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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之貴女難求在線閱讀 - 第五十六章 翻身一仗

第五十六章 翻身一仗

    寒雁轉過身去,出現在眼前的,居然是傅云夕,赫連煜,衛如風,以及一位陌生的少年。

    那冷哼聲正是衛如風所發出的,此刻他上前一步,看著寒雁的眼中滿是鄙夷,開口道:“沒想到莊四小姐心腸如此歹毒,連自己的jiejie都不放過?”

    寒雁的目光從這四人身上掃過,見高貴凜然者有之,艷麗美貌者有之,溫潤如玉者有之,連那陌生少年,都如同一抹清新的蘭草,俊俏青澀。若是放在人群中,定會俘獲閨閣小姐們的芳心。

    只是眼下這狀況,實在不適合賞美,尤其是…干壞事還被別人發現了。寒雁的目光停在衛如風身上,衛如風神情上的鄙夷刺痛了寒雁的眼睛,無論從上一世到這一世,她莊寒雁,似乎永遠都入不了這個人的眼?;蛟S是上天注定好的,莊語山真是好福氣,上一世自己被山賊擄走,可沒有幾個青年才俊來打抱不平,想著想著,面上就浮起一層譏誚的笑意。

    衛如風不知道寒雁心中所想,今日他和朝中幾個人一起去楓睇寺聽清風道長說道,回來時路過此地,方才的一幕盡收眼底。寒雁的一舉一動都被他們看在眼里,尤其是她與兩個丫鬟一同稱呼莊語山為“小姐”,將山賊的目光吸引到莊語山身上時,在場的幾個人心中都明了。

    一早聽聞大戶人家的庶女與嫡女之間勾心斗角,今日這事放在別人身上,他也不會有太大感受??墒钦J清那人是寒雁時,他心中頓時涌起了一陣失望。

    寒雁在宮宴上的才華大家有目共睹,由字觀人,在他心中,寒雁也是品質高潔之人,可是如今見她心狠手辣,為了自保不惜出賣jiejie,心中十分不恥。也就吐出了方才的話。

    衛如風說完之后,又覺得自己語氣重了些,寒雁畢竟只是一個十二歲的小姑娘,被年輕男子這么說,怕是會沒了臉。有些后悔的看向她,卻見對面的小姑娘唇邊浮起一絲漫不經心的笑意。

    她的聲音清脆軟糯,卻像是一記悶鐘,不動聲色的敲響在眾人耳邊。

    “衛世子何必這么說?既然這般不恥小女的行為,又自詡正義之士,方才看戲的時候為何不出手相助?”

    眼見著衛如風的臉瞬間漲的通紅,寒雁繼續道:“既想明哲保身,又想做出頭的英雄,世上哪有那么便宜的事?!?/br>
    她走到馬車身邊,回過頭嫣然一笑:“歹毒,到底比偽善來的坦蕩?!?/br>
    就這么將衛如風作壁上觀的事情毫不留情的扯了出來,“撲哧”一聲,卻是那陌生的少年被寒雁的話逗得一樂,幸災樂禍的看著臉色僵硬的衛如風。

    赫連煜卻是神情有些復雜,這個小姑娘,每一次見到,似乎都很不一樣啊,上次在宮宴已經讓人大開了眼界,覺得她聰明伶俐,古靈精怪,可是今日這一出,看她對自家jiejie的狠辣,倒是個狠角色。而且對衛如風說話也毫不客氣,一般的姑娘,見到衛如風,不是該一顆芳心蠢蠢欲動,羞得面紅耳赤么?她就這么不動聲色的反唇相譏,一番話堵得京城才子啞口無言,真真讓人刮目相看。

    寒雁正要跨上馬車,就聽見一個清冷的聲音傳來:“傷好了?”

