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真少爺開始養生以后 第13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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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見那話后說:“是,可惜了?!?/br> 可惜的不是錯過高考。 而是錯過了那一年的那個人。 耀眼如陳默,是塵土都不能掩埋的玉珠。 他只要站在那兒,無論命運幾何,千百次重逢,注定愛上他的人就會有千百次心動。 第97章 【正文完】 五十周年校慶辦得盛大隆重, 優秀畢業生講話只是其中一個小小的環節,可是這絲毫不影響陳默下了臺直到校慶結束,這中間收到的無數驚艷或好奇打量的目光。 活動結束是下午三點。 老向說要請吃飯, 在此之前,讓陳默去現在的高三一班給這一屆的學生鼓鼓勁。 陳默覺得自己還真不合適, 畢竟他的高中在其他人看來是一出黑馬逆襲的經典例子, 可事實上卻并非全然如此。對著一群高三的學生, 無論對他們說不用那么在意高考, 還是告訴他們到了現在除了往死里學去沖刺別無他路,都不太合適。 所以陳默很沒道德甩了鍋, 指向一旁正和老向教過的其他屆畢業生聊天的席司宴說:“我真不行,你找班長吧?!?/br> “找他沒用?!崩舷蚓芙^,“他又沒上高三?!?/br> 老向的嫌棄讓陳默產生一種錯覺。 好像畢業于國外知名大學的席司宴, 丁點不值錢。 陳默哭笑不得:“高二保送不比讀個高三強?” 席司宴這時候走過來, 他的手下意識放在了陳默的身后, 問老向, “聽見我名字了, 在說我什么?” 老向的眼神定在席司宴的動作上,沒好氣:“沒說什么, 我讓陳默去教室和學生做做交流, 他推了你?!?/br> 老向的眼神太明顯, 席司宴非但沒退開, 直接貼上了陳默的后背。 “我不配交流講話?”席司宴挑眉。 老向是對他們當初的關系唯一有所了解的老師,席司宴出國后, 陳默那學習的勁頭他一直看在眼里。要說沒有席司宴的影響, 他都不信。 眼下再看這兩個自己教過的學生關系,老向除了一絲了然的感慨, 又對陳默的狀態有些欣慰。對著席司宴沒有好臉色,“陳默是我最得意的學生,他去自然比你去好?!?/br> “最得意的學生?”席司宴嘴角一扯,“我怎么聽出高考成績出來,你把他罵了個狗血淋頭?!?/br> 老向心梗。 不想回憶,揮手:“那你去吧,你去,給我好好說啊?!?/br> 老向一走。 “我傷著他了?”席司宴問陳默。 陳默望著老向的背影,笑了笑:“當然沒有,其實他當時罵我還有一個原因?!?/br> “什么?”席司宴又問。 陳默道:“高考前的幾次模擬考,我數學起伏都很大,老向覺得我是心態出了問題。那時候他不止一次開導我說讓我平常心,說失戀沒什么大不了的?!标惸f著笑得摸了摸自己的鼻梁,“可其實我高考最后丟分的,基本都在物理上,他接受不了,自己心態有點崩潰?!?/br> 陳默輕輕帶過那段歲月。 那一段深陷看不到頂的題海,埋頭前進的日子。 陳默說得輕松,席司宴卻側頭看著他,像在透過他現在的模樣,去追尋那一年陳默走過的點點滴滴。 然后一個似有若無的吻,落在陳默的頭發間。 如今的高三一班,竟然還是當初他們所在的那個教室,而且是高二直升的,沒挪地方。 陳默和老茍他們幾個一屆的人,全都悄悄站在教室后門口。 看席司宴在老向的介紹下,從正門那邊走上講臺。 西裝革履的席總,那壓迫感隨著站位的變化,一下子就上來了。 整個教室鴉雀無聲。 他簡單做了介紹,沒有任何夸夸其談。 進行的基本就是你問我答的方式。 一開始學生都很拘謹。 問:“學長是怎么度過高三的呢,壓力會不會也很大?” 席司宴回:“沒上高三,高二物理競賽保送了?!?/br> 一片倒吸涼氣的聲音。 