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真少爺開始養生以后 第9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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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淺然挽著陳默的胳膊出現時,已經來了不少人。 陳默護著她避免踩到裙子跌倒,結果蘇淺然只顧著在他耳邊說:“還沒結婚就先體驗了一把萬眾矚目的感覺,我這眼光看來是真沒錯?!?/br> 陳默低頭掃了一眼自己的真空西裝。 也不知道蘇淺然怎么挑的,偏偏挑中了這款式。 不能說不正式,乍一看陳默的深黑色又隱隱帶著銀色紋路的西裝里邊有一件開領白色內搭,事實上那領子只是個裝飾,里面啥也沒有。 垂感很好的絲巾用以搭配,恰好遮住了開領露出的那小片皮膚,正式中又帶著松弛和隨性,是陳默從未嘗試的風格。 “蘇總,陳總?!?/br> 或許真是之前的新聞做了祟。 熟悉的,不熟悉的,都上來打招呼。 尤其是陳默,不少人明里暗里探聽,他和cm的老板是不是很熟? 陳默一律作答,“不熟,因為環尚的原因見過兩次而已?!?/br> 這才避免了被不斷追問。 十點半,儀式正式開始。 cm集團攜十六個外資項目重磅加碼綏城,各行各業的代表,或高或低的當地領導人物都有出席。 陳默全程坐在臺下,看席司宴一身正裝,在臺上和各種人握手,簽約,講話。 他講:“cm的創始之初,有一個非常簡單又樸實的愿景,做大做強,做行業第一。tral meridian,除了初心理論,實際上cm對我個人而言有著另一層特殊意義,你們可以理解成吊在眼前的蘋果,懸在頭頂的月亮,但如今的cm既不是蘋果也不是月亮,是強心針,cm走過的每一步路……” 蘇淺然拐了拐陳默的肩膀:“我怎么越聽越不對勁呢?” “哪兒不對?”陳默反問。 蘇淺然:“你沒發現,cm,c,m,你再想想呢?” 陳默還真細想了下,然后愣住,一陣錯愕。 他抬頭去看遠處臺上的人,他在轟鳴的掌聲當中結束講話,被人簇擁著進入下一環節。 陳默遲疑:是蘇淺然腦洞太大吧? 但陳默很快就沒空注意這事兒了。 因為他中途去衛生間的時候,在走廊拐角處發現幾個保安正在和一個挺漂亮的女孩子拉扯。 他原本還以為是保安太風聲鶴唳。 結果他在現場看見了另外兩個人,韓乾和任賢森,當年他和席司宴最后一次見面,韓乾就在現場。 而任賢森這個人陳默就更熟悉了。 三十多歲,三白眼,眼尾有個花生大小凹進去的疤。 如今的韓乾越發老辣起來,他一只手撐在墻上,另一只手提著任賢森的領子,咬牙:“姓任的,他媽當年在國外就該弄死你!你怕是忘了,自己這只眼睛是怎么差點瞎的吧?” 任賢森扯回領子,擰笑:“席總那會兒還是太年輕,下不了狠手,如今你們回國了,往后各憑本事唄?!?/br> 韓乾指著旁邊那女生:“你的本事就是威脅人小姑娘給你當三陪?!你可真下作!” 任賢森大笑兩聲:“這你可冤枉我了,她想紅,各取所需?!?/br> 說完又故意貼臉挑釁問:“對了,我聽說席總當初那一棍子挨得可不輕啊,腦震蕩,沒留下什么后遺癥吧?” “你……”韓乾的話沒有說出口。 因為他發現后面有人搭住了自己的肩。 還沒回頭,后邊的人就上前一步越過他,在任賢森冷笑一句:“我當是誰,你一破搞研究的就好好研究,三番四次……哼,??!” 陳默一腳踹對方膝彎,又反手擰著對方的肩膀將人按在墻上,只聽一聲脆響,男人發出了劇痛的慘叫。 陳默把人往墻上按了按,認真問:“你打他了?” “陳默你他媽知不……??!” “問你話!”陳默揪著他后腦勺頭發猛地用力磕墻上,繼續問說:“你打他了?” “沒打?!比钨t森從喉嚨擠出聲音,脖子通紅青筋暴起,“找的幾個潛逃在外的犯人,給了他們一筆錢,不過那也是群蠢貨,最后也沒把人怎么樣?!?/br> 陳默想過,席漸行在國外都能遭遇不測。 席司宴的處境一定不會輕松。 只是親耳聽到和憑空想象那完全是兩個概念,潛逃在國外的犯人基本都是亡命徒,姓任的分明是沖著要他命去的。 陳默額角突突跳。 