    卻是傅云夕的聲音,寒雁轉過頭,見傅云夕修長的身影站在幾步開外,目光冷凝的盯著自己,遂低下頭輕聲道:“多謝王爺贈藥,寒雁已無事?!?/br>
    此話一出,衛如風的臉色更加難看。

    寒雁沖幾人點點頭:“小女jiejie方才遭遇不測,眼下需趕著去報官,先行告辭?!闭f罷頭也不回的鉆進馬車,姝紅和汲藍坐在外頭趕車,很快便離開了。

    留在原地的幾個人,均是沉默無話。片刻,那俊俏的少年開口問道:“那是誰家的小姐?這般有趣?!?/br>
    赫連煜回答:“是莊府四小姐?!?/br>
    “莊大人的女兒?”那少年錯愕,很快又平復了表情:“莊大人的女兒倒是挺有趣的?!睅兹伺收勚卸既粲腥魺o的排斥了衛如風,而剛被寒雁在眾人面前的嘲笑的衛如風,此刻面色鐵青,一貫溫和的模樣早已不復存在,眸中閃過一絲陰狠。

    卻說寒雁和汲藍三人,行至沙河灘之后,馬車漸漸的慢了下來。汲藍突然驚呼:“哎呀,小姐,這馬車不聽使喚,怎么辦,奴婢控制不了?!闭f著說著便一抖韁繩,馬車驀地調轉了個方向,朝著城東那邊跑去。

    姝紅沉穩的聲音隔著車簾傳來:“大概是被山匪驚著了,咱們一起使力,得在煙火晚宴前趕到城南的望江樓才行,老爺和姨娘們都在那等著小姐呢?!痹掚m這么說,手下卻順勢抽了馬匹一鞭子,馬車朝城東駛去。

    寒雁在馬車里聽著這二人一唱一和,心中暗笑,汲藍和姝紅年幼的時候曾經與她一同去過賽馬場,那時候祖父還在世,教她騎馬,這兩丫頭也跟著學會了。雖不是精湛萬分,眼下應付起來也是戳戳有余了。寒雁笑了笑,不動聲色的吩咐:“怎么辦?你們快想辦法,耽擱了救語山jiejie,咱們都會受到懲罰?!彼恼Z氣慌張無比,神情卻閑適悠淡,扶好小幾上倒下的蜜罐,從里面捻出鹽漬梅子吃。

    奉命跟著寒雁的沐風簡直要吐血了,見這兩丫鬟一本正經的說著謊話,寒雁居然還跟著配合,心中不由得驚詫,未來的王妃…還真是狡猾啊。

    姝紅平日里細心謹慎,此時正值夕陽西下的時候,霞光滿地,馬車的背后遠遠被拉長出人影,姝紅瞥見馬車的陰影里突兀的多出一塊,心下一動,猛地伸手碰了碰汲藍,與她使了個眼色。

    沐風小心翼翼的跟著寒雁的馬車,四處遮蔽的樹木并不多,他只能施展輕功與馬車保持一定距離。卻見前頭的馬車突然拐進了一處小道,消失不見了。他連忙飛身跟上,拐過那條小道,面前卻空空如也。心里“咯噔”一下,沐風暗道不好,連忙朝前追去。

    等他的身影消失后,拐角處的陰影里,汲藍和姝紅才不約而同的舒了口氣。寒雁想了想,道:“從另一條路走吧,雖說繞了些,眼下也不缺這些個時間?!?/br>
    汲藍和姝紅點頭稱是,寒雁卻皺起了眉頭,到底是誰一路跟著她們,敵友不明,還是小心些為好。

    馬車終于進城,卻是直奔城東,在城東的小路上繞了又繞,看時間差不多了,寒雁才決定朝城南出發。由于一路上不想引人注意,寒雁盡量選擇農戶居住的小路胡同,中途姝紅去酒樓里買些茶水給寒雁解渴,馬車就停在一邊的店鋪前。

    寒雁本來靠著車座閉目養神,耳邊卻突然聽到有人在說話,說什么:“七殿下…”一注意到這個字眼,寒雁瞬間坐起身來,心中猶如翻江倒海,連忙悄悄扯了扯簾子,透過簾縫往外望。

    卻見一個富貴小廝和一位嬌美艷麗的女子站在一起說話,寒雁皺了皺眉,只覺得這位女子的模樣看著有些面熟,卻是想不起來了。他們靠馬車靠的很近,大約是看著馬車里老半天沒動靜,以為沒人。

