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悍的重生(126-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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誤會了,」宮下北微微一笑,說道,「我與鬼井先生原本就沒有 什么矛盾?!?/br> 「是嗎?」水島浩平不無嘲諷的笑了笑,說道,「沒有矛盾當然是最好的, 不過,即便有矛盾,對赤本先生地下黨產管理人的身份,也不會有任何的影響。 畢竟自民黨并不是龜井靜香一個人的政黨,他的影響力,還不足以影響地下 黨產管理人的人選?!?/br> 「謝謝水島先生的支持,」只不過是開頭的第一句對話,宮下北就將眼前這 個枯瘦如柴的家伙定義為不知所謂的東西了,不過,他還是做出一副受寵若驚的 表情,躬身說道。 「赤本君,知道今天為什么約你過來見面嗎?」水島浩平緊接著又說道。 「請水島先生明示,」宮下北恭敬的說道。 水島浩平看了一眼坐在身邊的宮原陽平,隨即,目光又在河內善的臉上轉了 一圈,這才說道:「赤本先生作為赤本原介的繼承人,想必應該不會將原介先生 當初做過的承諾都推翻掉吧?」 宮下北聽了這話,也扭頭看了一眼宮原陽平和河內善,這才微笑道:「當然 不會,父親的承諾,就是我的承諾,這一點到任何時候都不會發生變化?!?/br> 「這樣就好,」水島浩平滿意地點點頭,說道,「千惠美,把東西都拿過來 吧?!?/br> 「嗨!」站在門邊的立川千惠美應了一聲,轉身離開,沒一會兒,拿了一摞 厚厚的文件過來,輕輕放在宮下北的面前。 「赤本君,請在這些文件上簽字吧,」水島浩平伸手朝這些文件指了指,說 道。 宮下北揚了揚眉毛,伸手拿過最上面的一份文件,草草的看了一遍。 這是一份經營法人的變更協議,涉及到一家夜總會所有人的變更事宜,按照 這份文件的內容,一旦宮下北在上面簽了字,這家夜總會就將從原法人「赤本良 一」的名下,轉移到「立川千惠美」的名下。 宮下北將文件重新放下,面色平靜的看著水島浩平,說道:「水島先生,我 是不是可以這樣理解,按照你的說法,我的父親赤本原介曾經承諾過,要將這些 產業轉到立川千惠美小姐的名下?」「你可以這么理解,」水島浩平點頭說道。 「那我就不明白了,如果父親真的有這種承諾的話,為什么他還要在短短三 個月前,將這些產業轉到我的名下呢?」 「這就要去問赤本原介自己了,」水島浩平聳聳肩,說道。 「謝謝水島先生的諒解,我也是這么想的,」宮下北認真的點頭說道。 「你當然可以去問,」水島浩平微笑道,「不過,在這件事上,我還是希望 赤本先生能夠慎重考慮,要知道,現在你的父親,赤本原介的處境可是并不怎么 好,有人正打算翻他的舊賬呢?!?/br> 「更不幸的是,好像良一君的底子也不怎么干凈,如果有人揪住不放的話, 別說這些產業,恐怕你的一切都將保不住了?!?/br> 「有人揪住不放?」宮下北輕笑一聲,說道,「這可真是一件麻煩事呢,不 過水島先生盡管放心,我會做好父親的工作的,保證他不會讓您失望的?!?/br> 「如果這樣的話,當然是再好不過了,」水島浩平冷笑一聲,說道。 第一百二十九章:動蕩的人心 水島浩平很囂張,他面見宮下北的唯一一個目的,似乎就是要將立川千惠美 負責管理的那部分產業奪走,沒錯,就是奪走,赤裸裸的強盜行為,不講任何道 理。 這部分產業原本不是屬于宮下北的,而是屬于赤本原介的,作為現在的產業 主人,宮下北是名副其實的繼承者,也是完全合法的繼承者。 