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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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寶道:“好像也有道理?!?/br> 一時半會兒人也醒不過來,宗彥秋便找了個盒子,將寒明扇裝盒子里,拿去歪樓鑒定。 孔翔宇看著昏睡中的魏澤,不禁問道:“那八骨寒明扇,究竟是個什么東西?” 金寶幾下跳到一側的地坪窗上,龍爪附于身后,表情凝重,一副要大談闊論的模樣。 孔翔宇還未見過這樣的金寶,于是也跟著緊張起來。 金寶長嘆一口氣說道:“我也不知道?!?/br> “……” 他轉過身,對上滿臉嫌棄著看他的孔翔宇,撫了撫龍須后說道:“我只知道這東西是個至邪之物,而且出現在我成神之前,別的我還真不知道?!?/br> 思慮片刻后又道:“反正不是好東西,百年前在金寶河里出現過一次,后來莫名其妙地就沒了,誰知道它怎么現在又出現了?!?/br> 總算說了點有用的,孔翔宇問道:“百年前出現過?誰扔的?” 金寶兩爪一攤,道:“不知道,那時候往河里扔東西的人太多了,時隔百年,我哪兒記得請啊?!?/br> 孔翔宇無語,真想罵一句,要你何用! 金寶撥弄著打結的龍尾毛,見床榻上的魏澤還未醒,打了個哈欠道:“困死了,我先回去睡一會兒,魏大人就交給你了。宗彥秋去找歪樓掌柜問話,我看沒一晚上是完不了事兒?!?/br> 孔翔宇趕緊擺擺手,示意這沒用的河神可以走了。 他坐在床榻旁看著魏澤,一時有些茫然,難道大哥僅僅只是因為拿了銀鐲所以才死的嗎?那未免也太冤了些。 昏睡中的魏澤顯得沒有那么強的攻擊性。他不禁有些感嘆,少年成名的魏澤死的時候也才十九歲。 魏家的先輩好歹死時都成家立室,留有子嗣。唯有魏澤,什么也沒留下就戰死沙場。去世時,他的父母該有多傷心,世間最為悲痛的莫過于白發人送黑發人。 魏澤緊閉的雙眼微微顫動,連著那濃密的長睫也泛著一層光澤。 他鬼使神差地伸手去碰了碰,眼皮滑膩白皙,長睫帶著一陣酥癢。順勢而下便是那高挺的鼻梁,觸及鼻息時果然沒有呼吸。 再往下是那張紅潤的薄唇,這帶有邪氣的唇瓣,先前在姻緣廟里還親過他。 觸感冰涼柔軟,指尖猶如被燙了一般趕忙收回。 后背貼著床沿,有些出神,他當真是著魔了。魏澤雖是厲鬼卻從未害過他,甚至在每一次他絕望害怕時,這人都會出現,護著他,安慰他。 這樣的人,除了母親與大哥之外,唯有魏澤,甚至比他們做得更好。而眼前這間陰森黑暗的房間,也如同魏澤一般,帶著一絲溫暖。 他突然輕笑一陣,自語道:“其實這樣,也挺好?!?/br> 鬼蜮里無論什么時辰都是黑夜,所以等孔翔宇再次睜開眼時,也不清楚究竟是什么時辰。 只是眼前的景象令他有一刻茫然,目光所及之處,是男子的喉結。微微抬頭正好看到魏澤光潔白皙的下巴。 他不記得自己是什么時候睡著的,睡著后又是怎么爬到魏澤床上的!而此刻的自己正被魏澤緊緊地抱在懷里,彼此安靜得只能聽見他的心跳。 魏澤沒動,他也不敢動,睜著雙眼睛眨巴,連著呼吸都亂了。 突然頭頂上傳來魏澤的聲音,問道:“醒了?” 三分慵懶,七分溫潤。 兩人身體貼得近,孔翔宇試著挪動了兩下,忽然碰上個要命的東西。說起來這東西他也不是第一次碰了,可不小心碰到,跟躺在床上碰到那又是另一種心境了。 他急忙向后挪動,卻發現那孽障起了些變化。 “別動!” 魏澤滑動的喉結幾乎貼著他的臉頰,聲音嘶啞震顫,他僵直著身體果真不敢在動。 可要命的是,他的身體似乎也起了一些該死的變化。 他呼吸急促,溫熱的氣息全噴在了魏澤的脖子里。 顯然,對方也感覺到了。 魏澤深吸口氣,忽然翻身將他壓于身下,抓起被褥將他二人悶在被子里。 孔翔宇心跳如擂鼓,在黑漆漆的被褥里什么也看不清。 魏澤雙手附于他耳側,溫聲道:“瞧不見我,是不是就能說實話了?” 他喘著氣,顫聲道:“什么,實話……” “喜歡我嗎?” 孔翔宇深吸一口氣,抿緊唇瓣。如此近的距離,只要魏澤稍稍傾身,就能碰到他。 見他不說話,魏澤又靠近了些,鼻尖觸著他的鼻息。耳邊的平安扣貼著他的面頰,長發絲絲縷縷有些麻癢。 魏澤啞聲問道:“說話,喜歡我嗎?” 孔翔宇的唇瓣開了又合,臉紅到了脖子根,好在被褥里也瞧不見他現下的模樣。 半晌,才出聲道:“我……我不知道,我……唔!” 魏澤低頭緊緊地貼上他的唇瓣,一半溫熱,一半冰涼。魏澤的攻勢猛烈,幾乎是咬著他在親。 孔翔宇是個大活人,沒多久便開始呼吸不暢,眼睛含著一層霧水。 他緊抓著魏澤的衣襟,稍稍退開,猛吸一口氣,還未吐出又被魏澤覆上。紅舌長驅直入,舔開牙關攪弄風云。 忽然屋外響起一陣腳步聲。 宗彥秋急促地敲了幾下,問道:“醒了沒???我已經問完了,真是累死我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