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愿隨我回妙音教?(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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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淵從來不知道男女之間的情愛會這樣噬人心魂,讓他身心都欲罷不能,甚至某一瞬間他都覺得自己已經不像個人了,就是個不知疲倦的野獸。 黎莞芝已經連續好幾天都沒下過床了,男人那兩根堅硬guntang的鐵杵仿佛和她的下體長在了一起。她整個人都被身后的男人cao得暈頭轉向,如今只知道扒著床褥往外爬。 她如今只有一個念頭,她要逃,不然肯定會死在這張床上的。 靳淵察覺到了她的意圖,竟然也不阻止她,就這么看著少女往外爬,眼看她就要逃出生天,大掌便拉住她的腳踝,又將她整個人拖回來。 下一刻,兩根粗壯的黑色rou莖又繼續兇狠地撞入嬌艷紅腫的花心,刺激得xue口又擠出了一大波粘稠的yin液。 黎莞芝被男人撞得身體往前傾,差點趴倒下去。她知道靳淵這般做是想讓她明白,她逃不掉,可她不想就此放棄。 她再次撐起身子往外跑,只是剛站起身,雙腿便不爭氣的一軟,又跌倒了下去。 身后響起輕笑聲,靳淵埋在她體內的那兩根硬碩黑莖都被她的動作而抽拉出半截柱身露在了嬌xue外,這回他沒有再放任她,緊實guntang的軀體立刻餓虎撲羊般地往前壓了上去。 兩根roubang又重新狠插了回去,“啪——”地一聲,蛇尾重重擊打在少女嬌嫩瑩白的雪臀上,聲音極為響亮。 “嗯啊…嗯…”黎莞芝的聲音早已變得嘶啞,全身疲軟無力,粗壯的蛇尾配合著caoxue的節奏還在一下一下抽打她的屁股,像是在懲罰她的不乖。 放在前幾日,她早就嗚嗚咽咽地撒嬌求饒了,如今卻緊咬著下唇,忍受著體內一陣高過一陣的快感,忍到渾身抽搐打抖;忍到花xue都忍不住地噴出了一股股水液,她仍是一言不發,只在男人激烈的撞擊下,偶爾泄出一兩聲嬌哼。 黎莞芝知道,無論她怎么求饒都沒有用,反而會讓靳淵更加的興奮。他早已經失了人性,此刻只是一頭真正的野獸。 還是那種只知道交媾的野獸! 二人的交合處早已經泥濘不堪,黏糊糊的yin液沾滿她的全身,有些順著男人的腰際往下直淌,讓男人本就光影卓卓的黑金蛇鱗顯得更為熠熠奪目。 靳淵狹長的眼尾紅了一片,額角青筋鼓動,已然是一副cao紅了眼的模樣。 他不知少女在想些什么,他如今也沒心思管她想什么,只一味地掐著她的腰,兩根性器兇狠地撞擊她的花心,感受她帶給他身心上的滿足和快感。 黎莞芝深知自己跑不掉了,靳淵這個死魔頭根本不會放過她的,方才那些無非都是男人調情的把戲。她認命的趴在床上,甚至開始自暴自棄,雙腿麻木地敞開,任由身后男人的rou莖更為方便的大力鞭撻她的嫩xue,小屁股還主動高高翹起,承接男人肆無忌憚的侵略。 “嗚嗚嗚……cao吧cao吧,靳淵你cao死我好了……反正下邊肯定已經給你cao爛了?!鄙倥秸f越覺得委屈,眼淚啪嗒啪嗒地往下落,滴在被褥上濺起細碎的淚花,“靳淵你給我等著,我就是死了,做鬼回來也要掐死你!” 黎莞芝恨恨的想,早知道來魔域要被這魔頭cao成這樣,她還不如死在萬劍宗的秘境里算了。 靳淵聽著她的控訴都愣了愣,隨后忍不住失笑,他一邊插,一邊說:“就這么舍不得本尊?死也要和本尊在一起?” 算了,黎莞芝哼了聲,渾身泄力趴在床上,從此刻起,她拒絕和沒有了人類思想的野獸說話。 靳淵挑眉,手指輕勾少女的下巴,感受她肌膚上的濕意,又接連用后入的姿勢撞了她數百下,噗嗤聲急速飛快,黑莖深入宮口,在蜜地里盡情肆虐了一番。 男人的喘息聲愈發沉重,氣息灼燙,噴灑在少女紅潤的頸邊,胯間越干越兇、越cao越快,cao得她花xue紅腫,兩片唇rou都向外卷開,guitou狠頂進去,在熱燙的甬道里灌入勁烈的陽精。 黎莞芝連尖叫的力氣都沒有,布滿紅痕的瑩白脖頸難耐地后仰,失神的雙眸淬著霧氣,眼尾噙滿可憐的淚,整個身體顫抖不止。 花xue里吞不下的白濁又順著紅腫的xue口不住下涌,在少女腿間匯聚成星星點點的精斑。 