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別忘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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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摯的話剛說完。 喬佳善拽扯著他的衣領,讓他不得不傾下身去。 一個吻撞在他的唇上。 她橫行霸道的將氣息灌注滿他的口腔,讓他逐漸被她的熱烈淹沒。 凌亂的呼吸燒灼著彼此。 讓兩個慢慢貼近的身體愈漸燃燒。 野蠻的引導者顯然有些急功近利,她并不滿足于這個綿長的吻,而是將手環在男人的腰畔,勾扯著藏在金屬皮帶扣里的機關。 她掏出了他的一陣驚心。 以安撫之名肆意妄為。 她曾在他身體里留下的記號此時一呼百應。 正以最驚人的速度裹挾著他的理智,逼迫他沉淪。 磐石磨在掌心,像是暗藏生命的跳動。 不過來來去去不費多時,便已轉變為她滿意的模樣。 他想別過臉得以喘息,她卻不愿給他這個機會,又尋著他的唇咬了回去。 她握住了他無處安放的手,引導著他深入一片溫河里。 寬大外套隨著她剝脫掉落在地。 掀起他衣擺的手探入其中,撫上了他碩大的胸肌。 滑柔指尖打著圈,將敏感形成了一個漩渦,卷入他的心臟。 讓他深重的呼吸都顫抖起來。 她沉迷于挑起他的沸點,看他慌不擇路又死忍貪念。 忍著忍著,實在忍不住了,便開始若有若無學著回應。 她以為那是生而為人的本能,無可抵抗。 可只有他知道,貪念下的本身是一汪赤誠的guntang。 只是她沒興趣感受他的赤誠,深究他的心底。 她急于品嘗他的滋味,迫不及待一口一口往肚子里吞。 畢竟這一次離別沒有具體期限,重逢還是未知數。 他或許終究只是她漫漫人生路中最微不足道的一味消遣。 她背過身時,牽著他的雙手環在了自己的腰間。 她撐扶在他自制的置物柜上,感受著巨大身軀的逼近,并總總急不可耐催促著他快些。 不安分的蹭動意圖明顯,對準了又滑開了,勾著她心頭發癢。 多折磨人啊。 索性她直接伸手去持。 感受著一分分一寸寸,讓她頭皮發麻。 小小的身體在他懷里發抖,嗚嗚咽咽的,他聽了多不忍心。 他怕她累著,只能掐著她的腰沉著氣幫了她一把。 “嘶——” 明明著急的是她,吃苦頭的還是她。 聽到她這聲痛呼,他又不敢輕舉妄動了。 喬佳善喜歡吃他做的辣椒醬。 可貪心了吃得多些又怕辣,吸著鼻涕嘶哈嘶哈猛灌水。 明明辣得不行,又一口一口往嘴里送,吃得不亦樂乎。 她現在與吃辣椒醬的樣子沒什么兩樣。 嘴里念著吃不下了太脹了,吸著鼻子多委屈似的。 卻貪得不行,追著咬著不松口,不管不顧往里吞。 他依著她挺了挺腰,她又推著抵著退縮了。 “要、還是不要?” 他頓著聲問她。 不是那種勾人的旖語,而是認真詢問,老實巴交的。 仿佛就是要明明確確得到她的答復,他才會決定是立馬抽身還是努力耕耘。 “要!” 喬佳善答得利落。 陳摯做事也利落。 杵在心頭的凹坑越陷越深,要把她神魂都碾碎了。 她置身在云霄起起落落,分不清東南西北上下左右。 置物柜上的瓶瓶罐罐被震感撂倒。 一個接一個滾落在地。 搖晃的身體失去了支撐的力度,全憑一雙粗壯的雙臂緊捆著。 褲腳層層堆迭,蓋住了她的碎花鞋面。 一雙修長的雙腿穿著麂皮短靴跨站在她身后,將她并攏的雙腿夾在中間。 她踮起的腳尖頻頻發顫,時而被搶猛的力量害得發軟,踉蹌挪蹭著地面。 汗水牽牽連連一滴一滴往下落。 濺在鞋面,染在褲腳,洇濕了地面一大片。 他將頭埋在了她頸窩。 齒尖輕輕重重地咬,輕了不盡興重了不忍心。 最后只能來來回回廝磨。 她可沒這份疼惜。 不管難受還是好受,她就在那雙肌rou充鼓的雙臂上又撓又抓。 抓出紅印子,劃破皮膚,指甲上帶出血絲。 他也分不清她是難受還是好受了。 哪里有人哽咽著哭喊著說好受,又在每一句不行了受不住了之后催促著繼續。 但她說喜歡。 他便吃了分狠勁去遂她的意。 他只當將自己嵌入她的心,深深嵌進去,與她合二為一。 讓她如何都拔不走,抽不開,然后與他的血rou連在一起,這輩子都不能分離。 “喬佳善、喬佳善……” 他反反復復在她耳邊喚著她的名字。 仿佛有千言萬語,又一句都難以說出口。 只是緊緊抱著她,用鼻尖蹭過她的側頸,輕吻著她的肩頭。 迷亂之際,她好像聽到一個輕輕悄悄的氣音拂過她汗濕的鬢發。 帶著濕潤的鼻音,像是在怯懦哀祈: “別忘了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