夸夸我的神探祖父穿越爹 第13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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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便是祖父這個年紀的人,覺得最幸福的事了。 狄先裕:? 怎么就趕在一起了???! 狄先裕正愣呢。 狄松實忽然看他問:“你琢磨雜學,還研習了八卦、天象之類的東西?” 咸魚:??? 什么八卦?他還吃瓜呢! 九年義務教育可不教這個! “又是昭哥兒說的?他又往我頭上扣什么鍋了?” 狄松實瞧他:“可不是說的,是實打實做的?!?/br> 咸魚滿腦殼問號。 才欺負了臭崽,他怎么不知道小屁孩還會神神叨叨的算卦了? 真會算卦,能有那么好逗? 與此同時。 皇宮。 景泰帝看完了最新一刊的小豆丁,感覺頭皮都被一寸寸松散開了,渾身輕松,笑問:“我聽聞狄昭昭也和小豆丁一樣,也是個活潑的,最近又折騰出動靜了?” 梁太監梁才接過他看完的話本,笑道: “據說是魚石縣遇到一樁案子,實在拿不準,聽聞大理寺狄少卿的名聲,就前來求助。狄昭昭不知怎么知曉了,氣憤非常,邀了云家小娘子一同,沒曾想,兇手還真被兩個小娃娃抓到了……” 聞言,景泰帝不禁贊嘆地說:“這么說的話,這個狄昭昭也很有幾分其父的靈巧?” 有勇有謀,當真機敏。景泰帝心想,這對父子湊合在一起,可真是天作的機緣。 梁才笑道:“皇上明鑒,狄昭昭當真有幾分其父的靈巧,上次靈機一動想到了放大之用,這次說是畫了個打獵玩具圖紙,結果愣是鬧的云參將一家都心癢癢?!?/br> 景泰帝疑惑:“打獵玩具?” 梁才稍稍一描述,聽說是小孩從爹爹給做的呲水玩具里冒出的想法,想著用短小木箭代替水呲出來,景泰帝驚呆了:“朕記得上次提《砍人分析》時,也好像提到了這個呲水的玩具?” 一個呲水玩具而已,怎么會有如此多妙用? “有圖紙嗎?拿來我看看?!?/br> 自然是有的,但一看就知道是小孩涂鴉,只有其表,不曾有內里。 直白點說,空有外殼糊弄人的玩意。 但再離譜的事落到狄家,即使是天降一坨牛糞,都忍不住讓人駐足多看兩眼,萬一是黃金呢? 而且水槍也還是很容易做的,但凡被云家sao擾過的工匠,都能把這個簡易呲水玩具做出來。 景泰帝把這個呲水玩具放下:“有點意思,梁才,你讓工部好生琢磨琢磨這個打獵玩具?!?/br> 聞言,梁才小聲提醒:“各部都琢磨過了。云家這些武將,就是鐘愛這些武器,與文人喜愛筆墨一樣?!?/br> 景泰帝聽懂了他言下之意,他富有四海,天下能工巧匠皆收入囊中,竟然連一個小兒玩具都做不出來? 還有千里眼。 馬掌這種被說透的,各種款式都競相出了,那般神器卻連一點眉目都沒有。 但人才難得,景泰帝也不好苛責這些能工巧匠,只能嘆狄先裕之靈巧遠超旁人技法。 這種不平衡,宛如擁有了一個諸葛孔明般的軍師,卻沒有配得上的實力的將士和軍隊,就像是果子在眼前樹上掛著,可隨時摘取,偏又摘取不到。 狄先裕還不知道,自己反向畫的大餅,讓皇帝都有種得不到的氣悶。 氣悶的景泰帝看人不順眼:“有事你就一次說出來,別別扭扭的像什么話?朕還能吃了你不成?” 梁才趕緊笑著說:“皇上寬厚,當然不會吃了臣,只是這消息太過離奇,哪里敢隨意上傳天聽?” “總不能比千里眼還離奇?” 梁才接過身后小太監遞來的安神涼茶,放到景泰帝手邊:“這還真說不好,就是朝中傳聞,狄昭昭去魚石縣抓到的那個兇手,用了其父傳授的方法,在輿圖上圈點推演,便直接算出兇手人在何方?!?/br> 景泰帝驚得差點一口茶水噴出來。 他想欽天監算個順風順水的好日子,都還能不巧遇上風雨,狄先裕竟然能直接算出兇手人在何方? “狄爾逸如何做到的?”景泰帝有些難以置信,尤其是聽到狄先裕根本沒去過魚石縣,“他年紀輕輕,也沒聽聞拜入哪位大師門下,竟然會此奇術?” 