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真少爺開始養生以后 第10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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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子不高的司機彎著腰沖進雨里,跑到臺階這兒,對著楊舒樂說:“楊先生,盧納爾先生讓我來接您?!?/br> 司機也是個老實巴交的,都不知道站上來,就這么任由雨淋著。 導致場面更加微妙起來。 楊舒樂氣得臉色發青,來了一句:“你傘都沒帶嗎?” “啊,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楊先生,我出門的時候太急了,沒想起來?!?/br> 楊舒樂瞪了他一眼,“蠢貨!” 這出欺壓底層打工人的鬧劇,看得不少人皺眉。 畢竟高中時候以好脾氣聞名的富家公子,儼然暴露了他極為刻薄的一面,讓人吃驚。 等到所有人把注意力轉回來的時候,才發現現場的另外兩個人已經走了。 陳默拽著他,席司宴撐著傘盡力往另一邊傾斜,說話的語氣頗為不解:“慢點,走這么快干什么?” “閉嘴吧?!标惸@句話從不遠處傳來,足夠讓門口的人聽清。 完全看不懂這一出的人,只覺不愧是新銳的技術核心,有才又有能力的人脾氣如傳聞中一樣,的確不好惹。 尤其是到了車門邊,是陳默反手先把席司宴推上車的。 幾乎坐實了那點刻板印象。 上了車,席司宴把滴水的傘放在腳下,側身:“在生氣?” “沒有?!标惸隹吭谖恢蒙?,手搭著額頭。 席司宴的目光滑過陳默的側臉以及拉長的脖頸,又回到他臉上,猜測:“這聚會誰找來的人?” 陳默終于放下手,看過去,“什么時候回來的?” “半小時前下的飛機?!毕狙缯f:“上機前就知道你們約在這兒,直接過來了?!?/br> 陳默說:“那你知道我給你打了很多電話嗎?” “……應該是沒開來電提示?!毕狙缯f著要去摸手機。 結果陳默一把按住他的動作,直接起身,沒有任何預兆傾身吻上去。 一直悄悄注意著車后動靜的小林像被嚇住了一樣,立馬移開目光,并升起了隔音擋板。 越發逼仄安靜的空間里,席司宴也被他的突襲給弄得愣了幾秒。 但他很快反應過來,開始回吻。 曖昧的動靜很快在方寸空間中明顯起來。 陳默占據了主導,像是一直克制的情緒到了失控的邊緣,又或是他需要確認什么。直接翻身跨坐在了席司宴的大腿上,從上往下,緩慢的,呼吸急促的噬咬拉扯,纏綿又磨人。 席司宴不得已,掐住他的腰,仰頭躲開喘息:“陳默,你最好給我個理由?!?/br> “理由啊?!标惸従彽驼Z,唇沿著席司宴的唇角滑到他脖頸,又貼回耳際,聽起來像是無懼威脅下的自我妥協,“復合吧,席司宴,我承認,你他媽贏了?!?/br> 第77章 司機小林一路將車開回了小區樓底, 自覺下車消失了。 后車座里溫度還在不斷往上攀升。 從陳默那句話說出口后,席司宴就徹底反客為主,即便處在下位侵略感也在不斷加強。好好的一個吻, 溫情沒感覺出來, 反而有幾分彼此都隱隱失控的粗暴。陳默的嘴唇被碾紅了, 扣子也崩壞兩顆,直到被一個反轉摁倒在下, 陳默才在失控的邊緣找回理智。 “等會兒?!标惸瑩沃戏降娜说男靥糯⒆柚?。 席司宴垂眸,聲音沙啞且危險:“后悔了?” “后悔個屁?!标惸讶讼崎_,坐起來扣扣子, 一邊說:“這小區除了愛做媒的阿姨, 更多的是科技園區的同行, 見過面的不在少數。我臉皮再厚, 也沒有被人圍觀車震的癖好?!?/br> 席司宴靠著車門。 按按額頭,緩緩笑了笑。 好像當年那個,在南山山頂, 面無表情對著指責他是同性戀的同學胡說八道的人又回來了。 從回國見到彼此的第一面開始,陳默是得體的,平靜的。 即便他會因為自己跟人動手, 能心安理得和他躺在一張床上睡覺,可不曾捅破的那層窗戶紙, 就像包裹這空白五年的透明薄膜,那種隔閡說不清楚也無從刺透。 現在, 是陳默上手徹底撕扯掉了那層無形的東西, 他說, 和好吧。 席司宴心里酸軟得厲害。 這一年的陳默頭發剪短了, 身上的少年氣幾乎消失干凈, 他不再是席司宴最熟悉的那個樣子,卻還是那個讓他隨時隨地無比動容的人。