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炮灰她選擇種田 第733節
什么宮主在修真界有了喜歡的人,如今被迫分開,一直郁郁寡歡; 還什么宮主為了喜歡的人,寧愿在魔界與修真兩界接壤之地守著地宮,也不愿回九幽城繼承魔尊的至尊之位…… 徐茵聽得津津有味。 行叭,沒啥好東西可以囤,聽點八卦解解寂寞也行。 她倒也想過,跟著采辦的侍者離開地宮,去外頭瞧瞧。 可一想到這里是魔界,是魔修們生活的地方。聽說魔修不喜陽光,終年隱在黑暗里。那種環境,想想就窒息,還不如窩在幽冥地宮聽八卦呢。 誰知第四年時,地宮來了一波不速之客。 “封燚!你如今連見都不肯見我等一面了么?” “封燚!落日谷于你有恩,如今有求于你,你躲避不見,未免說不過去?!?/br> “封燚!你曾經好歹是我落日谷出類拔萃的弟子,如今宗門有難,你就這么袖手旁觀嗎?” “封燚!你不是堅稱自己不是魔修,是修真界弟子嗎?既如此,何不借靈虛宗的事證明你自己?” 徐茵聽到落日谷、靈虛宗,瞬間來了精神,都是老熟人??! 她在靈虛宗薅過靈泉水的羊毛,在落日谷集過寒潭水、撿過熱泉熾石。 這么說,她一會兒跟著這些人回去,又能裝泉水、潭水了? 于是,她精神奕奕地等著兩方人馬談判,談完好跟著其中一方離開地宮。 這些人口中的“封燚”終于露臉了。 徐茵也是三年來頭一次見到幽冥地宮宮主本尊。 過去三年,他似乎一直在閉關。 看清他的臉,她咦了一下,這不是落日谷時經常帶著靚師妹看日落的師兄嗎? 那時候她還被迫吃了好幾頓狗糧來著。 搞半天,魔尊的兒子是他??! 難怪落日谷長老會說“于你有恩”這樣的話了。 “我師妹呢?” 封燚開口第一句問的便是與他情投意合的小師妹。 徐茵聽得一臉姨母笑。 說起來,她還是這對小情侶感情升溫的見證者呢——落日谷那十年,天天傍晚被迫吞狗糧。 “芷兒修煉時走火入魔,被師尊接去蘊仙湖養傷了。你若真心為她好,就幫落日谷這一次??丛谀阏\心的份上,師尊或許會讓你見芷兒一面?!?/br> 封燚沉默良久:“好。需要我做什么?” “靈虛宗問道仙尊的嫡傳弟子舒清顏被魔修擄去了九幽城,你有九幽城的出入銘牌,只要順利救出她,靈虛宗愿意與我落日谷結盟。你知道的,自從你的身份曝光,落日谷成了眾宗派排擠的對象,要是能和靈虛宗結盟,其他宗派看在靈虛宗的面子上,多少會留幾分情面。否則,恐怕不出三年,修真界再無落日谷?!遍L老一臉悲愴。 封燚垂著眼瞼,思考片刻,點點頭,應下了這個忙。 之后,這幫人就離開了地宮。 徐茵跟在他們后頭,聽他們碎碎念地數落著落日谷這些年的倒霉事,等候在魔界和修真兩界邊境。 三日后,封燚如約救出舒清顏。 不過兩人都中了合歡散,封燚臉色難看,似乎在極力克制。 舒清顏因為被他點了昏睡xue,沒有任何克制,白皙的臉龐潮紅嬌媚、襯得紅唇鮮艷欲滴。 長老們還能別開臉當無視,年輕一輩的弟子們哪里受得了如此香艷的畫面啊,瞬間紅了臉和耳脖子。 封燚放下舒清顏,轉身就走。 “封燚!” “轉告小師妹,我會在她生辰日去看她?!?/br> “……” 他們想說的不是這個,而是怎么解合歡散??? 他們沒解藥,舒清顏這副樣子,明顯中毒很深。 就這樣把人送回靈虛宗,確定是送人情而不是結仇怨? 最后,他們不得不臨時改變計劃,把舒清顏送到蘊仙湖,由師尊出手,把類似情毒、又比情毒影響力更大的合歡散驅出體內,這才抹了抹額頭的汗,把人送往靈虛宗。 徐茵跟著他們飄到蘊仙湖就不走了。 蘊仙湖的靈氣濃郁度,比不上上回那座山峰峰頂的靈霧,但比靈虛宗的泉水濃郁多了;風景也好,仿佛天上仙宮里的仙湖。 她白天逛湖景,晚上裝湖水,把系統倉庫里空著的儲水桶全部裝滿。 這期間,她還撞見封燚悄悄來看望養傷的小師妹,可小師妹好似忘記了他,看他就跟看陌生人沒區別。 聽說是修煉時動情動心,導致走火入魔。若非她師尊出手救治及時,墳頭草都老高了。 如今能健康地活著,單單只是忘卻前塵舊人,已是不幸中的萬幸。 封燚滿懷希冀而來,帶著痛楚離開。 孤寂的背影,走在落日余暉里,說不出的凄涼。 