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成一團(沈蕓華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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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蕓華從來不會吻她,劉麗娟知道的。 不僅這次不例外,哪次都不例外。 沉支書好好釋放了一番,就一屁股賴在地上,襯衫褲子齊整地貼在身上,一看就是剛去縣里開了會回來,衣冠楚楚的樣子了。只是那褲鏈子敞開,里頭鉆出一條丑蟲子,蔫頭搭腦地伏在那里。 “幫我清理清理?!睍洶l話了,休息了一陣子,氣逐漸捋順了,像在會議上那樣,振臂一揮,動員群眾一起廣泛參與。通常這時候就是尾聲了,要“散會”了。事情過了高潮,進入了尾聲,不能夠再有興致講下去了。 一起睡了兩年,這點默契還是有的。 劉麗娟赤條條地跪在她身前,拿出一張柔軟的白布帕,緩緩攤開了,上頭繡著幾朵香艷的梅花,那樣的紅,都有點刺眼了。 她一點點地用手帕去擦小書記,那玩意握在手里軟趴趴的,格外的與世無爭,好像剛才神氣的不是它,作亂的不是它一樣。 乾元就是這樣,做了也就做了,把該放的都放了,褲子一提也就是了。臟的臭的全給了別人,射在你身子里頭,反倒說你的不是。笑你sao,怪你賤,害得人“憋不住”。 哪一個都堅持自己是脫俗的,做了腌臜事也是情有可原的。大家都有了普遍性,團成一團了,團結就是力量,顯得眾志成城了。那么多張嘴同時開口,那么多雙手朝你摸過來,說的都是一樣的話,做的都是同樣的事,你還能怎么樣呢?依著吧。 這不,才剛揉搓了幾下。小書記就搖頭晃腦了,筆直起來了,有了東山再起的趨勢。吃了上頓念下頓,可以說是臭不要臉了。 “你往幾天去了哪兒,我都曉得?!?/br> 沉蕓華好像醞釀了很久,冷不丁的一句話,說得藏頭藏腦的,還是端著領導的架勢,習慣了。 劉麗娟頓了頓,手下動作不停,還是撥開多余的皮rou,把她下體的白沫輕輕拭去。 嘖 沉蕓華瞇起眼,伸出一只手去掐她的翹起的乳尖,用力一捻,惹得劉麗娟嬌吟一聲,身子又軟糯起來。 “那天在合作社的衛生所,你去拿藥,好半天沒出來?!?nbsp; 沉蕓華一下下地撫摸她柔軟的發頂,垂下深沉的眸子,說出的話就像那雙手一樣懸在頭頂。 檀香味的信引在鼻尖繚繞,是一種警告。 劉麗娟心里一緊,想來夜里天那樣沉,一顆星子也沒有,明是避著人的,收斂了聲氣的,她打哪兒聽說的? 從前她以為權力是雙手,推著你走,現在才發覺其實是雙眼睛,躲在暗處,浩渺,巨大,幽微,無孔不入。 又多想了幾步,不免有些生寒了。 還是裝傻吧,裝傻。 “沉jiejie,你又知道嘛了呀。前陣子曉麥生病,人家幫了我,我去道謝。就這些,再沒別的了?!?/br> 她的神情愈發無辜。擦拭的手也快了幾分,近乎變成擼動。有了勾引的意思,彼此糊弄糊弄就翻篇的意思。 沉蕓華冷笑,狠狠捏住她的下巴,直到陷進皮膚的指尖泛白。 劉麗娟吃痛仰起頭,眼底情欲還未散盡,只是訥訥地看著她。肩胛的發絲隨之滑落,遮住了胸前熟爛的紅梅,眉眼一挑,又生出一種yin靡的風情。 就這樣凝視半晌。 憤怒的乾元突然發難,傾身壓覆上去。女人驚呼一聲,無力地攀著她的肩,雙腿卻不自覺地張開。 她順從地閉上眼,偏過頭,一副予取予求的樣子。 這副無論誰都能跨的樣子落在沉蕓華眼里,便是在火上兜頭淋下一勺熱油。她不知道火從何處來,但知道可以發泄在誰身上。 “一天一根都喂不飽你,你這誰都可以cao的爛貨!” 怒急攻心的時候,干脆一巴掌拍在她敞露的腿心。眼見著紅腫的小花苞羞澀地挺立著,被打得顫顫巍巍,飛濺起層層水花。 “啊——” 劉麗娟被打得身子一抖,緊緊抱住她的脖子,身下的軟rou受了刺激不斷收縮,源源不斷地吐出腥sao的白液,順著大腿內側淌到身下的土地,就那樣一點點地滲透進去,如春雪般消融,地逐漸白得深了。 她疼了,也是癢的。不光是下面癢,心也是癢的。大腿不自覺地夾緊,再緊一點,難耐地磨蹭著豆子,來吧,我劉麗娟什么也沒有,就不缺這個賤逼,你要cao就盡管來cao,好歹要cao死我。 乾元碩大的rou物剛撐開細小的rou縫,只入了一小截,就仿佛融入了一池春水。