    寒雁之前聽見他們說什么“七殿下”,心想跟七皇子有關,但又聽的不慎分明。此刻還想細聽,那兩人卻已近說完,向酒樓里走去。

    寒雁凝神,七皇子要做什么,眼下是不知道,可是心里卻覺得有些不安。汲藍和姝紅自酒樓里出來,將茶水遞給她,便駕馬離去了。

    城南今日分外熱鬧,只因一年一度的煙火晚宴就在今夜,無數閨閣女兒,年輕男子都在今夜趕熱鬧,賞賞煙火,逛逛花燈會,的確是一件人間美事。達官貴人們早早來到望江樓,訂好位子,以便在最佳角度觀賞美景。

    越是靠近城南,汲藍和姝紅的馬車就越是橫沖直撞,歪歪扭扭,在人群中十分扎眼。兩個丫鬟俱是一臉驚慌的模樣,衣裳凌亂,好像在灰塵里打了滾一般。

    寒雁在馬車里輕輕一笑,手臂一揮,小幾上的罐子茶杯瞬間被掃在地上,茶水和吃食混在一處,端的是亂七八糟。再解下自己的斗篷疊好,放在馬車后座上。做完這一切,她整了整衣領,端端正正的坐起身來。

    望江樓的二層,已坐了不少達官貴人。莊仕洋早在兩天前訂好了靠窗的位子,雖貴了些,卻也難得欣賞到這般的美景。只是寒雁和莊語山遲遲不出現,讓他忍不住皺了皺眉頭:“雁兒他們怎么還未回來?”

    周氏此時正與一名正五品的官太太說話,聞言寬慰道:“怕是路上有什么事耽擱了,兩位小姐年紀小,貪玩也說不定,帶去了那么多侍衛,不會有事的?!?/br>
    莊仕洋聽到這話后心里稍稍緩和了些,另一邊的媚姨娘翻了個白眼,卻也笑著道:“老爺這是擔心兩位小姐呢,若是咱們莊府嫡出的大小姐出了什么事,那可怎么辦才好?!?/br>
    “嫡出”這兩個字出來,周氏的表情一僵,莊仕洋不悅的看了媚姨娘一眼,只有一邊的莊琴和晚姨娘,神情淡漠,像是對這一切都不放在心上。

    莊寒明和一同上國子監的好友站在一起,心中卻有些不安。見自家jiejie還未回來,面上便出現了一絲擔憂。

    周氏也在狐疑,按理說,莊語山也應當回來了才是。怎么遲遲不見人影,莫不是出了什么事?想到這里,她心里怦怦直跳,連忙安慰自己,不會的,一切都布置妥當,除非寒雁長了翅膀,否則十二名侍衛加那些山賊,她還能逃脫了不成。

    正在這時,莊仕洋身邊的一名小廝突然沖了進來,大喊道:“老爺,出事了!”

    望江樓的二層,各家顧客均以琉璃屏風半遮掩了,以方便各位熟識的太太小姐們走動。此刻那小廝的一聲驚呼,大廳中的其余人全部朝莊仕洋這里望來。

    莊仕洋有些慍怒的瞪了那小廝一眼,沉聲道:“什么事如此慌張?”

    那小廝摸了一把腦門上的汗,才結結巴巴道:“二…二小姐的馬車回來了!”

    當初寒雁與莊語山分乘兩輛馬車,此刻莊語山的馬車回來了,卻不見提寒雁的馬車。莊寒明手一顫,立馬站起身來抓著那小廝的衣領:“我姐的馬車呢?”

    “莊寒明!”莊仕洋十分不喜他這般沖動的模樣,尤其是當著他這個父親的面動手,簡直是目無尊長。

    只有周氏一人心中狂喜,神色卻極是擔憂:“到底發生什么事了?”她的語氣急切不安,稍顯大了些,廳中的其余貴人都是一眨不眨的看著他們,也有那幸災樂禍的,一副看好戲的模樣。

    那小廝還沒來得及答話,汲藍和姝紅就跌跌撞撞的闖了進來,兩眼通紅,像是剛剛痛哭了一場??匆娗f仕洋,兩人“撲通”一聲跪下,大聲哭泣道:“都是奴婢不好,奴婢沒有護住小姐,小姐才會…被賊人擄走!”

