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彪悍的重生(161-165)

    第一百六十一章:政治流氓

    宮下北這樣的人,他的思維方式與普通人已經有了很大的不同,如果是普通

    人的話,面對這樣的事,一般首先想到的就是經濟賠償,再強勢一些的,或許會

    將肇事的司機送上法庭。

    可是到了宮下北這里,他真正在乎的并不是賠償的問題,也不是尋求法律的

    支持,而是怎么實施報復,并給皇民黨施加壓力。

    在日本,類似皇民黨這樣的存在并不是那么好招惹的,它脫胎于黑幫,但卻

    又不是單純的黑幫,因為他們以所謂政黨組織的形式存在的,在政治上具備一定

    的影響力。

    對于普通人來說,招惹到皇民黨純粹是給自己找麻煩,他們能輕而易舉的將

    某個普通人弄得家破人亡。而對于那些愛惜自己羽毛的政客來說,招惹到皇民黨

    同樣是一件麻煩事,他們有無數種潑皮無賴的方法,可以弄的某個政客狼狽不堪。

    當年竹下登競選首相的時候,皇民黨就曾經將他折騰的苦不堪言,最終,還

    是金丸信出面,請了稻川會的會長出來,才將那場風波擺平。

    當時,皇民黨用來對付竹下登的手段就很無賴,是所謂的「捧殺」。他們在

    東京組織了大量的游行示威,打著支持竹下登的旗號,四處擾民,弄得東京市民

    對竹下登的反感度飆升。

    就在前年,還是皇民黨,又用同樣的手法對付了一次宮澤喜一,同樣是弄得

    宮澤喜一苦惱不已,最終又是通過金丸信請出稻川會的會長,才解決了那一場危

    機。

    就是因為這個原因,一般的政客絕對不會去招惹皇民黨這樣的右翼組織,因

    為對方就是政治流氓,誰招惹到它都免不了惹一身sao。

    不過,那些政客會懼怕這伙政治流氓,并不意味著宮下北也會畏懼他們。相

    反,在宮下北看來,這些臭蟲一樣的家伙毫無可怕之處,他有的是辦法對付這些

    混蛋。

    車子開動起來的時候,宮下北伸手拿過車載電話,略一遲疑,撥了一個號碼

    出去。

    電話是打給長久保征夫的,此人是住吉會的理事長,在住吉會內部,宮下北

    除了與關功打交道的次數比較多之外,排在第二位的就要數這個人了。

    電話播了出去,很快對面就有人接聽了,是一個年輕人的聲音。

    「杉木,我是赤本良一,」宮下北沒有理會對方的問候,直接了當的說道,

    「讓長久保君接電話?!?/br>
    「嗨,」電話中年輕人顯然也知道他的名字,恭恭敬敬的應了一聲。

    電話里陷入安靜,沒一會工夫,有隱約的腳步聲響起,很快,隨著一陣雜音,

    有人聲從聽筒里傳出來:「赤本君,我是長久保?!?/br>
    「長久保君,」沒有半句客套,宮下北直接說道,「我要見稻本虎翁,你替

    我約一下?!?/br>
    「稻本虎翁?」長久保的聲音聽著有些怪異,他遲疑道,「赤本君,你見他……」

    「你就把我這個消息遞過去就夠了,」宮下北沉聲說道,「就告訴他,我在

    新宿彌丸夜總會等他?!?/br>
    話說完,他直接掛掉電話。

    彌丸夜總會就在新宿的歌舞伎町一番街,目前是宮下北名下的一處產業,也

    是一番街很出名的一處夜總會。

    其實,對于淺草綾這件事,宮下北的心里的確有些惱怒,不過,卻不至于惱

    怒到要親自出面去處理的份上,但是話說回來,對他來說,這卻是一次機會。

    對于日本的極右翼團體,宮下北是半點好感都欠奉。

    不,不應該說是沒有好感,而應該說是憎惡,發自心底深處的憎惡,這份憎

    惡來自于前世,可謂是刻骨銘心。

    前世的宮下北是個旅日華人,在日本生活的半輩子里,每逢中日、中韓之間

    出現紛爭,亦或是關系貼近的時候,這些極右翼組織都會跳出來作妖。

    他們不僅僅是組織一些游行示威,也不僅僅是燒國旗什么的,還會采取暴力

    舉措,襲擊華人甚至是攻擊領事館。每到這個時候,基本就是宮下北日子最難過

    的時候,整日里提心吊膽不說,還唯恐得罪到什么人。

    現如今,他重生了,有了現在宮下北的這個身份,思考問題的角度自然也有

    了不同。

    正所謂:存在即是合理,不管個人的民族感情如何,從最現實的角度去考慮,

    宮下北也知道,類似皇民黨這樣的極右翼組織是有其存活土壤的,這是極端民族

    主義情緒的一種現實體現,就像國內的憤青一樣。

    在日本,類似皇民黨這樣的極右翼組織,不僅是反華、反韓、反朝,他們同

    樣也反美,甚至有更極端的右翼組織,都能做出朝美軍基地發射火箭彈的事情來。

    而這樣的組織之所以能夠存活,就是因為有民意基礎,有人支持

    他們,否則

    的話,他們早就銷聲匿跡了。

    宮下北很清楚,以他的能量,要想清除這些極右翼組織,純粹就是癡人說夢,

    別說是他,就算是日本政府都沒有這樣的能力。

    但是呢,從另一個角度去考慮,類似皇民黨這樣的極右翼組織,還是頗具一

    些能量的,至少,有些事情假他們之手更容易去實現。

    說白了,宮下北對皇民黨存在覬覦之心,他想將這一股勢力控制在自己手里,

    至少,要給它拴上一個轡頭,讓它能聽自己的指揮。

    如果放在平時里,冒冒失失對皇民黨下手,肯定會引來不必要的麻煩,畢竟

    他說不清楚自己的目的是什么。但是這一次,淺草綾受傷這件事,給了他一個發

    飆的借口,他大可以借此動動手腳。

