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炮灰她選擇種田 第249節
她在看聚聚散散的螢火蟲,而他在看她。 驀地,她手上一涼。 低頭看去,原來他往她手心放了枚戒指。 “偉人說,不以結婚為目的的談戀愛,都是耍流氓?!?/br> 他目光灼灼地看著她,眸底傾瀉著溫柔的笑意。 “所以,徐小姐愿意與我以結婚為目的談戀愛嗎?” 徐茵拿起手心的戒指,試著往自己的中指套了套,剛剛好。 她似笑非笑地看他:“什么時候量的指圍?” 他握拳掩唇,輕咳一聲:“那天在你家……” 徐茵了然:哦……借著劃重點的名義,拉著她手不肯松的那次啊。 “套上就別摘了?!?/br> 他按住她手,然后與她十指相扣,牽著她走向螢火蟲漫舞的山谷。 “真的好夢幻??!” 耳畔是她不知第幾次的感慨,而他則不知第幾次低頭看她中指上套著的戒指。 柔聲呢喃:“確實挺夢幻?!?/br> …… 回到家時,徐爺爺還沒睡。 “茵茵回來啦?” “爺爺,這么晚了您還沒睡???” “你沒回來,我哪能放心地睡著?!?/br> “那現在您放心啦?快去睡吧!” 徐爺爺叮囑了一句讓她也早點睡,就回屋了。 徐茵低頭給他發了個消息,讓他路上注意安全。 [收到,女朋友。] 徐茵看著后面三個字,露出了連自己都不知道有多甜蜜的笑容。 第318章 外科大佬的白月光(22) 兩人牽手的事,家里長輩還不知道。 倒不是刻意隱瞞,而是找不到合適的機會說。 加上考研報名后,徐茵感覺到了時間的緊迫,遂摒棄一切雜念,連男朋友都暫時被她拋到腦后,專注地進入復習緊要階段。 這天,她接到了班長的電話。 “徐茵,你知道張清最近在哪兒嗎?聽她室友說好幾天沒回學校住。她家又不是燕京的,也沒聽說在校外租房,那會去哪兒呢!打她電話又不接……” 徐茵心里咯噔一下。 可看了眼書桌上的臺歷,貌似還沒到原書里給溫家大嫂捐腎的日子,稍稍松了口氣。 “你別急,我聯系她看看?!?/br> 然而張清的電話是打通了,但沒人接。 徐茵咬了咬唇,把溫赫廷的號碼從黑名單里放了出來,打過去。 “喂?”嘟了沒兩聲,就被他接起。 “張清是不是在你那兒?” “怎么?吃醋了?現在才吃醋……” “溫赫廷!”徐茵打斷他,直接問道,“你是不是讓張清給你大嫂捐腎了?” “是又怎樣!她自己樂意,我不讓她捐她還抱著我哭?!?/br> “……”徐茵真想揍扁他那張臉,“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我哪兒知道,我現在只知道你他媽真煩!晚上在夢里糾纏我,白天在電話里糾纏我……” “嘟嘟嘟……” 徐茵把電話掛了,這貨腦子進水了。 剛掛,正躊躇要不要去醫院找張清,張清的電話進來了。 “徐茵你找我呀?” 徐茵聽她聲音挺中氣十足。 “你這幾天沒回學校?班長她們打你電話又不接,還以為你出事了?!?/br> “我沒事呀,我和溫赫廷在一起你知道的呀!班長她們問起,你和她們如實說就好了呀?!?/br> 徐茵:“……” 突然覺得張清和溫赫廷還蠻般配的,他倆說話一副德行——分分鐘讓人想掛斷。 “你是不是給溫赫廷大嫂捐腎了?你知不知道他……” “徐茵,你很煩耶!我捐不捐、捐給誰是我的自由,你管那么寬干什么!是不是見溫赫廷對我好,你吃醋了嫉妒了?” “那行,隨你吧!”徐茵只覺得心累,“希望你以后不會后悔?!?/br> “我會不會后悔不知道,但你肯定后悔了對吧?”張清的語氣洋洋得意,“來不及了喲!” 徐茵一句話都不想和她多說,結束了通話。 然后和班長說了一聲,就沒再管這事了。 沒想到隔了幾天,從男朋友口里聽說,溫赫廷大嫂沒匹配上腎源,準備出國去治療了。 “出國?” 徐茵怔了怔,這走向是書里不曾提到的,那是不是說原劇情徹底改變了? 顧晞瑾是上個月在住院部大廳看到溫赫廷和張清拉拉扯扯,才得知他有家人住院。 聽腎內科輪轉的同學說,情況不是太好,現有腎源匹配點位很低。 這情況其實很正常,畢竟國內的捐獻率確實低。 但他沒想到,溫赫廷會為了腎源,和不喜歡的女人交往,得知不匹配,又把人踢了。 這讓他不禁聯想到徐茵。 結合聚會那天付少偉幾個的閑言碎語,他瞬間理清思路。 溫赫廷那個人渣!那天揍他幾拳還是少了。 同時又慶幸徐茵沒有繼續無腦下去,否則結局…… 低頭見她似在走神,他皺皺眉,捏了捏她的鼻子。 “你干嘛呀?”徐茵嗔睨他一眼。 “你在干嘛?當著我的面在想誰?嗯?” 徐茵噗嗤一笑,雙手圈上他脖子:“給你做的襯衫做好了,想不想試試?” 顧晞瑾一聽,立刻被哄好了:“試!” 看他穿上以后,整個人氣質渾然發生了變化。 徐茵才深刻理解為什么黑色會被稱為“禁|欲色”。 哄好男朋友,徐爺爺差不多該回來了。 她把他送出院子。 “時間過得好快呀!”她今晚一頁書都還沒看,“都怪你!” “好,怪我?!彼χ嗔巳嗨念^,“過幾天我回趟學校,幫你找點資料回來?!?/br> “麻煩的話就算了。你見習也挺忙的,沒必要特地回學校?!?/br> “幫你怎么是麻煩呢?” 徐茵剛想夸他,又聽他說了下半句: “幫你不就是幫我自己?” “……” 瞬間不想和他說話了。 “你走!” 他沉沉低笑,單手提著裝有襯衫的袋子,另一只手扣住她后腦勺,把她往自己懷里帶了帶,低頭在她唇角啄了啄,才滿意地離開。 等徐爺爺回來,徐茵鎖好院門,回到房間,想著還不困再看幾頁書,張清發來一段語音。 “徐茵你是不是很得意?” 她聽得莫名其妙。 沒一會兒,班長打來電話解釋:“張清好像跟她男朋友分手了,傍晚回來后一直在宿舍喝酒,喝了整整一打啤酒,這會兒又哭又鬧的,我們勸都勸不住,唉……” 提到張清男朋友,班長的語氣透著小心翼翼:“徐茵,機工學院那個校草,是不是很渣呀?” “怎么說?” “你看他先是和你,然后和張清,現在好像跟張清也不算數了,聽說要出國,兩人多半是分了,否則張清不會哭成這樣……” 徐茵聽后沉默了會兒,說道:“長痛不如短痛?!?/br> 和垃圾男人分手的痛,總好過身體失去某個器官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