    此話一出,滿室嘩然,一個未出閣的女兒被賊人擄走,那是要失了清白的呀!登時看向莊仕洋的目光就有些不同。

    莊琴看著她們,神色微微一動,最終回歸漠然,那張蒼白的臉上沒有絲毫表情,仿佛一個沒有生機的木偶人。媚姨娘有些錯愕,寒雁跟莊語山上山祈福,怎么就會出事?

    莊仕洋臉色極是難看,旁人都當他是愛女心切,眼下女兒出了事,自然是痛徹心扉。只有莊仕洋知道,事實并非如此。之前他的確是真心擔憂,但聽到莊語山安然無恙時便放下心來,眼下只是惱恨寒雁自己不注意,讓他當著這么多京城貴人臉面全失,也不知明日京城里會傳出什么話來。

    對自己的女兒,竟是一點不擔心了!

    汲藍和姝紅看見莊仕洋面對她們隱隱的不耐時,皆是心中一涼,有這樣的父親,何其冷血!

    周氏見事情按自己計劃的發展,實在是喜不自勝,想著寒雁明日起就會淪為京城的笑柄,從此再也抬不起頭,在外人眼中成為一個不清不白的女子,心中就大快不已。只是,周氏有些狐疑,怎么不見那些個侍衛?她神色凄然,慘淡開口:“四小姐那么冰雪聰明的人兒…怎么會?”兩行清淚順著芙蓉粉面滑下,端的是美人落淚,不勝風姿。廳中其余人見了均是感嘆唏噓,這個姨娘對不是親生的女兒倒真是很好,上次宮宴中還有人說莊仕洋新納的小妾處處與嫡女做對,眼下看著全是有心之人的搬弄。

    媚姨娘心中大諷,正想刺她幾句,卻聽見一個熟悉的清亮聲音傳到耳朵:“姨娘掛心,寒雁慚愧不已,不過姨娘搞錯了,被賊人擄走的,不是寒雁,是語山jiejie?!?/br>
    周氏聽到這個聲音,不可置信的猛然抬頭,卻見寒雁一身淡綠皮襖,兩條長辮乖順垂在胸前,亭亭玉立,溫柔嬌俏。好端端的站在自己面前。

    “不…這不可能…?!敝苁虾笸藘刹?,寒雁不可能在這里,一定是自己的幻覺。抬頭看過去,見寒雁眼睛紅紅,水光瀲滟,神情亦是十分悲哀,可那唇邊若有若無的笑意,分明寫著嘲諷二字。

    不可能,這不可能,如果寒雁在這里,那么語兒在哪里?怎么不見語兒?方才寒雁說什么?說被擄走的,是語兒?那是什么意思?

    眼見著周氏神情恍惚,直直看著寒雁嘴里念叨著什么,周圍的達官貴人都有些奇怪,莊仕洋也十分疑惑。只有媚姨娘露出一個了然的微笑,周氏以為被擄走的是寒雁,剛才惺惺作態,沒想到擄走的是莊語山,這下倒好看了。她在心里狠狠罵了句:賤人,活該!

    周氏正想質問,卻又見外頭跌跌撞撞的跑進一個丫鬟,定睛一看,正是語山身邊的貼身丫鬟云兒,云兒跪在地上不住的磕頭,哭著道:“姨娘,小姐被擄走了,奴婢剛剛已經報了官,姨娘…”

    周氏身子晃了晃,只覺得頭暈目眩,恍然大悟般回頭,看著一邊低頭不語的寒雁,猙獰到:“是你!是你害了語兒!一定是你,是你陷害的…”

    莊寒明最先反應過來,挺身將寒雁護在身后,語氣冷峻:“姨娘最好不要平白無故污蔑我jiejie,什么陷害,方才幾位丫鬟的話姨娘都沒有聽見嗎?您的女兒是被山賊擄走的!”

    “啪”的一聲,卻是周氏一巴掌打在莊寒明臉上:“你們是一伙的,不過是個不受寵的野種,有什么可得意的,莊府里沒你說話的份!”

