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炮灰她選擇種田 第576節
黃曉紅漲紅著臉說:“我、我沒糧票?!?/br> “不要緊,先吃吧!” “對!回頭領到口糧了,再還給徐茵也一樣的嘛?!?/br> 三人商量妥了開始分工做飯。 糧有著落了,鍋灶呢? “我帶了個陶罐,可以熬粥?!毙煲饛陌だ锾统鲆豢诓恢膫€小世界用過的舊陶罐。 肖靜和黃曉紅驚喜地互相看了眼,一致說道:“徐茵,你怎么連這個都考慮到了?難怪你的行李這么重?!?/br> “無論在哪兒,無論干什么,飯總要吃吧?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 “哈哈哈!太對了!”肖靜笑著說,“我這就去問方大娘借個灶眼?!?/br> “不止灶眼,還得借捆柴,總不能白用他們的?!毙煲鹫f。 黃曉紅頹喪地垮了肩:“怎么連柴都要借???這個借了怎么還?” “砍了還??!”徐茵和肖靜異口同聲。 兩人相視一笑。 黃曉紅撇撇嘴,這跟她想象的出入太大了,都有點后悔報名墾荒隊了。 徐茵和肖靜沒空管她的心情,一個去找方大娘借灶借柴熬粥煨紅薯,一個借了把柴刀出去砍柴。 方大娘見徐茵一個嬌滴滴的姑娘,提著把柴刀出門,抽了抽嘴角,忍不住擔心地說:“小徐啊,你可千萬握緊了,別砸到腳。依我說一捆柴就算了,橫豎家里的柴還夠用,趕明讓我大兒去砍吧?!?/br> 徐茵笑笑說:“沒事兒,正好我也想熟悉熟悉周邊的環境,大娘您回屋吧,外頭冷,我很快回來?!?/br> 屯里人所謂的砍柴,其實就是在荒原上砍荒草。 河窩子屯離山挺遠,但離河很近。 屯口一條開闊的大河蜿蜒而過,仿佛無邊荒原上的一條銀色絲帶,在陽光下泛著盈盈波光。 徐茵抬手遮在額前,瞇眼打量著眼前這片荒涼又冷清的土地。 都三月底了,土地依然還凍著、草木依然還枯著、冬蟲依然還僵著…… 清冷如水墨畫的料峭春景,與江南喜人的桃紅柳綠截然不同。這讓她不禁感慨大自然的神奇—— 明明都在同一片天空下,有的地方還沒脫離冬的懷抱,有的地方已然開始享受夏的熱情…… 忽然,一抹歡快的明黃從她眼前掠過,那是——狍子? 東北特有的傻狍子? 徐茵心里一動。 不一會兒,她手里多了一頭酷似野生狍子的桃源星鹿獸。 鹿獸的rou,她在桃源星時烤著吃過,味道超級贊,當時就是因為太美味了,才獵了幾頭囤在系統倉庫里,沒想到此刻會派上用場。 倒是荒草沒摟多少。 她也不在意,有這頭“狍子”,多少柴換不到???關鍵還能光明正大地吃上rou。開森! “??!徐茵!你手里的是什么東西???” “這是鹿吧?” “瞧著的確像鹿?!?/br> 一進屯,就有許多墾荒隊的成員圍上來。 他們也是出來撿柴的。 借助屯民家,鍋灶都得問他們借,總不能白借吧,就結伴出來撿點柴還人情。 沒想到才出屯,就看到了迎面走來的徐茵,手里提著一頭貌似剛暈死過去的野鹿,羨慕得眼睛都紅了: “徐茵,你哪兒逮到的???” “這附近還有鹿可以獵?” “是不是冬天太長它們太餓,這才跑出來覓食的?” “徐茵都能獵到,那咱們……” 徐茵:“……” 說最后那句的兄弟,你禮貌嗎? 第775章 五零苦情小姨子(9) 今兒才到這里的墾荒隊成員,出去撿柴獵到一頭狍子的消息,轉瞬傳遍了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的河窩子屯。 聽到消息的屯民,都抱著半信半疑,跑到方家一辨真假。 一看竟然是真的,大伙兒羨慕嫉妒的眼神,如果能化成火苗,絕對能把徐茵灼燒到她媽都不認識。 “小徐,你這運氣是真不錯!”方大娘朝徐茵豎了豎大拇指,“人也能干!換我看到狍子,一個人也沒法拿下它?!?/br> “徐茵同志,你打算怎么處理這家伙?我家有個大灶臺,可以借你!” “這么大一頭,能吃不少天,我家有口空著的咸菜缸,可以借你腌咸rou?!?/br> “腌rou太費鹽了,依我說不如掛柴火上熏呢!熏得干一點吊梁上,不比咸rou更耐放?” “狍子血也是個好東西,不知道怎么吃就灌血腸?!?/br> “狍子骨燉蘿卜,那湯可太鮮了!” 