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牛排需要幾分熟h(晝合)
“你是瘋了嗎!” 被罩住的眼睛隱隱能感受到透進來的光,這人竟敢把她拉到圖書館里頭做! “會有人發現的!”覃杳努力讓自己的聲音在這寂靜空曠的環境里不太明顯,雖然已經臨近閉館,但是館里的工作人員隨時可能會發現這里的不對勁。 “杳杳不是很喜歡這里嗎?”男人將他不要臉的行徑完全推到她身上。 他還在扯她的襯衫,覃杳連忙捂住那幾顆可憐的扣子辯駁。 “我根本沒有......沒有說過......” 他竟然把手伸到她的衣服里逗她的癢,下意識去扯他的手,男人就趁著這時機把她剝了個精光,接觸到空氣的乳尖立刻突起,覃杳還沒來得及去遮,先被男人吞到了口里。 溫熱的、濕潤的口腔將她的一點茱萸包裹著,他的舌頭似乎還在嫌它不夠硬,一下一下不斷逗弄。 覃杳無力推著他的肩膀嗚咽,身體酥成一碰就風化的餅干。 “可是我好喜歡在這里做,能看清杳杳被我cao的樣子?!?/br> “啊......好痛,混蛋......” 男人吃夠了將她抵在厚重的書架上,覃杳被迫承受他強烈的沖擊,身后的隔斷硌得她生疼,皺眉去咬他的手臂。 他的動作停了下來,將她翻了個個兒,覃杳因為這個動作莫名覺得自己就像一塊正在被煎烤的牛排,男人就是那個鏟子。 視線被遮住,身體卻更靈敏,他將她的裙子卷到腰部,他的yinjing沒有著急進來,反而是小腿傳來一陣黏黏乎乎的潮濕,和她被小狗舔時候的觸覺一樣。 這人竟在舔她的小腿! “你有病嗎!” 覃杳又氣又羞,抬起腿就想踹他,反而被他拉住,從小腿一寸寸舔吻上去,和被小狗舔時候熱乎乎的感覺不一樣,被這人舔像是被蛇做吞掉前的洗禮。 男人舔過的地方都激起一片雞皮疙瘩。 他不嫌惡心她還嫌呢!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好像全身都沾染上他雨后潮濕的信息素味道,覃杳聞著就想打寒顫。 他之后引著她的手撐住書架,順勢捏住剛才被他吞咽的奶子,“杳杳現在也還有好多水,是被我舔的嗎?”在她身后憑借著這些蜜液再一次貫穿了她。 第一次體驗后入的姿勢,比正對著他要難受很多,他yinjing的每次抽插帶來更多的快感,覃杳無力的貼著冰涼的書脊,企圖用此來拯救沉溺于快感的腦子。 “會想著我自慰嗎?”讓她一點點失去理智失去羞恥心是他樂在其中的節目,而她最好的應對方法是裝作沒聽見。 “怎么不說話?”男人的辦法是去揉弄她的陰蒂,聽著覃杳尖叫噴水他才終于滿意。 圖書館的角落里春色一片。 漸近的腳步聲將這春意打破,覃杳聽到有人過來了,她猜測應該是琳琳。 男人被覃杳嚇得緊縮的xiaoxue弄得差一點又泄出,不悅地拍拍她的屁股。 “你還打我!沒聽到有人過來嗎!” 男人一點沒將那人放在眼里,身下動作依舊,覃杳氣得牙癢癢,努力往前躲,“你還做!快給我滾出去!” “她想看就來看,杳杳被別人看著cao應該會噴得更多吧?!?/br> 他倒是爽了,她還要不要在學校里呆! “你......”還沒來得及罵他,先聽到了琳琳的聲音。 “覃杳,你不在嗎?” “我.......嗯......”她剛張嘴那人尋到她xue內的敏感點一頂,回答便化作了一聲嚶嚀。 撞擊的節奏比之前還要快,覃杳完全懷疑他是故意的,可她此刻兩股戰戰、嬌喘連連。別提說話了,就連止住聲聲喘息都是勉強。 “覃杳你怎么了?”察覺到這邊的不對勁,琳琳停住的腳步聲再次響起。 再過來一定會被她聞到他信息素味道的! 覃杳急得都快要哭了。 叁兩下撞擊之后,男人好像是赦免一般,終于不再那樣折磨她,揉揉她的奶子,貼著她的耳朵私語,“回答她?!?/br> 覃杳做了幾下深呼吸,讓自己聲音聽起來不是沉溺在情欲里的樣子,像平常一樣開口,“沒事兒,剛才這有本書掉了?!?/br> “哦,你沒事就行,這兒還要不要我幫忙?” “不用,我這也馬上就要結束了?!?/br> “那我先走啦!” 隨著琳琳的離開覃杳松了一口氣,而在她身體里的那家伙好像因為這場差點被第叁人得知的意外變得更硬了。 這個死變態!暴露狂! 覃杳的工作還沒結束,她要對付更難纏的人。她也不知道這場性愛究竟持續了多久,但肯定的是遠超于上次在活動室的那場,到最后她已經失去了時間的感知能力,每一分每一秒都像在膠水里滾了一圈兒,流動的速度粘膩又漫長。 直到胳膊發酸,覃杳迎來了又一次的高潮,男人也終于舍得在她體內射來。 男人攬著她身體的手撤走,覃杳這才知道自己身體酸軟得根本無力站住,倚著書架緩緩癱坐在地下,她感覺到男人剛才射在她身體里的jingye也因為她的動作正慢慢流出...... 覃杳呼吸間全是他的信息素味道。 男人也順勢貼著她坐在地上,伸出手去勾她的小拇指,與這番純情動作相反的是他說出口的話,“我有沒有cao得你很爽?!?/br> 覃杳多想把他的手狠狠甩開然后響亮亮撂下一句臟話,但她現在甚至沒有多余的力氣,只能在心里翻了一個巨大的白眼。 覃杳恢復了一會兒體力,掙扎著站起來整理衣服,男人的手更先扣上她的胸衣,她怕他又要做,背過手去扯他。 “不想再來一次就別動?!蹦腥损愖愕恼Z氣中帶著威脅。 “假好心?!弊焐线@么說著,她還是老實地站在哪兒不敢再動。 “是啊,我現在更想做的是把杳杳所在這兒一輩子不能出去,只能天天被我cao?!?/br> 衣服被他一件件穿回身上,覃杳勉強明白對待這種張口就胡言亂語的神經病就是不理他,所以她把沉默貫徹到底。 他心情很好,哼唱著不知曲調的歌。 覃杳聽了一會兒,憋在心里的話最后還是沒忍住問他,“你就不怕我把這塊布拿下來嗎?” 男人聲音懶洋洋,“沒關系啊,區別就是知道我是誰被我cao和不知道我是誰被我cao?!?/br> “但我知道杳杳一定不會這么做的,即使我現在把這條布扯下來,杳杳也只會閉上眼睛吧?!?/br> 覃杳沉默了,他說的沒錯。 即便這件事鬧得人盡皆知又如何呢?在階級分明的帝國,一切答案已經顯而易見,如果結果相同,那還不如選擇那個麻煩最小的。 對命運不公的憤怒和對眼前男人的厭煩使覃杳惡從膽邊生,她猛地踹了男人一腳。 先不管了,踹了再說。 怕這人又發瘋,也顧不得看不見,覃杳憑借直覺慌不擇路,跌跌撞撞跑向了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