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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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常安神情淡漠:“將軍怕是喝多了?!?/br> 他指了指藥桌:“解酒藥就在桌上,紅色的那包,別拿錯了?!?/br> 子穹晃了晃腦袋,定睛向桌上看去。 酒醉后看東西都有了重影,沖一眼就看到桌上放著幾包展開的紅色粉末。 沈常安抽回手,臨出氈包前,親眼看著子穹把一整包的紅色粉末全吃了下去。 “疼!呸,呸!好辣,什么東西?”子穹被辣的酒醒了一半,隨即惱怒地看向沈常安:“你耍我?” 沈常安撣了撣狐裘上沾到的雪點:“不是要解酒嗎?我幫了你,怎么還罵人呢?” 子穹氣得肝疼,可嘴里如同火燒,辣的直找涼水清洗舌頭。 “伽蘭混賬,還真是個混賬!” 沈常安放下門簾往外走,經過幾堆圍著篝火的人群,徑直繞到大型營帳前。 聽動靜,里面的人應該都喝得差不多了。 正巧端酒的飼婦迎面走來,便道:“東西給我即可,阿古勒讓我給他送酒?!?/br> 一聽是阿古勒吩咐的,飼婦連忙點頭同意。 沈常安把披著的狐裘脫了遞給飼婦,不太熟練地接過酒水盤子:“幫我把狐裘送回氈包,里面熱,我穿不了厚的?!?/br> 飼婦的神情有些不痛快,這沈常安作為奴隸,命令起她來就好似自家下人。 可誰讓這人是阿古勒新寵? 她白了一眼,沒好氣地拿著狐裘離開。 氈包里舞姬樂師齊全,領主摸著趴在身側的獵豹,笑得滿面春風。 相比較其他將相,阿古勒倒是清醒。 他笑著對領主道:“過兩日,接應駝隊的第一批狼也該回來了。到時我讓人把糧草送去,吃到來年開春應當不成問題?!?/br> “好,你的狼群,你看著辦?!?/br> 領主瞇著眼靠在軟墊上,攬臂摟過身側美人,毫不避諱地與其親熱。 美人羞澀地拍了下領主肩膀,身上披的薄紗愣是被扯下來大半。 沈常安端著酒進來,與阿古勒打了個照面,一瘸一拐地去為領主倒酒。 沈常安一襲白色棉服,雖穿得草原著裝,可那張臉一看就是伽蘭人。 領主頓時來了興趣,推開身邊美人,身體前傾。雖喝了不少,可審視人的目光卻仍舊伶俐。 沈常安拿起銀制酒壺為其斟酒,全然一副奴隸做派。 他微微抬眼,只見這領主一身猛獸皮衣,個高壯碩,皮膚黝黑,半邊裸露的胳膊全是結實肌rou。頭戴玉石銀器鑲嵌的獸皮帽,編織的深褐色發辮垂于皮帽兩側,與下巴的胡子好似融為一體。 腰封上多為瑪瑙寶玉,身側別著把銀質彎刀。那不怒自威的霸氣,到了戰場上定能嚇退不少敵軍。 領主瞧了沈常安片刻,朝阿古勒笑道:“這就是那狗賊皇帝吹上天的常安公子?我看,不過如此?!?/br> 阿古勒笑著附和:“伽蘭人就喜歡吹噓?!?/br> 坐在阿古勒身側的梵音嗤了聲:“不過就是個廢物,阿古勒斷了他一條腿,還不是連個屁都不敢放?!?/br> 此言一出,氈包里看戲的眾人紛紛嘲諷。 領主接過沈常安倒的酒,轉而將銀質酒杯放到愛寵嘴邊。 沈常安只好又替他倒了一杯。 酒還未滿,領主便道:“你,把酒喝了?!?/br> 沈常安頓了頓,道了聲謝,毫不猶豫地拿起酒杯仰頭飲盡。 領主哈哈大笑,這伽蘭謀士,當真像條狗一樣聽話。 沈常安為領主斟了第三杯,可領主卻是沒接,只顧著和美人享樂。 一旁的阿古勒摟著梵音,厭棄地沖沈常安招手:“過來,給我的美人倒酒?!?/br> 沈常安拿著酒杯緩步走到阿古勒和梵音桌前,低眉俯首地為梵音斟酒。 領主看似和美人玩樂,實則一直注意著沈常安。 阿古勒心下明了,佯裝鄙夷地瞧著沈常安,隨即對領主道:“前幾日這奴隸惹得梵音不高興,我讓人把他捆了,在雪地里吊了一日,如今倒是比我的狼還聽話?!?/br> 領主撫了撫愛寵:“畜生不聽話,當然要教訓?!?/br> 兩人一言一語,把阿古勒身側的梵音說得心情愉悅。當即接過沈常安倒的酒,仰頭飲盡,喝完了甩手將酒杯扔到沈常安身上。 領主興致高昂,笑聲爽朗。見阿古勒沖他敬酒,便也高興地喝了幾杯。 沈常安當了一晚上奴隸,又被屈辱地灌了好幾杯,本就不勝酒力的身體,到了后半夜連站都站不穩。 終于,領主喝完了酒,起身要走。 只是身形高大,滿臉醉態,那柔弱的美人哪里扶得動,踉蹌著險些摔倒。 阿古勒見勢,拍了拍梵音后腰:“把領主扶回休息的地方?!?/br> 言閉,側頭在梵音耳邊低語:“拒令的事幫我說說好話,你知道該怎么做。結束后來找我?!?/br> 梵音攏了攏紅色外衣,一聽今晚讓他侍寢心下雀躍,連忙上前攙扶領主。 “領主,您的美人胳膊沒力,我送您回去?!?/br> 領主被沈常安下了藥,渾身火熱,見扶他的人生得漂亮,干脆攬臂摟過,整個人都靠在了梵音身上。 梵音不敢推拒,只得由著領主手腳不干凈。 阿古勒避開視線,等梵音把領主扶出營帳,才將目光落到沈常安身上。 氈包里的將士們相繼離開,沈常安再也堅持不住,紅著張臉軟倒在鋪地的軟墊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