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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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枝郁抬手勾住了他的手腕,沿著他信息素最濃郁的地方,咬了下去。 烏木沉香傾瀉在齒尖,帶著刺痛,又讓人欲求不滿。 祁返手腕處沒有多余的軟rou,皮膚之下只有血液和骨頭。 可盛枝郁就是咬得又深又重,掠奪的意味不加掩飾。 祁返斂著眼,劇烈的痛感卻給他帶來了某種略呈病態的滿足。 其實能明顯看得出來,盛枝郁只是為了緩解易感期而在利用他,因為在認識了安嶼之后,備胎都得自覺遠離其他omega,易感期自然也無從宣泄。 挺可惡的,那么釣人的問題不回答,倒是用咬來帶過…… 心頭的情緒微微疊加,祁返垂著眼,一直不動的手輕輕地捏了一下盛枝郁的耳垂。 其實只是想抒發心頭那一絲絲情緒,卻莫名地感覺盛枝郁呼吸亂了一下。 哦,想起來了,他喝醉的時候也不喜歡別人摸他的耳垂。 祁返捉住了他一個細微的弱點,先前的情緒散了大半,低笑道:“不著急,控制一下呼吸?!?/br> 盛枝郁垂著的眸微暗,不動聲色地加重了力氣。 祁返看著那漸漸染紅發燙的耳垂,又惡作劇般忽視他的警告,低哄道:“就是這樣,好孩子?!?/br> 話音剛落,盛枝郁一下松開了他的手,距離也跟著退遠。 猩紅的血色染在他漂亮的唇瓣上,嬌艷欲滴。 “……位面身份而已,你真把我當十八歲?”盛枝郁嗓音已經啞了,舌尖滿是腥澀。 “怎么了?”祁返眉梢微挑,眸色沾上微薄的涼意,卻依舊很從容,“不喜歡?” 盛枝郁視線微垂,眉心微蹙,一副不滿的樣子:“討厭?!?/br> 男人從口袋里取出一方巾帕,慢條斯理地擦拭著手上的血rou模糊:“原來你還有討厭的東西?!?/br> 烏木沉香的味道伴著鳶尾,濃稠至極。 染血的方帕被祁返折疊放在一旁的桌面,隨后祁返松開了領口的紐扣:“現在,輪到我了,你打算讓我咬哪里?” 他總是要有來有回。 盛枝郁微側過臉,舌尖悄然地舐過唇角殘留的一縷血色,襯得一張臉白如冷玉。 “不能咬手和脖子……”他下巴微抬,恢復了疏冷的姿態,“顯眼的地方都不可以?!?/br> 顯眼的地方都不可以,那別人豈不是看不到這份標記? 不過祁返并沒有怨言,只是抬手撐落在盛枝郁的床沿:“那就昨天晚上那里?!?/br> 既然不能留下新的,那就留下更深的。 盛枝郁說了句好,抬手將身上那件外套脫下,接著去扒拉領口的時候才想起這里還有個很個性的扣子,秒余的猶豫后,他還是當做不知道,直接把領子扯下。 祁返站在床沿,目光自上而下地看著眼前的人。 那片白凈漂亮的鎖骨沒有完全露出,只是因著盛枝郁指尖勾落的領口而半遮半掩。 祁返的指尖落到皮膚上,慢慢地將那塊創口貼撕開時,盛枝郁還是無法控制地有顫栗的感覺。 沒辦法,alpha對“被咬”這件事,遠比omega要敏感。 那陣鈍刀割rou的癢消散之后,盛枝郁聽到他低沉的嗓音:“咬了?” “咬?!?/br> 脆生生的命令。 結痂的傷口重新破開,卻沒昨天晚上那么刺痛,盛枝郁本來以為經歷過一次后可以忍受了,但新的信息素注入時還是無法避免地漾出抗拒。 alpha對同類的排斥又卷土重來。 他本能地去推祁返的肩膀,可是才碰到他的衣服,雙手就被祁返早有預料地扣住。 “……就知道你會耍賴?!逼罘邓坪跻恢痹谟^察,與他對視時,長睫微攏了起來。 ……他在笑。 盛枝郁薄唇稍動,卻發現祁返早上用來遮掩傷處的頸環居然環到了他兩只手的手腕上。 絲帶被祁返細長的指尖一拉一拽,盛枝郁的手就被并環束縛,然后輕而易舉地被他壓過頭頂。 信息素太重了,落在手腕上,像枷鎖,鐐鏈。 祁返淡淡地用指尖劃過他的側臉,頰邊的rou軟得不可思議。 早在今天早上決定戴頸環的時候,他就想到了這樣的畫面。 他感覺自己的呼吸粗重了一些,卻還是輕笑著安撫:“輔助手段而已,別怕,別掙扎?!?/br> 而下一秒,他卻聽到了盛枝郁低淡的笑音。 “是么,我怎么覺得你好像更希望我害怕和掙扎?” 祁返眸色微暗,不回答盛枝郁的問題,重新咬了下去。 良久,跟前的人退離。 這次祁返沒做多余的動作,撤開時盛枝郁的目光還有些渙散,凝著某處氣息微喘。 他還在放空,但嗓音卻冷淡,絲毫沒有情迷意亂的味道:“時間不早了,我要休息,出去?!?/br> 祁返已經習慣他的揮之即去,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慢慢解開了頸環,在盛枝郁沒發現的間隙里收在口袋里。 離開前沖他淡淡一笑。 “多謝款待,晚安?!?/br> 盛枝郁在床上坐了一會兒,起身去浴室的時候,才發現手里無意識地攥著什么。 垂眼的時候先看到手上被勒出來的紅痕,然后才發現那件“情侶”外套已經被他抓得皺巴,沒法再穿了。 他面無表情地看了一眼,團成一團扔到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