不過,合法的產業經營者并不能給他帶來半點的保障,原因很簡單,這些產 業本身就是灰色產業,同時呢,無論是赤本原介還是宮下北,他們自己身上的問 題就有很多,如果有類似原正久這樣的人盯上他,只需要稍稍使些手段,的確是 夠他喝上一壺的。 那么,對于水島浩平的威脅,宮下北是一種什么樣的態度? 說句真心話,不管在水島浩平的面前表現得如何恭敬、卑微,從內心里,宮 下北還真是不怎么畏懼對方的。 因為前世的記憶告訴他,別說是水島浩平這樣的小人物,就連他的主子,甚 至是他主子的主子都要快要完蛋了。 沒錯,經過幾個月的低調之后,金 丸信再次活躍起來了,他在輕描淡寫的一 場公開道歉之后,竟然開始放話說要搞什么政治改革,要增加政界獻金制度的透 明度。 哈,真是搞笑得很! 說起來,宮下北還要多謝這位突然出現在自己面前的水島浩平呢,因為正是 這個家伙的出現,令他想到了一個全新的著眼點,令他意識到自己應該如何闖進 政治家的圈子里,讓龜井靜香那樣的政客們,正眼來看待自己了。 「水島先生請不要誤會,我并不是借故遷延,而是確實需要經過父親的同意 才能做出決定,」看著水島浩平那張因冷笑而顯得猙獰的面孔,宮下北躬下腰, 語氣恭敬的說道,「您應該清楚,畢竟我的父親還活著,類似這樣的文件,需要 他的私章才能生效。這樣吧,請水島先生給我兩天時間,后天,最晚后天晚上, 我會給您一個滿意的答復?!?/br> 水島目光炯炯的盯著他,看了約莫半分鐘,這才用緩和的語氣說道:「好, 我相信你,就給你兩天時間,后天,還是在這個地方,我希望你能做出一個讓我 滿意的決定?!?/br> 「必然不會讓您失望的,」宮下北雙手撐著地面,額頭幾乎要觸到地板上了, 嘴里恭敬地說道。 「水島先生……」立川千惠美站在一側,有些遲疑的說道。 「好啦,千惠美小姐,」水島浩平抬手打斷她的話,說道,「不過是兩天時 間罷了,我們等得起?!?/br> 「而且,我相信赤本君不是個沒頭腦的人,他應該知道如何取舍的,畢竟這 些東西對他來說,不過是所擁有財富的一部分罷了。舍了這一部分,總好過把一 切都丟掉的強。你說是吧,赤本君?」 「是,」宮下北伏在地上,大聲應道。 水島浩平端起桌上的那盞茶,一口氣喝干凈,隨即也不理會宮下北,自顧自 的站起身,施施然朝門口的方向走去。 「我等你的好消息,赤本君,」即將走到門口的時候,他稍稍停下來,語氣 冰冷的說了一句。 聽著樓下的腳步聲漸漸遠去,宮下北才緩緩的挺直身子,他整理了一下有些 褶皺的衣服,伸手拎過桌上的茶壺,給自己面前的空茶盞里倒了一杯茶。 立川千惠美走了,但是宮原陽平與河內善沒有走,兩個人仍舊安坐在桌邊, 沒有動一動的意思。 「有人覬覦父親留下的財富啊,這可真是個問題,」端起茶盞,宮下北抿了 一口茶,輕描淡寫的說道,「能不能告訴我,除了千惠美之外,還有誰也有同樣 的想法?」 「如果我告訴你,除了我和河內君之外,每個人都可能有問題,你會相信嗎?」 宮原陽平的雙眼盯著桌面,像是自言自語般的說道。 「相信,」宮下北點點頭,目光在河內善木然的臉上掃了一圈,說道,「因 為如果河內君也有問題的話,我父親可能早就死了?!?/br> 這是毫無疑問的事情,河內善負責的那些秘密資料,是根本無法見光的。如 果說他也背叛了的話,赤本原介早就被自民黨的那些議員們弄死了。 「不過,相信并不等同于信任,」不無嘲諷的笑了笑,宮下北繼續說道, 「讓我猜猜看,是不是感覺到類似立川這樣的麻煩,你們自己解決不了了,所以 才想到了我?」 宮原陽平與河內善對視一眼,誰都沒有說話,算是默認了宮下北的這番話。 