    約稻本虎翁見面,只是宮下北采取的第一步,他相信,對方有很大的可能不

    會去。因為皇民黨與山口組、稻川會的聯系比較密切,與住吉會卻是毫無往來,

    稻本虎翁多半不會給長久保征夫這個面子。

    當然,也不會給他宮下北這個面子——人家知道他是誰啊。

    現在這個時機好啊,全日本大選正好在緊要關頭,那些方方面面的大佬們都

    在忙著競選的事情,恐怕沒時間來充當說客,而他宮下北就趁著這個機會,以淺

    草綾受傷一事為借口,堂堂正正去找皇民黨的麻煩。

    這一次,即便是不能給皇民黨安上轡頭,也要讓稻本虎翁那家伙好好認識認

    識自己。

    彌丸夜總會白天并不營業,不過它營不營業對宮下北來說都沒什么區別。

    在去新宿的路上,車載電話響了兩次,應該是長久保征夫打來的,宮下北沒

    有接,等他趕到彌丸夜總會,自己找了個包廂休息,長久保征夫的電話就追到了

    夜總會。

    這一次宮下北接了電話,在電話里,長久保征夫給的回復是:稻本虎翁去了

    北海道,他的人暫時聯系不上,所以沒辦法來赴約。

    長久保征夫還提議,如果事情比較急的話,可以找一下稻川會的稻川土肥理

    事長,他與稻本虎翁的關系比較密切,如果有他出面的話,稻本虎翁或許可以

    「趕回來」。

    終于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結果,宮下北掛掉長久保征夫的電話,緊抿著的唇角

    處閃過一抹冷笑,他將后背靠近松軟的沙發椅背里,翹起二郎腿,看了一眼站在

    旁邊的梁家訓,說道:「去把森本叫來,我有事找她?!?/br>
    「嗨,」梁家訓應了一聲,轉身快步朝門口去。

    看著他走出包廂房門,宮下北再次伸手拿過電話,撥了一個號碼出去。

    這個電話是打給吉岡錯的,現如今,宮下北有什么臟手的事情,都習慣交給

    吉岡錯去辦。

    在電話里,宮下北交給吉岡錯一個任務,嗯,一個不算怎么復雜的任務:安

    排足夠的人手,去把皇民黨在東京的那些宣傳車燒了。

    全東京,所有的地區,有一輛燒一輛。

    宮下北的電話還沒有掛線,梁家訓已經帶了一個女人回來。

    這女人看上去二十七八歲的樣子,穿著一身黑色的一字肩晚禮裙,整個人看

    上去艷麗卻不媚俗,氣質很好。

    她就是之前宮下北所說的「森本」,全名森本靜奈,是這家夜總會的經理。

    當然,她現在也是宮下北的人,過去是跟著河內善的。

    「什么時候正式營業?」放下電話,宮下北看了森本一眼,面無表情的問道。

    「都是六點鐘正式營業,」森本靜奈小心的回答道。

    宮下北看了看表,還有將近兩個小時呢,時間應該剛剛好。

    「今天這里不對外營業了,我包場,」挺身從沙發上站起來,宮下北一邊從

    包廂往外走,一邊說道,「告訴下面的人,任何客人都不要放進來,除了一個名

    叫稻本虎翁的家伙?!?/br>
    「是,主人,我立刻去安排?!股眷o奈躬身說道。

    沒錯,宮下北今晚就準備在這兒等稻本虎翁上門,他相信一旦吉岡錯那里動

    了手,對方肯定會知道是誰在背后指使的,他肯定也知道應該到哪兒來找自己。

    男人嘛,就不能不會喝酒啊,不喝敬酒就得喝罰酒,只看你胃口怎么樣了。

    第一百六十二章:街頭混戰

    江東區枝川一丁目,二十幾個男男女女跟在一輛中巴改建的宣傳車后面,順

    著越中島大街向蛤橋方向緩緩行進。

    這些人的年紀都在三四十歲左右,人人都穿著二戰時期日本的軍服,有人吹

    著軍號,有人敲著軍鼓,營造出一幅喧鬧的景象。

    而在那輛宣傳車的車身上,則噴涂了太陽旗的標志,還用藍色的油漆在車身

    側面噴涂了「日本皇民黨」字樣。車子前方旗幡招展,旗子上寫著「中朝擊滅,

    皇運扶翼」的標語。

    喧囂的軍樂,引得路人側目,但卻沒有多少人圍觀。這就是皇民黨的宣傳隊,

    每逢大選的時候,他們都要出來喧鬧一番,彰顯自己的存在。

    不過,估計這些家伙自己都知道,他們在任何一場大選中,都不可能獲得多

    少選票,就去年的統計數據,日本目前有類似皇民黨這樣的右翼團體840多個,

    成員十余萬,可偏偏就連一個國會議員的席位都拿不到。

    這一支宣傳隊伍緩慢行進到蛤橋路口,引路的宣傳車緩緩停在路邊,跟隨宣

    傳車行進的二十幾個家伙也停了下來,有兩個做陸軍軍曹打扮的家伙走到路中央,

    拔出手中的軍刀,開始表演一些劈刺的動作。

    整條越中島大街一時間都被堵住了,往來的車輛過不去,只能停下來看他們

    的表演。剩下的那些家伙開始趁著這個機會派發傳單,宣傳他們所謂的政治主張。

    此時,夕陽西下,西邊的天際處出現了一抹粉霞,很是漂亮。

    街道上的車輛越堵越多,有路人開始表現的不滿,不過那些抱怨聲都被宣傳

    車大喇叭里放出的音樂遮掩住了。

    沒有人注意到,就在街道被擁堵住的時候,從四周漸次圍攏過來十幾個面帶

    黑色口罩的人,這些人混跡在人流里,毫不起眼。

    堵在街道正中的兩個皇民黨黨徒剛剛耍完了一趟刀法,那木制的軍刀還沒來

    得及歸鞘,人群里突然沖出來五六個戴著黑口罩的家伙。這些人手里握著半米長

    的鋼管,圍住兩個表演刀法的家伙就是一頓暴打。

    慘叫聲引發了人群的sao動,圍觀的人們開始向四周逃散,而那些皇民黨的黨

    徒則試圖沖過來解圍??删驮谶@個時候,十幾個「黑口罩」突然沖出來,人手一

