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幫幫我(h)
她想說些什么,無論是敷衍的歉意還是虛假的解釋,至少挽回一下兩人的關系——事實就是她確實覺得宋池庭玩得花,雖然她也沒什么資格說他就是了。 只是還沒來得及張嘴,就被沾上微咸淚水的唇兇狠地堵上了。他只是胡亂啃咬著,并不懂得怎么去深吻。 好吧,這么生澀,她有點相信自己是誤會他了。 為了表示抱歉,江五水認真地回吻過去,勾開他的唇入侵他的口腔,用舌尖一點點舔舐碾磨他的軟rou。 一開始還沒反應過來的宋同學被逗弄得一片緋紅,慢慢地學會了一些,反過來誘著她與自己唇舌交纏,貪婪地吮吸著她的口舌。 “好笨,要換氣呀?!?/br> 被嫌棄、誤解的怒意,隨著她這一句有點嗔怪意味的話煙消云散了。宋池庭瞬間又覺得世間美好,可以原諒一切、也包括她的全部所作所為了。 怎么有人講話可以這么溫柔、可愛、情緒豐沛,讓人情不自禁地臉紅心跳呢? 漫長的吻結束,宋池庭終于找回了語言的能力,為自己辯解了一下貞潔:“……我還是處男,我都沒有戀愛過?!?/br> “啊……我知道了,不好意思誤會你了,”江五水眼神稍微有點渙散,兩頰也因為激吻帶了點紅暈,“但你能先把褲子穿好嗎?硌得我難受?!?/br> 她好想跑,很可惜,即使她能干翻眼前的男生,也推不翻他背后代表著的權勢。 她現在是一個半倚在柜子上的姿勢,重量一半都是宋池庭托起來的,對方腿間那根粗長挺立著的玩意始終精神抖擻,沒有半點萎下去的意思。 溢出的前精在方才的糾纏中蹭了不少到她身上,宋池庭徹底豁出去面子,握住她的手往衣領里塞,還用鼻尖蹭她的臉,得寸進尺道:“你幫幫我嘛,小水姐?!?/br> 江五水:“?”疑似根本沒給她拒絕的權利。 因為她的手已經被帶著按到了他的yinjing上,帶動著用力taonong起來。 他的手法很粗魯,看起來也沒怎么擼過,性器和人長得一樣干凈,充血時透著艷麗的紅,色素沉淀得少,仿佛渾身上下都是白的。 江五水只當自己的手是木頭做的,由著他擺弄成環狀,男生顯然覺得這還不夠,主動挺著腰索取起來,小幅度地頂胯抽動著,頂端時不時戳到她的小腹,弄得她也有點癢。 這下襯衫徹底不能要了。 可惜還是全新的呢,還超級貴。她遺憾地想。 宋池庭原本擔心自己耽于情欲的樣子不好看,想把臉捂住,卻憶起自己引誘江五水的計劃——雖然溜進這里用她衣服自慰,還被發現了,其實是個意外就是了。 便咬咬牙,努力克制表情不那么失態,以及盡量讓自己的喘息聲聽起來更性感一點。他還不清楚江五水到底是什么癖好,也不敢亂發sao。 于是江五水才發現副部長原來還是個夾子音。 手心被他蹭弄得發燙,還有不少弄上去的液體,她見他半天還沒有射的意思,手都有點酸了,便皺著眉主動擼了兩下。 她力道稍微有點重,碾壓過他性器上膨脹的青筋。 耳邊的喘息聲一下更加劇烈。指甲剮蹭過敏感點,更是惹得他全身一顫,很快就在她掌心里結束。 江五水眉心的褶皺更重了,她有點嫌棄地想把手上的玩意擦掉,男生直接握住她的手,用紅舌舔去了自己剛噴出來的液體。 她有點嫌棄,視線往下一瞥,就看見他剛射過的性器又挺立了起來。 震驚道:“……你是吃春藥了嗎?” 手套早已在混亂中掉落在地,女生露出的手很漂亮,健康的白膚,手背上有明顯的筋脈縱橫,指節修長,剛剛攥著他的時候帶著一點用力,手背的血管像是暗藏的畫卷,被涂抹上了他的jingye。 所以宋池庭一舔,腦子就忍不住向一些yin穢的方面發散,理所當然地又有了反應。 但他認了下來:“對啊小水姐……我好像真的不太對勁,你幫幫我,好不好?” 江五水狐疑地看了他一眼,明明方才說話的時候頭腦還挺清醒的,現在疏解過一次怎么看起來更奇怪了? 更衣室空間狹小,只有放衣服的柜子和一張簡陋的方桌。她坐在桌沿,馬術服褲鏈不知什么時候被男生解開,內褲被稍微拉下去,對方溫度灼熱的兩指摸索著探入。 “是這里嗎?jiejie?!彼贿厗?,一邊手覆住整個陰部,順著有淺淡水意出現的位置勾弄,按揉陰蒂的動作溫柔。 裁剪精致的褲子面料舒適,如果不是這人還在她腿間cao著就更好了。性器興奮地吐著水,弄濕了一小片衣料,欲求不滿地頂弄著。幸好沒有避孕套,不然江五水感覺自己難逃一劫。 男生的喘息聲混亂,情欲不僅侵占了他的大腦,還傳染到了她身上。 身下扣弄的動作愈發熟練,xiaoxue含著攪動的手指,水液打濕了他整只手。她記得宋池庭好像學過什么樂器,按揉敏感點的動作優雅地不像在做下叁路的事。 江五水堅持想保住褲子,把褲腰褪到膝蓋處?,F在她和男生一樣半裸了。 “jiejie,這樣怎么樣?”他似是虛心求教般放低姿態,上鉤的眼仰視著她,仔細揣摩她臉上情欲的濃厚。欲望如濃霧般縈繞兩人,呼吸蛛絲般交纏錯落,他忍不住去看她平時冷淡卻自成一派多情的眼睛,發現了烏黑眼珠中凝結了自己的形狀。 “jiejie……jiejie……”這是一種巨大的錯覺,仿佛兩人情感對調,他不再是暗地里怨懟、迷茫、輾轉的那一個。 仿佛他成為了掌控她的那一個。好迷幻的錯覺。 “……你能別這么叫我嗎?”江五水軟和得像融化了的牛軋糖一樣的聲音打碎了玻璃樣的想象。 她總感覺有點怪怪的,畢竟兩人是同級生,還是同個部門的同事。 宋池庭的臉色瞬間不對勁起來,陰翳籠罩在眉眼之間,像是籠上了一層看不清的面紗。與她rou身親昵的飄飄然一下子破滅,火熱的身體被浸入冷水之中,好似被擊打了當頭一棒。 為什么不讓他這么叫?他也比她小兩個月,祁時寒能叫他不能叫?明明對情感認真、最開始偷偷陷入愛河的是他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