黎莞芝感覺肚子里面全是靳淵射進去的jingye,鼓鼓脹脹的,xue口也被cao得糜紅往外翻卷,即使roubang已經拔了出去,一時半會兒也合不上。 — 自那日之后,黎莞芝已有半月未曾與靳淵言語半句,甚至連夜從他的寢宮搬去偏殿。她也是后知后覺才想明白,之前那處竟就是靳淵的居所。 雖那幾天她身處水深火熱之中,不過也算是因禍得福,靳淵受損的丹田已修復的七七八八,接下來只需再輔以丹藥,便可完全復元。 在她強烈的要求下,兩人體內的迷情蠱也被順利解除。 黎莞芝還記得,當時靳淵的面色陰沉的仿佛能滴出水來,周身皆是肅殺之氣??伤谷灰稽c不覺得怕,還想著被他打死總好過被他cao死。 反正橫豎都是死,她選擇體面一點的死法。 所幸這魔頭對她還算有點良心,雖面上看起來極不情愿,最終還是妥協了。 而靳淵身為化神期修士,黎莞芝與他雙修,不僅取了他純凈的元陽,且這元陽來自蛇妖,性冷陰寒,對她的純陰之體而言,堪稱絕佳的滋補。 她的修為一路水漲船高,在雙修結束后的短短兩天,便順利突破,晉升為了金丹修士。 在此之前,黎莞芝從靳淵手中所得的符箓心法,在金丹期以前,她只能研習一些基礎簡單的符咒,如今終于可以正式修煉其中核心的內容。 而現下最困擾她的是顧霧生早前給她的《引氣訣》,已難以滿足當下修煉的需求。她現在急需更高階的修煉心法。 黎莞芝心里清楚,靳淵那里肯定有,可此刻她正單方面與他冷戰,自是絕無可能向他開口索要的。 隨著她符箓心法越修越高,畫符所需的靈力也越來越多,黎莞芝也不得不開始放下心中怨念,想著今晚靳淵再來找她的時候,她還是開口問他要上一本吧。 也不知道魔修的心法,她能不能修。 — 只可惜,往昔準時現身偏殿的靳淵,今日直至夜幕深沉,都未見他的蹤影。 黎莞芝向靳一打聽后才得知,魔域來了一位貴客,據說是靳淵多年至交。她秀眉微挑,心中暗忖,一個殺人如麻的嗜血魔頭,竟還能擁有友誼之情? 當真令人震驚,她還以為他冷血至極,不懂情為何物呢。 且書中對此也毫無記載。 黎莞芝好奇心頓起,她決定前去看看,這好友究竟是何方神圣。 還未踏入殿門,黎莞芝便聽見殿內傳來兩人相談甚歡的聲音,而靳淵往日里冷硬的語調,此刻卻透著幾分難得的溫和。 沒想到對她兇狠又無情的魔頭,竟也能有這般柔情的一面,也不知里邊到底是怎樣的女子,能引得他如此低聲細語。 念及此,黎莞芝眼睫輕斂,心中興致突然全無,轉身便欲離開。恰在此時,靳淵磁性的嗓音便在耳邊驟然響起:“既然來了,為何不進來?” 進去做甚?黎莞芝沒好氣的哼了下,難道要她親眼目睹他與別的女子談情說愛? 她才不看,提步便要跑。 只可惜,身后一股磅礴之力向她襲來,她整個人如同被狂風卷起的小鳥一般,左右撲棱著落入男人懷中。 靳淵穩穩地摟住她,迎著殿前之人滿含調侃的目光,無奈失笑:“她這幾日正與本尊鬧別扭,倒是讓你見笑了?!?/br> “無妨?!痹S清音的目光緩緩投向靳淵懷中之人,細細打量片刻,她開口問道,“她便是你說的,擁有純陰之體之人?” 什么意思? 聽聞此言,黎莞芝如臨大敵,難道,這魔頭竟也將自己出賣給了他人? 見少女聽了她的話,身體瞬間緊繃如弦,許清音斂下眼眸,神情憐憫,好似透過少女,看到了曾經的自己。 她心念一轉,少女便如一片輕盈的羽毛,從靳淵懷中飄落在她的身旁。 黎莞芝滿臉詫異,望向眼前這位既清冷又美艷的女子。她的肌膚白皙透亮,散發著冷玉般的質感,整個人像是雪山巔上的一株雪,純凈通透。 許清音玉手緩緩抬起,動作輕柔地將黎莞芝頰邊幾縷被風吹亂的細軟長發勾至她的耳后,細膩的指尖不經意間觸碰她的肌膚,如蜻蜓點水般,將她從失神中喚醒。 少女臉頰一下變得紅潤,語氣有些驚慌失措:“你…你想干嘛?” “別怕,我不會傷害你?!痹S清音的聲音宛如山間清泉,清澈而柔和。 她細細撫摸黎莞芝精致的臉蛋,被風肆意吹亂的發絲,為她勾勒出一種楚楚動人的嬌憐美感,“難怪靳淵如此寶貝,當真是個惹人憐愛的嬌嬌兒啊?!?/br> 許清音嘴角噙著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目光轉向臉色已然變得陰沉如墨的靳淵,而后手指輕勾黎莞芝的下巴,語氣溫婉卻又帶著不容置疑的意味:“嬌嬌兒,可愿隨我回妙音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