    根雪亮的鋼管,圍住這些皇民黨的黨徒就是一頓沒頭沒臉的抽打。

    被圍毆的皇民黨黨徒幾乎是在一瞬間便被放倒了七八個,剩下的有人躲閃、

    逃竄,也有人試圖作出反擊。

    現場徹底變得混亂,圍觀的人四散奔逃,尖叫聲混雜著慘叫聲響徹了整段街

    道,一個大型斗毆現場出現了。

    不過,這十幾個「黑口罩」顯然不是為了傷人來的,他們將一眾皇民黨黨徒

    或擊倒或驅散之后,便見有人拿著不知從哪弄來的酒瓶,點燃了瓶口處的布條,

    乒乒乓乓的砸在那輛宣傳車上。

    只不過是片刻功夫,一輛中巴改成的宣傳車便燃起了大火,熊熊的大火中裹

    夾著黝黑的濃煙,直沖街道上空。

    如果此時有人在高空俯瞰整個東京的話,就能驚訝的發現,類似這樣的煙柱

    并不止這一處。

    整個東京,在五點半到六點半之間,短短一個小時里,皇民黨所屬的7個鼓

    動隊遭遇襲擊,共有42人在襲擊中受傷,同時,還有8輛宣傳車被縱火燒毀——

    整個東京都沸騰了。

    就在東京街頭陷入混亂的時候,新宿區歌舞伎町一番街的彌丸夜總會。

    燈光絢麗的夜總會大堂內,宮下北坐在偏右側角落一個半開放式的環形卡座

    內,有一口沒一口的喝著一杯香檳,在他身邊的沙發上,坐了一圈身穿性感晩裙

    的艷麗女郎。他就像是個皇帝般的坐在一群艷姬中間,眼睛卻看著遠處舞臺上一

    個正在唱歌女郎。

    當然,如果細看的話,很容易就能發現,宮下北的目光沒有焦點,毫無疑問,

    他是在走神,舞臺上那個演唱的歌女盡管衣著暴露,但仍舊不足以吸引他的眼球。

    與歌舞伎町其它的夜總會一樣,彌丸夜總會的這些女郎們也基本都是些「臨

    時工」,她們就像是大型連鎖店的商品一樣,只是擺放在這里,卻并不是屬于這

    里,夜總會只是為她們提供了一個展示的柜臺罷了。當然,夜總會是要從她們的

    收入中扣掉一部分點數的,這個比例并不低,一般都是對半分的。

    今晚,宮下北將整個夜總會所有的陪酒女郎都找過來了,他不需要這些女人

    做些什么,只要陪著他在這坐著就行了,至于錢,自然是一分都不會少給的。

    宮下北自然不是謙謙君子,不過,今晚他可不是來找樂子的,而是有事情要

    處理,所以,他坐在花叢中,整個人顯得非常淡定,不,是淡漠。

    掏錢的金主一句話也不說,聚攏在周圍的姑娘們也不好開口,卡座上的氣氛

    顯得有些沉悶,而時間就在這種沉悶的氣氛中一分一秒的流逝。

    將近八點鐘的時候,森本靜奈從門口的方向急匆匆走過來,她站在卡座的入

    口處,彎腰行禮,說道:「先生,稻本虎翁先生來了?!?/br>
    「嗯,讓他過來吧,」宮下北將手中早已見底的酒杯放在茶幾上,身子往后

    一仰,靠近松軟的沙發椅背里,面無表情的說道。

    「嗨!」森本靜奈應了一聲,轉身款款而去。

    「來,開心起來,」宮下北雙臂一展,攔住身邊的兩個女人,原本毫無表情

    的臉上浮現出一絲笑意,「都這樣哭喪著臉,我可是不會給錢的?!?/br>
    隨著他這一句話說出口,沙發上那些原本沉默不語的女人們頓時活了過來,

    鶯鶯燕燕的嬉笑聲響起,卡座內的氣氛頓時熱烈起來——都是縱橫歡場的老手了,

    表演是這些女人的特長,類似這樣的事情她們做起來自然駕輕就熟。

    森本靜奈很快轉回來,不過,這一次她的身后多了兩個人,一個是三十歲出

    頭的年輕人,另一個卻是看著五十出頭的中年人。

    年輕人個頭很高,在日本男人中,像他這樣一米八多近一米九的很少,而且

    這家伙不僅個頭高,身材也很壯實,膀大腰圓的,一看就不好惹。

    至于那個五十多歲的中年人,卻是長的瘦瘦小小的,一頭的短發已經全白了,

    不過那張臉倒是非常紅潤,顯得精神頭很好的樣子。

    年輕人宮下北認識,這家伙是山口組的,名叫高橋久雄,是山口組木村會的

    會長。

    不用問,那個中年人就是稻本虎翁了,皇民黨的現任黨首,同時,也是皇民

    黨的發起者和組建人,可以這么說,皇民黨就是由他一手組建起來的。

    看到稻本虎翁出現在視線里,宮下北的唇角抖動一下,臉上閃過一絲冷笑,

    他左手用力,將攬住的女孩扯過來,同時一探頭,將臉埋進女孩的胸口,在女孩

    裸露的雪白胸脯上胡亂的親吻起來。

    森本靜奈帶著人走到卡座邊上的時候,宮下北已經用牙齒將女孩裙裝的前襟

    扯開,一張臉都快整個埋進女孩胸前那道深深的溝壑里了。

    宮下北就像沒聽到一樣,繼續著自己的動作。

    稻本虎翁那張臉迅速漲紅,他瞇眼盯著宮下北,目光中的兇狠如有實質。

    「赤本先生,」身材壯碩的高橋久雄上前一步,鞠躬行禮道,「冒昧來訪,

    請您見諒?!?/br>
    聽到高橋久雄開口,宮下北又在女孩雪白的峰丘上啃了兩口,這才抬起頭來,

    看了對方一眼,笑道:「是高橋君啊,今天怎么有時間來這里消遣了?」

    這句話說完,他扭頭看向森本靜奈,笑道:「森本啊,高橋先生可是我的朋

    友,你記得要招待好他,嗯,所有的開銷都算在我賬上好了?!?/br>
    「是,先生,」森本靜奈恭敬的說道。

    「先生太客氣了,」高橋久雄笑道,「不過,高橋今天不是來消遣的,而是

    特意過來找先生求情的?!?/br>
    「哦?求情?」宮下北裝傻道。

    「是的,」高橋久雄點頭說道,「我想,先生是不是與皇民黨有了什么誤會?