梁才再會揣摩人心,知道皇上看完了話本可能好奇,提前去打聽狄家消息,也沒法打聽出這份“奇術” 但他就是干這個活,哪里會直白的說自己干得不好,接不上您感興趣的話頭了? 他換了一個角度:“上次桃園,還有這次呲水玩具來看,狄爾逸喜寓教于樂,以游戲、玩具傳授其子各種妙用。幼童能學會且善用,應當不是從哪位大師那兒學來的?!?/br> 景泰帝沉默了一瞬,聽完這個新奇的角度,忽然對狄昭昭,還有狄昭昭的玩具,生起了難以抑制的好奇心。 他想想吩咐道:“你去把狄昭昭的玩具,都復刻一份拿來,朕要親自瞧瞧看?!?/br> 第65章 諸葛咸魚 狄府, 書房。 “什么??” 狄先裕震聲:“這不可能??!” 他百分百肯定,九年義務教育絕對不教這玩意??! 甭管是不是真的,這被叫封建迷信呢! 他就算是紅燒魚版的咸魚, 哪里來這種奇葩調料來腌他? 狄先裕氣憤,他跟他爹告狀:“爹我跟你說,這絕對是謠言,我發誓絕對不是我!肯定是昭哥兒自己搞的鬼,又往我身上推?!?/br> 他底氣十足,語氣鏗鏘:“爹你可不能聽昭哥兒一面之詞,把他叫過來,我們當面對質!” “對!當面對質??!”咸魚表情惡狠狠, “這種胡說八道的行為, 絕對不能姑息,爹我跟你說,罰抄沒用, 那臭小子根本不怕罰抄, 你罰他一個月不許吃rou!” 狄松實:“……” 他神色淡淡地問:“那要是對質出來, 發現就是你教的,那也罰你一個月不許食rou?” 不著調! 狄先裕囂張的氣焰, 頓時一縮。 聽到一個月不吃rou,原本振振有詞、無比肯定的腔調, 都忽然弱了一截。 那、那……那萬一呢? 咸魚沒底氣地想。 臭崽坑爹的法子, 那是花樣百出, 千奇百怪??!連不到三歲的時候,忽悠著玩的磁石都能翻出來。 咸魚小聲:“那還是算了?!?/br> 狄松實都氣笑了, 剛剛的氣焰呢? 他是萬萬想不通, 為什么昭哥兒總是維護這小子, 跟護眼珠子似的寶貝著。 本就在家的小昭昭,很快噠噠噠地跑過來。 行過禮后,抬頭就眼眸亮晶晶地,小嗓音興奮:“祖父,你叫我有什么事呀?” 是不是要去抓壞人? 他最近不能出去玩,連做夢都是在外面抓壞人呢! 他還騎著長大后的小馬駒糖云,超級超級威風,每到一處,就抓光一個地方的壞人,然后大家都很高興,還會有慈祥的老奶奶,給他送好吃的呢! 和烙蝦餅一樣好吃。 祖父早已通過大理寺,了解了兇手交代的東西,犯案過程,但如何被抓這種細節,連隨行的狄府小廝也說不清楚。 他問:“你是如何知道兇手家住河東村?” 狄昭昭頓時驕傲地挺起小胸膛:“用爹爹教我的辦法,在輿圖上推算出來的哦!” 這難道不就是五行八卦之術嗎? 祖父轉頭看向狄先裕,眼神驚異。 咸魚:?? 咸魚:?。?! 咸魚:喵喵喵??! 他也下意識扭頭,眼神驚奇地去看臭崽。崽??!你什么時候背著你爹我去學這么高深的法術啦? 狄先裕矢口否認:“這絕對不是我教你的?!?/br> 他仿佛已經站在法庭勝利那一方,信心滿滿地問:“那你說說看你,你怎么推演的?我又是什么時間,什么地點,怎么教你的?” 說胡話坑爹也是要講證據的! 狄先裕的表情太真了,太坦蕩了。 狄松實差點就要忍不住相信了,但祖父被坑多了,現在還能勉強保持似鐵郎心。 二郎的表情,看看就好。還是孫兒比較有信譽。 果然,祖父一看,就看到小昭昭乖乖巧巧地拿出一小摞紙,是那日他布置的反思和抄寫,小孩聲音清亮又好聽:“我有寫哦!” 看,孫兒多乖巧? 哪里像是會亂說的樣子? 狄松實稍微看了幾眼小孩抄寫的字跡,滿意地放到一邊,又拿起那張寫了前因后果的文章。 狄昭昭還沒學做文章,寫得就跟講故事一樣,童真又有趣,還有些小孩單純又稚嫩的小想法,讓人不由失笑。 咸魚不知什么時候,也悄悄湊過來,站在他爹書桌旁邊,伸著腦袋看兒子寫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