婦人們七嘴八舌地替徐茵出著主意,恨不得徐茵提著rou上她們家忙活去,這樣她們就好借著出借家什的機會,蹭點rou嘗嘗了。 出了年到現在,誰家吃過rou??? 有也舍不得吃,要留到農忙最辛苦那幾天給各自當家的補身體。 眼下有個吃rou的機會,誰不想爭??? 徐茵笑著說:“多謝大娘們的建議,不然我還真不知道怎么處理,這下有數了!來!大伙兒一起幫個忙,雖然不是豬,但咱就當豬來殺,一會兒都來吃碗‘殺豬菜’?!?/br> 殺豬菜類似大鍋燉菜,就是把雜七雜八的骨頭、頭rou、下水、灌好的血腸,還有酸菜、蘿卜、粉條之類的輔料一起燉,雖說不是上好的五花、腱子rou,但起碼也是道大葷,在乍暖還寒的早春,吃上一口熱乎乎的rou湯是多么幸福的事??! 大伙兒開心地分頭干起來。 方大娘家提供了大灶和場地,其他人家就出點酸菜、粉條、土豆、蘿卜等食材。碗筷由各家自己帶來。 墾荒隊這邊,就負責撿柴火、打水。 燉菜以前,得用熱水把這頭“狍子”料理干凈,需要不少柴和水。 執刀的是方大娘的老伴和大兒子。 除了家畜以外,父子倆以前也宰殺過獵來的山豬、狍子、野山羊,此刻默契十足,一個按住“狍子”的四肢和頭,免得突然醒過來尥蹶子;另一個快速劃拉了一刀。 方大娘趕緊遞上裝有小半桶鹽水的木桶,接住放出來的血,一邊接一邊攪,不能讓血凝固了,邊攪拌邊拌入蔥姜蒜末和胡椒粉,等腸衣洗干凈就能灌血腸了。 大娘有條不紊地指揮著同屯婦女灌血腸,大爺利索地把“狍子”rou像庖丁解牛一樣分好了。 徐茵給領隊、聯絡員還有屯長各送了一塊rou。 歷經幾個小世界,這點人情世故還是懂的。 但其他人就沒這福利了,“殺豬菜”不已經吃了么?好歹也是她從荒原“獵”來的,都送人了她自己吃什么? 不過,方大娘這里她還是切了一條臀尖rou給她,還要借用她家大灶,把“狍子”rou熏一熏呢,這樣更容易儲存。 “徐茵你也太走運了吧!剛來就獵到一頭落單的狍子?!秉S曉紅羨慕得眼睛都快貼上徐茵手里的鹿獸rou了。 肖靜卻說:“這也得虧徐茵力氣大,換做你我,看到也獵不到?!?/br> “這倒是?!逼渌嗄晟钣型?,笑嘻嘻地圍著徐茵說,“徐茵同志,以后你去撿柴的時候說一聲,我們和你一起去?!?/br> 一起去干啥?萬一再撞上覓食、飲水的狍子,她們也能出把力,然后分點rou。 徐茵笑笑沒說話。 當晚,墾荒隊員們吃上了自出家門以來最熱乎、也最有油水的一頓飯。 沒桌子就手端著、沒椅子就蹲著,捧著熱乎乎的飯盒、搪瓷缸,吃得額頭沁出汗珠,太美味、太舒坦了! 下了火車以后,又是卡車、又是牛車的,都凍出鼻涕了,這一碗熱乎的滋補湯水下去,鼻子通了、胃口開了、嗓子也不干癢了。 隊員們都挺感激徐茵,尤其是男同胞們,拍著胸脯說:“徐茵同志,明兒你的活要是來不及,我們幫你!” 徐茵笑著點點頭:“好的?!?/br> 事實上,哪用他們幫忙啊,不拖她后腿就不錯了。 次日一開工,被遠遠甩在后面的男青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驚訝的眼神寫滿了不敢置信: 徐茵一個女同志,怎么揮鋤頭跟揮雞毛撣子似的?是她的鋤頭比他們的輕? 可是看看她翻過的地,這深度,比他們任何人翻的都要深,底下翻上來的土,黑黝黝的,比表層土滋潤多了。 哪條是她翻的,哪些是他們翻的,單看這土壤顏色,就一目了然。 “……” 被個女同志比下去了。 “兄弟們,服不服?” “不服!” 徐茵的表現,激起了男同胞們的斗志。 人人都甩開膀子干起來。 正在教第二組如何用釘耙整土的付隊長,不經意間抬頭看到這一幕,不禁納悶: 這群小子吃錯藥了?剛開工就飚上勁了?那明天這胳膊還保得住不?他們自己虎就算了,還拉著個嬌滴滴的女同志…… 徐茵送的“狍子”rou不是白吃的,付隊長急急忙忙跑上來,朝男青年吼道:“誰讓你們這么翻地的?胳膊不想要了?全都給我放慢節奏,不是說了先適應?否則明天連鋤頭都拿不起來,我這兒可沒有跌打傷藥給你們用?!?/br> “隊長,不是我們拼,是那誰……徐茵她翻得太快了,我們不加把勁,都要和她隔條銀河了,這像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