    所以……」

    「皇民黨?那是個什么東西?」宮下北打斷他,不屑一顧的反問道。

    「你!」稻本虎翁聽了這話哪能忍得住,他上前一步,脫口就想說些什么,

    但卻被身邊的高橋久雄攔住了。

    「赤本先生,」高橋久雄臉上陪著笑,說道,「皇民黨在您眼里當然不算什

    么,不過,您的人一下午燒了他們8輛宣傳車,還打傷了幾十人,這事情搞得可

    是有些大了?!?/br>
    「哦,宣傳車?」宮下北裝出一幅恍然的表情,說道,「你是說這件事啊?!?/br>
    話說到這兒,他突然換了一幅憤怒的表情,提高嗓門說道:「如果是那些宣

    傳車的事,可就不是什么誤會了。沒錯,那些宣傳車是我讓人燒的,那些該死的

    家伙,在鬼王神社前把我的女人撞得重傷住院,卻自始至終沒有給我任何解釋,

    我燒了他們的車還算過分嗎?」

    「???!」高橋久雄大吃一驚,這件事他還真是不知情。

    第一百六十三章:借題發揮

    高橋久雄臉上露出為難的表情,下意識的扭頭看了一眼稻本虎翁。,不過,

    看稻本一臉茫然的樣子,估計這家伙也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

    這件事如果放在別人的身上,高橋久雄還真不是多么的忌憚,車撞了人嘛,

    賠錢也好,找個小弟出來頂罪也好,事情都不難解決??蓡栴}是,撞的人身份有

    些特殊,宮下北……他可招惹不起。

    來之前,高橋久雄想的挺好,他覺得這件事背后肯定是有什么誤會,畢竟皇

    民黨與宮下北之間不存在交集,如果說雙方存在什么沖突的話,也只能是皇民黨

    冒犯到了宮下北支持的某位參選議員。

    自從大選進行以來,皇民黨就在日本的4個都道府縣展開了大量的宣傳活動,

    他們沒有什么自己支持的對象,倒是有一大堆反對的候選人。

    所以,他們的做法就是使勁給那些反對的候選人潑臟水,其目的也不是真的

    就要跟對方死磕,只不過是為了逼對方與他們達成某種暗箱協議,從而謀求一定

    的好處罷了。

    在日

    本,類似皇民黨這樣的所謂組織團體,實際上就是政治流氓,他們專門

    通過潑臟水的方式,對某些特定的政客展開政治訛詐,他們的邏輯就是:我不給

    你政治獻金,也不給你政治支持,但你還得給我好處,不然的話我就讓你好看。

    這段時間皇民黨的動作很大,也很多,沒準哪個受訛詐的候選人,就與宮下

    北有密切的聯系,這是很正常,也是概率很大的事情。

    所以,高橋久雄就沒把這種誤會當什么大事,這也不算什么,既然宮下北出

    面了,讓皇民黨這邊道個歉,然后別再找那位候選人的麻煩就是了。

    可是他沒有想到,雙方的誤會竟然沒那么簡單,而是皇民黨的宣傳車撞了宮

    下北的女人,如果這件事是真的,那問題就復雜多了。

    作為山口組里「若中」級別的干部,高橋久雄雖然不知道宮下北與山口組之

    間進行的交易,但卻知道組織的幾個大佬很重視這個人。當然,他也知道這個人

    很不好惹。

    如果只是普通誤會的話,他覺得宮下北可能還會給自己一點面子,說和也有

    成功的希望,但若是牽涉到了私仇,他覺得自己的面子還真沒那么大。

    沒錯,在黑幫分子的眼里,私仇是很難解的,因為這關乎到一個面子的問題。

    盡管在黑幫分子的眼里,女人半點地位都沒有,但若是自己的女人在對手手

    里吃了虧,這個仇卻是必須要報的,不然的話,就會被所有人嘲笑,面子全無。

    對于黑幫分子而言,面子卻是大于天的事情,面子等同于尊嚴,如果尊嚴都

    沒了,那還不如索性切腹自殺好了。

    「既然如此,赤本先生,如果稻本先生愿意為這件事付出代價,并給予足夠

    賠償的話,您能不能原諒他們的過失呢?」遲疑了片刻,高橋久雄試探著問道。

    「我也是這么考慮的,」宮下北面帶微笑的看著他,說道,「畢竟我是個喜

    歡交朋友的人,最討厭樹敵了,所以,在事情發生之后,我特意委托了長久保征

    夫先生,讓他替我聯系了稻本虎翁先生,準備私下里將這件事解決了?!?/br>
    宮下北伸手朝夜總會大堂內指了指,繼續說道:「為此,我還專門定下了這

    個地方,安排了諸多的美女作陪,準備放低姿態,好好招待一下稻本先生。不過

    很可惜啊,稻本先生人不在東京,而是去了北海道,所以,我這一番準備都白做

    了?!?/br>
    「于是我就想,或許我可以換個辦法,燒幾輛車,就像點烽火一樣,或許這

    烽火一點,稻本先生就嗖的一下從北海道飛回來了呢?!?/br>
    目光落到稻本虎翁的身上,宮下北臉上的笑意陡然間凝住,他語氣冰冷的最

    后說道:「現在看來,我的猜測一點錯都沒有,這不,稻本先生已經嗖的一下回

    來了嗎?」

    高橋久雄只感覺頭痛欲裂,他扭頭看了一眼稻本虎翁,心里都快恨死這個家

    伙了。

    他又不是傻子,當然知道這件事里有貓膩,其中最大的可能,就是皇民黨不

    知道什么地方得罪了宮下北,恰好又被他抓到了把柄,后面的一切都不過是借題

    發揮罷了。

    可是話說回來,即便知道如此又能怎樣?實際的情況是,現在整件事從表面

    來看,都是稻本虎翁做錯了,宮下北要找他麻煩合情合理。

    高橋久雄同樣也很清楚,現在要想解決這個麻煩,只有兩條路可選:第一,

    找個夠分量的人來說和,這個人要能壓得住宮下北才行,否則怎么說和也是白搭。

    第二,稻本虎翁有實力可以讓宮下北感覺到忌憚,換句話說,得靠他自己來

    擺平這件事。

    總而言之一句話,高橋久雄知道自己擺不平這件事,別看他是山口組的重要

    干部,可這個身份,對與宮下北這種人來說,真是一點給面子的可能性都沒有。

    正因為心里清楚這些事情,所以,當宮下北把話說到這種程度之后,高橋久

    雄便不再開口了,他只是受囑托來說和的,依仗的是宮下北會給他幾分面子,卻

    不是冒冒失失過來得罪人的。

    而且從內心來說,宮下北的分量要可要比稻本虎翁重的多,他可不會做那種

    丟了西瓜撿芝麻的傻事。

