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炮灰她選擇種田 第584節
“嗯,走!” 兩人借著灌叢掩護,趁敵方被突如其來的暗器擾得亂成一鍋粥時,離開巨石,沖出去撿了兩把槍,重新將主動權奪回自己手上。 一場激戰之后,兩人以少勝多,繳獲機槍三部、手槍十把,以及兩個活口。 “程子,組織的人咧?”趙剛押著倆活口往林子外走,邊走邊環顧。 程少瑾也在納悶。 他手里是幾枚將敵匪一劍封喉的暗器,但并不是他見過的彈弓石子兒,而是一顆尖銳的狼牙,磨得很光滑、白凈,仿佛是不久前才從狼嘴里拔下來打磨的。 莫非是附近哪個屯的獵戶救了他們? 程少瑾摩挲著狼牙眼底若有所思,隨后將狼牙揣入口袋,和戰友一起,押著活擒的敵匪離開了林子。 徐茵等他們走后,緩緩呼出一口濁氣,把從前某些小世界逗孩子玩的自制彈弓和剩下的幾枚狼牙收進系統倉庫,從樹上滑了下來。 這些狼牙是肖靜拿給她的,非讓她留幾顆當戰利品。 也幸虧留了,否則一時半會的真不知道該拿什么充當彈弓子彈。 撣了撣衣服,摸出手表看了眼時間,出來的有點久了,再不回去,隊長該擔心了。 雖然沒能找到野蜂巢和皂莢,但也算做了件好事。 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這比找蜂巢有意義多了。 徐茵一邊往回跑,一邊從系統倉庫里扒拉了幾塊從前囤著的帶著蜜的野生蜂巢。 皂莢也裝了小半筐。 發現倉庫里還有幾株不曉得什么時候囤的皂莢樹苗,想了想,也拿了一株出來。在天井里種一棵,不就解決可持續發展問題了嗎? 沒想到運氣不錯,下山時撞上一只兔子,并且是兔子跑太快自己撞到徐茵身上來的。 “隊長!看!收獲還可以吧?” 徐茵一路小跑從山上下來,讓等得心焦的付隊長長松了口氣。 “我都等不及想去找你了?!?/br> 他把徐茵上下打量了一圈,確定人沒事,才有空看她帶回來的戰利品。 “喲!還逮著了一只兔子?挺肥??!” “是挺肥,自己撞上來的?!毙煲鸶吲d地說,“隊長,我看這山里野兔不少,山雞肯定也有,咱有空可以組織一次兩日游,來個實地野餐也不錯?!?/br> 如今她不再是一人一間,而是四人合宿,沒法像以前一樣隔三差五給自己開小灶了,想吃點rou不容易啊。 付隊長聽了也有些心動,可往返一趟實在是太費時間,他們是來墾荒的,哪有空閑搞野餐? “回頭再說,回頭再說?!?/br> 回頭再說就是有的商量,徐茵抿嘴直樂。 有了徐茵“找”回來的野蜂巢和皂莢,誘捕蚊蠅法提上了日程。 蜂巢自帶的蜂蜜舍不得用來粘蚊蠅,付隊長拿了把勺子,把蜂蜜刮下來,裝在玻璃罐里,作為隊里的醫用物資,誰中暑或是低血糖了,來隊醫這里開點蜂蜜兌水喝。 刮掉蜂蜜的蜂巢依舊很粘,用來黏嗜好甜味的蒼蠅再好不過。 至于蚊子,夜里關上門窗,窗前放一個大木盆,盆里加點皂莢揉搓過的肥皂水,次日,水盆里就會有一些死去的蚊子。 蚊子產的卵,也無法在帶堿的水里存活,從而達到滅蚊的效果。 遠山墾荒隊一邊開荒、種菜,一邊響應組織的號召——積極滅蚊滅蠅,日子忙碌而又充實。 其他墾荒隊隨著日復一日的單調墾荒,進入了疲軟期。 隊員之間經常發生糾紛:要么是女同胞為了點雞毛蒜皮的小事鬧矛盾,要么是好幾個男同胞同時喜歡隊里的一名女同志,像開屏的公孔雀一樣爭著表現自己,心思全在追對象上,搞得無心墾荒。 各隊的隊長成了調解員,一會兒充當婦女之友、苦口婆心開導女同胞別為了點小事傷和氣;一會兒得給男同胞洗腦,免得他們光顧著談對象忘了來這里的目的……苦惱得頭發都快揪光了。 每次在禮堂碰頭,看到付隊長匆匆來、匆匆走,開會也是全神貫注地聆聽、記錄,忍不住拉住他狂吐苦水: “老付,你們隊是不是也挺讓人cao心?你說這些姑娘小伙,怎么就說不明白、聽不進道理呢?現在努力,回去就有工作,現在不努力,這幾年等于白干……” 付榮興一頭霧水:“什么cao心?我cao什么心”? “……” 第786章 五零苦情小姨子(20) 周恒昌翻了個白眼:“甭裝了!哪個隊不讓人cao心?你們隊,是不是每次你不在,就不肯好好干活?” 付榮興越聽越迷糊:“沒有啊,我們隊的同志自覺得很,我在和不在都一個樣?!?/br> “拉倒吧!一個樣你還匆匆來、匆匆走?饃饃都是揣路上吃的?還不是不放心他們,得回去盯著才肯乖乖干活吧?!?