隨著潮漲潮落,皮膚的觸感變得溫暖、潮濕、粘稠。狹窄xue璧里晃蕩的白液,被帶入空氣插得咕嘰直響。 就這樣一撞到底。 “唔……” 許是入得太深,仿佛被什么貫穿了一般。劉麗娟忍不住弓起腰身,張口咬住了她的肩膀,力道是估計好的,她知道什么力度不會留下印子,但能輕易撩撥起這人的欲望。 果然,體內的rou物跳彈了幾下,瞬間脹大了一圈,撐得rouxue愈發酸脹。 她還要再添一把火,伸出溫熱的小舌一寸一寸地舔舐她的耳廓,湊在她的耳邊輕哼:“嗯啊……我就是欠cao的小爛貨,所以——jiejie要怎么懲罰我?” 話音剛落,沉蕓華緊抓住她的臀,愈發兇猛地把roubang往里送。身下人也配合她,屁股不自覺地越抬越高,每一次深抵到宮口就緊緊收縮xiaoxue,直吸得roubang在體內亂顫。 她曼妙的身段被折迭起來,胸前的兩團嫩滑的奶rou隨著抽插猛烈地搖動著。大開大合的下體汁液翻飛,她的下體被roubang攪得泥濘不堪,rou物每搗弄一次就牽出些通紅的xuerou,好像只颶風里拼命翻飛的紅蝶。 乾元的陰影籠在周身,檀香的信引蠻狠地包裹住她,就像她的xuerou一刻不停地吸裹她的rou柱子一樣。就這樣被占有,身子越癱越軟,脫離了掙扎,懸在空中的雙腿迷茫地起伏著。 緩慢的節奏突然變得又快又急,脊椎被撞得生疼,像有人用錘子一下下地往她的體內穿鑿。 “你為了那個野種向她討精,她就是這樣cao你的對不對?” 又吃下一記蠻橫的深插,劉麗娟的腰腹不住地輕顫,半邊身子被撞得又酥又麻。 “呃啊……”她不斷地搖頭,濕漉漉的桃眼里藏著分明的怨,在攀升的快感里一下下地試圖搡開身上作亂的乾元,迎來的卻是越發粗暴的cao干。 “還說不得了?還不是因為你一天不被cao逼就癢癢,搖著屁股求人射給你。不然,哪來的野種?” 沉蕓華說罷俯下身,埋在她豐盈飽滿的rufang上,伸出舌尖沿著乳暈開始舔舐。手掌撫住一只,嘴里吮住一只,惹得劉麗娟不由得挺胸抱住她的頭,身子開始如水蛇般扭動起來,仰起頭止不住地喘息,難耐地呻吟。那樣子像是推拒了,卻又如著了魔般地渴求。一次次發狠的撞擊中,潮濕的泥土騰起熱氣,熏得她面色潮紅,再難褪去。 她越是抗拒,她就越是想在她身體里興風作浪。 沉蕓華不顧小娼婦的聲聲告饒,將按住大腿的雙手移到緊繃的腹部,用力箍住,做最后的沖刺。龜首碾平層層褶皺,不斷地沖向宮口的軟rou,攪弄起重重春水,那力道之粗蠻仿佛要把自己插進土里。 “啊啊……好疼,jiejie,別,別……太深了?!?/br> 劉麗娟的的喘息聲越來越急促,她聽見身體深處響動的聲音,感受到自己不知廉恥的xuerou把那家伙死死咬住,rou物先是沖進,把yin液熱乎乎地推進體內,一直壓到甬道深處。當它抽出,更多的空氣涌入,和著水液一起發出噗噗的響聲。 她原本高昂的呻吟變得含糊,時高時低。高潮的靈光一閃,快感從下體開始竄涌,迅速爬滿全身,她渾身燒灼在情欲里,無聲地抽搐著。 見她自顧自地高潮了,去得那樣徹底,沉蕓華氣消了一大半,“?!钡匾幌掳纬鲞€硬著的yinjing,蹲在的坤澤身旁,一邊擼動一邊欣賞她俏媚的風sao。 她其實早就發現柱子后面的劉秀珍,如今趁著劉麗娟失神,正好向她看去,她的嘴角還掛著玩味的笑,仿佛一點不在意自己在村里苦心經營的形象崩塌。瑟縮在柱子后的女人和自家那口子床死了好些時候,從沒見過這么大陣仗,心頭直犯惡心,又沒忍住繼續看下去的欲望,不知不覺竟然看了這么久。 她就在劉秀珍驚訝的注視下,一把扯住劉麗娟的頭發,迫使她昂起頭,看著她把剩下的咸腥液體盡數吞下。 “全部喝下去”沉蕓華命令道。 劉麗娟眼里爬滿了化不開的水霧,恍惚間被塞了一嘴的腥物,發根吃痛她也不惱,本能地配合,喉頭一滾,把射出來的白液悉數吞了下去。 沉蕓華穿好褲子,用腳勾起她的下巴,眼見著絲絲粘稠的濁液從嘴角滲出,劉麗娟討好一般地伸出舌卷噬干凈,末了還張開嘴給她檢查,她的舌尖紅紅的,嫩嫩的,舌面上還有未來得及咽下的白液,晶瑩剔透地閃著光,惹得支書滿意地用腳尖蹭蹭她的下巴,以示鼓勵。 支書把襯衫扎進褲腰帶里,又理了理衣領,走之前下達了下次會面的指示。 “下次把毛剃剃,洗洗干凈了再來?!?/br> 她嫌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