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炮灰她選擇種田 第340節
比起心愛的酒,那肯定是小命更要緊不是? 不過話說回來,雖說是藥酒,喝起來一點藥味都沒有,比他以前喝過的燒酒、黃酒、啤酒……無論哪個酒都美味。 每天一盅下肚,身體舒坦得仿佛泡在溫度適宜的溫泉池子里…… “醫生,我現在能喝酒了嗎?”徐衛國試探地問。 “當然不能!”主治醫生一邊看報告一邊順嘴說道,“別看你恢復得很好,但畢竟術后才這么點時間……正常人嘛,酒這個東西,能不喝也盡量別喝,喝酒傷肝嘛,何況你動完手術沒多久,你說是吧?” “是是是!” 于是,徐衛國忍著沒說。 醫生都說康復了都最好別喝酒,何況之前沒康復。 酒這個東西,能治病,說出去誰信? 以至于主治醫生以為是個奇跡——早期肝癌術后康復不到兩個月,就恢復得跟常人無異了……不!個別肝腎指標比正常人還要健康! 他激動地把徐衛國的化驗單、檢查報告統統整理好裝訂起來,打算好好研究研究,說不定其中有什么規律可循。 只要找出這個規律,他相信,以后早期肝癌就跟普通病癥一樣,不再讓人聞之色變了! 載徐爸來醫院復查,中途出去接了趟電話的徐茵:“……” 眼神詢問她爸:方醫生怎么了?這么亢奮? 徐爸:“……” 多半是你給我喝的藥酒,治好了我的肝,刺激到他了。 得虧我忍著沒說,否則刺激怕是更大! …… 得知自己的身體康復,什么藥都不用開,回家路上,徐衛國興奮得不行。 “回去我就跟你爺爺比賽,看誰編得又好又快。你爺爺一個小老頭一個月都能掙三千,就不信你爸我掙不了六千……” 徐茵駕駛著機車,馬達聲加之呼呼從耳畔刮過的風聲,有點沒聽清:“爸,你說啥?” 徐爸坐在后面吼了一聲:“我說我高興!回去跟你爺爺比賽!” 徐茵:“……” 聽到了聽到了!耳膜都要震壞了。 到家后,徐爸還真如他說的,全身心地投入到了竹編事業。 兩個大老爺們可忙了,不僅比賽誰編的竹器精美,還比誰的竹器掛到網店后賣得快。 馮翠琴和徐茵母女倆也沒閑著: 一個忙完家務去山谷給雞舍打掃衛生,之后掃掃竹屋、山道的落葉,回家做做飯; 一個負責網店,有買家下單就打包去鎮上寄出,回來去套種藥材的竹林巡視、松土、施肥…… 一家人忙得腳后跟打后腦勺,但心中無不火熱—— 看得到明天、看得到希望的幸福生活就在眼前,苦點累點算什么! 這天,徐茵把陸悠給她大學同學拍的辣雞樅油裝罐密封好,騎著機車到鎮上郵寄的時候,她那無事不登三寶殿、一登必跟錢有關的外婆登場了。 “喲,親家公、女婿,你們都在家???我聽說女婿出院了,特地來看看他?!?/br> 馮彩娥拎著一個裝有淺淺兩層雞蛋的籃子,笑瞇瞇地邁進徐家院子,一邊回頭瞅了眼屋外扎到村口的籬笆墻: “親家公,你家通出去的這條路,是誰家扎的籬笆???怪好看的!我一開始還以為走錯道了,走到別人家門口去了?!?/br> “這是茵茵扎的。媽坐下說?!?/br> 徐衛國不知道丈母娘在他剛查出癌癥的時候,上門說的那些話,以為她是真來看望自己的,連忙給她拉了把椅子。 “茵茵?就是當年被別人抱走養了二十三年的孩子?我的親外孫女?她真的愿意回來長???不回海城了?” 馮彩娥四下看了看,沒看到這個外孫女嘛。 她是聽隔壁的小媳婦說的,那小媳婦正是青竹村嫁過去的,有鼻子有眼地說抱錯外孫女的那戶人家是做大生意的,在海城都是排得上名號的有錢人。 還說親外孫女回徐家后,給女婿家添了不少東西,連竹林都在重新規劃,想必從養父母家帶了不少錢回來。 她就按奈不住地上門了。 一路上沒少罵女兒:死丫頭!有好處都不想著娘家。 又盤算這趟來,要是能從外孫女手里弄點錢就好了,兒子債臺高筑,再不還,債主放話說要報警了。 “女婿,茵茵的養父母那么有錢,她回來時,肯定給了你們不少錢吧?我看你家添了不少家當嘛!” 馮彩娥眼珠子滴溜溜轉著,四處打量起比她上次來清爽又溫馨的徐家小院。 “那是茵茵自己賺的錢,不是她養父母給的?!毙煨l國說。 老爺子聽到這里,笑容斂了下去,但畢竟是親家,忍著沒吱聲。 馮翠琴卻忍不住了。 她這個娘啊,嘴上說是來看女婿,結果沒有一句是關心女婿的,倒是一個勁地盯著家里新添的家當追問茵茵的情況。假如是真的關心茵茵倒好了,可想想娘家人的尿性,可能嗎? 第437章 假千金退圈種田(20) 想到嗜賭成性的弟弟,保不齊又欠下賭債了,都三十多歲的人了,還成天混跡賭場,老婆帶著孩子跑了,他也無所謂,賭輸了錢不曉得自己打工還債,就知道慫恿爹娘到處借錢給他擦屁股。 馮翠琴當即沉下臉: “媽,你究竟來干嘛的?” “我來看看女婿呀?!瘪T彩娥放下手腕上挎著的籃子,“我還給女婿拿了籃雞蛋,給他補身子。