    當宮下北把話說完,稻本虎翁等了半天,卻不見高橋久雄再開口,只得自己

    解釋道:「赤本先生,今天的事,的確是我有錯在先,不過請您相信,我對您女

    人受傷的事確實是毫不知情,如果可以的話,我愿意為此作出補償?!?/br>
    「哦,補償?」宮下北左右看看,嗤笑道,「好,你說說看,準備怎么補償?」

    「我愿意支付全部的醫療費用……」稻本虎翁說道。

    「支付全部的醫療費用?呵呵,這很合理,」宮下北點頭笑道,「不如這樣,

    我聽說稻本先生去年剛娶了位

    年輕漂亮的太太,好像,嗯,好像比你小了近三十

    歲呢,呵呵,稻本先生真是好艷福啊。我呢,也不需要你支付什么醫療費用了,

    你把你這位年輕漂亮的太太交出來,我也送她去醫院里住上一段時間,放心,我

    不僅替你支付醫療費用,我還可以給你一筆精神損失費,怎么樣?」

    「你!赤本先生,我是真心實意想要解決問題的,你不要欺人太甚!」稻本

    虎翁勃然怒道。

    「怎么,你傷了我的女人,補償些醫療費用就能解決問題,」宮下北冷笑道,

    「換我傷了你的女人,這么做就成了欺人太甚?稻本先生,你是不是覺得自己比

    我要高貴一些?」

    「那只是一場意外,沒有人希望它發生的!」稻本虎翁怒道。

    「是嗎?」宮下北笑道,「有很多事情我也不希望發生,但我覺得,有些意

    外同樣也是避免不了的。比如說,我看稻本先生的面相就不太好,最近說不定就

    會發生些什么意外呢?!?/br>
    「赤本先生這是在威脅我啦?」稻本虎翁冷靜下來,他看著宮下北,說道。

    一聽他說這話,高橋久雄就知道要壞事,可他再想開口已經來不及了。

    「沒錯,我就是威脅你,」宮下北濃密的眉毛挑了挑,直言不諱的說道,

    「而且,我不僅僅是要威脅你,還準備真的讓你發生些意外,稻本先生,你準備

    怎么作呢?」

    「我明白了,」稻本虎翁還真是不畏懼宮下北,主要是……他對這個年輕人

    的情況不太了解。

    稻本虎翁微微躬身,行了個禮,表現得非常有禮貌,說道:「那我就回去等

    著這些意外吧,只不過,我希望赤本先生,不要先發生什么意外才好?!?/br>
    要說動用暴力手段,稻本虎翁還真不懼怕任何人,皇民黨在這方面可是拿手

    的很,他們連槍擊宮澤喜一,開車沖擊中國大使館的事情都做得出來,更不用說

    別的事情了。

    「謝謝稻本先生的提醒,」宮下北不怒反笑道,「我對你說的意外,真的是

    很期待呢?!?/br>
    稻本虎翁不再說什么,他轉身朝大堂出口處走去,腳步很快,身子也繃得很

    緊,很明顯,他是擔心宮下北在這里就對他動手。

    不過他是真想多了,宮下北可不想跟警察廳打交道,他自詡是有身份的人,

    不管背后如何,在人前還是要擺出一副遵紀守法的姿態的,現如今,做任何臟手

    的事情,他都要把自己從中擺脫出來。

    「赤本先生……」看著稻本虎翁走遠,高橋久雄面色尷尬的說道。

    「高橋先生,」擺手打斷他的話,宮下北笑道,「請你回去之后轉告入江先

    生,就說我與稻本虎翁之間屬于私人恩怨,我會自己想辦法解決,如果入江先生

    或是貴組有什么不滿意的話,盡可以站到稻本虎翁那一邊?!?/br>
    所謂入江先生,就是指的入江楨,此人是山口組現任組長宅見勝的親信,最

    近兩年,宅見勝不太出來管事,組內的事務都不怎么去處理,山口組內做決定的

    人,主要就是入江楨。

    第一百六十四章:六本木地產項目

    隅田川畔的別墅,庭院內,似乎隨著一場春雨的到來,院內的幾株櫻花樹便

    綻開了點點粉色的花蕊,算算日子,是啦,一年一度賞櫻花的日子眼看就到了。

    院內的草坪也已經吐出新綠,嫩嫩翠翠的,細雨過后,翠綠的草葉上沾著露

    珠般的雨水,煞是亮眼。

    宮下北穿著一身深色的和服,伸著懶腰從別墅里出來,在回廊前盤腿坐下,

    看向院門的位置。

    梁家訓正站在門口,安排著值崗的保鏢換班,而在院門外的江畔公路上,兩

    輛簇新的豐田轎車正緩緩??肯蚵愤?,那是吉岡錯的車,這個家伙來得到是挺早。

    吉岡錯不等梁家訓進去通報,一個人快步走進庭院,遠遠看到宮下北坐在回

    廊上,他急忙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西裝,這才加快腳步趕了過來。

    「宮下君,」走到回廊近前,吉岡錯鞠躬行禮,仍舊稱呼著宮下北原來的姓

    氏,說道。

    「過來坐,」宮下北笑了笑,拍拍身邊的位子,說道。

    「嗨!」吉岡錯再次鞠躬行禮,這才在回廊前脫了鞋子,在宮下北身邊盤腿

    坐下。

    「昨天的事情做的不錯,」宮下北朝站在別墅門口的女保鏢擺了擺手,說道。

    「嘿,都是我應該做的,」吉岡錯撓撓頭皮,笑著說道。

    「沒有后續的麻煩吧?」宮下北問道。

    「不用擔心,我已經安排好了,」吉岡錯說道,「昨天晚上,已經有人到警

    察署投案自首了,都是可靠的人,知道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br>
    宮下北點點頭,沒有再糾纏這個問題,他相信吉岡錯還是能把這種事情辦好

    的,

    畢竟這是他們過去經常玩的把戲了。

    「最近不要松懈,」想了想,宮下北接著說道,「我的要求是,只要看到皇

    民黨的宣傳車,就給我把它燒了,有一輛算一輛,總而言之,東京的街頭上,就

    不允許有他們的宣傳車出現?!?/br>
    「我會親自盯著的,」吉岡錯用力一點頭,說道。

    對于現在的吉岡錯來說,宮下北下的命令就是他必須去完成的事情,在這個

    世界上,他是誰的話也不聽,就聽眼前這一個人的,不為別的,就因為他今天所

    擁有的一切,都是眼前這個人給他的。

    放在一年前,吉岡錯做夢都不想到自己能過上現在這樣的生活,要求有錢,

    要人有人,過去只能看著流口水的女人,現在已經躺到了他的床上,正所謂人生

    如此,夫復何求?

