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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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真不在意,但林知言在意。 她替他鳴不平。 “沒關系,以后我就是你的家人?!?/br> 林知言揚唇笑笑,歪身靠在他的肩頭,晃了晃兩人五指交扣的手,“以后,我們都有家人了?!?/br> 霍述第一次覺得,婚姻有了除占有、責任、約束之外的另一重意義,那便是徹徹底底的新生。 他什么話也沒說,只是將她攬入懷中,下頜摩挲著她的發頂,品味著那一瞬心口涌上的guntang酸麻。 幺幺教過他,這種感覺就是心動,是愛。 軀殼里的那只怪物,等來了獨屬于他的玫瑰花。 婚禮畢竟一生一次,臨開場時,林知言多少有點緊張。 霍家將婚宴安排在大氣的國賓館七號樓,因有嚴格的標準限制,并未大肆鋪張,伴郎、伴娘各一人,重任自然而然落在了駱一鳴和凌妃身上。 林知言化完妝去陽臺透氣,見駱一鳴和凌妃在隔壁小露臺上聊天,花叢掩映,朦朦朧朧。 “嫂子的那枚婚戒準備好了嗎?” 是駱一鳴故作平靜的聲音。 “準備好了,在手提袋里?!?/br> 凌妃稍顯警覺的回答。 “嗯,還是確認一下好?!?/br> “確認過了?!?/br> “……是新人交換戒指后,再上改口茶?” “是。你昨天彩排到底在亂瞟什么,有沒有認真?” 凌妃不耐煩的聲音。 半晌的沉默,駱一鳴悶悶的聲音傳來:“在看你。你今天這件裙子,真好看?!?/br> “……” 林知言抬手摸了摸耳后的位置,都怪霍述研發的這芯片太過靈敏。 她心里說著“罪過”,卻是不自覺往旁邊挪了一步,側首豎起耳朵。 凌妃大概懵了兩秒,氣呼呼說:“整這一死出。我去找言言了?!?/br> “妃妃?!?/br> “別這么叫我,丟不丟人?” “我已經離開駱家,自己開公司了。老駱的產業,一直是大姐在打理,她比我做得好?!?/br> “和我什么關系?” “我就是想說,我跟著述哥學到了挺多東西,不是那個只靠父母蔭蔽的二世-祖。你能不能……” “我真的要走了!” 這一回,凌妃的聲音明顯倉皇了不少。 繼而高跟鞋的噠噠聲自露臺遠離,不稍片刻,化妝間的房門被從外推開。 凌妃見林知言穿著純手工的高定婚紗站在陽臺上,有些驚訝:“言寶寶,你站在那里干什么?” 林知言蓬松的裙邊蜿蜒散落,側身回首,恰似月中聚雪,有種圣潔的美麗。 她沒有戳破凌妃的那點小秘密,只說柔和一笑,自己出來透透氣。 “那t臺很長呢,一個人走過去還真有點小緊張?!?/br> 別的新娘都會挽著父母的手上臺,但她只有一個人。 凌妃心知肚明,眼底劃過一抹狡黠的笑意,打包票說:“你放心好啦,霍述要是連這點小問題都想不周全,也就白長那么高智商了?!?/br> 林知言疑心凌妃和霍述瞞著她做了些什么,問了幾遍,凌妃都是避而不語,只替她捋了捋頭紗,笑吟吟說:“去吧,我們都在呢?!?/br> 吉時到,新娘入場。 金色的大門朝兩邊打開,干冰營造的白霧裊裊涌動,星辰般散落的穹頂燈海下,是一片藍白色的夢幻花海。 林知言婚紗長裙曳地,踩著鋪途的花瓣進門,才驟然明白凌妃那句“我們都在呢”是什么意思。 t臺入口的鮮花拱門左右,站著一群她最熟悉、最親切的伙伴——頭發花白的福利院院長阿姨,曾經的學生、同事,季婉和黎既白,薇薇安和隋聞,還有零言工作室的所有員工,老老少少二十余人,全都在。 此刻,他們全都是新娘的家人。 林知言該慶幸自己有頭紗遮面,不至于還沒開始宣誓,就讓人瞧見她笑著濕紅的眼眶。 t臺兩側布置著二十盞琉璃宮燈,宮燈的玻璃上繪著精美的掐絲琺瑯畫,是凌妃領著工作室的員工加班加點為她趕制出來的新婚賀禮。 林知言手拿捧花走過那一盞盞宮燈,仿佛走過四年來的漫長回憶,最終定格在霍述沉穩含笑的眉眼上。 聚光燈下,他的眼睛同自己的一樣炙熱深沉,堅定而又驕傲。 流程過后,到了丟捧花的環節。 林知言手拿捧花上下晃了幾晃,最終卻只在霍述縱容的目光中,堂而皇之地轉身,將捧花遞給了凌妃。 明目張膽的偏愛。 凌妃都懵了,半晌沒回過神。 在賓客看不見的角度,林知言含笑小幅度打手語:【你是我最重要的朋友,現在,我將幸福傳遞給你?!?/br> 凌妃接過捧花,沒忍住濕紅了眼睛,“嗚”地一聲抱住林知言。 “你一定要幸福啊,言寶寶!聽見沒有?一定要好好的,早生貴子!” …… 晚上在婚房別墅中還有一桌家宴,只請了霍家本宅的幾位親戚。 林知言陪霍述走了個過場,就先隨美容師上樓更衣卸妝。 推開主臥的移門,化妝間和衣帽間連在一塊兒,兩人的衣帽、鞋包全分門別類地置于排排深色玻璃門衣柜中,燈光下頗有種極致的高奢感。 被子上灑了不少花生紅棗桂圓,林知言順手撈了一把剝著吃,坐在床沿,柔軟的絲質睡裙下露出一截白皙如玉的小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