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炮灰她選擇種田 第349節
“那回去換你來開?”徐茵以為他想騎。 傅寒瑾握拳掩唇,輕咳了一聲:“我不會?!?/br> “……” 那你說了個寂寞哦。 徐茵白了他一眼。 傅寒瑾上揚的嘴角逸出一串沉沉低笑,溫柔得仿佛大提琴音。 活動了一下手腕,見她摘下頭盔以后,有幾根頭發比較凌亂,想也沒想,抬手替她捋捋順。 徐茵一怔,抬眼看他。 “頭發亂了?!?/br> “哦?!?/br> 不知怎的,她感覺他是故意的,故意用如此低沉磁性的聲音離她這么近地說話,撩得她耳朵像是要懷孕。 “……” 徐茵被自己腦海里的形容詞給驚到了。 低頭鎖好車子、拿上籃子。 “要不你在這里等?” 她探頭看了眼菜市場里頭,來的比預期晚了個把鐘頭,這個時間點菜場里人有點多了。 雖說賣菜的都是年紀比較大的,買菜的也都是當地居民,但停留時間長萬一被認出來呢? “沒事?!?/br> “那行吧,你帽檐拉下點?!毙煲鹜撕笠徊?,打量他之后提醒道。 傅寒瑾調整好帽子,雙手插在褲兜里,慢悠悠地走在她身后。 兩人一前一后步入青山鎮農貿市場。 女的身材窈窕、容顏清麗。 男的盡管戴著鴨舌帽,帽檐擋著眼睛,口罩又遮住了大半張臉,但身高和氣質在那里,要說他不是個帥哥,誰信? 但也沒人往電影明星上去猜,只覺得他倆男的俊、女的靚,真般配。 其中一個蔬菜攤,賣菜婦人的女兒忘帶鑰匙,放學后來菜場找她媽拿,看到徐茵兩人,托著腮幫子直呼: “哇哇哇!極品??!咱們鎮上竟然還有這樣的帥哥美女?媽,媽,這兩人也是咱們這附近的住戶嗎?我以前怎么沒見過?” 她媽忙著找錢呢,哪有空理她,隨口應了句:“你又不是天天來菜場,怎么可能都見過?!?/br> 她女兒撇撇嘴:“我就覺得不像是鎮上的人嘛,好像明星??!” 一邊咕噥,一邊摸出手機朝徐茵兩人偷偷拍了個側影照,發到同學群里: [童靴們,今天來我媽擺攤的菜場,看到一對帥哥美女,男的還戴著口罩,怕被人認出來似的,不會是哪路明星吧?] 這個點估計都寫作業去了,遲遲沒人回復。 她訕訕地收起手機,拿了鑰匙回家了。 那廂,徐茵直奔豬rou攤。 好久沒吃rou,別說村長家的小黃,連她都甚是想念五花三層。 “老板,五花rou還有嗎?” “有!” rou攤老板拿過最后一刀五花rou,問她要多少。 “我都要了?!?/br> 徐茵整刀買了下來,帶著點小嘚瑟對傅寒瑾說: “你不是想嘗嘗我做的紅燒rou嗎?今晚就給你做一頓正宗的杭式東坡rou。多余的調餡包小籠包和餛飩,明兒早餐也有了?!?/br> 傅寒瑾點點頭,含笑看著她與rou攤老板互動。 除了五花rou,徐茵還買了一條大棒骨、一對豬蹄。 “家里有上次吃雞剩下的雞架,和骨頭吊個高湯,回頭煮餛飩吃。豬蹄你想怎么吃?燉黃豆還是烤烤?” “都行?!?/br> “那就一只烤著吃,一只燉黃豆!” 徐茵自己更想吃炭烤豬蹄,但考慮到牙口不怎么好的徐爺爺,或許豬腳燜黃豆更適合他,索性兩個都做。 傅影帝:說半天,合著沒我什么份? 買好rou就離開了菜場。 別的她家基本都有。 蔬菜她家還是有機的;溪里撈的魚蝦,比不上養殖的個頭大,但勝在鮮美;雞不用說了,鴨子的話村里也能買到。 便是餛飩餃子皮,她自己揉面搟的要比菜場里賣的既薄又有韌勁。 所以每次來菜場,徐茵基本上只買紅rou。 可惜對面的牛羊rou攤今天歇業打烊了。 “下次吧。