他都不知多久沒有感受過這么暴戾的情緒,橫沖直撞,難以控制。 他一把將任賢森扯轉過來,拳頭照他臉上猛然砸去。 一拳,兩拳,三拳…… 當年那個和陳建立對打,奔著咬死對方,不管不顧陰影籠罩上來。這一生陳默把幼年的自己囚禁在心里從未放出來過,這一天,就這么毫無預兆破了戒。 等到周圍人眼看情況不對,趕忙上來拉他。 韓乾夸張絮叨道:“快別打了別打了,你倆可真是兩口子,大庭廣眾的手這么黑。你老公沒事兒,好得不能不再好了,唉……cao!來這么快?!?/br> 陳默從躺地下的人身上起身退開兩步,衣裳凌亂,喘著粗氣。 他盯著走廊前方,帶著一群人聲勢浩蕩走來的人。 心里對著韓乾輕蔑一笑,這人是不是腦子不清楚,他和席司宴八百年前就沒關系了。 眨眼人就到了近前。 席司宴掃了地上的人一眼,像在看死人。他單手捏住陳默的上臂,眼神刮過他顴骨不知何時帶上的擦傷,眼底深黑看不清情緒:“又動手?” “是啊?!标惸屈c暴戾因子還沒消退,抬眼盯著他:“手癢?!?/br> 席司宴扔下眾人,對著韓乾叮囑一句:“處理干凈?!?/br> 上手拽著陳默大步離開了現場。 陳默不知道他想干什么,也沒想他走那么急,腳步凌亂跟了一路。 最后停在一扇門前。 席司宴伸手推開,陳默只來得及大致看清這可能是個休息間。 就被席司宴大力推撞到門上。 他捏著他的下巴,欺身吻上來。 不是和風細雨的吻,帶著強勢的侵略和血腥氣。 像是想這么做很久了,一邊深吻,手沿著陳默衣服的下擺伸進去,然后兩人同時愣住。 過了兩秒,席司宴抵著唇啞聲罵他:“你他媽膽子真大?!?/br> 第70章 陳默只覺貼著自己腰間那只手, 掌心溫度高得離譜。 對比幾天前在環尚辦公室那次似有若無的曖昧,此刻他清晰感知到了對方的情緒,強烈的, 侵占的, 不加掩飾也已經不屑掩飾。 陳默的腰很薄。 因為腿傷原因, 這些年他很少會做跑步一類的運動,偶爾被老k逮去健身房, 一般也就卷卷腹,練練引體向上。 那層薄薄的肌rou,此刻因為肌膚相貼的觸感瞬間繃緊。 而席司宴也在抵著唇說出那句話之后, 并未放開。 反而得寸進尺移向后腰, 掌控住他, 緩慢摩挲的同時, 將人往前帶緊貼他自己,再次迅速傾身吻下來。 陳默從一開始的怔愣,被觸碰到的緊張, 再到被帶引失去腦子里最后一道防線。 他想,正在和他接吻的人是席司宴。 是那個他重新醒來,第一次見面問說:“我們班病得走不了道的人在哪?”的人。 是那個一開始陳默從未想過和他有交集, 再到一次次靠近,甚至在對方第一次吻了自己前一秒, 自己都在說這輩子,下輩子, 下下輩子都和他沒半毛錢關系的人。 五年, 自重逢開始, 陳默都秉持著相安無事相處的原則。 終于在此刻, 一切都亂了套。 逐漸加重的呼吸。 緊貼皮膚越來越重的揉捏力度, 發麻到開始覺得吃痛的舌根。 年少時的淺嘗戛止,到了今時今日顯然打不住頭。 陳默從來不知道,當席司宴不再掩飾過重的情欲,能焚燒至此,讓空氣粘稠,燒得陳默仿佛都失了智。他被擠壓在對方懷里,耳朵、脖頸鎖骨全部浮紅,已經半開的西裝,更遮不住布料底下那只手游走過的每寸皮膚,汗涔涔的染上曖昧顏色。只余被奪走呼吸太久發出的悶哼,在這小小的休息間里聽來如同旺火里添加的一把柴火。 直到走廊外面傳來一連串的腳步聲。 聽聲音像是奔著休息室而來。 閑聊語氣帶著幸災樂禍。 “剛剛的事你們聽說沒有?那個據傳被封殺的小明星跑到現場來鬧事,被保安趕出去了?!?/br> “聽說了,封殺她的不會就是cm的總裁席司宴吧?” “不是沒有這種可能,你們想啊,這種場合都敢亂來,顯然是走投無路決定拼一把,誰能搞得清楚她是想借機上位,還是手里捏著那位席總什么把柄呢?不攆出去等著她先發制人啊?!?/br> “我倒是覺得事情沒那么簡單,聽說,只是聽說啊,好像和商業競爭有關?!?/br> “陰謀論啊,確實,剛剛不知道為什么,我突然覺得現場的安保好像加強了,搞不好還真有競爭對手上門搞事?!?/br> …… 聲音越來越近。 陳默從混亂當中找回一絲理智,仰著頭躲避,狼狽低聲:“席司宴,有人來了?!?/br> 席司宴還埋在他頸邊,一下下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