    廳中人俱是目瞪口呆。

    本來只是一場山賊擄走大家小姐的事,沒想到府上的姨娘會突然指認是嫡出小姐陷害,眼下姨娘更是扇了嫡子一巴掌,還說什么野種。廳中的人此刻全是抱著一副看戲的心態,這些大戶人家的丑聞,卻是他們最想聽到的。

    莊仕洋見周氏扇了莊寒明一巴掌,沒有任何責備,反而心中極度不滿莊寒明對周氏的質問。媚姨娘也忍不住露出驚詫之色,她在府里這么多年,雖然也不把莊寒明放在眼里,可是毆打嫡子,借她一百個膽子都不敢,這是以下犯上啊。

    莊寒明咬著唇不說話,只是看周氏的眼神越發陰沉,站在莊寒明身后,寒雁感受著面前小小的身子為了護住自己的那份堅決,心中說不清是什么感受。

    目光在廳中人身上掃視一圈,將眾人的表情盡收眼底。她輕輕推開面前的寒明,直視著周氏,緩緩開口:“姨娘認為是寒雁陷害jiejie,請拿出證據,平白無故的毀人信譽,放在官府里,也是不能輕饒的?!?/br>
    寒雁面無表情,繼續道:“姨娘認為語山jiejie是被寒雁陷害,敢問昨日是誰要寒雁與語山jiejie一同上山的?”頓了頓:“是姨娘,姨娘認為寒雁有未卜先知的功能,早知道姨娘要寒雁和語山jiejie一同上山寺,安排山賊將語山jiejie擄走?”她低下頭,似乎有幾分嘲諷:“寒雁一介閨閣女兒,平日里足不出戶,倒真的不知道怎么才能讓殺人如麻的山賊聽命于己,呵呵,更是沒有姨娘這樣明察秋毫的心思,連事情的經過都沒聽人說完,就能斷定這是一場陷害?!?/br>
    周氏聽完,一時語塞。卻是其他人看著她的目光有些了然,之前看她為寒雁擄走的事傷神掉淚,眼下不僅扇了莊府上的嫡子一巴掌,還懷疑這么個嬌嬌弱弱的小姑娘??磥砭┲腥说膫餮圆患?,這周氏的確是與莊府的嫡子嫡女交惡,方才的眼淚,不過是作戲而已。

    周氏眼睛一亮,猛然間發現了什么,突然道:“好,那四小姐告訴妾身,如果不是陷害,那莊府的侍衛們是怎么回事?四小姐怎么會乘坐語兒的馬車回來?又怎么會穿這一身衣裳?”身子一轉,跪倒在莊仕洋面前:“求老爺為妾身做主,妾身就語兒這么一個女兒,她就是妾身的心尖尖,若是語兒有什么三長兩短,妾身也不活了?!?/br>
    莊仕洋也是狐疑不已,眸色暗沉的盯著寒雁,顯然,他已經相信了周氏的話。扶起周氏安慰道:“這事一定會給你一個交待,寒雁,”語氣陡然陰沉:“到底是怎么回事?不準欺騙為父?!?/br>
    寒雁神情哀戚,盈盈一拜:“回父親,莊府上的侍衛在行至沙河灘的時候,全部都昏迷不醒,寒雁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寒雁就算再大的本事,也斷不能制服十二位武功高強的男子。中途寒雁的馬車壞了,征得語山jiejie的同意,寒雁才與她共乘一座。至于衣裳,”寒雁唇邊浮起一絲苦笑:“寒雁在馬車上不慎打翻了茶水,弄臟了語山jiejie的斗篷,語山jiejie便要寒雁用自己的斗篷賠給她,這一點,云兒當時在馬車,也能夠為寒雁作證?!?/br>
    聽她這么說,廳中人對寒雁便生出了一股同情。沒了娘親在府上寸步難行,偏偏還是個爹不疼的。一個庶姐,被弄臟了斗篷,竟然能向一個嫡女討要物事,任誰都能聽出寒雁方才那話里的委屈。這樣一想,大家對周氏的咄咄逼人就多了幾分厭惡。

    “你…你強詞奪理!”周氏自然是不信寒雁這般說辭,眼下著眾人都倒向寒雁那邊,更是有些慌亂。卻見寒雁淡淡道:“既然說什么姨娘都不相信寒雁,那么…”只見她回過頭,緩緩走到一位身著官服的中年男子面前跪下,重重的磕了個響頭,那男子也是微微錯愕,正想阻止,卻見面前的少女輕輕開口:“民女知道這位就是當今的大理寺少卿趙大人,趙大人光明磊落,公正不阿,民女斗膽為自己鳴冤,求大人徹查此事,還民女一個清白,今日當著眾位貴人,替民女做主!”

