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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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羽潔從進去到點餐都很緊張,服務員問她牛排要幾分熟的時候,陳羽潔下意識地“啊”了一聲,一臉通紅不知道該如何作答。 “她跟我一樣?!标愃杀毙χ谝慌越鈬?。 吃飯的過程很開心,陳羽潔性格比較開朗,兩個人很快聊起來,她喝了一口果汁,看著他:“聽說你畫畫很厲害,那你以后想上什么大學?” “國美?!标愃杀被卮鸬?。 “在北京嗎?”陳羽潔立刻問道。 陳松北道遞了一張餐巾紙給她,很開朗地笑了:“不是,國美在杭州?!?/br> “啊……不好意思?!标愑饾嵱行┬唪?。 “沒關系,一開始我也以為國美是在北京,”陳松北體貼地幫她解圍,“我父母比較想要我讀央美,但我去過一次杭州之后,就喜歡上那里了,尤其是三月,在西湖邊上騎單車,棉絮落在肩頭的時候特別美……” 陳松北說的是她認知以外的世界,一個離她非常遠的世界,陳羽潔呆呆點頭,杭州啊,好像在南方,雖然她地理不好,但也知道杭州好像離他們這座小城很遠。 快要結賬離開的時候,陳松北從書包里拿出一只素描筆畫了一個撐著下巴發呆短發女孩的簡筆畫,模樣生動又可愛。 是陳羽潔。 他把陳羽潔,作了個請的手勢:“送給你?!?/br> 她的眼睛一下子就變亮了:“哇!謝謝?!?/br> 離開的時候,陳羽潔看著陳松北的背影在想,今天可真是奇妙的一天。 長相普通,成績普通,性格普通的她被陳松北請吃了一頓昂貴的牛排,度過了并不普通的一個晚上。 她好感激。 雖然并不知道要感激誰。 陳松北牽著小靜的手,他們在樓下分別,冷風吹來,陳羽潔伸手勾了一下耳邊凌亂的頭發,有些緊張地說:“陳松北,方便告訴我你的q/q嗎?” 陳松北愣了一下,北覺城晚上的霓虹燈總是五彩又凌亂,光折在他眼睛里,陳羽潔看不清他的表情。陳松北露出一個晦暗不明的笑容,他抬手撓了一下頭以示尷尬:“q/q我暫時記不得了,下次抄給你?!?/br> “好?!标愑饾嵚犚娮约焊砂桶偷卣f。 陳羽潔在回去的路上臉上一直火辣辣的,懊悔自己貿然要聯系方式的心急,也有自尊心受挫的苦惱。 陳松北請她請飯不過是禮貌,她卻誤以為有半分真心。陳羽潔苦笑地想著,他真是一個溫柔又絕情的男生。 * 徐西桐開始進入任東的生活圈,并且逐漸了解他。因為任東的關系,一整個寒假,她都泡在拳擊館跟他們那一幫人混在一起。 假期期間,任東拳擊比賽比較多,他要是贏了的話,徐西桐會在臺下振臂高呼,比誰都高興;輸了的話第一時間沖上去哀聲嘆氣地給他處理傷口。 館內的人覺得這場景新鮮,而且徐西桐個子小,又長得可愛,讓人忍不住想要逗弄她。一開始小姑娘還會忍著不吭聲,任他們捉弄,時間長了便開始露出小貓的獠牙出來。 周末這場格斗比賽,任東是陪練,從一開場他就注定輸了,觀眾看得很不過癮,七嘴八舌地全是罵聲,裁判一聲哨響結束比賽,坐著的任東立刻向后臥倒,赤膊橫躺在拳擊臺上,大口大口地喘著氣,鎖骨上的汗珠一路淌過塊塊分明的肌rou上,像一頭疲憊的野獸。 徐西桐飛奔上拳擊臺,她擰開水壺蓋子遞給他喝,又用棉簽沾了碘酒給他擦拭眉骨處,下巴上的傷口。 徐西桐看了這么多場比賽也算看明白規則了,忍不住說:“既然你是陪練,干嘛這么拼讓自己受這么多傷,敷衍一下啊……” 小伍從樓下來檢查日常設施,正好碰見了這一幕,雙手插著口袋吹了個口哨:“喲,哪里來的丫頭片子?” 小伍的日常就是工作和損徐西桐。她正給任東的傷口消毒,聞言抬頭,氣憤地說:“我不是丫頭片子!” 氣得不自覺下手重了一些,棉簽摁著血淋淋的傷口,任東擰了一下眉,愣是沒吭聲。 小伍吊兒郎當地蹲在八角籠外,有些好笑地看著徐西桐:“你不是丫頭片子是什么?嗯?” 徐西桐皺了一下鼻子,杏眼微睜:“我是你太奶!” 一群人沒忍住哈哈哈大笑紛紛沖徐西桐豎起了大拇指,任東笑得尤為放肆,他低下脖頸,笑得整個胸腔都在顫動。 “東哥,我服了,你怎么帶那么兇悍的一姑娘過來?!毙∥闊o語凝噎。 一頭粉發的丁點忘記拿東西,剛好折回dj臺看見了這一幕,她偏幫徐西桐,說道:“小伍,你一把年紀滿臉褶子也好意思欺負娜娜?!?/br> 丁點是徐西桐第一次看任東拳擊比賽時在dj臺負責音樂的女生,她在北覺一家職業技術中學讀書,專業是當下最流行的電腦技術專業,也在這家俱樂部作兼職。 她長得很漂亮,很會化妝打扮,性格酷颯,徐西桐很喜歡跟她在一塊玩。 任東搶過小伍剛點著的煙塞到自己嘴里,重新筋疲力盡地躺回地上跟著他們笑,薄唇呼出灰白的煙霧徐徐飄向天空,這一刻他是散漫的,自由的,透著一點兒不輕易示人的渾勁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