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幻想(微H?)
“來,吃藥?!?/br> 聞妄雪順從地靠在母親懷里,接過那粒藥片,先把藥含進嘴里,又喝了口水咽下。 剛才她說完那句話后,母親似乎愣了一下,才開口應了句:“我在這?!?/br> 她原本還處在半夢半醒的狀態中,那聲回應卻讓她瞬間清醒過來。清醒后,她有些羞赧,沒再說話,只是不自在地別開視線,抬手捋了捋耳邊的碎發。 她不敢直視母親,只好裝作自然地偏了偏頭,想重新躺回去??杉绨騽傄粍?,母親的手卻忽然托住她的后脖頸,指尖貼著她發熱的皮膚,輕輕扣住。 “別動?!彼吐暤?。 聞妄雪一僵,動作頓住。 被這樣扣住后頸的感覺實在有點,有點…… 她咬了咬牙,強忍著那種想躲又躲不開的羞恥感,硬著頭皮將母親遞過的藥咽了下去。 喝完藥后,她沒再動,只是低著頭,眼神放空地看著被子。 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總覺得氣氛有些微妙,讓她莫名有點緊張。 “好了?!蹦赣H將杯子放回床邊的矮桌上,“再躺一會吧?!?/br> 聞妄雪“嗯”了一聲,轉過身背對著母親,縮進枕頭和被子之間。母親沒動,仍坐在床邊。 沒人說話,臥室里安靜得幾乎能聽見針落地的聲音。她躺在床被里,一動不動,卻總覺得有道目光一直落在她背后。她不敢回頭確認,只能僵著身體,強迫自己無視心口漸漸升騰的熱意。 她的心跳聲在這安靜得過分的房間里格外響亮,一下一下,像是貼著耳邊敲響的鼓。 她舔了舔干澀的唇,試圖說點什么來打破沉默,可話卡在喉嚨,卻變成了兩聲別扭的咳嗽。 就在這時,一陣鈍痛從太陽xue傳來。她悶哼一聲,皺起眉,難受得瞇了瞇眼,忍不住抬手按住太陽xue,還沒來得及收手,母親的聲音就從床邊傳來: “頭疼?” 她沒回應,默認了。 母親站起身,她聽見椅子摩擦地板的聲音,剛疑惑地轉過頭,就看見母親已經俯下身,發絲從她肩邊垂落,黑色的長發拂過她的臉頰。 下一秒,手掌落在她肩頭,指尖冰涼,力道不重,卻壓得她沒法動彈。熟悉的氣息也隨之貼近了她臉側。 她一驚,下意識往后縮,母親卻已經湊近她頸側,然后—— 獠牙刺入。 “——嗯……!” 她一下僵住,指尖攥緊了被子。 ……等等,母親該不會……? 她知道母親不會在此時吸她的血,所以腦海里下意識想到另一種可能性——催情素。 可是,可是……她現在在發燒呀……整個人虛弱得連眼皮都幾乎睜不開……母親不會真的想在這個時候……? 那,那也未免太壞了吧…… 趁她這么虛弱、毫無抵抗力的時候,按住她,咬住她,壓著她……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那雙牙嵌在皮膚里,不疼,反而有點像在……輕輕撩撥。而母親的身體虛虛地懸在她身上方,隔著被子和她僅剩幾公分的距離。 太近了。 她呼吸亂了,耳邊全是自己心跳聲的回響。 ——如果母親真的想趁她發燒時對她做點什么,她該怎么辦呢…… 她臉騰地紅了半邊,意識開始亂飄—— 如果母親現在真的想對她做什么的話,她大概完全反抗不了吧…… 她現在這么虛弱,大概只能被母親毫無還手之力地翻過來、掀開被子、壓在身下,剝開睡衣……最后整個人被按進床單里,任由身上人像入侵她臥室那樣,一寸一寸地入侵她的身體,把她玩弄到連求饒都求不出來。 她想象著那雙修長的手指用力掐住她的腰,母親俯身貼近,濕熱的呼吸噴在她耳邊,命令道: ——“乖一點,趴好。mama要cao你了……” 聞妄雪的臉燒得更厲害了,腿間不自覺地濕了。 太糟糕了…… 獠牙還咬在她脖子上沒松開。母親的呼吸貼著她耳后,吹得她耳根發麻。那一點鈍痛變成了一種奇怪的麻意,酥酥地往體內鉆。 可還沒等她繼續胡思亂想,一股輕飄飄的暖意便從傷口處散開,原本沉重脹痛的腦袋像被人拎出水面那樣,一下輕松了許多。 “微量的催情素對神經系統有鎮痛效果,類似止痛藥?!蹦赣H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平靜地解釋道。 聞妄雪:…… 她連忙把臉別開,耳廓燙得幾乎要冒煙了。 原來是,是這個意思??? 她以為…… 誰叫她每次都那樣咬她,咬完之后她的身體就會變得特別奇怪,像被下了春藥一樣…… 真是……壞透了! —— 聞妄雪重新靠回枕頭上,可越躺越覺得不對勁。 身上早汗濕了,皮膚上的黏膩感讓她渾身都不自在,幾乎坐立難安。一想到剛才她就這樣滿身是汗地靠在母親懷里,她就覺得無法忍受。 畢竟純血吸血鬼的嗅覺那么敏銳,母親肯定都聞到了吧…… 她越想越難受,越想越受不了。終于,她忍不住撐著床坐了起來,嘟囔道:“我要去洗澡?!?