開始慢慢抽插,“不要我,你要誰?” “昨天不算,我不清醒的都不算數,你就當什么都沒發生行嗎,我不會怪你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