    所以,吉岡錯現在只有一個信念,那就是跟著宮下北干,別說是對付一個皇

    民黨,就算是對付首相,他也敢動刀子。

    「我還是那句話,不管做什么事,記得先把自己擺在盡可能安全的位置上,」

    宮下北繼續叮囑道,「能避免親自出面,就盡可能地避免的親自出面。做事不妨

    大膽一些,但同時也要注意謹慎小心?!?/br>
    「嗨!」吉岡錯趕緊躬身應對道。

    「好啦,我這里沒什么事了,」宮下北擺擺手,說道,「你去忙吧?!?/br>
    吉岡錯點點頭,雙手撐著膝蓋站起來,邁下回廊的時候,突然想到了什么,

    又停下來轉身道:「對啦,宮下君,前兩天小淵通一來找我,希望能從我這里借

    一筆錢,我沒有直接借給他,想先聽聽您的意思?!?/br>
    「哦?」宮下北愕然片刻,腦子里回想了一下,這才將小淵通一這個名字想

    起來。

    小淵不動產株式會社的會長,小淵真希子的父親,隨著身份的變化,這個前

    世他需要仰望的人,現在在他的眼里只是一個螻蟻了。

    在這個時空,沒有了來自井口俊英的資金支持,他那個早該倒閉的不動產株

    式會社,現在也應該到了破產的邊緣了吧?

    想到小淵通一,宮下北的腦子里便浮現出了小淵真希子的影像,真是要感嘆

    一番命運的多變啊。前世的時候,這個高高在上、自以為是的女人,可是給了自

    己不少的羞辱呢。

    「一個中國人,怎么可能勝任那么復雜的工作?!?/br>
    宮下北一直以為自己已經把這女人拋到腦后了,可現如今,一聽到她的名字,

    前世她所說的這句話,仍舊會在腦海深處不由自主的回響。

    「嘿,他準備從你那兒借多少錢?」宮下北的唇角抖了抖,一抹淺笑浮上兩

    腮。

    「25億日元,」吉岡錯說道,「他準備用會社名下的不動產做抵押?!?/br>
    「小淵不動產現在掌握的不動產項目有哪些?」宮下北單手托著腮,好奇的

    問道。

    「主要有三部分,」吉岡錯顯然是提前做了工作了,他毫不猶豫的說道,

    「一個是六本木的櫻澠大廈,一個是港區的16號倉鋪,還有一個則是大阪的本通

    信城?!?/br>
    「哦?」宮下北的眉毛揚了揚,這三處不動產……怎么說呢,后兩個幾乎沒

    有任何價值,在現在不動產行業性蕭條的局面下,別說賣個高價了,能夠保本出

    手就很不錯了。

    不過,六本木的櫻澠大廈倒是不錯,畢竟這個大廈就在六本木六丁目。目前,

    一般人還不清楚,就在六本木的六丁目地區,森大廈株式會社剛剛接任社長職務

    的森稔,正在全力推動一個投入大的驚人的不動產建設項目——六本木新城項目。

    六本木地區可以算是東京的核心地區了,因為歷史規劃的緣故,那里的街區

    非常狹窄,街道擁堵的問題非常嚴重,而且,由于樓與樓之間的間距太近,經常

    發生火災。

    東京都政府早在數年前就有心對這一區域進行再規劃,但因為需要投入的資

    金太過驚人,所以始終未能如愿。

    宮下北知道,從去年年初開始,森大廈株式會社就在做相應的公關工作,希

    望能夠主導六本木六丁目地區的再規劃項目。

    這個項目實在是太大了,預計投入的資金超過了3000億日元,另外,其中還

    牽涉到了海量的地權轉移工作,所以,不管是森大廈株式會社,還是東京都政府,

    都對這個項目守口如瓶。

    宮下北之所以能夠知情,一方面是因為有前世的記憶,另一方面則是因為有

    銀行業在給他通消息。

    不動產泡沫對森大廈株式會社的打擊也是很大的,所以,在如今這個年月,

    不管是東京都地方政府,還是森大廈株式會社本身,都沒有能力拿出數千億日元

    的資金來做項目,向銀行申請貸款,也就成了他們的唯一選擇。

    就宮下北所知,森大廈株式會社通過自己的不動產抵押,再加上東京都地方

    政府負責擔保,已經向住友、富士兩家銀行,提交了貸款申請,換句話說,這個

    項目已經進入正式的運作期了。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下一步森大廈株式會社就要開始運作地權轉移的工作了,

    說白了,就是與六本木六丁目地區的地權所有者做交易,將他們在這一片地區的

    地產,轉換到東京別的地方去。

    從經營的角度來講,森稔不愧是個精明的不動產商人,他運作這個項目,可

    以說是一舉數得:第一,這個項目是與東京都地方政府合力運作的,貸款有后者

    背書,只要申貸通過了,就能直接扭轉森大廈株式會社目前糟糕的運營狀況。

    第二,項目的建設一旦展開,對于已經實現上市的森大廈株式會社來說,絕

    對是一個天大的利好消息,其股價上揚已成必然。

    第三,通過這個項目中的地權轉移,森大廈株式會社可以將砸在自己手里的

    不動產,置換為盈利預期明顯的六本木地區地產,從而將會社財務報表做的非常

    漂亮。

    第四,這個罕見的城市再規劃項目一旦做成,對于森大廈株式會社本身的聲

    譽也有巨大的促進作用。

    企業的經營必須學會借勢,借用別人的錢和勢,來促進自身的發展,這是任

    何一個要將企業做大的經營者都必須學會的技能,而森稔顯然對此頗為精通。

    宮下北并不關心森大廈株式會社的發展戰略,他關心的小淵通一這個家伙,

    從目前來看,這家伙的三處不動產如果作價25億日元的話,明顯是太過便宜了。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這家伙肯定是得到了六本木項目運作的消息,他借25億

    日元的高利貸,應該是打算去六本木運作地產項目,從中賺取高額差價。

    「這樣,吉岡啊,你去把錢借給他,」思索片刻,宮下北說道,「不過,時

    限最多只有一個月,一個月后,必須連本帶息都還回來?!?/br>
    第一百六十五章:我也想要個孩子

    前世的時候,小淵通一在宮下北的眼里,是一個高高在上,難以觸及的超級

    大人物??墒乾F如今,類似他這樣的貨色,已經完全不被宮下北放在眼里了。

    當然,如果放在平時,宮下北要想收拾這類人,也要費一番功夫。但現在的

    情況比較特殊,小淵通一的不動產株式會社負債累累,銀行欠貸已經能把他壓死

    了。

    如果不是被逼到無路可走的境地,類似他那樣的人,又怎么可能去借高利貸?

