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書迷正在閱讀:我很強我知道[末世]、死對頭總想獨占我、月明朝汐、抱上金大腿后,我的魚塘炸了、重生后靠畫畫金手指斷案如神、穿進八零:炮灰女配自救指南、決斗當天和死對頭穿進狗血文、穿至獸世當獸醫[種田]、當萬人嫌在九漏魚綜藝鯊瘋了、您的外掛已上線[快穿]
眾人紛紛點頭,覺得這個說法好像行得通。 再討論下去沒了新的進展,靈感空間也到了時間。純白空間瞬間消失,他們仍然坐在原來的地方。 宣庭白仰頭,手邊忽然碰到了一個堅硬冰涼的東西。低頭拿起來一看,就見一個通體透明只有中間顏色較深的球狀物,上面還沾著沒有擦干凈的水漬,活像剛剛哭過的眼睛。 第03章 替身 3 難道老師當時說的開個眼,是他手上這個東西?但這東西又是從哪來的,如果一開始就在這的話,那他沒理由沒有看見,那就是在場的人誰帶過來的。 宣庭白將那透明眼珠放在一旁,下意識往自己口袋一揣。剛才被他重新放回地上的眼珠此刻正躺在他的手上,等等,不是同一顆,因為剛剛放下的那顆此刻正對著他,似乎還帶著點疑惑的情緒。 他知道從一顆莫名其妙的眼球上面看出情緒很奇怪,但他還是將底下那顆重新拿回了手上仔細觀察。兩顆眼球長的挺像,但中心的顏色略微有些不同,就是更別說有情緒了,是不是活的還要再看。 應承元就在宣庭白旁邊,他的動作盡收眼底。就見宣庭白一只手拖著一顆眼發呆,他不解:“宣庭白,你手上這個是?” 眾人瞬間轉向宣庭白這邊,兩顆透明眼球似乎感受到了什么似的,竟然還原地轉了圈,直到兩眼相對。當即就有膽子小的叫出了聲,也有人趕忙站了起來想要遠離這邊。 宣庭白眼角抽了抽,下一刻直接將那只從地上撿起來的眼珠子往地下一扔,自己也迅速站了起來,卻是忘記自己剛受了傷,用力過猛又嗷了一聲。 眼珠子安安穩穩的躺在地上,但幾乎所有人都已經離開了那顆眼珠子和宣庭白,因為……還有一顆在他手上沒有扔掉啊喂! 他輕咳一聲將眼珠子揣回口袋,淡聲道:“這是從我口袋里掏出來的,不知道你們那邊有沒有。所以地上這個是誰掉出來的?” 聞言,應承元往自己的口袋里掏了掏,卻是什么都沒有碰到。他正想開口,卻發現除了他之外的所有人都已經在和自己手上的眼珠子大眼瞪小眼。再往地上那顆眼珠子所在的方向看過去,他正巧與它正眼對上了,好像還帶了點委屈。 宣庭白見狀,走到應承元身旁,道:“同桌,所以剛剛掉出來的那個東西是你的吧?” 應承元點頭,彎腰將地上那東西拾起。 雖然這個眼珠子長的有些怪里怪氣還會動,但畢竟大家身上都有這么個眼珠子,就算有些嚇人也不那么嚇人了。只聽有人開口:“所以當時老師說的‘開個眼’難道就是我們身上的這個東西?未來世界這怪里怪氣的攝像機,做什么要搞成這樣子哦,看著怪瘆人的?!?/br> 有人附和:“說不定未來就好這仿生樣呢,也不知道都這個時候了機器人長啥樣了,是不是能搞那些臟活累活了?” 宣庭白垂眸沒有參與討論,要說這東西只是個單純的攝像機?不可能,攝像機需要哪門子情緒和哪門子活動的必要,也不會飛啊頂天了就是自己轉轉圈。所以……這玩意兒肯定和什么他們目前還不了解但和這個故事緊密相關的東西有關。 和故事緊密相關?替身?緊急時刻可以拿來擋傷的那種嗎? 隔壁應承元忽然探身到他眼前,道:“你是不是想到什么了……同桌?”這最后一個稱呼還帶點不確定,應該是不大習慣。 吳文看著應承元,又看了看宣庭白,最終還是往前湊了湊嘗試加入二人聊天室。原本已經做好了被應承元推走的準備,誰知他把吳文往自己這邊一拉,道:“我想這些東西不太行,但是打架還可以。他知道的,對吧吳文?畢竟當時系統還說了什么活下去的,難保不會要什么打架的地方……” 吳文只好點頭稱是。 宣庭白面上沒有什么表示,內心卻是忽然想到了當時被老師念出來應承元寫的那一句蠢話,怪不得能寫出那種東西。他又想到了自己的打算,點了點頭將自己剛才的想法說了出來。 在征得同意后,大家都知道了宣庭白的這個猜想,再看向眼珠子的時候瞬間多了層眼珠子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 體育課很快就結束了,這也是他們早上的最后一節課。在學校里吃完了午飯,大家都回了教室躺尸。盡管穿進來之前他們都是在睡夢中,但經歷了這么個頭腦風暴之后還是難免困倦。 宣庭白趴在桌上昏昏欲睡,旁邊原本正在討論的兩人也選擇了出教室。 直到上課鈴響起,宣庭白才勉強撐了起來。今天更新還沒寫,要拿全勤……他迷迷瞪瞪想著。 手在桌上胡亂摸索著,忽然摸到了一個像鼠標的東西,他直接伸手覆蓋上去。等等,好像有哪里不對,他鼠標沒有這么大吧? 宣庭白睜眼,眼前是已經收拾過一遍稍微整齊了些的書桌,哪有什么電腦,那鼠標?他轉過頭去,發現自己手正搭在某人虛虛握著的拳頭上,再順著手臂往上看去,正好與手臂的主人對上視線,顯然對方也有些詫異。 靠,全勤沒了!不對,他現在在空窗期不用碼字! 他電光火石地收回手,剛想道歉便見應承元轉過頭去,似乎還有點耳朵尖紅紅。只聽那邊傳來一聲極低的“沒事”。 宣庭白眨眨眼,覺得有點好笑。他剛解釋說自己還挺能打,不就是告訴宣庭白:我這里有大腿!來抱!現在又是這一幅純情模樣,宣庭白覺得自己的擺爛之路更加穩固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