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夠濕
甘楚被向棐壓得悶喘一聲。 “你——” 差一寸就要貼合的唇間,警示低語響起。 “房間有監控?!?/br> 是了,怎可能沒有呢? 那柜子或許是唯一喘息之地,戲謔的天堂在此刻倒也名副其實起來。 但他們只能借偽裝的親密接觸來掩藏交談嗎? 即使向棐看著體態修長,成年男性的體重仍施加了足夠的壓力。 甘楚還未喘順氣,他忽然輕聲道。 “抱歉?!?/br> 話音未落,向棐為了展現他困獸般的狀態,掐了一下甘楚大腿的內側。 力道之冷酷,足見他平和表面下隱藏的危險。 “啊……” 她驚慌的呻吟在房間回蕩,混著布料摩擦的窸窣,聽似是囚徒迫不及待的暴力發泄。 而事實是,向棐被子一拉,與甘楚藏了大半身子在了里面。 兩人的唇仍保持著一定的距離,他的腰身卻開始規律挺動起來。 看似曖昧,實則他也沒有碰到甘楚的隱私部位,只偶爾會蹭到一點大腿前側。 紳士十足的代價,是向棐的臉色愈發蒼白,額角也凝了大滴汗珠。 畢竟這懸空伏動的姿勢,相當于在不間歇地對抗重力做俯臥撐,全身肌rou負荷簡直達到了體能獻祭般的狀態。 加上他吃力的低喘,無論監控在哪個位置,都能給觀察者捏造出九成真的zuoai假象。 正當甘楚無事可做,光看著向棐的表演發呆時,他無奈地提醒。 “叫?!?/br> 甘楚會意,卻也不想耗費太多力氣,便細細碎碎地從喉間擠出哼聲。 甜膩得像貓叫的呻吟,敷衍中又帶點繾綣。 昏暗的燈光中,向棐黑玉般的眼睛濕漉漉的,像熱帶雨林里的某種好奇鳥類,無意窺見外來者。 視線雙接,一方比一方冷靜,不知的還以為在進行某種詭異的忍耐大賽。 盡管向棐自控地沒有做任何越界之事,甘楚也難以放下戒心。 他擁有世家的血統,在動蕩國度長大后又回歸家族,維持相安無事之余,外界的風評除了私生子的稱呼便無更多,可見心計深重。 活得毫無波瀾,不是因為他無害,而是因為他控制了風向。 沒有污點,不是因為他清白,而是代表背后的狠厲、精明、克制,不至于給任何人留下把柄。 哼叫了幾分鐘,甘楚漸覺疲憊,而向棐遲遲不明確下一步,只一副埋頭搗弄的模樣。 她心急,便捏他的手背催促。 向棐的動作放緩,溫潤的嗓音也因疲憊變得低啞。 “有個法子,能亂他們陣腳,需要你幫我?!?/br> 甘楚其實也沒有拒絕的余地,并且也是時候該推進他們的戲程了,便順從地點頭。 “嗯?!?/br> 他伸手探進床頭柜,摸索片刻,取得目標物后就利落地縮回了被子里。 下一秒,甘楚明白了自己要配合的是何等私密之事——他撩開她的裙擺,撥開內褲,手指不算溫柔但也不粗暴地插了進去。 向棐像醫生檢查傷口般捻了一下xue壁,思索片刻,給出冷靜的評判。 “不夠濕?!?/br> “你到底要怎樣?” 甘楚也惱了,這是要假戲真做嗎? 但向棐沒理她,只沉默地加快了手上抽插的動作。 水聲漸密,她的呻吟也從敷衍變得真實起來。 甘楚在他的鉗制下動彈不得,水液淌濕了他的掌心,使得拍打時的啪啪聲愈發明顯了。 光是聽這動靜,好像摳挖得尤其激烈,聞者也要為之羞赧。 就在這時,一顆藥丸被彈進了xue道。 能感知到存在,卻在下一秒就消融了。 他抽出手指,轉而精準地捏了一下她的蒂珠。 “叫得慘點?!?/br> 甘楚被他的觸碰激得驚喘一聲,似真的痛極了。 “夠了?!?/br> 向棐把手收了回來,轉而拉下褲鏈,釋放出勃起的性器——親密接觸,反應難免。 甘楚眼睜睜看著他伸手往她下身一抹,手掌沾上血絲般的液體,又遞到她眼前展示。 “只是血紅素粉末溶解了,別怕?!?/br> 簡短解釋后,他將那摻了猩紅的潤液涂到莖身,擼動了幾下,偽裝成女方因激烈性愛而出血的慘狀。 向棐拿起床頭的呼叫器,聲音有些慌亂。 “我需要一個醫生?!?/br> 那邊問。 “怎么了?” 他支支吾吾的,語氣遲疑得恰到好處。 “…她出血了?!?/br> 那邊倒沒有兵荒馬亂,只是沉默了一下,說會安排人來。 過了不久,門被踹開——紀成霖與醫生前后腳進入了臥室。 他掃視了一下凌亂的床塌,冷聲吩咐。 “查清楚?!?/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