    25億日元高利貸可不是個小數目,這家伙肯定是想在六本木的項目上狠狠咬

    森大廈株式會社一口的。

    小淵通一本身就在六本木六丁目擁有一個大型的不動產物業,如果他再拿下

    兩處地權,就足以對這個項目施加影響了。到時候,森稔即便是再有能力,估計

    也不得不讓他進來分一杯羹了。

    有機會在這種超大型的項目中插一腳,小淵通一的會社就有機會盤活了。

    嘿,嘿!不過,這樣一個近乎完美的計劃,是有一個必然前提的,那就是他

    得有本事拿到他想要的地權,如果拿不到地權,沒辦法在盡可能短的時間內盤活

    會社,僅僅是那25億日元的高利貸,就能讓他把血流干了。

    到時候,宮下北完全可以憑借這25億日元的高利貸,把他敲骨吸髓,將他手

    中全部的不動產都拿過來。

    打發走了吉岡錯,宮下北又在回廊里散了會步,直到感覺無聊了,才起身回

    到別墅里。

    別墅一樓的大廳內,淺草綾正跪坐在榻榻米上,跟一個四十歲左右,氣質高

    雅的中年婦人學習插花,看她一副眉頭緊皺的樣子,顯然是對這門手藝不怎么感

    興趣。

    不過,她也沒什么辦法,宮下北花費高薪雇傭了4名傭人,家中的雜務都被

    傭人做了。最初的時候,她還跟傭人搶著做些事情,可后來當宮下北發了一次脾

    氣,她就不敢再插手了。

    現如今,淺草綾每天的安排就是學插花、學茶道、學化妝、學舞蹈、學社交

    禮儀等等。盡管她學的很辛苦,但始終都在咬牙堅持,而且,經過幾個月的培養,

    整個人的氣質也有了些許的變化。

    沒錯,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氣質都是可以培養出來的,不管是行走坐臥的

    姿態,還是大量的,乃至于穿衣打扮,都可以讓一個人的氣質發生翻天覆地

    的變化。

    當然,這其中最關鍵的一點,還是自信的心態。淺草綾似乎就差在這一點上,

    她總是顯得那么不自信,不管對誰,都是一幅小翼的樣子,給人的感覺就是特別

    好欺負。

    不過話說回來,她的這幅性情,倒是很受宮下北身

    邊這些保鏢的喜歡。從某

    種程度上來說,甚至包括河內善,都是對淺草綾更加的親近一些。

    沒有理會正愁眉苦臉的淺草綾,宮下北徑直走進茶室,拿起茶桌上的電話,

    撥了一個號碼出去。

    電話另一端很快有人接聽,是一個年輕女人的聲音。

    「我是赤本良一,津田先生在嗎?」宮下北用臉腮將聽筒夾在鎖骨處,伸手

    去口袋里掏煙,同時說道。

    「啊,您好,赤本君,津田先生正在開會,需要我為您叫他過來嗎?」電話

    里的女人顯然知道宮下北是誰,她恭敬的說道。

    「好的,我有急事找他?!箤m下北隨口說道。

    電話中所提到的津田,是首都高速公路公團的副理事長津田喆,目前,首都

    高速公路公團的理事長出缺,津田喆實際上就代理了理事長的職務。

    首都高速公路公團也是個特殊法人團體,整個大東京圈,所有的收費高速公

    路都歸這個公團負責管理,但實際上呢,這個公團的正式在編人員,只有37個。

    別看這個公團人員很好,但每年卻能拿到日本政府撥付的公共資金近3000億

    日元,在剛剛開始的新財年里,這筆撥款就是2897.23億日元。

    這些錢是用來維持公團運營的,但公團內具體的工作,諸如道路維護保養、

    清潔、收費等等,則早已經分包給私人公司了,分包過程絕對不招標。

    至于誰拿到了這些業務,嘿、嘿……外人管不著。

    不到三分鐘,電話里傳來一個略顯沙啞的聲音:「良一啊,有什么事嗎?」

    「津田君,中午有沒有時間?」宮下北開門見山的笑道。

    「哦,這可不好說,如果你請吃飯的話,就有時間,」電話里,津田喆笑道。

    「請吃飯當然沒問題,不過,我有些事情需要和鈴木俊一先生協商,你能不

    能幫忙邀請一下呢?」宮下北笑道。

    鈴木俊一,現任的東京都知事,這老頭相當不簡單,他老爹是曾經的日本首

    相鈴木幸善,他自己則是日本地方自治制度的創建人之一。而且,這個老頭在東

    京都知事這個位子上,已經整整干了15年了,誰都撼動不了他的地位。

    宮下北之所以請津田喆出面邀請鈴木俊一,是因為后者是前者的老上司,津

    田喆今年不過40歲,他之所以能夠在首都高速公路公團內爬的這么快,就是因為

    有鈴木俊一的賞識和提拔。

    聽宮下北要邀請鈴木俊一,電話中的津田喆似乎有些猶豫。

    「放心好啦,我可不會給鈴木先生惹麻煩的,」宮下北笑道,「我知道最近

    鈴木先生正在籌備六本木新城的項目,這么大的項目,我想肯定會有很多麻煩的,

    我愿意為鈴木先生分憂?!?/br>
    「你這家伙,真的有這么好心?」津田喆笑罵道。

    「千真萬確,絕對沒有半句虛言,」宮下北呵呵笑著保證道。

    「那好吧,我替你約一下,」津田喆說道,「不過,我可不保證鈴木先生一

    定有時間?!?/br>
    「你只需要告訴鈴木先生,我有辦法幫他盡快完成地權轉移的工作就夠了,

    我相信他一定會有時間的?!箤m下北笑道。

    「好,我轉告鈴木先生,」津田喆說道,「稍等幾分鐘,我給你回電話?!?/br>
    掛掉電話,宮下北將早已拿出來的香煙點上,才抽了兩口,電話鈴便響了起

    來。

    電話正是津田喆打回來的,他已經約好了鈴木俊一,中午在銀座酒店一層的

    京兆懷石料理見面,由宮下北負責訂房間。

    京兆懷石料理是東京消費最高的一處料理店了,再過兩年,它將獲得米其林

    三星的評價,到時候消費會更高。

    不過,對于如今的宮下北來說,高消費與低消費已經沒什么差別了,高低不

