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他傍富婆?吃軟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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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棠在努力尋找一個方案來平衡雙方利益,最大限度地維護健身房的名譽,且能照顧到受害方顏面,滿足對方的心理訴求。 中年男人揉了揉眉心,低頭沉思半晌,無奈地嘆口氣,點點頭,勉為其難地說:“兄弟,也只能這樣了!謝謝你!” 甘棠能理解他作為男人被老婆綠了的心情,自尊和自信心都受到了極大的打擊。 對男人來說,面子跟命一樣重要。 這對夫妻之間的心結怕是永遠都打不開了。 但是,又有什么辦法呢? 這就是世俗的婚姻。 當初年輕時的激情已經被瑣碎日常消磨殆盡。 轟轟烈烈的愛戀終究變成了相看兩生厭和一地雞毛。 這就是秦羅織說過的:“婚姻是愛情的墳墓嗎?” 真讓人無奈。 我和她,絕不能這樣! 甘棠同情又百感交集地看著中年男人。 “唉……” 中年男人長嘆一口氣,站起身來,雙手緊緊握住甘棠的手道:“又能怎樣呢?小兄弟,我明白你已經在努力處理了,也只能這樣了!男人啊,再憋屈都得忍著,我孩子還小??!不能沒有媽?!?/br> 甘棠輕輕拍了拍男人的背,以示安慰。 毛利民怒氣沖沖地沖出店長辦公室,咬著手指頭坐在私教室發呆。 所有教練都好奇地側目看他,卻并不過去詢問情況。 他心知自己這幾年在泰坦健身房為了沖業績,做了多少背后挖坑,搶單的事情,在同事中本就口碑不好,現在即使甘棠不說,大家也應該大約知道發生了什么,都有些幸災樂禍吧。 也許自己真的應該像甘棠說的那樣,保全顏面,一聲不吭去人事辦手續。 他懶洋洋地站起身來,向保潔阿姨要了一個紙箱,開始收拾起自己的私人物品來。 毛利民在人事部辦完離職手續,去財務部結了工資,抱著紙箱,黑著臉走出了泰坦健身房。 “甘棠,你給我記??!小爺跟你沒完!” 站在電梯間門口,毛利民回頭瞪視著泰坦健身房的大門,咬牙切齒。 走出m2大門,毛利民煩躁地閉上了眼睛。 正午時分,陽光十分刺眼。 “毛哥!你這是怎么啦?” 一道清脆稚嫩的聲音問道。 毛利民低頭一看,兩個二十歲左右的男孩子,正站在臺階上,睜著好奇地眸子,看著他。 這倆孩子穿著印有“泰坦健身”字樣的制服外套,手里握著一沓健身房宣傳頁。 他們是泰坦健身房的會籍顧問。 “噢!” 毛利民清清喉嚨,做出一副意氣風發的樣子,佯裝輕松地說:“我和甘棠那小白臉吵架了!不做了!辭職了!” 那個身材瘦小的會籍顧問好奇地走上幾步臺階,湊到毛利民身邊問:“甘經理怎么了?他不是一直都對教練們挺好的嗎?經常請吃飯,搞團建。怎么會和你吵起來?” “咳!你小孩子不懂?!?/br> 毛利民一撇嘴,滿臉不屑地說:“那是他嫉賢妒能!” 另外一個臉圓圓的會籍顧問,搖了搖頭說:“不會吧!甘經理不是那種人!” “怎么不會?他身為私教經理,一直沒什么業績,也不怎么代課?!?/br> 毛利民一梗脖子,橫眉冷目道:“自然對我這個銷冠,看不順眼,總要跟我找些麻煩,為難我。那就是嫉妒!小爺不受這個氣。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走了!” 毛利民故作瀟灑地一甩頭道。 “甘經理是不做什么業績,可是他把自己拉來的會員,都分給其他教練了呀!他是不想跟你們搶業績!保證你們的收入!” 圓臉男孩表情嚴肅地說。 “他有那么好心?切!” 毛利民向地上啐了一口,惡狠狠地道:“他就是自己沒能耐,還見不得別人好!他就是想打壓我!這個只會靠女人,吃軟飯的小白臉!” 兩個小會籍見毛利民話越說越難聽,尷尬地面面相覷。 “怎么你們不信?” 毛利民挑釁地看著兩個男孩。 那瘦男孩拉住圓臉男孩的手腕說:“我聽店長說,這店里得罪誰都行,千萬不要得罪甘經理。我們還是少說幾句吧!” 這男孩的幾句話,如火上澆油,讓毛利民更加憤憤不平,他提高了聲音喊道:“你們怕他,我可不怕!甘棠那小子,就他媽不是個好東西!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草!仗著自己生的一副好皮囊,傍富婆!吃軟飯!有女人養著,當然不用跟我們搶業績!裝什么大度!” 兩個小會籍難堪地皺起了眉頭,結結巴巴說:“毛哥,這種話可不能亂說!搞不好,會被告污蔑罪!” 兩個小會籍,轉身上樓梯,就要逃開。 毛利民不依不饒地回頭喊道:“你們別不信我!我毛利民不是信口開河,污蔑人的人!我是親眼看見的,一個四十幾歲的女人打扮的珠光寶氣,開著奔馳幻影來接他!還對著她又親又抱的!” 兩個小會籍回頭倉皇地看了他一眼,碎步跑走了。 見兩個小毛頭跑遠,毛利民意猶未盡地搖搖頭:“小屁孩,啥也不懂!” 他一抬頭,眼睛正對上一道凌厲冰冷的目光。 毛利民不由地打了個哆嗦。 這眼睛的主人,是一個美麗非凡的年輕女人。 毛利民只看了一眼就有點神魂顛倒,本能地釋放出一個諂媚的微笑。 那女人面容冷若冰霜,眼神像刀子一樣剜了毛利民一眼,昂著頭,踩著高跟鞋,走進了m2大樓。 在m2大門口與毛利民對視的女子正是秦羅織。 中午剛到飯點,秦羅織便急匆匆地下了樓,她十分惦記甘棠的手。 不知道這次拆線情況怎樣,大夫都說了些什么。 她先去羅蘭輕食給甘棠點了餐,拿著食品袋快步向著m2大廈走去。 就在m2大門口,她聽到了“甘棠”的名字。 “甘棠那小子,就他媽不是個好東西!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草!仗著自己生的一副好皮囊,傍富婆!吃軟飯!有女人養著,當然不用跟我們搶業績!裝什么大度!” 秦羅織覺得自己心像雷雨將至的陰郁天空,被慘白的閃電撕裂了。 她抬頭一看,是一個氣質猥瑣的年輕男子,在那里一臉不屑地詆毀甘棠。 “對!是詆毀!” 秦羅織雖然不太能說服自己。 她還是把那通對她來說如電閃雷鳴一般的話定義為“詆毀?!?/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