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炮灰她選擇種田 第352節
徐茵聽他這么說,心里頓時有了數—— 合著是極品外婆家那個三十好幾還一事無成、好吃懶做、嗜賭成性、跑了老婆孩子的便宜舅舅??! 她和傅寒瑾對了個眼神,果斷摸出手機報警。 敢偷她辛辛苦苦種的金線蓮,而且還是帶著麻袋想要一鍋端,去牢里反省吧舅舅! 其他仨賭徒,見徐茵報警,互相使了個眼色,想要悄摸摸地從后山溜走,被徐茵一人一腳踹了回來。 落地時都能聽到骨折的聲音。 “……” 他媽的這個女人……好恐怖??! 三人忍著痛,抱團瑟瑟發抖。 馮保華看得傻了眼,男的以一敵四也就算了,女的他媽也這么狠? 不敢再撂狠話了。 報警就報警唄,反正他還沒來得及偷,啥也沒偷成,去了警局也不會有什么事。 于是,他躺平了,愛咋咋地吧! 沒想到他被徐茵拎著后領子揪了起來:“走!” “干啥!我不跑了不行嗎?” “下山!” “你放我們走了呀?” “想得美!去村口等警察同志?!?/br> “……” 于是,當警車鳴著警笛駛到青竹村村口,出警人員還沒下車,就透過車窗看到四個賊眉鼠眼的人像粽子一樣,被串成一串候在路口等他們。旁邊站著一對俊男靚女。 “……” 就很神奇! 向來只有他們趕到現場抓賊,還沒體驗過賊在路口候他們。 徐茵也是到了村口、借著村口昏暗的路燈光才發現傅寒瑾手背上有道血痕。 “你受傷了?” “一點點劃傷,不礙事?!?/br> “劃傷也是傷,是他那把水果刀劃的?”徐茵瞪了馮保華一眼,借著外套口袋拿了包不含酒精的消毒濕巾出來,“先湊合消個毒,一會兒回去再好好處理?!?/br> “真沒事?!?/br> “這點傷弄得跟死了男人似的,也不瞅瞅你把我們幾個揍成啥樣了?” 馮保華腫著一張臉對趕到的警察同志哭訴:“我們幾個真的啥也沒干,污蔑我們偷東西,還把我們揍成這樣,我要告他們!” “對對對!” 其他三人仗著有警察在、徐茵不敢再對他們動手,開始狡辯: “我們就是小酒喝多了,來山上溜達溜達吹吹風,這山雖然不是我們的,但也不是他們的啊,就許他們上山談情說愛,不許我們溜達散步嗎?” 徐茵瞥了他們一眼,把手機里萬向攝像頭的監控畫面調出來,給警方看。 既有傅寒瑾這個人證、又有馮保華四人帶來的麻袋、剪子等物證,還有徐茵提交的再清晰不過的監控數據,可謂證據確鑿。 雖然未遂,但他們要盜竊的金線蓮金額不小,是要移交公安機關立案的。 派出所同志給四人上了手銬:“老實點!” 馮保華這時候才從懵逼中反應過來:“啥?那片竹林是你家承包的?你叫徐茵?這么說你就是我那抱錯二十多年的親外甥女?外甥女!我是你舅??!我真是你舅??!你快跟警察解釋,誤會!一場誤會!” 另外仨賭徒見狀也垂死掙扎:“既然是親戚,你看我們還沒割,啥事都沒發生,去了局子也沒什么的,何必鬧大呢!” 徐茵冷冷地睇了他們一眼:“那是你們主動放棄的嗎?” 如果不是傅寒瑾及時發現并制止了他們,如果不是他身手好,搞不好今晚不僅藥材被偷,傅寒瑾還可能受重傷。 再退一步,假設傅寒瑾沒發現他們,被這幫人得逞了,即使她次日查監控報警抓到這些人,金線蓮也毀了。 成熟和即將成熟的藥材,是有很大區別的,收購價有可能一個天、一個地。 她收了郭老板的定金,到時間卻交不出相應的貨,又會是什么后果? 單單只是做不成這一筆生意還好,可她和郭老板畢竟是第一次生意,彼此還沒什么交情,萬一對方一生氣,往外說她家收了定金不交貨,從而背上個不守信用的名聲咋整?以后都找不到買家了。 想到這里,徐茵的臉色愈加冷凝冷:“有什么就跟警察同志說吧!” “別別別!外甥女!舅舅的好外甥女!算舅舅求你了!看在咱倆第一次見面的份上,你給舅舅一個面子,饒了舅舅這一回吧!”馮保華仍然沒放棄掙扎。 見徐茵就是不松口,而他也被警察拽著往警車走,開始破口大罵: “半路貨就是半路貨!一點親戚情分都不講!