    此話一出,莊仕洋的和周氏的臉色均是一僵。

    寒雁低著頭,唇角笑容森森。

    你要莊仕洋為你做主,我便要大理寺少卿為我做主??凑l壓得過誰?

    周氏自然是不敢徹查此案的,便是徹查了又如何,山賊不是她叫的,侍衛不是她安排的,那香料早已消散,那齋飯單查什么都沒有。她莊寒雁,最多落一個誤導山賊的罪名,如果,那稱得上罪名。

    趙大人本就憐憫寒雁小小年紀就要周旋于這些心懷鬼胎的人之中,見她不卑不亢,行事間沉穩妥當,更是喜歡。被寒雁一頂高帽戴下來,大手一揮:“本官為你做主又如何!放心,此事本官定會徹查!”

    周氏只覺得腳下一軟,心中恐慌不已,這位趙大人是個不近人情的,只要犯了事,必會秉公辦理。若是查了出來,她…難道也會陷于牢獄之災?不…不能這樣,她還要跟那個小賤人斗,怎么可能就這么認輸?遂抬起頭,柔弱的看著莊仕洋:“老爺,這事不能宣揚出去,否則語兒怎么嫁人…”

    莊仕洋也是十分氣憤趙大人駁了他的面子,他這個一家之主就在面前,寒雁卻向外人求助,這不是打他臉嗎?語氣便有些生硬:“趙大人,這是本官家事…”

    趙大人沉了臉:“莊大人何出此言,你我二人同朝為官,各司其職。如今山賊作亂,更是本官義不容辭的責任。此事本官管定了!”

    寒雁心中有些感激,這位趙大人實在是個光明磊落之人,上一世她也只見過趙大人一面,便是為一位平民女子平反,不惜得罪當朝權貴,實在是一個正直的人。如今得他照護,心中暗暗下定決心,日后若有機會,必會報答。

    周氏見此事沒有轉圜的余地,一夕之間,本該被山賊擄走的人安然無恙,語兒卻下落不明,自己惹上官司,還在京中貴人面前落下了個刻薄惡毒的名聲。好啊,這個莊寒雁,她還真是小瞧了她!

    眼見眼下無法脫身,周氏干脆眼一閉,正想假裝暈倒,卻聽見一聲驚呼:“姨娘!”

    那廂的媚姨娘,臉色蒼白的倒在莊仕洋懷中,莊仕洋皺著眉問道:“怎么回事?媚兒?”

    一邊的嬌夢突的跪下身來:“回老爺,姨娘…姨娘這是有喜了!”

    “什么?”莊仕洋一驚,隨即大喜過望:“你說的可是真的?”

    嬌夢回道:“姨娘也是前幾日請大夫才得知的,想過些日子再告訴老爺。今日出事,姨娘怕是心中焦急,動了胎氣…”

    “轟”的一聲,猶如晴天霹靂,周氏血色頓失,整個人都顫抖了起來,那賤人有身子了?

    寒雁先是錯愕,隨即暗嘆,媚姨娘這時間還真是掐的好,再看向失魂落魄的周氏,眼中閃過一絲冷笑。

    周氏,好好享受我送你的大禮吧。如果這就算痛苦,那痛苦才剛剛開始。

    莊仕洋此刻眼中只有媚姨娘,連忙吩咐人去請大夫,自己抱著媚姨娘立刻回府,此刻他心中的喜悅大過一切。連對寒雁的憤怒和對莊語山的擔憂都煙消云散了。周氏冷冷的看著他狂喜的背影,這個男人曾經說會永遠愛她,疼她的女兒,可是那個賤人有了身子,他就把自己拋之腦后。

    她的神情冰冷下來,這一刻,寒雁明顯的感覺到,這個女人身上,有什么東西發生改變了。

    周氏看了寒雁一眼,再看了一眼莊寒明,慢慢的轉身跟著離開了。寒雁知道,周氏對莊仕洋已經生了嫌隙,而她要做的,就是讓這細小的縫隙,變成巨大的深淵。

    到了這時候,寒雁才有功夫注意莊琴兩母女,今日一來她就發現了,莊琴兩母女變得極是疏離,規規矩矩的坐在一邊,面無表情的像是一個木偶人。正想說些什么,莊琴和晚姨娘朝寒雁點了點頭,便離開了。

