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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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孔翔宇所知,這慕家雖是讀書人,但祖上畢竟留下的錢財不少,總不至于窮得連個下人都沒有吧? 即便是他家那位愛清廉名聲的爹,在府里也放了不下三十個小廝,光看家護院的都有二十幾個,更別說還有后院那些灑掃漿洗的丫鬟們了。 或許是時辰太晚,那些人都睡下了? 慕云環穿過無人的大街,一路走到金寶河上的姻緣橋。那姻緣橋建造寬大宏偉,每年的祭祀臺都是在橋上搭建的。 只見那慕云環抬起被凍紅的雙足,猶如斷線木偶一般踏上紅木欄桿,半個身體傾身在外,做勢便要往下跳。 孔翔宇來不及多想,幾個箭步沖上去抓人,大聲道:“慕姑娘,有事好商量,別想不開??!” 作者有話說: 第17章 女子身體柔弱,他雙手緊抓著慕云環的肩膀。慕云環不在動作,忽然緩緩轉過頭看他,雙眼中竟全是空洞的黑氣,像是被挖了眼珠一般駭人。 “嘶——”孔翔宇倒吸一口涼氣,卻沒敢松手。 只是將那慕云環抱下來,而后就被這雙眼一直死死地盯著,片刻后又轉過身要去翻姻緣橋的欄桿。 魏澤揮手招來一片白霧,將慕云環纏繞在白霧之中不得動彈。 魏澤皺眉道:“怪了,居然無用?!?/br> 孔翔宇這才敢松開鉗制著慕云環的手,他道:“怎么回事?中邪也不似這般?!?/br> 魏澤的白霧又名千刃白霧,是把戾氣極重的鬼器,無形似有形。即便沒有化成千刃,也沒有哪只鬼能經得住這般糾葛還不現行的。 但眼下這位顯然并不受白霧威脅,僅僅只是被束縛著無法動彈罷了。 魏澤看著眼神空洞滿身怨氣的慕云環,道:“僅僅只是怨氣,全無一絲鬼氣,并不是鬼上身,更不是鬼套人皮?!?/br> 說罷,伸手抓過慕云環脖子里的玉石項鏈,輕輕一扯,便扯斷了脖子后的紅結。 那纏繞著慕云環的怨氣果然少了一些,可自打玉石項鏈被取下后,上面纏繞著的怨氣便消失殆盡了。與尋常的首飾一般無二,好像只有戴在人身上時才會激發上頭的那股怨氣。 孔翔宇不知其中門道,不過見項鏈被拿下后那慕家小姐似乎好了一些,便大概知道其中緣由了。 三兩下除了慕云環身上的所有首飾,捏著人弱小的身軀前后仔細地檢查了一遍。 忽然安靜的夜里響起一陣女子尖叫,孔翔宇的臉上被狠狠地挨了一巴掌! 他捂著被打得左臉,無奈地看著慕云環,說道:“慕小姐,你聽我解……”釋字還未出口,他又挨了一巴掌。 要說這姑娘下手使了全力也就那個樣,至少跟他爹打得比起來簡直就是皮毛,可畢竟是臉,rou不疼也皮疼! 魏澤雙手環胸站在邊上,一副看好戲的看著他,甚至還很是沒良心的說一句:“活該?!?/br> 慕云環緊抱著自己退開幾步遠,眼中含淚的罵道:“流氓!浪子!你……你怎么能……” 孔翔宇連忙擺手:“不是你想的那樣的,你剛才要跳河,是我救得你!” 魏澤是個鬼,且現下一直隱去身形,在慕云環看來只有他一人,便不用過多解釋還有個鬼救了她。 慕云環顯然是不信他說的,因著雪天太冷,身上都發著冷顫,道:“跳河?我怎么會跳河呢!我明明是在房里休息,你少騙我了!” 她顫著手指向孔翔宇:“一定是你,見我家要與你退婚,你便半夜學那采花賊將我擄了出來!” 孔翔宇一陣頭疼,只好說道:“慕姑娘說笑了,我一個不會武功的人,怎么可能自由出入你家大院,又避開重重下人將你擄出來呢?!?/br> 大概是覺得孔翔宇說得有理,慕云環安靜了片刻,但很快又一驚一乍道:“你是不是對我家里人做了什么!要不然怎么會沒人發現!” 他還真是冤枉啊,嘆了口氣說道:“慕姑娘真是高看我了,要對你慕家做什么無非兩種,下藥或是點xue。點xue就不說了,除外我又如何能混進你慕府,神不知鬼不覺地給所有人下藥呢?!?/br> 慕云環凍得直抖,臉上手上都凍得通紅,直接立與積雪中的腳掌更是紅得發紫。 孔翔宇緩緩脫下身上的狐裘,說道:“我看在這么下去,慕姑娘你非得凍出病來,要不然先穿一下我的衣服吧?!?/br> 說起來這狐裘還是魏澤給他穿的,于是便有些不好意思地回頭看了眼魏澤。果然這人此刻正皺著眉頭,臉色也不怎么好看。 他用口型對魏澤說道:“抱歉,先用一下?!?/br> 魏澤見那慕云環實在冷得發顫,倒也沒阻止。 慕云環本想拒絕,可這大雪天的實在太冷了,猶豫片刻后還是接過了狐裘。但礙于先前孔翔宇對她上下其手,她實在沒法說聲謝謝。 孔翔宇見慕云環赤足的雙腳凍得發麻,便說道:“這么一直站著也不是個事兒,要不我送你回去吧?” 慕云環悶不作聲的點點頭,只是剛跨出一步就因著腳麻摔在了地上。他上前要扶,慕云環趕忙往后躲了躲。 孔翔宇嗤笑一陣說道:“我若是真對你有非分之想,早就動手了,何必等到現在?!?/br> 慕云環緊了緊身上的狐裘,想想也對,便沒再后退。 孔翔宇蹲在地上,問道:“還走得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