    過一頓飯罷了。

    掛了電話,宮下北想了想,又撥了一個號出去。

    很快,電話接通,河內善的聲音從對面傳過來。

    「是我,」宮下北半句廢話都沒有,直截了當的說道,「到我隅田川的住所

    來?!?/br>
    一句話說完,他就將電話掛上了。

    現在,小淵通一的事情要辦,皇民黨的事情也要辦,相對來說,前者很好處

    理,后者倒是多少有些麻煩,需要耗費一些工夫。

    一支煙抽完,身后響起淅淅索索的腳步聲,淺草綾端著一個托盤走了進來。

    「少抽些煙吧,對身體不好的,」跪坐在宮下北的身邊,她將手里的托盤放

    在茶桌上,弄了一碗湯放在桌上,一邊收拾著煙灰缸一邊說道。

    這女人最近還在跟著藥膳指導師學習食用藥膳,這湯也不知道什么燉出來的,

    看著像牛奶一樣,不過卻撒發著一股藥香味。

    宮下北也沒問是什么湯,端起來抿了一口,甜絲絲的,還有點酸,倒是

    不難

    喝,一口喝下去,小腹處就有些熱熱的,很舒服。

    對這湯挺滿意,宮下北砸了砸嘴,一口將整碗湯都喝下去,放下碗的時候,

    看了一眼淺草綾的胳膊,問道:「手臂上的傷怎么樣了?」

    「已經沒事了,」淺草綾將碗收起來,微微垂著頭,小聲說道。

    「我看看,」宮下北有些不放心,這女人有什么委屈都藏在心里,一幅rourou

    的脾氣。

    猶豫了一下,淺草綾咬咬嘴唇,將和服的衣襟分開,裸露出一抹雪白的酥胸

    和半邊的手臂。

    宮下北握住她的手臂,看了看,傷處的包扎沒有問題,從外面看也看不出毛

    病來。

    「記得去換藥,」鼻腔里嗅著她身體散出來的nongnong體香,宮下北感覺心頭有

    些熱,他隨口說了一句,雙臂一伸,攬住她纖細的腰肢,將她摟緊自己的懷里。

    「嗯,」淺草綾細若蚊吶般的哼了一聲,很主動轉過身,分開雙腿,跨坐在

    他的腿上。

    「哎?」宮下北愣了一下,他可是很少見這女人如此主動的,平素每次做那

    種事情的時候,她都是被動承受的樣子,今天這是怎么啦?

    而且……感受著自己小腹處迅速升騰起來的熱感,宮下北扭頭看了看茶盤內

    的碗,問道:「剛才那是什么湯???」

    淺草綾素白的小臉一下漲紅,她支支吾吾了半晌,才小聲說道:「昨天,昨

    天淺井來過了,她的肚子都那么大了,我,我想……」

    宮下北恍然大悟,感情這女人是想要個孩子了。他笑了起來,在淺草綾的屁

    股上捏了一把:「你現在也學壞了,居然也做壯陽湯了,還不快點乖乖地服侍我?!?/br>
    淺草綾羞紅了臉,跪在他的面前,撩起他的和服下擺,那根粗長的yinjing已經

    雄赳赳的勃起了,不斷的脈動著,腫脹的yinnang也在胯下搖晃著。

    「發什么呆?別光顧著看,快點用嘴含住?!箤m下北按住淺草綾的腦袋,要

    求她做koujiao服務。

    淺草綾慌忙想別過臉去,但卻無法做到,只能張開紅唇含住腫脹的guitou,伸

    出舌頭從yinjing的根部到頂端來回地舔著,尤其在guitou下面舔的特別仔細。

    她一邊吸吮著yinjing,一邊用手輕輕地揉搓著男人的yinnang。她用舌頭纏住嘴里

    的yinjing,同時上下擺動著頭部,手指很有技巧的在yinnang上做著微妙的剌激。

    淺草綾和宮下北同居了好幾年時間,經過他的嚴格調教,現在她也學會如何

    伺候男人了。

    過了很長時間,宮下北享受著女人唇舌的溫柔服侍,他舒服的嘆了口氣,拍

    拍淺草綾的臉蛋,讓她吐出嘴里的yinjing。

    那根已經膨脹到極限的yinjing,在淺草綾的手中高高地翹起,從guitou馬眼里滲

    透出黏稠狀的透明液體。淺草綾順從地低下頭,伸出柔軟的舌頭舔舐著guitou的前

    端。

    宮下北站起身來,把她推到在榻榻米上,脫掉了她身上的和服。女人的身體

    也已經出現了強烈的反應,不僅rufang膨脹,rutou也高高撅起了,股間的兩瓣花唇

    涌出火熱的汁液,春潮蕩漾著從yindao口一直延流到臀部的接縫處。

    宮下北知道這個女人已經開始發情了,他也不再客氣,兩手抱住淺草綾的屁

    股,將roubang捅進她的yindao里。整根roubang一口氣直插到底,guitou前端甚至頂到zigong

    頸管。

    「啊……啊……」淺草綾尖叫一聲,雙腿緊緊夾住男人的腰部,晃動著屁股,

    收縮yindao肌rou裹住roubang。

    「你的yindao里好濕啊,快點求我插你吧?!箤m下北故意放慢了速度,慢條斯

    理地在她yindao里抽插著,吊著她的胃口。

    「啊……啊……插的好深……我受不了了!啊……求求你,使勁插!」淺草

    綾語無倫次的呻吟著,她抬起自己的屁股,頂住男人的小腹,讓那根硬挺的roubang

    更深地刺入自己的yindao深處。

    宮下北挺起屁股不停撞擊著身下的女人,roubang在她的yindao深處來回摩擦著,

    yindao內壁的肌rou收縮著,緊緊貼住roubang。很快他就到了高潮的邊緣,yinnang咻咻地

    縮住,睪丸往上提起,這是即將噴射的預兆。

    「嗷嗷……我好像快要出來了……全都給你射進去?!?/br>
    「啊……拜托您了!」淺草綾狂亂地晃動著屁股。

    宮下北激烈的沖刺了幾下,終于嚎叫了一聲,將大量熱騰騰的jingye,全都注

    入了淺草綾的zigong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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