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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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礪的手打滿了肥皂泡。 即便盡力放輕了力度,干裂的掌紋滑過她的皮膚還是牽動起了她強烈的感知。 面團似的柔軟填滿了他的掌心,因搓動而碾得rou意橫流。 特別是那敏銳的雪峰,在幾度欺壓下亢奮不已。 男人本想快點結束這場內心的煎熬。 可好心辦了壞事,他越急,手便越抖。手越抖,在軟珠表面的刺激便越強烈。 密集的神經在高喊,在躁動。 喬佳善咬著唇,眼尾泛紅。好似不單單是眼尾,她渾身上下就像是落了鍋的河蝦,快要被煮熟。 男人炙熱的呼吸滯了好久。 直至將手中不安分的白兔子揉了干凈,他才全然呼出。 血液跟隨著男人撤離的手而停止了沸騰。 潮起落幕后,喬佳善眸中閃爍出零星不甘。 不夠。 這還遠遠不夠。 逗留在腰腹上的手還在掙扎。 少女的聲音穿過漫空氣霧,直往他耳朵里鉆: “腿根子要洗仔細些。要是不洗干凈了,容易得病,得了病可遭罪了?!?/br> 多惹人憐的話。 好生純粹,并無他念。 只是被這霧氣染得有些潮濕,多多少少泛起潤意。 細汗鋪滿了麥色的皮膚,男人肌rou上突出的筋脈在瘋狂彈動。 她的聲音猶如無形的絲線緊緊纏在男人的指尖,提線之間牽引著他每一個動作。 緩緩探入禁區的手每挪一下都心驚膽戰。 叢林葉尖掃過他的掌心,他遲遲逗留在岸邊,不敢陷入溪流。 酥癢掃得人心焦。 成千上萬的螞蟻正往她身上爬,蟻足踩過的毛孔大張起來,讓她汗毛立起。 “要往里頭一些?!?/br> 她催促著,身體不由自主扭動起來。 雨露落滿了密林,墜在葉尖形成水珠,在撫動下搖搖欲墜。 溪水源源不息,溢過了岸邊,濕滑一地。 探進溪流淺池,迎著水流方向深入。 寫滿秘密的洞窟深不見底,是這場抗衡最后的界限。 駭浪掀起了漩渦,趁著他的力度一點點卷入,一點點吞噬。 “嗯……對,就是這樣?!?/br> 少女的聲音被揉得癱癱軟軟: “要反復清洗,多清洗幾遍?!?/br> 初出的嫩芽兒還卷著邊沿。 被他粗大的指翻起,帶著勁頭往里擠。 填滿了又抽空了,抽空了又填滿了。 像她的心一樣,層層迭迭積得她滿腔澎湃。 喬佳善腿軟了。 站都站不住。 “帶了傷”的手不管不顧了,直接攀在男人雙肩。 整個身體的重量都在往他身上壓。 “再快一點、別停?!?/br> 她的話語亂了節奏。 一而再再而叁的得寸進尺看似沒有盡頭。 男人的肌rou繃得很硬,像巖石一樣,還燙得嚇人。 兩個呼吸聲交錯在漸漸淡薄的水霧里,慢都慢不下來。 陳摯的手指頭比她的粗了太多,比梁耀民的手指都粗都長。 混蕩仔們喜歡留長長的指甲,因為懶因為酷,理由亂七八糟各不相同。 陳摯不一樣,他總是將指甲修剪得極短。 極短的指甲剪得并不整齊,歪歪扭扭,卻被磨得很平滑。 那丑陋而殘缺的手。 砍傷割傷燒傷,甚至找不到一塊完好無缺的皮rou。 她曾厭惡又嫌棄。 可不知道為什么。 在意識被他的手攪得混亂不堪的這一刻,一切都變了。 那寬大的手,骨節突出又明晰。 陳痕烙在深淺不一的皮膚表面,隨著筋脈的形狀起伏,又隨著血液沖涌在搏動。 是那握著拖車長桿的手,是那掌勺烹調的手,是一次次遞給她錢的手,是為她雕刻木人的手。 是撫過她眉眼的手,是擁抱著她的手。 是縱她情潮跌宕,不能自已的手。 喉嚨里再抑制不住強忍的聲息。 少女的聲音似嗚咽似嚶嚀,又完全不似。 那聲音若有若無撥得他心亂如麻,身體本能的變化讓他窘迫得無地自容。 “水、水涼了?!?/br> 他不能被她發現端倪,必須要逃: “我再幫你燒一桶……” 他的手剛剛抽離。 突然一個力氣朝著他的雙肩狠狠一推,讓他倒躺在了床上。 緊接著。 少女濕透的身體跨坐上來。 他抬起手,想要推開壓在身上的人。 可不過是輕輕觸碰到她的臂,她便提起了聲量: “疼!” 只一聲。 他的手便迅速彈開,再不敢靠近。 “我的手剛做完手術,你這么亂碰,弄傷了我可怎么辦?” “我、我不碰?!?/br> 放于身側的手攥緊了拳,連動都不敢動一下。 “喬佳善……你下去,我幫你把衣服套上,別著涼了?!?/br> 她俯視品賞這那張陷入慌亂的英俊面龐。 品賞著品賞著。 稍顯輕蔑的目色逐漸灌注了沉甸甸的重量,變得與往常不再一樣。 “陳摯?!?/br> 她喚了聲他的名字。 那聲音很近,就挨在他的耳畔。 還未等他啟聲。 一個吻封住了他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