對了,茵茵呢?咋沒看到她人?” “她去鎮上了?!?/br> 得知外孫女不在家,馮彩娥頗感遺憾: “我聽說她一回來,買了很多建材,還雇人修山路,還在竹林里套種藥材,藥材成本投了不少錢吧?女婿你承包的竹林面積可不小,套種了藥材,她一個人管得過來嗎?要不讓我家保華來幫忙?” “讓保華來?媽你是在開玩笑嗎?”馮翠琴冷笑,“保華能干什么?吃飽了睡、睡醒了賭,你讓他來干活?怕不是讓我們一家老小伺候他吧!” “死丫頭你說的這是什么話!”馮彩娥急了,“保華再怎么樣也是你弟弟,有你這么說自個親弟弟的嗎?他現在日子不好過,你當姐的拉拔他一把怎么了?” “那是他自找的!他要是不賭,家里樓房都蓋起來了,可你看看他,債臺高筑,借了錢還的不是本金而是利息,一直這么利滾利下去,家里那幾間平房都得抵債抵出去!我看弟媳婦跑得好……” 馮彩娥被女兒懟得又羞又惱,揚手要打她,屋外傳來摩托車熄火的聲音。 隨后,徐茵拎著兩袋鎮上買的時令水果走了進來。 “這就是茵茵吧?哎呀!我外孫女長得真標致呀!” 馮彩娥立馬變了臉,殷勤地迎上前: “茵茵啊,我是你外婆呀!外婆家在鎮西村,你有空來玩??!看你,這臉蛋、這手,一看就是千金小姐的命,哪能干粗活呢。竹林里套種藥材這種活,理應雇人做??!這樣,明天我讓你舅舅來幫你。工資什么的,都是自己人,用不著交什么五險一金,隨便給點就好了……” 馮翠琴氣得朝她丟出手里夾煤餅的火鉗:“媽!合著我剛才白說了?保華他能干什么!你為了你的好兒子,害我一個不夠,現在還想害茵茵是嗎?” “死丫頭你干啥!想砸死你老娘嗎?” 馮彩娥嚇得往旁邊躲,差點就被火鉗砸到了。 “親家公你看看!我來走個親戚,還給女婿拎了雞蛋,你們就這么對我?是!上次我是說了些不中聽的話,把女婿接回家保守治療得了!可我難道不是為了你們這個家好嗎?動手術開銷那么大,萬一……我是說萬一……豈不是人財兩空?沒想到我好心好意來勸,還勸出仇來了……” 徐衛國聽到這里,繃著臉慢慢站了起來。 馮彩娥看他臉色不對,再一回想自己剛剛說的話,縮了縮脖子,提起籃子開溜:“算了算了,我回家了,反正女兒女婿都不歡迎我!” 出門的時候,還想順手牽羊拽走徐茵手里一袋水果,沒成想拽了一次沒拽動,再拽一次,還是沒拽動。 徐茵:姐神力附體,豈是爾等凡人拽得動的? 馮彩娥約莫有點傻眼,愣愣地看了外孫女好幾眼,而后表情訕訕地跑了。 說是來看望女婿,結果一顆雞蛋都沒舍得留下,還企圖搶走外孫女買的荔枝桂圓無花果…… 這是什么外婆??!真是親的嗎? 徐茵給了徐媽一個無比同情的眼神。 徐媽被她看莫名其妙。 “你外婆就那副德行,眼里心里只有你舅,不用管她?!毙鞁寣ε畠赫f道,隨后納悶地自言自語,“倒是茵茵套種藥材的事,怎么這么快傳到我娘家耳朵里去了?” 自從她娘說了那番話以后,她還沒回過娘家。 老爺子倒是門兒清:“村里人愛從咱家那片竹林翻山去后面的大山,或是抄近道去隔壁鎮。套種藥材那么明顯,怎么可能瞞得過他們的眼睛?一傳十、十傳百的,不就都知道了?當著我們的面沒說而已。至于你娘家,多半是剛嫁去鎮西村的小媳婦傳的話?!?/br> “這下怎么辦!”馮翠琴有點焦慮。 她娘十有八九又在為她弟的賭債挖空心思弄錢了,沒占到便宜豈會甘心? 徐茵安撫她:“沒事的,我在竹林出入口安裝幾個監控,有人想來干壞事,也要掂量掂量后果?!?/br> “好好好,你馬上裝。錢夠不夠?媽去給你拿!” 侄子借他們的錢,出院還有點結余,馮翠琴覺得總不能每次都讓女兒掏錢,就想取來給她。 徐茵婉拒了:“錢我有。不過媽,要是外婆或舅舅真的來搞破壞,你不會幫親不幫理吧?” “不會不會?!毙鞁寫梅浅??,“我早就想通了,賭債是幫不得的,幫一次就會有第二次、第三次……這些年,我和你爸林林總總地替你舅還了不下五萬塊,可等你爸住院急需用錢,我回娘家求助,你舅舅卻溜得不見人影,你外婆還勸我保守治療,我就想明白了——我的娘家人靠不??!以前那些就當還了他們生養我的恩,以后不會再借給他們了。你爸現在要養身體,干不了重活,何況你年紀也不小了,要開始攢嫁妝……” “……” 最后一句就不必了。 …… 家庭會議到此結束,徐茵當即登錄淘買買,選了一款無需接電源的萬能轉向無線監控,一次性訂了五十臺。 自家兩座山呢,要么不裝,裝了就要無死角。 下了單,才有空打理網店,這才知道自己掉馬了。 扶了扶額,回復陸悠: [小jiejie火眼金睛??!這家確實也是我家的店,如果有中意的,我可以給小jiejie打個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