「龜井說過,我和父親擔任的角色,實際上就是一條狗,外表光鮮,實則內 里空無一物的狗,」宮下北從口袋里摸出一包香煙,自顧自的點了一支,深吸一 口,說道,「對這種說法,我并不感覺氣憤,只是有些好奇,這條狗真的是屬于 自民黨的嗎?現在,我見到了水島浩平,呵呵,總算明白自己這條狗是屬于誰的 了?!?/br> 目光有些迷離的看著眼前彌漫的煙霧,宮下北沉默片刻,幽幽的說道:「原 來父親的頂頭上司就是金丸信,父親給金丸信做了三十年的走狗,始終想要掙脫 那條狗鏈,卻始終未能如愿?!?/br> 「但是主動想要把這條鏈子拴在自己脖子上的人,卻是多得難以計數。類似 你們這樣的家伙,現在不僅要把這條鏈子拴在自己脖子上,甚至還想著要吞噬了 父親的尸體,就連他的私產也不放過。這是養肥之后,就打算宰割了吃rou嗎?」 「換做你又能怎么樣?」宮原陽平惱怒的反問道,「先生把一切都交給你了, 你又能守護住什么?在被先生看中之前,你不過是個黑幫底層的混混罷了,你有 什么能力帶領這些人守住先生留下的一切?!」 「先生的固執令人難以理解,他難道看不出你這家伙,連葉山的一根手指頭 都不如嗎?!真是莫名其妙! 一切都莫名其妙!」 這還是宮下北第一次看到眼前這個家伙憤怒咆哮的樣子,毫無疑問,此時他 說的這番話,才是他的心里話,才是他對自己的真實看法。 「你說你不信任我們,沒錯,因為我也不信任你,」宮原陽平似乎控制了一 下自己的情緒,他長出一口氣,繼續說道,「所以,我們要給自己找一條出路, 而……」 「只不過你們找的出路不盡相同罷了,是嗎?」宮下北打斷他的話,冷笑道, 「你想把所有人都籠絡到自己身邊,另立山頭,結果你卻發現自己沒有那么強的 號召力。更糟糕的是,你這種背叛的行為,給立川千惠美那些人提了個醒,讓她 們突然意識到,原來她們是有機會自立門戶的?!?/br> 宮原陽平啞然,很明顯,宮下北的猜測完全正確。 人心就是這樣的,如果所有人都能平靜的接受一種命運,那么所有人就都能 很安穩,可一旦有人跳出來反抗,往往就能在一瞬間造成人心浮動的局面。 「如果葉山君在的話,絕不會是這樣的局面,」良久之后,宮原陽平自言自 語的說道。 「去你媽的葉山君!」這一句話,就像是一根針扎在了宮下北的屁股上一樣, 他一下從地上跳起來,抬腳將面前的桌子踹翻出去,同時怒聲喝道,「他已經死 了,死了!知道嗎?!死了的人,狗屁事情都做不了?!?/br> 踹翻了桌子,宮下北仍舊是怒氣未消,一腳一個,將宮原陽平與河內善兩人 踹翻在地,怒罵道:「真是他媽的混蛋??!難道對你們這些家伙來說,一個死人 就那么重要嗎?!」 「我已經很努力的維系現在的局面了,你們知不知道,對于我來說,你們實 際上已經是一種負擔了,沒有你們,我可以前行的更加輕松,難道你們自己沒有 意識到這一點嗎?!」 這倒不是故作姿態的謊話,而是宮下北的真心話,實際上,對他來說,如今 赤本留下的私產已經成了雞肋般的存在了,畢竟他看重的并不是金錢。 但是話說回來,面對威脅,這些雞肋般的私產他還不能輕易放棄,因為那些 環伺周圍的人,都是些得寸進尺的餓狼,他如果退后一步,就必須再退后第二步, 直到退無可退被人吃的連骨頭都不剩。 罵完了這番話,宮下北似乎片刻都不想在這里停留了,他順勢將煙頭丟在了 宮原陽平的身上,隨即轉身就走。 「父親留下來的東西,只要交給我了,就是屬于我的,」走到門口的時候, 他停下來,頭也不回的說道,「哪怕它一文不值,也是屬于我的,無論是誰,想 從我的手里把它拿走,我就會讓他去死?!?/br> 「對于你們,我半點信任都欠奉,我也不需要你們的信任。