不自我糾結,永遠遵從內心活著的他。 此刻見陳默指甲修剪得干凈修長的手指,摸索著扣子崩掉的襯衣邊緣,皺著眉在周圍找了找。 席司宴輕輕開口:“陳默?!?/br> 陳默發出疑惑的音節,同時抬頭。 四目相對的間隙,車窗外雨水劈里啪啦砸在窗戶的聲響,越發顯得車內的氣氛濃度再次加強。 陳默果斷放棄尋找扣子的舉動,打開車窗,一把拽著席司宴的手下了車。 “傘?!毕狙缁仡^去拿。 陳默拽著沒放手,直直盯著他,“你走不走?” 席司宴深深看了他兩秒,然后直接上手大力抓著的胳膊,帶著他往那棟樓走去。他走得快且力氣不小,就顯得陳默的步子凌亂跌撞。 短短的路程讓兩人幾乎濕透了。 因為下雨,不論是小區還是電梯里都沒什么人。 誰也沒有說話,電梯數字不斷往上升,看著鏡面反射出來的彼此,像是有什么東西要從中間撕裂猛躥出來。 叮!電梯到了。 從踏出電梯門的那一刻,陳默眼前的畫面一轉,就被提到了席司宴胸前。 唇舌全部被掠奪,從電梯門口到門前,陳默只恍惚聽見席司宴在按密碼的聲音。內心只來得及吐槽一句他進門越來越熟練,就被按在了玄關的鞋柜上。 兩個大男人撞上去的力度,有種沉悶的聲響,玄關處的感應燈應聲而亮。 “換個地方脫?!标惸プ∏伴_的襯衣,勉強掙扎說出這句。 席司宴的目光刮過他被雨淋濕,緊貼身體半透明的襯衣,眼里風起云涌,出口的聲音卻殘忍無情:“問我走不走的時候不是挺硬氣?淋成這樣不脫等著感冒?” 陳默就真當他不懂,后腰抵在柜子上,以一個難受的姿勢后仰:“去沒燈的地方?!?/br> 席司宴卻一手摟主他,挨近耳朵,舔舐輕咬也不容反抗,低沉:“就在這兒?!?/br> 陳默的反抗,最終消失在席司宴一邊深吻,一邊解開他皮帶的動作里。 十分鐘后,玄關處徒留一地散亂著,濕噠噠貼在地板上的衣服。 四散崩脫的扣子,訴說著某人徹底難以克制的粗暴。 而從浴室嘩啦的水聲中,傳來新的動靜。 陳默的聲音含糊震驚:“席司宴,你他媽手怎么回事?!” 氤氳的熱氣當中。 席司宴充耳不聞,反手將人翻趴在瓷磚上,整個人覆上去。 陳默看著撐在自己耳邊那條左胳膊上,被雨淋濕徹底掉落的紗布底下即便縫針也顯得猙獰的傷口?,F在頭頂的蓮蓬頭噴灑的水珠,正不斷從那條沒有好全的傷疤上滑落。 “瘋子!”陳默咬牙罵。 席司宴另一只手從腰間穿過果斷伸到前面,在陳默變臉的同時,回他,“我要是瘋子,剛剛在門口就應該不會怕你冷,直接干你?!?/br> “cao?!标惸奔t著臉,頭抵在瓷磚上,都懶得繼續罵他,又不能真由著這么胡來,撐著逐漸渙散的思緒,催促:“先出去?!?/br> 席司宴故意低聲:“我又沒進去,讓我出哪兒?” 陳默就此發現,席司宴這人一旦撕破那層君子假面,露出的真相底下,是一頭不知饜足的惡狼。 惡劣且兇狠。 從浴室到床上,陳默徹底放棄停下來的想法。 因為某人壓根沒這個打算。 所以在這個昏暗的夜晚,陳默臥室里的燈徹夜通明,他偶爾恍惚的思緒里記起席司宴胳膊上的傷,就會發現那條胳膊就撐在自己耳邊,或者掌在床頭,或控在自己胸前。 無論在什么樣的角度,眼前顛倒搖晃,陳默看不清傷口有沒有崩裂,只看得見胳膊上浸出的汗珠覆蓋在隆起的肌rou和青筋上,晃得他口干舌燥。 他偶爾會埋首在枕頭里,用牙去咬枕巾,手抓床單,試圖讓那種動靜停頓下來,或者慢一點。 結果就是被人提翻過來。 他會被一只手掐覆住喉嚨,被迫張嘴迎來一場甘霖,可緊跟而來的,是更炙熱的貼緊,也更快被帶走蒸發的水汽。 當頭發一縷縷被濕透的時候,陳默感覺席司宴將他扶起來喝了一杯水。 他還記得自己含糊罵了人一句:“你牲口?” 換來低笑,以及一句:“是你身體素質太低?!?/br> 之后的記憶他就徹底沒有了。 陳默再次睜眼醒來的時候,房間里光線有些昏暗。 不再是燈光那種明晃晃的亮度,是窗外的自然天光,但明顯天氣不好,昨夜一場大雨過后,淅淅瀝瀝的小雨連綿到了今天。 陳默試著動了動。 一股酸軟的感受從四肢百骸侵入感官,讓他忍不住悶哼了聲,而且他能明顯感覺到除了某個部位令人尷尬的不適,身體有種熟悉的高燒過后的軟弱無力。 手從被子底下伸出,搭上額頭。 溫度還好。 陳默還注意到自己身上穿著一身睡衣,清爽干凈。 這時咔噠一聲,房間門被人從外面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