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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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二聞言,樂呵呵贊道:“這位老爺好眼力!咱們萬寶齋一向以質量為宗,上達皇親貴戚,下至員外老爺,萬寶齋只向貴人開放,東西自然都是一等一的好!” 解云瑯知道秦羽說那句話可不是單純夸獎,一定是發現了什么,催促道:“別賣關子了,有話直說?!?/br> 秦羽不緊不慢道:“我瞧這邊的展柜樣式不如其他,應當是店內品價最低的一批貨?!?/br> 小二豎起大拇指:“老爺說得一字不差!這邊兒確實是本店最末等的貨,最低只需一百兩?!?/br> “一百兩?!好家伙......”二壯差點兒咬到舌頭:“就這么幾根被掏空得差不多的銀簪子要價一百兩,你們倒不如去搶?!?/br> 小二聞言,稍稍對面前的幾位有了些疑惑:“幾位難不成不是來買貨的?” 秦羽從腰間取出那根銀簪,同小二道:“你瞧瞧,這支可是從貴店出去的?” 一石激起千層浪,秦羽這話一出,小二當即警覺,一瞬間有四五個店小二悄無聲息地將眾人包圍了起來。 掌柜聽到動靜趕來,還未開口,解云瑯從腰間取下衙門腰牌:“只是問些情況,不必聲張?!?/br> 掌柜見他雖是外縣官員,卻也不好怠慢,立刻將眾人請上樓奉茶。 “大人手中這簪的確是萬寶齋的,不知大人想問些什么?”掌柜笑瞇瞇遞上茶盞,解云瑯道:“這簪子是何人買走的?” 掌柜道:“大人稍等,容小的翻翻賬冊?!?/br> 秦羽喝盞茶的功夫,掌柜便已經將賬冊取來,找到了簪子的買主:“回大人,是洪員外所購?!?/br> “哪個洪員外?”解云瑯問道。 掌柜回道:“住在清溪坊的洪逸老爺?!?/br> “這簪子是他買去送給誰的?”解云瑯道。 “回大人,洪逸老爺有一任夫人并七房妾室,女眷眾多,小人也不清楚這簪子洪員外買去送與誰?!闭乒竦?。 解云瑯點點頭,拿了簪子起身:“走,去找洪逸?!?/br> 秦羽卻瞥見賬簿上劃著的紅線,叫住了解云瑯。 “掌柜的,容貧道多問一句,這賬簿上為何有這般多洪員外的賒賬?”秦羽清楚看見紅字寫的“洪”字。 掌柜有些驚訝,他明明側身翻看的賬簿,這么偏的角度居然有人能看清上面的字跡。 既然都已經問出了口,他只得遣走了下人,嘆了口氣小聲道:“這洪員外雖然家財殷實,人卻是個徹頭徹尾的無賴?!?/br> 解云瑯挑眉道:“怎么說?” 掌柜神情痛苦道:“這洪員外的舅父正是如今的工部尚書,他借著這層關系靠私販絲絹、人口起家,平日里作威作福、強買強賣,無賴慣了,見著喜歡的就拿從不給銀兩,我等百姓無法也只得忍氣吞聲?!?/br> 二壯聞言,生氣道:“那怎么行,你們怎么不聯合起來報官?” 掌柜的搖頭道:“報官?誰敢得罪尚書大人?就是順昌知府也不知私下贈了多少金銀財寶給洪員外,報官就是自尋死路!” 解云瑯皺眉,沉吟道:“如此,更該去洪員外府走一趟了?!?/br> 掌柜的面露驚恐,提醒道:“知縣大人,您莫要想不開!您只是個知縣,得罪了他您怕是不會有好下場?!?/br> 秦羽卻微微一笑:“多謝你的好意,解大人就是六月的花開得最盛,不必擔憂?!?/br> “什么?什么花?”掌柜的沒聽懂,眼前的公子俊美不似凡人,說話也神神叨叨的。 秦羽不多言,同眾人一塊兒告辭后,邊走邊打聽清溪坊的位置。 越靠近清溪坊,路過的人越是行色匆匆,尤其在靠近洪員外府附近,路人更是以最快的速度跑開,仿佛慢上一秒,就會原地消失一般。 解云瑯騎著高頭大馬,不緊不慢地向員外府靠近,秦羽乘馬車跟在后面,以為他會直接騎到員外府外,對方卻忽然在巷口處下了馬。 秦羽掀開車簾子,見解云瑯將韁繩交給方吉:“你二人在外頭等著?!?/br> “大人打算就這么去?”秦羽問了一句。 解云瑯抬眸看他:“你很遺憾?”他松了手慢步至車廂前。 “遺憾稱不上,只是替大人尷尬?!鼻赜鹌查_眼望向洪府:“洪逸有這般大的權勢,平日想拜訪巴結之人多了,你瞧那門衛手里的一堆拜帖,有幾個人真能踏入那扇門。咱們兩手空空過去,還沒開口便被轟走了?!?/br> 解云瑯問:“那你想怎么辦?” 秦羽道:“去知府那兒打聲招呼,好歹不白跑一趟?!?/br> 解云瑯笑了:“照你的意思,兩手空空倒能叩開知府的大門?” 秦羽同樣一笑:“解大人的面子比天大,就是空著又何妨?!?/br> “秦羽?!?/br> 解云瑯收了笑,神情瞬間變得嚴肅,雙眸緊盯著面前之人,嗓音低沉,暗含警告:“你似乎并沒有把本官的話放在眼里?!?/br> 秦羽并未閃躲,眨了眨眼:“大人指的哪句?” 裝傻? 解云瑯冷哼一聲,繼而一步登上馬車,將秦羽逼入車廂內。 二壯趕忙去攔,卻被方吉一下抱住上身控制在原地,晚了一步,他急得大喊:“公子!” 車內,秦羽后背撞上木板正想躲開,解云瑯卻傾身壓在他之上,一把按住他的手,俯首貼近: “本官居其位謀其政,尚且不愿以身份壓人,你一個來歷不明的術士,替本官自作主張便罷,還處處想著本官的‘面子’?!?/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