    寒雁有些疑惑,大廳中莊府的人片刻就走的干凈。寒雁頓了頓,才轉過身來,朝著廳中人盈盈一拜,禮貌道:“今日都是寒雁的不是,擾了諸位看煙火的興致。眼下家中還有事,寒雁需要先行一步,汲藍,”自袖中掏出一張銀票遞給汲藍:“讓望江樓給諸位添一壺好茶,算是寒雁給諸位的賠罪?!?/br>
    眾人見她小小年紀,便這般識大體。今日被府中姨娘那樣欺辱,當著父親的冷眼,仍是鎮定有加,難得有大家閨秀才有的氣度。有些夫人便開始打量起寒雁的模樣來,見她眉目清秀溫婉,卻又不失靈氣。像畫上的觀音童女,一看便是個有福之人,心中便有了些計較。怕是這女娃再大個幾歲,便會成為這京中不可多得美人啊。

    寒雁與眾人告辭后,望江樓下卻沒有了莊府的馬車。莊寒明站在身邊,氣憤不已:“他們怎么能那般對jiejie!居然連馬車都不留,這是把我們扔在這里不管了嗎?”

    寒雁制止他,笑道:“父親剛得了兒子,府上怕是很快就有喜事,自然是顧不得我們,你也不必多言,再找一輛馬車便是了?!?/br>
    莊寒明仍是不解:“jiejie,今日山賊那事,我怎么覺得有古怪?”

    寒雁笑了笑:“有什么古怪的,莊語山運氣不好,她打你的那一巴掌,疼不疼?”

    莊寒明一愣,明白寒雁說的什么事后頭一低:“不疼,只是她污蔑jiejie實在可惡?!?/br>
    寒雁嘆了口氣:“是我不好,連累你了?!?/br>
    “jiejie,”莊寒明突然道:“我現在,越來越不懂你了?!?/br>
    寒雁心中一動,轉過頭來,見莊寒明神色間難掩深深的失落,開口道:“你只需知道,我是你jiejie,這世上,你我二人相依為命就是了?!?/br>
    汲藍找了輛馬車過來,車夫是個上了年紀的憨實漢子。莊寒明坐了上去,寒雁剛想上馬車,突然愣住。

    隔著夜色,望江樓的第五層,茜紗籠罩,輕煙裊裊,一眼便能望見其中一個修長身影鶴立雞群。

    那身影寒雁毫不陌生,仿佛隔著這么遠,也能感覺到冬日瑞雪般的寒氣和凜冽。

    傅云夕,他怎么會在這里?

    寒雁心里詫異,目光一閃,突然看見另一個紫色衣衫的女子,若是別的也就罷了,可是女子,寒雁不久前見過,正是在城東與小廝說話的那名美艷女子!

    寒雁直直的盯著那初,心中仿佛被什么狠狠揪住。那女子的話語里提到“七殿下”,莫不是七皇子的人。若是七皇子的人在傅云夕身邊,還能做什么?傅云夕有危險,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想到這里,寒雁略一遲疑,便下定決心對莊寒明道:“你和汲藍先回去,姝紅,你跟著我?!?/br>
    汲藍和莊寒明都是一愣,莊寒明急切道:“你去哪兒?”

    寒雁沖他搖了搖頭:“我還有些事要辦,無事,別說了,快走吧?!闭f完催促車夫上路,莊寒明再想說話,寒雁已經轉過身走了。

    姝紅什么話都沒說,只是跟在寒雁身后。見寒雁又要踏盡望江樓,有些遲疑:“小姐…”

    寒雁神色嚴肅的看著她:“姝紅,進去之后,你放機靈些?!?/br>
    姝紅見寒雁這般慎重,跟著點了點頭:“奴婢知道了?!?/br>
    之前因為有人見過寒雁的模樣,因此這次寒雁走了后門,一路上心中猶自計較。傅云夕與她其實說起來也不過見了幾面,說不上什么特別的關系,只是…只是他對自己,幾次都有過相助之恩。況且與七皇子敵對,他是重要的一個勢力,此時出了什么意外,對她來說,都是不好的。