要是今天在這里的是徐悅,她肯定不會報這個警!” 完了還朝徐家的方向大呼小叫:“徐衛國、馮翠琴!你們這個親生女兒好狠的心??!竟然要把親舅舅送去坐牢,這么狠心的人,以后能對你們好到哪兒去,還不如徐悅……” “閉嘴吧你!”傅寒瑾單手把徐茵給她消毒止血的濕紙巾、紙巾揉成一團塞進了馮保華的嘴。 “嗚嗚嗚……” 徐茵看到他的舉動,心中淌過一陣暖意。 第454章 假千金退圈種田(37) 本來他倆也需要去派出所做筆錄,可警車坐不下了,加上傅寒瑾手背上的傷需要處理,警方允許他倆明天上午再去補筆錄。 回到家,徐衛國倆口子還沒睡。 看到她面色沉沉地帶著傅寒瑾進來,面面相覷:“怎么了這是?出啥事了?對了,茵茵,剛外頭有警笛的聲音,是咱村誰家出事了嗎?” “爸,他受傷了,我去拿醫藥箱,先給他處理一下,具體的一會兒再跟你們說?!?/br> 徐茵拿來醫療箱,用碘伏給傅寒瑾手背仔仔細細消了毒,看他今晚出了一身汗,回去肯定要洗澡,就貼了防水創口貼。 傷口雖然不深,但有點長,并排貼了四張創口貼才搞定。 送他回竹屋的路上,叮囑他今晚洗漱小心點,別發炎了。 “今晚真是謝謝你了!要是沒你在,金線蓮肯定被偷走了,就算沒偷光,剩下的也毀得一塌糊涂了?!?/br> “沒事,我正好路過,看到了肯定要制止的,但沒想到其中一個是你親戚……” 徐茵無奈地搖搖頭:“這樣的親戚,還不如沒有呢?!?/br> 她有預感,外婆家知道這件事,肯定會鬧上門。還有她媽,知道后會不會怪她報警,畢竟馮保華是她親弟弟…… 甩甩頭,把這些煩心事先放一邊,好奇地問他:“這么晚了,你怎么會在那片竹林?” 傅寒瑾:“我……夜跑?!?/br> 除了夜跑,順便——趁著夜深人靜,理一理那剪不斷、理還亂的思緒。 徐茵聽他這么說,倒也沒多想。 藝人嘛,為了保持身材,肯定要多運動。 陪他走了一段山路,來到竹屋前的籬笆小石徑才停下來:“不早了,快去睡吧!今晚耽誤你休息了,明天早上還得勞煩你跟我一起去補個筆錄?!?/br> “沒事?!?/br> 他側過身,垂眸看著她,目光定在她月色下姣好的臉上,忍不住啟口輕喚:“徐茵?!?/br> “嗯?”徐茵正要原路返回,冷不丁聽他這么叫自己名字,愣了一下,轉過頭問:“什么事?” “……沒什么,回去早點睡,祝好眠?!?/br> “謝謝,你也是!” 等佳人走遠,傅寒瑾懊惱地輕捶了一拳身旁的竹子。 竹枝輕晃,發出撲簌簌的響聲,有一只棲息在枝上的鳥雀被驚地飛起,拉了一坨鳥屎,正好滴在他鞋尖上。 “……” “嘰嘰!嘰嘰!” 這鳥還繞著他頭頂飛了兩圈,仿佛在嘲笑他快奔三的人了,連表白都不敢。 “……” 這鳥怕不是成精了? …… 徐茵回到家,徐爸徐媽還沒睡。 “茵茵,到底出啥事了?傅先生怎么會受傷???” “警車來咱們村的事跟你們沒關系吧?” 倆口子猜半天了,心里忐忑得很。 徐茵沉吟片刻,把事情的經過一五一十說了一遍。 “什么!保華帶了三個人來偷咱家的金線蓮?他怎么敢!怎么敢??!”馮翠琴聽完前因后果,氣得胸口上下起伏,臉色鐵青,“畜生!他就是個畜生!” 徐衛國順了順她的背:“別氣別氣,氣壞了身子劃不來,茵茵不是說了嗎?他沒得逞!金線蓮沒事?!?/br> 徐茵拉著徐爸徐媽坐下,給他們倒了一杯水:“爸、媽,你們不會怪我報警抓走了舅舅吧?” “不怪!”馮翠琴理智在線,當即表態,“他罪有應得!怪你干什么!我要是在場,還想狠狠甩他兩巴掌再讓警察抓走他呢?!?/br> 徐茵摸摸鼻子,心說巴掌是沒甩,但企圖逃跑時被傅寒瑾對著臉揍了一拳,也算間接xiele憤。 不過徐媽能這么想,那她就放心了。 “茵茵,這么說來今晚多虧了傅先生,要不然肯定被你舅舅幾個得逞。你說怎么感謝人家才好?”徐衛國問道。 徐茵想了想說:“要不,把房費退還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