/br> 可腳剛一落地,眼前就猛地一黑。 她踉蹌了一下,整個人不受控制地往前撲去。她心里剛一驚,下一秒,腰間便被一只手臂穩穩圈住。 聞妄雪:…… 怎么這幾天老是在出糗?。?! 母親低下頭,語氣平靜:“你現在站不穩?!?/br> 她還沒反應過來,就聽她繼續道:“mama幫你擦身子吧?!?/br> “……不用!”她臉瞬間燒了起來,下意識拒絕道,“我自己來!” 母親沒說話,靜靜看著她。 她急忙低頭,小聲又重復了一句:“我……我自己擦?!?/br> 母親又看了她一眼,像是察覺到她眼底藏著的那點不自在,最終只是輕輕頷首:“好?!?/br> 她愣了一下。 母親站起身,轉身走向衣柜。 她打開柜門,先從上層抽出一件干凈的睡裙,又從抽屜里取出迭好的貼身衣物。接著,她又進浴室,拿出一條溫熱的濕毛巾,在床邊擺好。 做完這些后,母親便背對著她,重新在床邊坐下。 她怔了一下,有種說不清的感覺從心口浮上來。 ……就這樣? 她原本以為,母親會像以往那樣不容拒絕地說“躺好,mama幫你擦”,然后直接動手替她擦身,根本不給她辯解的時間。 可這次沒有。這突如其來的退讓,反而讓她有些不知所措。 胸口像是被棉花堵著,沉得發悶。聞妄雪抿了抿唇,低頭開始解去自己睡衣的扣子??圩铀坪跤悬c滑,又或者只是她的指尖太軟了,她解得很慢,每解開一顆,皮膚裸露的范圍就擴大一分。涼氣貼上皮膚,讓她忍不住輕顫。 衣料摩擦皮膚的聲音在房間里格外清晰,像被放大了一樣,讓她耳根發燙。 解開最后一顆扣子后,她遲疑了一瞬,隨后又神使鬼差地將貼身內衣和松垮的睡褲也褪了去,只留一條小內褲,幾乎渾身赤裸地坐在床上。 皮膚裸露在空氣中,帶著發燒后的余熱,薄汗貼在表面,讓她渾身都不自在。 她拿起濕毛巾,從脖子開始擦。 擦過后的水珠停留在肌膚上,有些冷,帶來一絲戰栗。她有點僵,一寸一寸地擦著上身。不知是不是心里原因,明明母親此刻背對著她,她卻總覺得自己像是被赤裸裸地暴露在母親的目光下。 空氣太安靜了,安靜到她甚至能聽到母親在不遠處輕微的呼吸聲。 她偷瞄了一眼。 母親背對著她坐著,肩背挺得筆直。那頭黑發如瀑般落下,肩頸線條流暢,她的手安靜地擱在膝上,指尖修長,骨節分明。那雙手明明什么都沒做,只是放在那里,卻已經足以讓她回憶起太多。 她忽然想起,那雙手昨晚握住她腰時的力道,落在她腿間的溫度,以及進入她體內時的酥麻—— 她咬了一下唇,手上的動作驟然停頓。 太羞恥了。 可她腦子卻像失控了一樣不斷想起那些yin靡的畫面: 她趴在床上,被母親咬著頸側哄著叫“寶寶”; 母親俯在她耳邊時,偶爾傳來的,微不可查的喘息; 還有被她壓在身下,牢牢掌控著的感覺…… 她手一軟,毛巾掉到了床上。她連忙低下頭去撿。 剛剛服下的退燒藥仿佛一下子失去了作用,體溫又開始往上沖,頭腦開始輕飄飄的。 她……是不是又燒起來了? 不對。 她的腦子明明比剛才還輕,甚至輕得過分。 聞妄雪望著母親的背影,腦子忽然冒出一個荒謬的念頭: 母親會不會……其實能聽見她的心聲呢? 吸血鬼本就是超自然生物,母親又那么強大,會那么多法術,會不會連她此刻腦子里那些亂七八糟的念頭也能聽到呢? 想到這,她像是忽然被扼住了喉嚨,呼吸一滯。 如果真的被母親聽見了呢? 她……會不會突然撲上來,像之前那樣狠狠占有她?她腦子里瞬間炸開各種亂七八糟的畫面:母親突然轉過身,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將她按進床墊里,粗暴地撕開她身下最后的遮擋衣物,戲謔地笑道“mama的寶寶怎么這么下賤呀?連生病都能發sao,偷偷意yinmama……” 母親會牢牢壓制住她所有的掙扎,掐著她的腰,狠狠插進她早已濕透的saoxue,粗暴地抽插,攪得她尖叫著求饒??蔁o論她哭得多慘,母親的手只會更用力、更深地cao她,粗暴地摩擦過她內壁的層層軟rou,cao得她只能抓著床單喊“mama”。 她會哭,會顫抖,會掙扎,可發燒的身體卻軟得不像話,連推開的力氣都沒有。她或許會反射性地求饒,可她知道,她的眼神一定是濕漉漉的,帶著渴求被蹂躪的羞恥欲望。 母親會盯著她,無視她的掙扎和哭泣,然后像昨晚一樣—— 一點一點碾碎她的尊嚴、理智和掙扎,將她按在床上cao到崩潰。 毛巾早已從手中滑落,掉到床上,她卻一動不動地坐著,背脊因那股無處宣泄的欲望而緊繃得發抖。 聞妄雪不知道自己有沒有控制不住地喘息出聲,只覺得呼吸越來越沉重,大腦一片空白,意識輕飄飄的,像被熱浪托著浮上云端,整個人都快燒起來了。 她羞恥到了極點,卻又興奮到發燙。 腿間已經濕透了,她失神地望著母親的背影,然后—— 手開始往下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