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人體盛宴(強制h)
因快感進一步陷入脫力的江五水根本不想理他,面色潮紅,原本月白的皮膚發燙,有另一張嘴唇在舔她的耳廓,熾熱的呼吸交融合一。 體內的手指興風作浪地勾弄著,時不時碾過陰蒂,生疏的動作也為她現在敏感的身體帶來一陣浪潮。 但江五水嘴上死活不低頭,艱難地發聲道:“滾?!?/br> 又是一聲輕笑:“可學姐的這里好像一點都不想讓我滾呢?!?/br> 那人一邊說著,一邊取出了被濕熱緊緊包裹著的兩指,勾起一條長長的水液。下一秒,便有無限的空虛與強烈的干渴從身下涌至大腦,幾乎讓江五水的理智土崩瓦解。 ……但仍能不合時宜地發現,方才給她koujiao和指交的,聲音不太一樣,似乎是兩個人? 這幫賤人是說好了輪流來嗎?那下一個能cao進去的,是不是又要換一個? 事實證明,她猜的是對的;雖然這種時候的推測成真,有種難以言喻的黑色幽默感,江五水苦笑。 新換上來的人平靜的語調里隱有笑意:“江同學,既然沒辦法反抗,那就好好享受吧?!?/br> 江五水絕望地聽到對方解開褲子拉鏈的聲音。她的身體被幾雙手拖動了一點距離,雙腿懸空著以更方便接下來的jianyin,下半身幾乎完全赤裸地暴露在空氣中,被那人動作還算溫柔地摟住大腿,泥濘的下體很快感知到guntang猙獰的存在。 她選擇了在對方不留情面地完全插入時完全沉默,忽略掉被徹底撐開時的微微脹痛以及隨之而來的欲望得到滿足的爽感,咬著牙連一絲喘息都沒有讓他們聽見。 身上到底有幾只手在撫摸她都難以數清了。有人似乎試圖去親吻她,只碰到了一點就被其他人不滿地拉走。左右胸口各有一張唇在舔舐吸吮著,江五水感覺自己最后的界限已經搖搖欲墜,在這樣過于強烈的刺激之下。 被春藥所掌控的身體在性器頂入時給予了火熱的反應,江五水為無法控制的高潮感到悲哀。 對方一昧抽插著,每一次動作都是最大的幅度,次次頂弄到最深處的宮口。 江五水被cao得受不住,瞇起來的微紅眼眶溢出點生理性的淚水。所幸她眼睛被蒙上了,沒有人看得到。 “江同學里面好舒服……啊……”cao干著她的人腰部動作不停歇,口頭上也不放過,一開始清冷如霜的聲音因情欲開始變調,夾雜著短促的喘息聲,說白了就是開始發sao。 “……你們不會有性病吧?”被藥物掌控一切的女孩褪去了平日里的平靜和疏離,潮紅的眉眼動人得像是盛放的玫瑰,濕熱的身體好像完全離不開他一樣,卻是冷不丁開口。 “誒?學姐真是冤枉人,我們可都是貨真價實的處男誒?!?/br> 學姐本人不想說話,只是無語地翻了個白眼。難道這種時候他們的貞潔很重要嗎? 當然,能作為處男佐證的是,第一位嫌疑人射得挺快,迷迷糊糊的江五水也能感覺出來并沒有堅持多久,還被別的共犯嘲笑了幾句。 結果第二個更快,甚至都沒堅持到cao到她高潮。 江五水面無表情地嘲諷:“廢物?!?/br> 然后就被破防的第二位截胡重新做了一頓,這回對方重振雄風,堅持到干得她噴了三次。 有其他人提出不滿:“喂,說好一人一次的。你這樣的話,她會很累的。 “某人陽痿能不能反思一下自己?” 江五水:“……” 哇,謝謝你為我著想哦,要是能不做就更好了,只是給她口的話,她可以當做找了免費鴨子。 但聽到“陽痿”二字時,她沒忍住,笑了一聲。 然后就被“陽痿”的家伙狠狠按了一通珠蒂,揉得她眼淚都要飆出來。 還要一邊挺腰一邊問她:“小水姐,這次做得怎么樣?” 此人話比上一個多太多,江五水恍惚間還聽到這人念叨著什么“更想要小水姐主動騎我,或者坐我臉上也行”一類相當yin蕩的話,只恨人的耳朵為什么不能主動閉上。 與此同時,暴露在熾熱空氣中的皮膚被某只手抹上了冰冷的、黏糊糊的東西,散發著一點甜味。 是奶油。 被折騰得有點神智不清的江五水因散落在身體上的冰涼糊狀物清醒了些許,甚至她的嘴邊都被涂上了奶油。 ——在方才的幾場性愛中,剩下的旁觀者早已按耐不住,不知道啃咬了多少遍她的嘴唇,咬得她嘴唇發麻發痛。 那一點涂到她唇邊的奶油,幾乎是下一秒就被舔去,對方還要惡趣味地強硬撬開她的齒關索吻,吻得她反胃后還要問一句“甜不甜”。 而江五水只想啐他一口。 江五水看不到的是,牙白的燈光之下,她的身軀似乎與大理石的昂貴桌面融為一體,周圍還擺放著妍麗的干花標本和少量鮮花。 加之身上被涂抹均勻的奶油和因春情透出粉紅的皮膚,像是一副勾勒出色情盛宴的復古油畫。她值得所有的癡迷和怨懟。 一雙雙手摸在她肌理分明卻因情欲顫抖著的腹部,沿著線條繾綣地摸索著,也有人直接粗暴地咬上,卻根本舍不得傷到如同完美塑像一般的軀體,只留下一個淡淡的牙印。 執起刀叉的人們虔誠地舔在白膩的奶油上,分不出來哪里是她的皮rou,只是小心謹慎地留下一點紅痕,試圖在她身上留下會帶來癢意的痕跡。 這是一場人體盛宴。 食用者痛苦不堪地觸碰太陽。他們知道彼此是如何被江五水對待的:被完全忽視,被誤解錯認,被遺忘、舍棄。以及她本身帶有的熱度,一伸手就會得到灼傷。 被食用者渾渾噩噩品嘗到他們的淚,最終也只能聞到奶油的甜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