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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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黎莞芝解釋過后,又是一番天翻地覆的混亂。 靳淵這魔頭猩紅著雙眼,手中魔氣翻涌如墨,招招直取她那四位小侍的性命。 寒光乍現間,他袖中魔刃已割裂空氣,眼看就要見血封喉。 “阿彌陀佛?!币宦暦鹛柸绯跨娔汗?,寂無塵素白的佛衣翻飛如云,竟以血rou之軀硬生生擋下這必殺一擊。 用魔氣化作的魔刃扺在寂無塵的皮rou上便再難前進,金鐵交鳴之聲震得在場眾人耳膜生疼。 這位昔日的佛門圣僧早已褪去袈裟,眉間卻仍凝著菩提慈悲。 自那日破戒,與少女雙修過后,他的佛心盡碎,卻仍幸運的在萬丈紅塵之中找到了蹊徑,自創了心法,在閉關兩月過后便直入了化神境。 “靳施主?!奔艧o塵單掌合十,另一只手結著金剛印,周身泛起琉璃金光,“若要傷人,且先跨過貧僧這具身體?!?/br> 眼看靳淵瞳孔已被激成猩紅的豎瞳,黎莞芝連忙勸架:“你們不要再打了!” 她一出聲,瞬間便將所有人的目光都引了過來。 在場除了靳淵這個暴脾氣外,還有一人。 那便是沉溯獨。 想他日夜兼程趕來,滿心歡喜想著終于能見到她,誰知一踏入殿中,便撞見她被四個野男人環繞。 “好啊,黎黎?!背了莳毰瓨O反笑,嗓音低沉得近乎危險,“多日不見,你倒是出息了?!?/br> 靳淵見狀,猩紅豎瞳微瞇,竟難得地收了幾分魔氣,抱臂冷笑:“不僅出息,還頗有些饑不擇食?!?/br> 黎莞芝聞言,氣得咬了咬唇,她索性破罐子破摔,抬眸瞪向他們:“你們又不是我的道侶,我和誰雙修,和幾個人雙修,關你們什么事?你們到底想怎樣?” 話音剛落,一旁沉默許久的顧霧生身形微僵,他緩緩垂眸,唇邊浮起一抹自嘲般的苦笑:“黎黎說得不錯,是我們唐突了?!?/br> 他嗓音微啞,“我……只是想來瞧瞧你過得可好,眼下既已確認,便……不打擾了?!?/br> 說罷,他轉身欲走。 黎莞芝的心頭猛地一顫。 她方才不過是氣不過靳淵和沉溯獨那副興師問罪的姿態,才口不擇言,卻不想竟傷到了最在乎的人。 “不要!”她心頭一慌,顧不得其他,赤足便從床榻上躍下,踉蹌著撲過去拽住顧霧生的衣袖,聲音里帶了幾分慌亂,“霧生哥哥,你別走!我不是那個意思!” 話音剛落,殿內便驟然安靜。 方才還劍拔弩張的冰冷空氣,此刻卻仿佛被無形的火焰點燃,陡然灼熱起來。 黎莞芝忽覺周身肌膚泛起異樣的戰栗,似有無數道目光如實質般烙在她身上。 她茫然抬眸,正對上幾雙驟然暗沉的眼睛。 靳淵的豎瞳緊縮如針,沉溯獨的手背青筋暴起,就連寂無塵也猛地閉目轉身,佛珠在掌心捏得咯吱作響。 她如有所感,緩緩低下頭—— 雪色紗帳翻飛之間,少女瑩白的嬌軀毫無遮掩地曝露在晨光之中。 方才情急之下,她竟忘了自己昨夜雙修過后便一直未著寸縷,此刻正赤裸裸地站在滿屋子虎視眈眈盯著她的男人面前。 “………” 緋色從耳尖一路燒到她的腳踝,她僵在原地,連指尖都羞得發顫。 此時黎莞芝的腦中已然炸成一片空白,冷靜下來過后,她下意識地松開了顧霧生的衣袖,雙臂慌亂地環抱住自己,轉身就要往寂無塵設下的法陣中逃去。 “還想跑?” 靳淵低沉冷冽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她甚至來不及往回邁出一步,腰間便驟然一緊,整個人被一股蠻橫的力道猛地拽了回去! “啊——” 黎莞芝驚呼一聲,后背重重撞進一個熾熱的胸膛,靳淵的手臂如鐵鉗般牢牢箍住她的腰身,另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頭。 “既然敢光著身子追著別人跑出來,”男人猩紅的豎瞳近在咫尺,嗓音危險而暗啞,“現在還躲什么?” “放開她!”沉溯獨許久未見她的身子,一時看呆了,便晚了靳淵一步。他眸色陰沉,長劍錚然出鞘,卻在逼近的瞬間被寂無塵抬手攔下。 “沉施主,不可?!奔艧o塵嗓音微啞,人雖是閉目,可耳根卻已然紅透,“刀劍無眼,別傷著她?!?/br> 黎莞芝又羞又惱,掙扎著想要掙脫靳淵的桎梏,可她的力道在這群男人面前簡直如同蚍蜉撼樹。 慌亂間,她抬眸望向顧霧生,眼神中帶著求救的意味:“霧生哥哥,救我……” 顧霧生見少女仍會第一個向自己求救,眸色幽深,他上前一步,伸手去拉她:“靳淵,你放開她!” 靳淵不屑般地冷笑了聲,非但沒有松手,反而將她摟得更緊:“怎么,你們剛才不是一個個裝得很是清高,現在都開始想要獨占?” 話落,屋中的所有人都變得異常沉默,好似都被他的話戳中。 黎莞芝在這一片的安靜中,心跳如擂鼓,她開始掙扎地愈發厲害:“靳淵你放開我!” 可男人對她的話置之不理,身上皮膚還燙得驚人,仿佛有巖漿在他血脈中奔流。 靳淵冷笑著,豎瞳收縮成一條細線,他單手扣住少女兩只手腕舉過頭頂,另一只手揉捏起她胸前的柔軟:“既然都想,就別在那裝蒜,以后就按順序來?!?/br> 說完,少女就被靳淵扛著進了最里邊的屋子,隨后放在了床榻上。 黎莞芝屁股剛落地便掙扎著爬起身往外跑,卻被男人掐著腰肢拖了回去。 靳淵的豎瞳在昏暗的室內泛著深紅色的冷光,他掐著她腰肢的手掌忽然生出細密的鱗片,冰涼堅硬的觸感讓她感到渾身一顫。 “就開始怕了?”男人低笑,蛇信般的舌尖舔過她耳廓,“之前又不是沒見過?!?/br> 黎莞芝的背脊緊貼著他的胸膛,能清晰地感覺到他皮膚下肌rou的觸感。 那不是人類的肌理,而是冷血動物特有的、充滿彈性的力量。 她掙扎著又想逃,雙腿卻被一條突然出現的蛇尾纏住,冰涼滑膩的鱗片摩擦著她裸露的肌膚。 “不要……我受不住,改日吧,好不好,魔尊大人?!崩栎钢ブ獣越鶞Y最是愛她討巧賣乖的模樣,便故意做給他看。 若是平日,靳淵便放過她了,只是眼下,他早已忍了許久,此刻只想將這女人狠cao一頓。 男人猛地垂頭用唇堵住她的嘴,吻中帶著腥甜的氣息,靈巧的舌頭撬開她牙關,糾纏著她的舌尖。 黎莞芝被他激烈的親吻吸到眼前發黑,雙腿發軟,身體卻在違背意志地開始發燙。 靳淵的手掌順著她腰線滑下,緩緩探入她的花心。 黎莞芝倒吸一口氣,感受到他修長的手指輕易便撥開了她脆弱的花瓣,直接刺入了濕潤的甬道。 “真濕?!苯鶞Y低笑,手指開始在她體內快速抽插,“是不是見著本尊的時候就已經等不及想要被干了?嗯?” 黎莞芝羞憤地咬緊下唇,卻仍抑制不住喉嚨里發出舒服的呻吟。 她被按在床榻上,靳淵的蛇尾纏著她雙腿向兩邊最大程度的分開。 