但父親留下來的 東西,我會盡全力去守護,從現在起,我希望你們兩個能老老實實的,否則的話, 別怪我翻臉無情,我不想在父親活著的時候,把他曾經的親信全都送進地獄?!?/br> 話說完,他徑直走出房間,從樓梯處快步走下去,不一會就消失在這家商店 的門外。 第一百三十章:借人頭一用 夜已深,宮下北在南千住那處破舊的老宅門外,吉岡錯帶著兩名幫會小弟, 從一輛黑色的本田轎車里鉆出來,第一眼就看到了正蹲在院門外吸煙的川崎部駿。 吉岡錯不喜歡川崎,在他看來,這個靠拍馬屁上位的小子,什么本事都沒有。 可偏偏就是這樣一個乳臭未干的家伙,現在卻成了野口會在南千住地區的頭 目。 院門外,除了川崎部駿之外,還有六七個年輕人,有男有女,只看他們的裝 扮,就知道是一群不良少年了,其中肯定還有在校的學生,因為有兩個女生還穿 著校服呢。 看到吉岡錯從車上下來,原本蹲在地上抽煙的川崎部駿急忙丟掉手里的煙頭, 快步迎上來,一個九十度的鞠躬,恭恭敬敬的問候道:「吉岡大哥,您來啦?!?/br> 「嗯,」盡管看不起對方,可吉岡錯也沒有將這份情緒表現在臉上,畢竟對 方也算是宮下北的小弟。 應了一聲,吉岡錯看了看院門的方向,問道:「宮下……啊,赤本君呢?」 「嘿,先生今晚興致不錯,吩咐我帶女高中生過來,現在正在里面泄火呢……」 川崎部駿陪笑道,「不過,之前先生吩咐過,說如果您來了,就請您直接進 去?!?/br> 吉岡錯的臉上浮現出一絲笑容,他對宮下北這樣的交代頗感自豪,老大終歸 還是把他看做是最親近的自己人啊。 「真不知道赤本君為什么對這些青澀的女學生如此感興趣,」吉岡錯故作姿 態的搖搖頭,說道「你這家伙,記得多給那個女學生一點錢,讓她把嘴閉緊點, 別給赤本君招惹到麻煩?!?/br> 「您放心吧,吉岡君,」川崎部駿急忙點頭,說道,「我會處理好的,更何 況,除了我之外,這些家伙都不知道先生的身份?!?/br> 吉岡錯滿意的點點頭,邁開步子朝院門的方向走過去。 就在即將走進院門的時候,吉岡錯腳下頓了頓,他似乎察覺到了什么,扭頭 朝巷子里看了看。 果然,巷子里除了他那輛車之外,就再沒有一輛車??恐?,而且院子里也 是空無一人的,宮下北平素總帶在身邊的保鏢一個都沒有。 心頭一動,吉岡錯停下腳步,他朝跟自己過來的兩個小弟招招手,等兩人走 過來,才小聲說道:「你們守在這,別讓任何人進去?!?/br> 「嗨!」兩個小弟恭敬的應了一聲,隨即,將原本擠在院門口的幾個少年趕 走。 這個宅子吉岡錯是非常熟悉的,當初他經常來這里,如今故地重游,心里倒 是有了那么幾分感慨。 不大的院落顯然經常有人整理,到處都很干凈,而且,不知什么時候地上竟 然鋪了地磚,與記憶中相比,竟然有一種煥然一新的感覺。 吉岡錯穿過院落,走到下樓的回廊前,脫掉鞋子的一瞬間,原本緊閉的房門 被人從里面拉開。 一個穿著黑色西裝、梳著短馬尾辮的女人出現在門內,這個女人美麗的臉蛋 上,沒有絲毫的表情。她看了吉岡錯一眼,微微躬身行禮,隨即退進門內。 幾乎就在房門開啟的那一瞬間,吉岡錯就聽到了從里面傳出的女人哭叫聲, 還夾雜著鞭打皮rou的清脆響聲,頻率很高。 吉岡錯猶豫了一下,還是走上回廊,他換了鞋子,盡量小心的走進房門。 與當初相比,這棟破樓的客廳內明顯是重新裝潢過,地板換了新的,墻壁的 木制隔斷也換了,而且還加了一些很精美的裝飾品。吉岡錯嚴重懷疑,這些翻新 應該都是淺草綾自己搞的,因為宮下北是不可能做這些事情的。 在客廳的中央,一個穿著高中校服的美麗少女,雙手被繩子綁在背后,脖子 也被繩子栓在房柱上。她的校服短裙已經被脫掉了,白色的內褲也被褪到膝蓋處, 腿上只有一雙白色長筒棉襪。 