問:“那學習對你來說會不會很輕松?” 席司宴回:“任何一件看起來很了不得的結果背后,都不是輕松的,我也有很累的時候?!痹捯晦D,“不過相對來說,學習對我來說確實不算太難?!?/br> …… 后門口嘀嘀咕咕。 “席狗還是這么……氣死人不償命?!?/br> “他這么說真的不會讓這些學生直接自閉嗎?” 結果教室里的氣氛反而越來越熱鬧高漲。 問題開始層出不窮。 “語文不會寫作文怎么辦?” “有什么速成的記憶法嗎?” “學長你今年多少歲?” “和女朋友在一起,家里反對怎么辦?” “學長你早戀過嗎?” 最后的問題,席司宴點點頭:“當然?!?/br> 在一陣拍桌尖叫,老向警告的視線當中,席司宴看了一眼教室最后一排的那個位置,抬抬下巴說:“那里睡覺的同學?!钡却┲7哪猩蝗送菩?,抬起頭來,席司宴問了一句說:“這個時間,那個位置是教室里唯一曬得到太陽的,睡覺特別舒服對嗎?” 男生一臉懵逼,其他人也以為他是不滿有人在此時睡著時,席司宴突然說:“當年我喜歡的人就坐在那里?!?/br> “cao?!?/br> “嗚呼——” “學長牛逼!” “老向要吃人了?!?/br> 教室里和教室外的情緒全部都在此刻到達頂峰。 陳默卻靠著后門,推了推鼻梁的眼鏡,和臺上的人對視上。透過下午陽光灑進教室的剪影,像是回到了那年每一次陳默接了水回來,碰上他在講臺上代替老師組織紀律的時候。 后面學生又問了很多問題。 “那你和你喜歡的人分開了還是還在一起?” “她/他現在在做什么?”等等。 席司宴都沒再做出回答。 只是那天的交流結束,學生們沖出門口趴在陽臺上。 看見十分鐘前講臺上的人,身邊站了一個同樣身高腿長,像每個懷揣著心事的少男少女理想中的對象的人。他們并肩離去,在一眾同學堆里,周圍特殊的氣氛無人能插進去分毫。 陳默沒有關注身后的動靜。 只不過當天晚上那頓飯,席司宴難逃被灌酒的命運。 畢竟同一屆的,誰不知道實驗班教室后排的位置,陳默從高二坐到了畢業。 原本之前不相信他倆真有什么的人,都說他們不夠意思。 席司宴來著不拒,面不改色,酒量深不見底。 反而是陳默,人最多的時候,無意中灌下一杯深水炸彈。等席司宴回頭看見的時候,臉色直接黑成鍋底。 給陳默遞酒還騙他的人嚇了一跳,“怎么了?” “他年前剛做了胃出血手術?!毕狙缫а?。 他把外套隨手往齊臨那邊一丟,架了陳默出來,去往衛生間。 “要吐嗎?”席司宴在洗手臺旁邊皺眉問。 陳默簡單洗了手,側頭看著他,鏡片底下帶著點酒氣熏上來的瀲滟的熱,看不出醉態,靠著臺子搖頭,“不想。你別太夸張,手術都過去多久了?!?/br> 席司宴并沒有就此松懈,卷了袖子打電話讓人帶點藥進來。 陳默一直靠著等他打完,然后才問:“你還要回去嗎?” “不回?!毕狙缁乜催^來,“等拿到藥再跟老向打聲招呼,我們就走?!?/br> 陳默毫無征兆起身吻上去。 他單手勾著人脖子,壓著席司宴退到洗手臺旁邊的墻壁上,全權占據了主動,舌尖抵進去,沒有章法地糾纏。 席司宴先是沒有反應過來,很快順毛似的回吻,等這個吻逐漸平緩下來。席司宴掌著陳默的后頸將他拉開一點,摘了他的眼鏡,啞聲:“還說沒事,醉了?!?/br> “一杯而已?!标惸土寺?,不知道怎么回事,腦子就想起來上輩子那次項目應酬,他原本斷片什么也想不起來了,此刻愣是模糊記起在馬路上吊著席司宴脖子,醉得稀里糊涂被他推開的事兒。 陳默半暈半醒,又夠著去親,說:“你以前可真無情?!辟N近了,模糊:“這次別推開,親我?!?/br> 席司宴莫名就是知道他在說什么,頓時被刺得不輕。 不僅僅是陳默過分直白的主動,也是因為席司宴終覺得與那個自己有層隔閡,從而產生了一絲微妙的不滿。 他重力碾上去,氣息失了平穩。 當天夜里,聚會的包間遲遲沒有等回來兩人。 最后群里收到一條他們先走了的消息。 一些不甘心的人齊齊轟炸,說他們跑那么快不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