她知道自己逃不掉了,便認命般垂下眼眸,卻驚恐地發現男人胯間已然挺立起兩根猙獰的roubang,其中一根紫紅色的柱身上布滿細小的倒刺,頂端不斷滲出透明的黏液。 “不要,不要用兩根……”她的求饒聲被靳淵用拇指按回嘴里。 男人俯身,兩顆尖銳的獠牙若隱若現,他深埋在她頸間吸著香氣,啟唇輕哄道:“乖寶,之前不是吃過的嗎,在害怕什么?嗯?” 話音剛落,他便猛地將一根roubang刺入她早已濕潤的花xue。 少女仰頭發出一聲嬌吟,指甲深深陷入靳淵覆滿鱗片的手臂。 男人那根性器比之之前還要粗大,倒刺刮蹭著她嬌嫩的內壁,清涼的黏液卻詭異地化解了疼痛感,讓她的身體不由自主地放松。 “嘶…寶貝還是這么緊?!苯鶞Y喘息著,感受著她體內層層迭迭的媚rou絞緊自己的性器。 他故意放慢著抽插的速度,看著自己的roubang一點點撐開她粉嫩的rouxue,“別使勁夾,是不是嫌一根不夠?就這么貪吃?嗯?” 黎莞芝被他的話說得羞恥地別過臉,濕透的花xue卻在roubang一進一出地抽送下涌出大量蜜液。 靳淵按著她的腰,下身持續又快速地挺胯,粗長roubang撞得兩具rou體啪啪啪地響,cao得她嫣紅的眼尾溢出點點淚光,大腿根部被撞得一陣痙攣。 男人的大掌用力將她的臀部托高,接著又往自己的性器上按,勁腰完美配合,往前猛烈一頂,那根碩物便深深插至盡頭,隨后開始一陣瘋狂抽動。 “啊……啊…靳淵…嗯啊…太快了……” 男人cao干的力道又重又猛,兩個沉甸甸的囊袋都在狠狠拍打她的xue口。 一頓如打樁機器般地狠cao過后,當靳淵的第二根roubang抵上她的花xue時,她開始劇烈掙扎起來:“不行!會撐壞的!” 男人充耳不聞,腰身一沉,兩根粗長同時沒入她的體內。 黎莞芝只覺眼前炸開一片白光,xue道被一種詭異的飽脹感所取代。而靳淵半妖化的鱗片隨著動作摩擦她腿心的嫩rou,倒刺刮過敏感點,帶來一陣陣奇異和快感交織的爽意。 “看,過了這么久,寶貝的xue還是能吃下?!?/br> 話落,靳淵便掐著她的腰開始猛插,兩根roubang交替著進出,xue道里的黏液隨著cao弄的動作發出yin靡的水聲。 黎莞芝的呻吟被干得支離破碎,身體像浪尖的小舟被不斷拋起又落下。 屋外,幾個男人的呼吸越來越重。 顧霧生隔著門板都能聽見里邊rou體碰撞的曖昧聲音和少女越來越大聲的哭叫聲。 他知道此刻應該破門而入將她救出來,可雙腿卻如同生了根,某種陰暗的欲望在他的心底滋長。 靳淵已然退讓,若是他打破這個平衡,那么他想要留在她身邊的愿望也許再也無法實現。 所以,即使無法做到獨占也好。 “嗯啊……慢一點…嗚嗚…真的受不住了…”少女的聲音還在拔高,帶著哭腔的顫音讓門外眾人同時繃緊了身體。 沒一會兒,男人的取笑聲也隨之傳來:“這就cao到高潮了?本尊還沒盡興呢?!?/br> 接著便又是一陣劇烈的皮rou撞擊聲響,床榻被弄得吱呀作響,少女甜膩的嬌吟混著啜泣聲不絕于耳。 不知過了多久,房門突然被打開,外邊眾人只看見少女渾身赤裸地癱軟在凌亂的床榻上,雙腿間滿是濁白的jingye,大腿內側全是被鱗片摩擦出來的紅痕。 靳淵已然恢復了人形,此刻正慢條斯理地系著衣帶,豎瞳中盡是饜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