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能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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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闊的走廊只有兩人。 江初夏打量了他幾眼,身材勁瘦,打扮低調,但臉太突出,尤其一雙眼,長得標致,平靜無波。 隨著她的視線停留,劍眉壓下,更多幾分野豹的壓迫感。 她忽然來了興致,“睡嗎?” 語氣隨意得像在問“ 吃飯了嗎?” 他頓了一下,即便如此,眼神還是毫無波瀾,移目邁步離開。 江初夏無所謂地挑下眉,準備回包廂。 剛走兩步,男人的聲音傳來,像寂靜夜里響起的兩聲琴音,“走吧”。 江初夏有些意外。 江初夏掃了一圈總統套房,走進主臥,衛浴的磨砂玻璃上水霧彌漫,室內只有淅淅瀝瀝的水聲,她一眼就看到床頭柜上男人摘下的百達翡麗表。 手機鈴聲響起,上面是林時謙的名字,她隨手接起,躺進軟沙發。 “嗯,我已經走了?!?/br> “不用,你們玩你們的?!?/br> 水聲停了,門一開,男人就說“可以去洗了”。 電話那頭沉默了。沒來得及掛斷,聽見就算了,她說了一聲“拜拜”,掛掉電話。 洗完出來時,看球賽的男人按掉了電視,拿起毛巾,轉身走來站定,擦完手,扔掉毛巾。 江初夏有些躍躍欲試,又不知道從何下手。 一時間,空氣中流動著寂靜。 又被一個動作打破。 男人向前一步,低頭看她,女人素凈的臉上有些迷茫,自然的紅暈是最好的妝點,一見他有動作,眼神就聚焦在他身上,又有了無所謂感。 床上的被褥凌亂。 江初夏抓著胸前的短刺頭發,緩著呼吸。 忽然,她想起來,“你叫什么名字?” 男人停下來,另一只手從底下拿出,抬頭看著她說,“紀景行”。 這個名字,倒不是男主之一,只是有點耳熟,江初夏回憶著,剛想說話,又被重新進入的長指打斷。 過了幾分鐘后男人給她機會歇息,她才問出口,“你怎么不問我的名字?!?/br> 男人在她頸肩吻了兩下,“我知道?!?/br> 江初夏一頓,想再問些什么,眼神被男人的動作吸引。 骨節分明的修長手指解開系帶,褪下浴袍,露出白皙緊實的肌理。 男人一邊動作,一邊目光好像在她身上游走,但碎發遮擋,眼睛低垂,濃密的睫毛蓋著,什么也看不清。 紀景行俯身,眼神停在水潤的朱唇,“能親嗎?”,聲音有些淡然,隱隱帶著蠱惑。 “不能?!?/br> 拒絕得很迅速,但他的回復也很迅速。 “那親別的地方吧?!?/br> 她有些意外,又轉為淡定。 可男人的動作讓她不淡定。 江初夏抓著腿間男人的短發,看著窗簾空隙的玻璃反光,緊繃有力的肌rou,大手掐著白嫩的大腿rou,陷出幾處指痕。 她閉了閉眼,房間隔音很好,聽不見外面的喧嘩,只聽得見細微的水聲和抑制不住的輕聲嚶嚀。 她總是少言的,他也是,戴好進的瞬間,不用凝神就聽到了輕喘,在她預料之中。 “第一次?” 她皺著眉,用輕微調侃的語氣。 他沒說話,用實際行動堵住了她的嘴。 江初夏不得不求饒,“慢一點……” 停下來才發現,濕熱得出了一層薄汗。 男人摸了床頭的遙控器,滴的一聲,空調運轉了,絲絲冷風吹走熱意。 江初夏呼了一口氣,就被攬腰抱起,她也沒反抗,只是咬著他的肩膀,胡亂抓他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