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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莞芝的話音剛落,就有人滿臉不屑,含著嘲弄的嘀咕聲鉆進眾人耳中:“一個女子,能有什么本事,不過就是個來湊數的?!?/br> 陳素雪聽聞,眉眼瞬間挑起,面露慍色,正要過去與之理論,被身旁少女伸手輕輕拉住。 黎莞芝沖她微微搖了搖頭,聲線輕柔卻透著篤定:“行自己的事,別管他人閑言碎語?!?/br> 自踏入內場,黎莞芝便敏銳地察覺到四周的異樣。 煉丹大比的報名者大多都是男煉丹師,而場內的女煉丹師雖也不少,可真正下場參賽的寥寥無幾。 正暗自思索著背后緣由,一名清俊男子步伐優雅地向她走來。男人目光如炬,看著她時,眼中盡是毫不掩飾的欣賞之色:“在下李逸塵,見姑娘方才談吐不凡,想來煉丹技藝必定高超,不知可否與之討教一二?” 黎莞芝有些意外,沒想到自己這樣的無名之輩竟能入他法眼,忙淺笑回應。 與其一聊,發現對方煉丹造詣也同樣深厚。兩人越聊越投入,周圍的喧囂仿佛都成了他們的背景板。 遠處,沉溯獨孤身而立,周身散發著縷縷寒意,目光死死地盯著相談甚歡的兩人。 身為劍修,他雖對煉丹一竅不通,但他篤定,在修為上,他有十足的自信能碾壓眼前之人。此刻,看著黎莞芝臉上燦爛的笑容,他心里就像打翻了醋壇,酸意翻涌,直往上冒。 見兩人聊了許久仍意猶未盡,沉溯獨再也按捺不住。他腳下發力,大步流星地走過去,毫不客氣地從兩人中間擠了進去,聲音裹挾著寒霜:“煉丹大比馬上就要開始,二位賽后再聊也不遲?!?/br> 李逸塵被突然闖入的俊美男子驚得一怔,好在他涵養尚佳,很快恢復鎮定,臉上依舊掛著溫和笑容:“實在抱歉,一時聊得忘我,竟忘了時間。多有打擾,在下之后再向莞芝meimei討教?!?/br> 聞言,沉溯獨的雙眸瞬間瞪大,握著劍柄的手,隱隱晃動,指節捏到泛白。 莞芝meimei??? 是誰給他的膽子,竟敢這般稱呼于她? 沉溯獨心中惱怒至極,恨不能立刻抽劍,與這不知好歹的李逸塵一決高下。 黎莞芝仿若未察身旁男人散發出的凜冽寒氣,對著李逸塵淺笑道:“討教不敢當,若李公子有興趣,之后隨時可與我討論?!?/br> 沉溯獨站在一旁,將她的話盡收耳中,只覺心底似被針扎般,密密麻麻地泛著疼意。他更上前一步,側身擋住李逸塵的視線,話里帶著不容置疑的冷硬:“既然知道大比快開始,李公子還是早點回去做準備吧?!?/br> 別在這里礙眼! 李逸塵感受到沉溯獨毫不掩飾的敵意,卻也只是微微一笑,目光依舊溫和,不緊不慢地說:“那在下先在此祝莞芝meimei今日能取得好名次了?!?/br> 李逸塵說完,便作下一揖,轉身離去。 黎莞芝望著男人的背影,眼神閃爍,臉上露出笑容,方才與他暢談過后,她在煉丹上又獲得了一些獨特的見解,算是意外驚喜。 “你很開心?”沉溯獨問,他心中發緊,聲音都不自覺地放輕,帶著小心翼翼的試探。 黎莞芝收回視線,轉頭看了他一眼,心下莫名,回道:“有點吧?!?/br> 她語氣隨意,似乎并沒有察覺到男人此刻臉上異樣的神色。 畢竟剛開始她就遇到了志同道合之人,或許往后可以與其成為朋友,日后交流彼此煉丹的經驗。 想到這兒,黎莞芝的嘴角又忍不住微微上揚。 沉溯獨看得呼吸一滯,面色頃刻間沉下:“你就這么喜歡他?” 黎莞芝聞言,神情無語,內心只覺得貴族少爺今日好生古怪。她此時懶得搭理他,語氣冷淡:“與你無關?!?/br> 說罷,便轉身欲走。 沉溯獨卻像是被她這句話刺痛,渾身一震,下意識伸手抓住了她的胳膊,力道大得讓黎莞芝不禁皺起了眉。 “松手,很痛?!彼淅涞卣f。 沉溯獨如夢初醒,他觸電般松開了緊攥著她的手。 日光傾灑,均勻地鋪在男人輪廓分明的俊臉上,將他眼中一閃而過的脆弱都毫無保留地映照出來。 “抱歉,我并非有意弄疼你的?!彼穆曇粝癖簧凹埓蚰ミ^,沙啞又干澀。 黎莞芝滿臉不耐煩,隨意擺了擺手,語氣冰冷:“不必道歉,莞芝受不起?!?/br> 而一直做著透明人的陳素雪在旁瞧著大師兄不斷吃癟,差點忍不住笑出聲。只是剛剛她還饒有興致地當著看客,可眼看兩人之間的氣氛越來越僵,她心想再這么下去,大師兄怕是真要痛失所愛。她連忙上前和稀泥:“莞芝meimei,比賽快開始了,你快先去準備準備,別誤了時辰?!?/br> 黎莞芝聞言,神色平靜地點了點頭,看都不看沉溯獨一眼,便轉身離開了。 沉溯獨望著少女決然離去的背影,神情苦澀。他垂眸,聲音愈發低沉:“她是不是特別討厭我?!?/br> 陳素雪見大師兄一臉失魂落魄的樣子,幸災樂禍地拍了下他的肩膀,調侃道:“大師兄,現在知道那些被你冷漠拒絕的姑娘,心里是什么滋味了吧?” 聞言,沉溯獨狠狠瞪了她一眼??申愃匮M不在乎,依舊笑得前仰后合,在他越來越黑沉的臉色中,笑道:“俗話說得好,男追女隔座山,師兄如今怕是連山腳都還沒到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