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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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輕幽幽落下,他后背濕透,整個人guntang得不成樣子。 姜泠是第二日晌午轉醒的。 一抬眼,入目的便是素凈的紗帳,她頭腦間昏昏沉沉,渾身亦松軟得不成樣子。 她這是 猛地,腦海中竄上些零碎的片段。 平安符、奇怪的香氣、還有 昨夜。 她勾住了柳恕行的手指。 想到這里,姜泠腦子里唰地一片空白,緊接著,又回想起昨夜雙唇上那冰涼又溫柔的觸感。 輕輕三道叩門聲,有人端著熱湯推門而入。 一見到那人,姜泠的面色又是一紅。 我與你 不等她詢問出聲,柳恕行已將熱湯放至床邊的桌案上,又用手指輕輕敲了敲她的小腦袋。 在想什么? 明知故問。 見她面上的局促與驚惶,柳恕行抿唇笑了下,低聲道:昨夜你中了藥,意識不甚清晰,我便喚了那兩名丫頭打了好幾盆清水、過來照顧你,又熬了些下火的湯羹。不知你如今感覺如何,若還是難受,便將這碗熱湯也喝了。 他的聲音平穩,目光看上去更是十分沉靜。 聞言,姜泠松開正護著自己的被褥,放下心來。 可即便如此,她心中仍是費解。中藥,自己昨夜為何會中藥?這春.藥是沾在平安符上的,而給她送過平安符的只有兩個人。 季老師和十七娘。 她越想越出神,越想越覺得頭痛。 見她呆愣著,男人于她面前坐下來,用勺子輕輕敲了敲白瓷碗,喝藥。 姜泠低下頭,別了別耳邊的碎發,低低噢了聲。 時光一晃而過,轉眼已到了百畫展推遲的日子。 姜泠帶著柳恕行走下山。 此次下山,她不光要去圍觀季老師的比賽,更重要的是,她想弄清楚這平安符上的迷情香究竟是何人所下,那個人為何要給她下藥。 金善寺離鬧市并不算近,況且她還要走下山,方一步入街市,百畫展已開始了將近半個時辰。姜泠帶著柳恕行坐至一邊,看著一幅幅畫卷在眼前鋪展開來,忽爾,一個熟悉的身影映入眼簾。 姜泠眉心微蹙。 此人的面容極為熟悉,像是在什么地方見過,可此時此刻,她卻想不起來對方的姓名。 就在此時,有人拖著長長的尾音,介紹道:紀家二公子紀旻,獻上畫作一幅 紀旻。 紀家畫館的大當家。 江南頗有些名氣的紀二公子。 聽著聲音,立馬有小廝走上臺,將長軸徐徐鋪展開。 此畫方一鋪展,臺下立馬便響起一道道喝彩之聲,不少圍觀之人齊齊拍手稱好。 唯有姜泠顰眉這幅畫作看上去怎么有些熟悉呢? 不等她反應,臺上立馬又有人高昂地揚聲,道:丹青樓季公子季徵,獻上《山居圖》 一聽到季徵的名字,臺下百姓更為興奮雀躍了。 周遭一時寂靜無聲。 所有人都瞠目結舌,望著臺上那幅《山居圖》,不為旁的,只因為季徵的這幅畫與紀旻方才所展示的那幅畫,簡直一模一樣。 無論是從畫面的內容、構圖,甚至是其中的筆觸 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是誰在模仿誰的? 什么模仿,依我看啊,這分明就是抄襲,這世上哪有兩幅完全相同的畫,就連這筆觸竟也十分相似。 一位是名動京都的季公子,另一位又是紀家二公子,這無論是誰,傳出去都不好聽罷。何故為了這樣一個百畫展,搭進去自己的名聲。 就是,就是。 臺下一時議論紛紛。 見狀,姜泠也有些急切。以她對季老師的了解,深知對方一定不會做出這種事情來的。 不等她上前去為季扶聲正名,紀旻已緩聲道:諸位莫慌,至于我與季公子究竟是何人在舞弊,相信張大人定會給大家一個說法。也望張大人莫要看在我們紀、季任何一家的面子上,還請大人您明察。 這名張大人,正是掌管此次百畫展之人。聞言,那一身官袍的中年男人走上前,將兩幅畫看了又看。 確實有抄襲的成分。 此言一出,臺下又是一陣交頭接耳之聲。 張氏道:至于這兩幅畫是何人抄了何人,還得查明清楚二位畫師作畫的時間。按著落款時間來看,紀二公子是先于季徵季公子。不過這落款皆是人為,可以從中作梗,如若需要查清楚此畫作落筆及完成的具體時間,還需要相應的人證。 人證?紀旻沉吟片刻,忽爾將手中折扇一收,我倒是真有一位人證。 張氏:何人? 紀旻目光緩緩移至一側的季扶聲身上。 季徵公子身側的那名十七娘子。 聞言,就連站在人群中的姜泠也不由得屏住了呼吸,莫名感到緊張起來。 紀旻讓十七娘為其作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