徐茵想起一句歌詞: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 唉…… 看得她一抹元神都傷感了。 連帶著想起她家小瑾同志,不曉得被狗系統送去哪個小世界歷練了,上個小世界都沒遇到他。 振作精神!滋養元神! 順便多囤點靈湖水! 爭取下個小世界能與小瑾同志相遇,忙忙碌碌的苦短人生,有個知心人相伴最好不過。 第1005章 農門福女的懶饞壞大嫂(1) “老二啊,你大哥離家快三個月了,這次的徭役怎么這么長???當初報名前不是說最多一個月嗎?你曉得你大哥在哪兒服徭役不?要不,你告個假去看看他?娘這心啊,打從他離家就沒松下來過,生怕出個好歹?!?/br> 一座矮舊的土坯房屋檐下,翻年才三十六歲卻已滿臉皺紋的瘦弱婦人愁眉苦臉地對二兒子說道。 她倒也不是真的擔心老實木訥得三棍子打不出一個屁的大兒子。 村里去服徭役的又不止她家老大,大家都沒回來,想來是這次的工期比較久,沒啥好擔憂的。 她實在是煩死了老大媳婦,當初怎么就相中了這么個死婆娘哦。 人懶嘴巴饞,干啥啥不會、吃啥啥不剩,家里的余糧快被她吃空了。 罵她幾句,她比你還有理,說什么她相公服役給家里省了三丈絹布、一石糧,不然家里的余糧早空了。 氣得婦人抄起撥火棍想給這個懶媳婦一頓教訓,豈料懶媳婦這一身rou是實打實吃出來的,反手一擰就把她手里的撥火棍奪了下來,還哭天搶地地反將她一軍: “這日子沒法過了!當婆婆的要打死兒媳婦了!我怎么這么苦命??!嫁進來當天,男人為了這個家去服徭役,新媳婦進門就守活寡,還被婆婆磋磨,嗚嗚嗚……我上輩子是造了什么孽啊,這輩子被人這么糟踐……” 左鄰右舍隔著籬笆墻望過來,對著當婆婆的徐氏指指點點。 素來好脾氣的徐氏,氣得差點背過氣去。 她錯了! 她就不該給老大找這個婆娘。 本來想著老大性子木訥,容易吃虧,娶個潑辣點的媳婦鎮得住這個家。 要是娶個溫柔小意的,被旁人欺負了都不知道怎么回嘴,日后有了孩子,豈不是一家子都是慫貨?那多丟老崔家的臉啊。 于是托媒人三轉四回地打聽,終于打聽到隔壁鎮梅花村的徐家二丫性子潑辣,打小就沒見她吃過虧;人長得也很有福相,屁股大好生養,崔氏滿意地給長子定下了這門親。 結果娶進門一接觸,潑辣是潑辣,但潑辣得太過頭了,跟個滾刀rou似的。 新媳婦進門不到五天,就敢跟她這個婆婆干仗。 干贏了還把灶房櫥柜、倉房的門鑰匙搶去了,去年一年的糧食可都藏在里頭啊。 從此一家人吃什么由她說了算。 她自己想吃白面做白面,想吃米飯蒸米飯,其他人卻只能啃野菜米糠窩窩頭。 但凡家里有點什么好東西都往她自己屋里扒拉,把她自己喂得像個發面饅頭,家里其他人瘦得像竹竿。 當初娶進門時有多滿意,這一刻就有多后悔。 “老大??!是娘對不住你??!” 崔氏越想越憋屈,坐在屋檐下嗚嗚咽咽地抹起眼淚。 老二崔仲貴對這個滾刀rou大嫂也一籌莫展。 他只比兄長小兩歲,本來這次苦役他也該去的。 但他運氣好,兩年前農閑去鎮上找活干,扶了一把被馬車撞傷的老人家,把人送到家里,才知道老人家是個賬房,見崔二心地善良又機靈,就把他收做徒弟。 跟著賬房當了兩年學徒工,又得老賬房推薦,年初接手了老賬房的活,成了鎮上一家米店的賬房先生。 這期徭役派下來的時候,他剛好領到第一個月的工錢,又求著掌柜預支了兩個月,央求著老娘買了三丈絹布,再加上一石粟米,以物代役,躲過了這次苦役。 但崔大就沒這么好運了,家里拿不出更多的錢買替役絹布,他就只能去服苦役。 崔二把還完預支工錢后所剩不多的幾個銅板悄悄塞給老娘,讓老娘攢起來,回頭給他娶個鎮上的姑娘。 鄉下姑娘太彪悍,一想到滾刀rou大嫂,他就忍不住渾身發顫。 不行! 他要努力攢錢,讓老娘給他娶個鎮上的姑娘。 紙扎鋪掌柜的小閨女就不錯。 “娘,你放心,我回去就托人打聽,看大哥在哪里服役。聽說這次朝廷征的徭役,分了好幾個地方,如果是在外縣修路筑橋還好,怕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