宮下北扯開她的上衣鈕扣,把臉貼在微微凸起的rufang上,用舌頭舔著已經挺 立起來的rutou。他的一只手伸進女孩的大腿根部,撫摸著蜷曲的陰毛。 他用手捏著大腿內側的嫩rou,然后撥開軟綿綿的花唇,最后捏住那個微微突 起的小rou粒,夾在兩根手指間揉搓著。 「不……不要捏那里……」女孩夾緊雙腿扭動屁股。 「不許亂動,把屁股再抬高一點!」宮下北斥責道。 「不要啊,饒了我吧?!古l出快要哭泣的聲音。 宮下北解開腰間的皮帶,一端卷在手上,用另一端抽打在女孩的屁股上。一 聲清脆的鞭響,雪白的屁股上被抽打出一道紅色的印跡。 「好痛啊……求求你……不要打我……」 這個女孩在家里還沒有被父母打過,這大概是她有生以來第一次被男人打屁 股。其實宮下北打的并不算太痛,可是比起鞭打的痛苦,更讓她痛苦的是,暴露 屁股任由男人抽打的屈辱感。 只要這個女孩稍有反抗,宮下北就會毫不留情的打她屁股,一直到她在鞭打 下屈服,乖乖地抬高屁股,請求對方玩弄自己。 雪白的屁股上被抽打出一道道紅腫的條紋,剛剛發育成熟的花唇,被男人的 手指撥開向外翻轉,露出里面深紅色的嫩rou。在那道可愛的rou縫上方,緊窄的菊 花也完全顯露出來。 玩膩了女孩的花唇之后,宮下北的手指轉向了另一處roudong。 「求求你……不要碰那里……」女孩驚慌地想轉過身體,但是皮帶立刻抽打 在她的屁股上,不許她有任何反抗。 宮下北用指甲輕輕地刮擦著她的菊肛,這種摩擦的搔癢感讓女孩只能用力地 扭動屁股,可是她不知道這種的動作會要引起男人更強的虐待欲望。 宮下北拿起一根屁眼珠串,細長的外形像是一串聯起來的黑球,他按住女孩 的屁股,把屁眼珠串壓入她充滿皺褶的肛門里,黝黑發亮的屁眼珠串,完全埋到 了根部。 「嗚嗚嗚……」在女孩的哭叫聲中,宮下北按下遙控器開關,隨著刺耳的馬 達轉動聲音,黑色的屁眼珠串開始在她肛門中,彎彎曲曲地動來動去。 「啊……求求你……快停下……我什么都愿意做……求求你」女孩痛哭著猛 烈搖頭,秀發隨之飛散。 「是不是很舒服???像你這種不聽話的小女孩,只要調教一下屁眼,很快就 會老實了?!箤m下北拔掉了她屁眼里的電動陽具。 女孩終于松了一口 氣,她額頭上流滿了汗水,使得黑色長發黏結糾纏在一起, 看起來真是既凄美又妖艷…… 吉岡錯發現宮下北今天精神狀態不太正常,他臉上的表情非常暴戾,而且動 作也過于粗野了。但他也不敢多看,畢竟客廳里還有三個女保鏢站著呢,他微微 垂下頭,心里琢磨著自家老大究竟遇到什么事,以至于暴戾到這種程度。 宮下北抱著女孩的屁股,用力撞擊著,嘴里發出粗重的喘息聲,他痛快地射 完精之后,喘息著說道:「來人啊,把她送出去?!?/br> 聽了這話,吉岡錯急忙往旁邊讓了一步,隨即,他就看到兩對穿著黑西褲、 踩著平底黑皮鞋的大長腿從面前經過,兩個女保鏢把那個女孩抬到屋子外面。 「吉岡,」就在這時,吉岡錯終于聽到老大叫了自己的名字。 「嗨!」微微躬下身子,吉岡錯應道。 「我能信任你嗎?」宮下北的聲音聽著有些飄忽。 「當然,」吉岡錯一愣,隨即抬起頭,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同時,飛快的 回答道。 宮下北面色陰沉的站在榻榻米上,那個梳著短馬尾辮的女保鏢,正單腿跪在 他身前,用嘴含住他的yinjing,清理著殘留的jingye。 「宮下君,你吩咐吧,有什么事需要我去做,」吉岡錯立刻意識到了問題所 在,他上前一步,沒有稱呼「赤本君」,而是用舊時習慣用的稱呼說道,「哪怕 是把這條命搭進去,我也一定為你辦理妥當!」 