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書迷正在閱讀:釣完分手后他怎么發瘋了、瑤臺之上、影后的隱婚日常、別走!無限推文號加載ing、我很強我知道[末世]、死對頭總想獨占我、月明朝汐、抱上金大腿后,我的魚塘炸了、重生后靠畫畫金手指斷案如神、穿進八零:炮灰女配自救指南
他和沈晴鳶的太爺爺是同一個,這是第一代,太爺爺下來是爺爺、和爺爺的七弟也就是沈晴鳶的爺爺,這是第二代;再往下是爸爸、和爸爸的二堂哥也就是沈晴鳶的爸爸,這是第三代;再往下就是沈榮山和沈晴鳶,他們是第四代,屬于剛剛好卡在法律邊緣的旁系三代之外,是有效婚姻,婚后財產共同擁有。 但生孩子稍微需要謹慎一些,鳶妹身體也不算很好,萬一真的懷到畸形胎兒,打掉對身體更糟糕,又不能生下來。 他和鳶妹不適合生育,這也沒事,外面有的是女人會生。 沈榮山沒有接受過教育,大字不識幾個,什么新時代婚姻法一夫一妻制他不認的,他就是最樸素的觀念,沒錢的男人活該打光棍窮死在臭山溝里,像他這樣的有錢男人就多討幾房太太,多子多福,大家一起享富貴日子。 沈晴鳶是他第一個老婆,但后來意外懷上的孩子沈聞軒,卻是他的四兒子。 懷的時候做了很多檢查,萬分小心,生出來后嬰兒非常健康,沈榮山也相當高興。 沒高興幾個月,他發現鳶妹好像特別不對勁。 干什么都提不起興致,也不像以前那樣花錢會開心,帶她坐私人飛機也不會高興了,買什么東西都懨懨的。 當時生了大兒子和二女兒的二老婆,還有生了三兒子的三老婆,成天鬧作一團要爭奪家產,沈榮山又在忙幾個大項目沒顧得上家里,等接到管家電話說夫人站在窗邊,行為很奇怪,已經來不及治療了。 他趕回去,看見客廳的落地窗大開,沈晴鳶翻過欄桿,就站在那一點點沿邊上。 沈榮山嚇得心臟都快停了,又不敢叫,輕聲喚她:“鳶鳶,鳶鳶?你站在那兒做什么呢,快回來吧!” 沈晴鳶不理他。 “這些年……是哥做得不好,做得不對,惹你生氣。鳶妹,你要是氣我,覺得不公平……”沈榮山頓了一下: “以后如果你有看得上眼的,哥就當睜只眼閉只眼,咱不要做極端的事情好不好?” 沈晴鳶站在高高的窗邊,笑了一聲: “哥,咱倆從小一起長大,我還不知道你是什么人嗎?女人在你的世界里,根本就不重要?!?/br> 沈榮山低頭沉默。 沈晴鳶:“你衣錦還鄉那年,我跟少爺在國外留學,和他吵架,他就在別墅里招`妓,把我趕出門去,外面下雨,路上連輛車都沒有,我很冷,又沒地方去,沒有他的命令誰也不會給我開門,每個從花園里走出來的女人都在笑話我?!?/br> 沈榮山:“鳶鳶,過去那么久的事還提它做什么?那種寄人籬下的苦日子你再也不會過了。咱現在這么有錢,全中國沒幾個人能比咱們更有錢!你和我結婚早,那時候也沒有什么婚前財產公證之類亂七八糟的,我所有財產有一半都是你的!聞軒還那么小……鳶妹啊,聽哥一句勸,下來吧,咱何苦這樣呢?” “有錢的日子是舒服?!鄙蚯瑛S輕飄飄地說: “我那時也羨慕,少爺一家活得真舒坦。我從國外跑回來,他們都說榮山哥你發財了,我想與其在外面給別人作踐,不如回家找你,你比他們家都更有錢,我干嘛舍近求遠呢? “可過久了,我覺得這日子也沒什么意思?!?/br> 沈榮山不理解,想她一定是生病了,有錢的日子怎么會沒意思?過八百輩子那都是舒坦!管家給他查了,說夫人這個癥狀可能是叫什么產后抑郁癥,從來沒聽過的新病癥,要慢慢治療,他悄悄地移過去…… “榮山,我跟你說句話?!?/br> 沈晴鳶忽然叫住他: “你找那么多女人生那么多孩子,每天都拼命賺錢,到最后呀,你這輩子掙來的每一分錢,都會落在我孫兒頭上,你信嗎?” 當年四十歲的沈榮山壓根不信,他以后還會有新老婆,還有更多的兒女,哪個孩子長大有出息他就把家產傳給誰,都未必會傳給他們的兒子沈聞軒,哪來傳給你什么孫兒? “別說這樣的胡話!鳶鳶,你把手給我吧!” “我知道你不信,你從小就不信這些?!鄙蚯瑛S轉頭朝他笑: “哥,咱們等著瞧吧?!?/br> 她一轉頭,從十五樓大平層落地窗上跳下去了。 今天垂暮之年的沈榮山,看著窗外的海上落日,感嘆著: “鳶鳶,還是你厲害,你從小說話就是最靈驗的?!?/br> 他膝下的孩子長大,弱精無精、卵巢早衰,每一個都是不孕不育!好不容易離家出走的四兒子沈聞軒在外面有了孩子,結果這孫子接回來又是個同性戀!不知道為哪個男人發了癲,誰敢逼他要小孩他要把人丟太平洋去喂鯊魚! “唉,這個孫子就是她派來懲罰我的?!鄙蚶蠣斪诱J命了,“鳶妹今天要是能看到,一定要取笑我,笑到最后的人,還是她?!?/br> 老管家:“老爺,四十幾年過去,夫人已經永登極樂了?!?/br> “是啊,肯定把我這個糟老頭子忘了?!?/br> 八十歲的沈榮山還是不明白,鳶妹當年怎么就那樣撒手人寰了,怎么就那樣讓他看著她跳下去?后來幾個家庭醫生都反饋,夫人生完孩子之后生理心理的檢查都有做,所有結果都是正常的,根本沒有確診抑郁病癥。 就像他也想不明白,四兒子沈聞軒怎么會直接甩手就走了?當年他不過是阻礙了一下,聞軒就甩了千億家產拉著女朋友私奔,隱姓埋名三十幾年沒有給他一條音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