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別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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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同的沙發,相同的人,不同的姿勢。 上次她躺在他身下,醉眼朦朧,半推半就,像顆粉嫩的櫻桃,越親越香甜,小心又過分的每一下探索,都能察覺到身體的震顫,不規律的胸口起伏。 這次她坐在他身上,垂著的眼眸水潤如璞玉,他的手只緩緩從浴袍邊緣伸入,濃密的睫毛就顫了下,像振翅的小蝴蝶。 林時謙半仰著頭親,手在浴袍里游動,到胸前柔軟處,眼神黯了黯,稍微拉開些距離看她。 長發散落肩頭,幾縷發絲飄逸,粉黛不施的臉上一片紅暈,像白里透紅的水蜜桃。 “里面什么都不穿?” 他輕輕捏了下,親久的聲音有些沙啞。 江初夏喘著氣,“洗完澡不想穿?!彼苯拥皖^堵住他張嘴想說的廢話。 男人放在后腰的手卻直接從上往下,撩開浴袍,沿著臀直達腿心。 江初夏身體一繃,攀緊他的背。 手指的熟悉攻勢讓她又回到了上次的夜晚,但體位不同顯然體驗也不同。 某一刻,江初夏身體一酥,又像上次一樣咬了林時謙一口。 “嘶,別咬了夏夏” 林時謙聲音嘶啞蘊著溫柔,底下的手指卻是相反的兇猛,江初夏想躲,搭著他的肩起身,卻被輕而易舉地扣住,反而被撥開胸前的浴袍。 先是濡濕的口舌含吮赤果,而后是輕咬,輔以粗糲的手掌揉捏,快感中夾雜著微微刺痛,江初夏本能地抱緊他的頭,短發扎在皮膚有點刺。 漫長的前戲帶來的不只是濕滑,還有難以言喻的空虛。 等他戴套的間隙里,江初夏喘著粗氣扒著沙發背看角落的畫,最邊上的一幅,是她之前畫的,落日余暉下,海邊沙灘卷起離岸流的浪花,有條擱淺的小魚在使勁游回海里。 她的畫功經過練習有了長足的進步,這畫顏色有點悶了,用的黃和藍還可以更亮更通透,二分做得不夠到位,空間透視還能更準確。 直到身體被翻轉躺平,那處硬物擦過張開的腿縫,陷進去一點,她才被刺激得回神。 林時謙又親她,像是不容許她有任何分神,掐著她的腰沉沉推進,聽到人嬌氣地喊疼,劍眉緊皺地剎車。 很快無師自通地手往下探,揉她腿間最柔嫩的地方,直到她咬著他的銀項鏈,呼吸越來越急促,水越來越多,才哄騙著進到最深。 沙發還是不太好發揮,林時謙兩手輕松把神色迷離的江初夏撈起。 早已關掉的電視黑屏映著交纏的兩個人影。 凌亂的長發披散在欲墜不墜的浴袍,只露一點香肩,跨坐在男人身上。 高大的男人衣衫完整,上身黑T,下身灰色棉褲,居家休閑服,垂眸一下一下親吻女人的鎖骨、肩頸,像野狼親昵地蹭白兔。 如果沒有別的動作,會以為只是小情侶小親小摸而已,然而男人大掌托著臀,配合腰上下挺動,偶爾看向電視屏幕,眼神濃得像滴了墨。 室內只剩下rou體撞擊聲和呻吟聲。 江初夏在混亂的思緒里抽出心神,輕咬他的唇,“別在這里,很難收拾?!?/br> 林時謙干脆利落,抱人起身。 姿勢的變化太突然,江初夏猛然夾緊他的腰,摟緊他脖子,閉嘴咽下尖叫。 電話鈴聲不合時宜的響起,江初夏低頭看茶幾上她的手機。 “張、樂、奎?” 林時謙嘶啞的嗓音越來越低,尾音有些變調,像是暴雨來臨的前兆。 江初夏身體一緊,察覺男人肌rou忽然緊繃,安撫道:“普通朋友,不用管他?!?/br> 張樂奎應該是來電跟她確認去清吧的時間。 她發出氣音的“嗯?嗯?”,臉頰蹭了蹭他的短發,有點撒嬌的意味。 林時謙嘴角微揚,沒有再說什么,邁開長腿。 這套房的格局是兩室一廳一廚一衛,主臥離沙發有段距離,他走得慢,走兩步又像怕人掉下去,抱著顛一顛,江初夏幾乎要忍不住唇邊逸出的聲音。 直到摔到床上,才從慢刀子燉rou的甜蜜折磨變成狂風暴雨的突襲,江初夏沒辦法再緊閉嘴巴,在瘋涌的快感里尖叫呻吟。 他到底有沒有醋,她后來還是不知道。 只知道他探索各種姿勢,她就像那條擱淺的小魚,翻來覆去地被潮水拍打在沙灘上,連呻吟喘氣都像渴死前的掙扎。 — 又卡文了,不想寫太直白的,寫完發現含蓄的比直白的卡得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