「我不需要你的命,」宮下北的嘴角抽了抽,說道,「只需要你全力做好這 件事?!?/br> 吉岡錯沒有接口,他用力一點頭,微微躬下身子。 「我要你安排一個殺手,準確的說,是愿意為你搭上性命的死士,」宮下北 用陰冷的語氣說道,「這樣的人,你應該可以找到吧?」 「可以,」吉岡錯點頭說道。 「很好,」宮下北用下巴朝客廳右側的櫥柜點了點,說道,「讓你安排的人, 去把信封里的那些家伙干掉?!?/br> 吉岡錯快步走過去,將櫥柜上放著的一個信封袋拿起來,抽出里面的東西, 仔細看了看。 宮下北用手抓住女保鏢的馬尾辮,把她漂亮的臉蛋按進自己胯下,把guitou頂 入她的喉中,用力捅了幾下:「水原,再含的深一些……」 腫脹的guitou一直頂到她喉嚨深處,那個名叫水原的女保鏢,喉頭像被噎住一 樣,難受得直想反胃。但是主人抓住她的馬尾辮,不許她把roubang吐出來,在她的 嘴里狠狠地頂弄著。 信封袋里裝的是一份資料,上面附著照片,排在第一位的,是個圓臉的中年 人,后面的資料顯示,此人名叫國正武重。而在這人的后面,則是一個中年女人 和一個看上去十七八歲左右的少年。 「明天上午,我希望警方能夠在他家宅子里找到4具尸體,」宮下北從女保 鏢嘴里拔出roubang,水原立刻劇烈地咳嗽起來。 他閉上眼,回味著剛才的快感,漫不經心的說道,「必須是4具尸體,你明 白我的意思嗎?」 「明白!」吉岡錯點頭說道。 信封里的資料上三個人,這顯然是一家人,至于第4具尸體,當然就該是殺 人者的了。 「我要借國正武重的人頭用一用!」宮下北叮囑道,「這件事情絕對不能泄 露出去,七個小時之內你必須做成這件事,記住,不要讓我失望?!?/br> 「嗨!」吉岡錯用力一點頭,轉身就朝門口的方向走去。 國正武重,社的編輯委員,此前,這人在上發表 了一篇題為的文章,揭開了佐川急便案件的黑幕, 將金丸信拉進了這樁丑聞里。 去年歲末,也是這個人一直在充當急先鋒,對自民黨內竹下派揪住不放,大 有不將其中內幕抖個干凈就誓不罷休的架勢。 不過,最近一段時間,隨著金丸信公開道歉,相關方面的報道 少了許多,似乎有了偃旗息鼓的架勢。 如果今晚沒有見到水島浩平的話,宮下北可不會往這里摻和,因為他很清楚 這一坑水有多深,這可是直接導致自民黨分裂,并結束幾十年執政時代的大事件 啊。 但是,現在的宮下北轉變了想法,他決定不再躲了,而是要全副身心的投入 到這個大事件里去,將這死氣沉沉的日本政壇攪個天翻地覆。 宮下北的想法很簡單,既然所有人都瞧不起他,那他索性就玩個大的。 有人覬覦他從赤本那里繼承的私產,有人覬覦他自民黨地下黨產管理人的身 份,還有人就是單純的想要弄死他。 呵呵,好吧。 那么,咱們就來個徹底的了斷! 他準備賭上自己所有的一切,去殺出一條血路。 要么,輸光自己手里所有的一切,包括自己這條命。 要么,就把金丸信打入十八層地獄! 水島浩平看上了那些色情場所的生意,想要通過威脅的手段從宮下北的手里 奪過去,卻不知道他的催逼,反而引發了宮下北殺機。 宮下北這段時間壓抑的情緒徹底爆發出來,同時,也引爆了他的野心,他要 將金丸信手中捂了將近半個世紀的權力,一股腦奪過來。 他想取而代之,成為日本新一代黑金政治教父! 吉岡錯接受殺人指令的時候,并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甚至都不知道國正 武重是什么人。 他只知道宮下北大哥要這個人全家去死。 那么,國正武重就必須全家死光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