/br> 付隊長聽到這里總算明白了,失笑地擺擺手說:“真不是!我急著回去,是要給菜地澆水。同志們每天都想多開點荒地,不到天黑不收工,我不得幫著澆水、做飯?” 大伙兒都不信:“老付,你哪會種菜???別騙我們了?!?/br> “菜確實不是我種的,是我們隊的徐茵同志帶領其他同志一塊兒種的,但澆個水、拔個草我還能不會嗎?一開始不會,幾次下來學也學會了?!?/br> “……” 又是徐茵? 周恒昌嫉妒得都想把徐茵挖他們清河墾荒隊去了。 身為女同志,武能打狼、文能種菜,還有什么她不會的? 徐茵還真有不會的,她對著付隊長帶回來的新任務一籌莫展。 “隊長,這‘蹦蹦’是要載歌載舞的吧?我不會啊?!?/br> 讓她干啥都行,唯獨不擅長歌舞。 讓一個唱歌跑調、跳舞找不準節奏的人上場“蹦蹦”,豈不是給別人笑掉大牙的機會? “蹦蹦”類似秧歌,改良以后又叫二人轉。每逢夏收、秋收之后,人們通常載歌載舞慶豐收,歡快的曲調搭配喜慶的舞蹈以及幽默熱鬧的說口,很受當地百姓歡迎。 付榮興這次開會,就帶回了這么個任務——農忙節最后幾天,完成夏收任務的各支墾荒隊將齊聚禮堂匯報演出,他們隊抽到的節目是“蹦蹦”。 付榮興一回來就找徐茵商量,下意識地覺得女同志應該比較擅長歌舞表演。 哪知徐茵不是一般女同志——歌舞她真不在行。 付隊長狐疑地看著她:“你真不會?不是謙虛?” 徐茵攤攤手,表示愛莫能助:“唱歌跳舞我真不擅長?!?/br> “這……” 他還以為抓鬮抓到這個任務,是很好完成的呢,不成想踢了鐵板…… “哎呀!”付隊長懊惱地拍了一下自己的額,“早知老邱找我換,我就答應他了。他抓到的是畫一幅豐收宣傳畫,我尋思唱歌跳舞不比畫畫簡單嗎?死活沒答應?!?/br> “……” 依徐茵說,隊里的女同志又不止她一個,她不擅長,總有人擅長。 可付隊長認為,徐茵是全隊的主心骨、領頭羊,這類匯報演出可是極其難得的,領導們都在臺下坐著觀看,不參加等于失去一次露臉的機會,多吃虧??!不能不參加! 為了讓得力干將徐茵有機會參加,付隊長特地跑了趟西河墾荒隊的大本營,找邱隊長交換了任務。 可等換完任務,邱隊長告訴他:“老付,你們隊有顏料吧?這玩意兒一時半會沒地方買,我正愁找不著人借呢!幸好你來找我換了任務?!?/br> 付隊長:“……” 晴天霹靂??! 忘了畫畫還得有顏料!沒顏料作什么畫? 他一臉愁容地回到自己隊大本營,找徐茵訴苦:“老邱太jian猾了!等我跟他換了任務才告訴我買不到顏料。這可怎么辦!” “……” 徐茵很想皮一句:涼拌! 但看隊長這么愁眉苦臉,還是不雪上加霜了。 想了想問道:“隊長,宣傳豐收的畫,必須得畫在紙上嗎?” 付隊長被她問得有點懵:“不畫在紙上畫哪里?衣服上?那也得有顏料才行??!難不成用針線?” “您就告訴我,有沒有這個要求?” 付隊長仔細回憶后說:“那倒是沒有?!?/br> “沒有就行了!我有辦法!” “……” 至于什么辦法,徐茵說保密,付隊長對此既欣慰又擔憂。 欣慰的是,有徐茵這樣一個聰明又肯擔當的軍師,好像任何麻煩事到她手上,都能輕輕松松化解、順順利利搞定。 擔憂的是,宣傳畫沒顏料,真能找到替代的方法?用什么來畫?總不會是黃泥漿吧? 日子忙忙碌碌往前推進,終于來到一年當中最苦最累也是最令人亢奮的農忙時節。 六月農忙,較之九、十月份更苦。 在毒辣的日頭下,不僅要搶收,還要搶種,跟老天爺競跑。 從三月底到現在,遠山墾荒隊已經陸陸續續開出五百畝荒地。 這些荒地,有的趕上了春耕,種下了小麥、水稻;有的是春耕以后才開出來的,邊開邊種,不拘糧種,有什么種什么,玉米、高粱、紅薯、土豆…… 總之把好不容易開出來的荒地利用起來,別讓它空著。 如今,成熟的作物也是一波接一波。 收完一波種一波,忙得隊員們腳后跟打后腦勺。天不亮就得起來,天黑了還在曬谷場收麥子。真真應驗了一句俗語——“小滿趕天、芒種趕刻”。 小滿芒種農忙日,可以說是一年中最忙的時節,家家忙農事、田間無閑人。 終于忙完這一波,隊員們個個都被曬脫了一層皮,比剛來時黑了好幾度。 徐茵是所有人當中黑得最不明顯的,這可能和原身的冷白皮膚質有關,加上她經常喝靈泉水,不容易曬傷、曬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