這家的黃牛rou不錯,下回給你鹵一次嘗嘗?!?/br> “嗯?!?/br> 傅寒瑾嘴上應著,回頭看了眼打烊的牛rou攤,摸出手機給助理發了條信息。 丁濤收到boss發來的消息,有點懵,買最好的牛羊rou,寄到青竹村徐老板家? 懵歸懵,但還是照做了。 于是,幾天后,徐茵收到了巨大一箱冷鏈快遞。 拆開一看,扎扎實實一箱排酸牛羊rou,腿rou、腱子rou、腩rou、排骨……各種部位都有。 “……” 想了想,扭頭看向傅影帝:“你買的?” 傅寒瑾迎上她詢問的眼神,點了一下頭:“不是說要鹵嗎?” 徐茵瞥了他兩眼,沒忍住問道:“你之前怎么會不吃葷呢?” 瞧他這往家搬rou的架勢,比她都有過之無不及,對葷菜的興趣明顯勝過素菜嘛。 傅寒瑾沒有回避這個問題:“上半年拍了一部心理劇,之后一度沒能走出來,身體本能地排斥葷腥?!?/br> 難怪…… 徐茵心下了然,難怪剛來那會兒,堅決不肯碰葷菜。 抬眸看了他一眼:“那現在呢?還排斥嗎?之前幾次,不是刻意忍著吃的吧?” 如果這樣的話,她要重新擬定他的食譜了。 傅寒瑾沉吟片刻:“那倒沒有?!?/br> 前提是——得她家做的rou菜。 第450章 假千金退圈種田(33)(五更,求月票?。?/br> 前幾天和她一起去鎮上,回來時路過一家大排檔,隨意掃了眼店門口擺出來的快餐菜,那泛著油珠的rou菜,讓他只瞄了一眼就感到隱隱反胃。 回到青竹村,喝了幾杯清泉水煮的茶,晚餐時嘗了一口她做的東坡rou,那股反胃似乎不治而愈。 徐茵寬慰他:“那說明已經好啦!來吧,幫我把這些rou搬進去。話說你買的實在太多了!幸好我家買了臺冰柜,不然哪里放得下哦……” 傅寒瑾回過神,看著她忙碌的身影笑了笑,卷起襯衫袖子,幫她一起把牛羊rou搬進廚房。 馮翠琴得知這些牛羊rou是傅寒瑾買的,就問女兒: “那你給他錢了嗎?這么多rou,得好幾百吧?” 徐茵心說何止??! 她以前養過牛羊rou,有機養殖、排酸打包,比市面上普通的牛羊rou起碼貴一倍。 搖搖頭,說道:“他沒要,說是咱家殺雞、買rou給他吃,超出了房費餐標,這些就當抵額外的伙食費?!?/br> “這也太多了!”馮翠琴感慨了一句,“傅先生真是個實誠人!我看他挺喜歡雞樅油的,趁這個月還能采到,多做幾瓶送給他。過陣子冬筍能刨了,我去挖幾顆冬筍回來,用他買的牛rou熬個冬筍rou醬,你說他會喜歡吃嗎?” “肯定喜歡??!”徐茵瀏覽著網店后臺,嘴皮子禿嚕道,“不喜歡就是不識貨!我媽做的筍丁rou醬多好吃??!我一口氣能干掉三碗大米飯?!?/br> 馮翠琴樂了:“你就皮吧!” 說到冬筍能刨了,徐茵想到套種的金線蓮,貌似也快到收割期了。 她得聯系一下本地的藥材商。 金線蓮的畝產一般是兩百公斤左右,且不說她每隔半個月就施一次生態肥,相信畝產只會比兩百公斤高。 約莫有十畝竹林套種了金線蓮,刨除竹子的生長范疇,金線蓮滿打滿算八畝肯定有的。 也就是說,起碼有三千斤藥材即將進入收獲期。 徐茵從網上找到兩家本地較具規模的藥材收購商的電話。 第一家開口就報了個一口價:“金線蓮?300元一公斤?!?/br> 徐茵想多問幾句,了解一下行情,對方不耐煩地道:“今年金線蓮就這個價,你愛賣不賣!” 然后好像有顧客上門,忙著招呼顧客,啪嘰把電話掛了。 徐茵:“……” 算了,問第二家吧。 第二家接電話的似乎是老板,說是要先看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