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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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更不對了”,段塵朗是那種只要能抓到對方話語里一丁點漏洞都能反撲回去的人,當下又笑嘻嘻道,“我可是聽說了,江二少你想要以學業為重,之前可一直都沒有答應下盛少爺的追求,怎么還會有輩分一說呢?” 江渝完全說不過段塵朗,只能在心里痛罵了這個人一頓。 他再看盛明煬還低著頭,心不在焉完全不知道替他解圍的樣子,頓時就不干了,手里的酒杯啪的一聲就放到了桌子上:“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們說我應該叫他什么嘛!明煬,你說說話嘛!明煬~” 盛明煬陡然回過神來,無聲地抿了下唇:“只是一個稱呼而已……” 我也覺得叫裴…哥哥不太好。 裴溫打斷了他的話,目光沉靜:“算了,不過是一個稱呼罷了,江二少爺喜歡叫什么便叫什么吧!” 裴溫不想段塵朗因為自己和江家人結下仇來,也不想從盛明煬口中聽到“無所謂”之類的字眼。 盛明煬欲言又止的張了好幾次嘴,若是江渝換成段塵朗,他立馬就可以站起來,讓段塵朗不許那么叫,若是段塵朗不聽,他會揍他一頓。 可江渝不行,他這小身板經不起自己一拳的,而且以前為了存錢給奶奶治病,自己生病了也舍不得花錢,所以現在身體很虛弱。 何況看著江渝現在高興的樣子,他也開不了這個口。 江渝的確很歡喜,眼睛都笑沒了,還過去把段塵朗從裴溫身邊擠開,自己湊到他身邊坐著,朝段塵朗扮鬼臉道:“就是,裴哥哥都沒說什么呢!我就要叫裴哥哥怎么了!” 江渝的身體貼上來的瞬間,裴溫渾身一震,這種感覺,就像在寒冷的冬天還要被一條陰冷的蛇纏住脖子那樣,他不動聲色往江澤那邊移了移身體,與江渝拉開了一些距離。 段塵朗恨鐵不成鋼,他在替裴溫出頭,裴溫還自己往溝里去,愛屋及烏也不是這么算的。 看著江渝小人得志的嘴臉,段塵朗咽不下這口氣,當即冷笑道:“那你怎么不讓盛明煬問你叫哥呢?明明大他這么多歲,還讓別人叫你小渝,今天這也才是第一次見裴溫吧?就一口一個哥哥叫個不停,江二少真不愧是在外面留過學的人,思想就是比我們開放” “你!”被這樣說,江渝眼圈頓時就紅了,朝段塵朗吼道,“你怎么能這樣說我呢?我是因為以前沒怎么上過學,為了給奶奶治病輟學以后就跟不上學業了,所以才只能出國去學習的……” 段塵朗沒再接話,江少爺的感人事跡江城還有誰沒聽過呢? 他只意味不明的冷嗤了一聲,但話中的嘲諷任誰都能聽的出來。 眼看著江渝都要氣的掉眼淚了,盛明煬的眼睛里卻只有裴溫被江家兩兄弟夾在中間的煩躁感。 他不是告訴過裴溫,要和江渝保持距離的嗎? 現在貼這么緊算怎么一回事 還有這個江澤,逢年過節來拜訪老爹時,見了自己連話都不帶說的,現在又怎么對著裴溫噓寒問暖 煩,真特么煩! 江澤嘆口氣,繞過裴溫給江渝遞了張紙巾,對著段塵朗面色不善道:“段總,得饒人處且饒人,小渝畢竟是我弟弟,還希望你說話注意些分寸。小渝,你過來,挨著哥哥坐,這里這么多記者,你和段總不該吵架?!?/br> 江渝卻更加往裴溫身邊貼了貼,不樂意道:“我才不要,我就和裴哥哥坐,他長的好看,我喜歡他?!?/br> 挨在一起之后,那雙眉眼便更加相似了,若非裴溫帶著眼鏡,江渝眼角有顆痣,單看眼睛的話,還真是分不出二人誰是誰。 段塵朗猜不透江渝心里又在憋什么壞,總之,他對盛明煬這個白月光算是好感全無了。 “江渝!”江澤板著臉,“使小性子也要分一下場合!你才剛回來,難道就想往熱搜上沖嗎?” “哥哥真壞!就知道嚇唬我!” 江渝這才不情不愿從裴溫身邊離開了。 江渝一走,裴溫頓時覺得身邊空氣都清新多了,身體也不那么僵硬的連一個瘦弱的江渝都推不開了,他站起身,朝幾人歉意道:“我去下洗手間?!?/br> 裴溫坐在中間,他要出去,必定要經過段塵朗和盛明煬。 段塵朗側身給他讓了路,可坐在最外側的盛明煬卻一直低頭悶酒喝,動也不動身體。 “明煬”裴溫皺眉叫了他一聲。 盛明煬仍舊不動,表情很是晦澀不明,方才江渝下場,本就讓一眾記者的攝像機全都對準了他們,現在盛明煬卻突然堵著路不愿讓他出去。 但裴溫現在若是選擇換條路走,只怕盛明煬趾高氣揚的態度也會惹來非議,裴溫心里嘆氣,他今天似乎就不該來這個宴會廳。 裴溫只得低下頭,輕輕拍了拍盛明煬的肩膀,放軟聲音說:“明煬,你先讓我過去,有什么事情我們回家再說好不好” “你踏馬的別碰我!” 盛明煬的突然暴起是所有人都沒想到的,桌面上的酒杯碎了一地,裴溫的手被他一把甩開,力道之大,若非段塵朗及時在身后抵住了裴溫的身體,他恐怕會被直接掀翻過去,成為整場宴會廳最狼狽的人。 不過現在似乎也沒能好到哪里去。 盛明煬后知后覺起來,他有些無措的站起身,想要去抓裴溫的手查看,卻被裴溫低著頭側身避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