    更重要的是,她對傅云夕,并沒有敵意。

    望江樓的五層雅座,幾名男子依窗而坐,屏風后一名女子彈撥箜篌,聲音悅耳動聽,一名紫衣女子隨著樂聲翩然起舞,她生的美艷無比,舞姿更是靈動出塵。便是閱美無數的江玉樓也忍不住露出贊賞的神情。那女子一顰一笑皆是風情,腰肢扭動間目光含情似怯的朝傅云夕掃過,若是換做任何一個男人,在那盈盈秋水中,也忍不住酥了半邊骨頭。

    可那收到秋波的正主兒此刻都沒正眼瞧對方一眼,一雙深邃鳳眼淡漠無波,垂眸把玩著手中的酒盞,慵懶的靠著軟塌。

    “喂,”卻是赫連煜打破了沉寂:“放著江少的如意樓不去,來什么望江樓,這里觀景的地方,可比如意樓遜色多了。云夕,你干嘛來這里?”

    傅云夕沒理會他的疑問,江玉樓“噗”的笑出聲來,抿一口酒,慢悠悠道:“王爺不是來看戲的嗎,方才那出戲,如意樓可沒有?!?/br>
    “看戲?”赫連煜狐疑的看了他一眼:“什么戲?”

    江玉樓沉吟片刻:“啊,我想想,應該是…莊四小姐虎口脫身,反被陷害,再請人替自己洗清冤屈的戲。精彩!精彩!”一手搖了搖手中的折扇,睨向傅云夕:“王爺,你說是不是?”

    傅云夕淡淡看他一眼,嘴唇一動:“既然喜歡看戲,就留在戲園子里好了?!?/br>
    江玉樓立即噤聲,赫連煜明白過來,跟著開口:“哎,那莊四小姐還真是厲害,云夕,你說,我們之前在沙河灘見的那一幕,是不是也是她謀劃的一部分?”

    傅云夕沒說話,唇邊逸出一絲薄薄的笑意。方才他們躲在暗處,二層的一舉一動都看在眼里。寒雁的舉動出乎他們的意料,卻又在他們意料之中。那小姑娘似乎總能輕輕巧巧的化解各種危急,甚至于如同未卜先知一般,反給對方下套。今日這一仗,自始自終,都沒見她露出一絲一毫慌張的情緒來。反而游刃有余,對于周氏的刁難,大方應下,最后卻令周氏吃了一個大虧。

    她就好像,把事先預備的戲本子拿出來演出一般,待臺下的觀眾入了戲之時,她卻似一個看客模樣,冷眼相看。

    “真不像是一般的十幾歲小姑娘啊?!焙者B煜跟著在一邊感嘆:“這樣的心機,怕是許多成年女子也比不過的?!?/br>
    那舞姬聽著他們肆意的交談,也不作聲,只是隨著琴聲的越發激烈,舞姿也越發絢麗起來,遠遠看著,就像是一朵盛開的紫色牡丹。行動間有意無意的朝傅云夕靠近。

    正當她的舞步踩到傅云夕身前時,外邊的小廝突然來報:“王爺,有位姑娘想要見你?!?/br>
    那舞姬展臂的動作一僵,傅云夕眸光閃了閃:“讓她進來?!?/br>
    “真看不出你還有這一手,”赫連煜促狹的笑道:“誰家姑娘來找我們王爺啊?!贝枪媚镞M房后,大家都是微微一愣,因為這姑娘他們三人都認識,卻是莊寒雁的貼身丫鬟,姝紅。

    “小丫頭,怎么是你?”赫連煜首先驚呼起來。

    姝紅卻是目光一閃,突然跪下,一把抱住紫衣舞姬的腿大聲嚎哭起來:“小姐,嗚嗚嗚,小姐,紅兒總算找到你了。你不愿意嫁給李少爺就算了,老爺不會勉強你的,可你怎么能去那種地方,自賤身份。小姐,小姐跟紅兒回家吧?!?/br>
    那紫衣舞姬也沒料到會有這么一出,突然來了個陌生的丫鬟抱著自己的大腿哭訴。心中一緊,眼見著座中本來談笑風聲的三人均是面色一凜,意味深長的看著自己。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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