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性幻想(H,我想mama沒日沒夜地cao我
晚餐時間已過,餐廳里燈光昏黃。 聞夙淵獨自坐在餐桌旁,修長的指尖輕輕敲擊著桌面,紫色的瞳孔微微瞇起,看著眼前擺放的兩杯水。 一杯是她剛喝過的,另一杯則……混入了真話劑。 她視線落在那杯水上,微微沉思。 該不該讓小雪喝下呢? 她這幾日刻意躲著她,眼神冷淡,話語生疏,甚至連留在別墅的時間都變短了許多——今日她都沒在家里用餐。 若能知道她內心的想法……可如何讓她喝下呢?直接逼她喝,未免太強硬了。 正當她陷入糾結時,樓梯傳來一陣輕響。 聞夙淵抬頭一看,是聞妄雪。她穿著寬松的睡衣,臉色依舊冷淡,眼神卻有些閃爍。 聞夙淵溫柔一笑,喚了她一聲:“小雪,怎么了?” 聞妄雪腳步一頓,隨即不動聲色地繼續走下樓,語氣依舊是平靜又疏遠的:“渴了,下來喝水?!?/br> 她說著,目光掃過餐桌上的兩杯水,頓了片刻,似無意地伸手拿了靠母親最近的那杯。 聞夙淵微怔,女兒拿的正是那杯混有真話劑的水,她嘴唇微張,下意識想說什么,可還來不及等她出聲提醒,女兒已經仰頭將杯中的液體一飲而盡。 少女琥珀色的眼眸眨了一下,似不經意地瞥了她一眼,隨即便轉身,噠噠噠地輕快跑上樓了。 聞夙淵看著少女離開的背影,微微沉思。 —— 聞妄雪回到房間后,立馬反手關門,心跳如擂鼓,跳到床上趴著。 她喘著氣,試圖平復情緒。這些天,她只要一見到母親,腦海里便會不受控制地浮現那晚的畫面——母親壓在她身上,乳rou被揉捏得變形,陰蒂被碾弄得紅腫,身下yin液到處噴濺,那股難以承受的快感。 她咬住下唇,其實事后她一直在懊悔,懊悔自己為什么要逃—— ……她那天到底為什么要逃啊啊啊啊啊?。。?! 明明那是她心底最深的渴望,明明她從未如此貼近過母親。只是,只是……那天太突然了,她……她完全沒有做好準備。 母親的手在她身上撫摸,那么燙,那么舒服,母親差點……就插進去了。光是想起,她便心底發熱,腦海里不受控制地一遍遍幻想著:如果那晚她沒逃……會發生什么呢?母親……會插進來嗎?會……cao她嗎? 嗚……聞妄雪羞恥地將發燙的臉埋進被子里。 過去這幾天,她一見到母親就忍不住回想那晚的事,然后會渾身發燙,尷尬得無地自容,只能以冷漠來掩飾內心的慌亂。 尤其在看到母親若無其事地笑著打招呼時,心底會涌起一股失落,想著:母親畢竟已經活了那么多年,大概……那種事,對她來說已經不算什么了吧? 想到母親或許曾經有過無數性伴侶,跟無數人做過那種事,她胃里便一陣翻涌,心如刀割。 母親……母親她到底是怎么想的呢?為什么要親她,為什么要……摸她?是因為好奇嗎?還是察覺到她的欲望,只是想滿足她一下? 她越想越亂,像是憋了一團火,燒得她喘不過氣,有些惱怒地捶打無辜的床被。 可想著想著,腦海又浮現那些讓她臉紅心跳的回憶……不一會,下身便已經濕熱難耐,內褲黏膩得貼著皮膚。她羞恥地夾緊腿,終于還是忍不住,如這幾天每晚一樣,手伸進內褲里,指尖觸到濕滑的rou縫,開始自瀆起來。 “mama……嗯……” 我在你心里到底是什么呢? —— 夜晚,聞夙淵站在女兒緊閉的房門前,右手懸在半空,正猶豫著是否該敲門。 忽然,她敏銳的聽力捕捉到門內一聲細膩的哭喊聲:“mama……!” 聞夙淵瞳孔一縮,下意識扭動門把手,竟發現門未鎖,直接被推開了。 眼前的場景…… 她腳步一頓,迅速將身后的門關上,并施下了隔音術。 聞妄雪正赤裸著身子趴在床上,手指深深插進紅腫的蜜xue里,yin液濺得滿床都是。她喘息急促,“哈……嗯……”臉頰染滿潮紅,眼淚沾濕睫毛,模樣yin蕩而脆弱,空氣中滿是yin靡的氣息。 這時,女兒似察覺到動靜,轉頭望來??吹剿乃查g,便顫抖著身子將臀部撅起來,下半身直直對著她,而上本身仍壓進床被里,擺出一副雌獸發情獻身的姿勢。 她喘著氣,臉上浮現一抹病態的笑意:“mama……你來啦……我,嗯……我正想著你呢,想著你cao我……”聲音軟糯而顫抖,眼淚卻嘩嘩流下,糊滿那張美麗又精致的臉龐。 “想著想著,就忍不住……??!忍不住自慰了……媽,mama……都怪你……哼嗯……”她語調破碎,哼哼唧唧的。 此時的聞妄雪……內心很崩潰。 她本只想稍微緩解下性欲,然而做著做著,便如著魔般完全停不下來,像發情似的,越插越深,越插越狠,即便下體已經傳來疼痛感也無法停下,只能一次次攀上高潮。 看到母親進門時,她心底尖叫著想停,但身體卻像是失控了般,不僅沒停下,反而還特意撅高臀部,像要特意展示給母親看,手指也抽插得更用力,嘴里開始吐出sao話。 聞妄雪:?。。。。?! ×amp;%¥#@…… 誰能告訴她這是怎么回事?。?! 聞夙淵未動,目光緩緩掃過女兒的身體,從顫抖的雙腿,到撅起的臀瓣,再到那不斷抽插的濕淋淋的粉嫩蜜xue,最后落在那失神又淚水漣漣的琥珀色眼眸。 她站在門口,沉默著,耳邊不斷回蕩著女兒的呻吟。 過了許久,她才終于邁開步子,慢悠悠走向床邊,每一步都從容優雅,氣場壓迫得聞妄雪喘息更亂。 聞夙淵走到床邊,面無表情地俯視模樣糟糕的少女,語氣淡漠如冰:“哦?你想我?”她手指輕抬,指尖漫不經心劃過聞妄雪腫脹的陰蒂,激得少女身子一顫,又噴出幾滴yin液。 她淡聲命令道:“怎么想?繼續說?!?/br> 聞妄雪淚水滾落,盡管內心拼命吶喊,嘴里卻還是在真話劑的驅使下吐露真相:“我……我一直對mama有性幻想……哈嗯!從……從十叁歲開始就有了……我,哈……每晚都會想著mama……mama不在時,會爬上mama的床……在上面自慰……啊啊??!我,我好變態啊……每晚幻想著玷污mama……” 她再度抬高臀部,手指顫顫抽出,哆哆嗦嗦地掰開紅腫的xue口,露出洞口里濕淋淋的嫩rou,一邊掰一邊還搖著屁股,似乎想引誘她。嘴上卻帶著哭腔懺悔道:“對……對不起!媽,mama……我,小雪……小雪是壞孩子,不該這樣想你……”少女的哭聲愈發激烈,身體卻依舊停不下來。 別說了?。?!為什么控制不了身體?。?! 聞夙淵瞇眼,指尖對著陰蒂用力一捏,激得少女瞬間兩眼翻白,尖叫著高潮,“啊——!” 她淡聲道:“你怎么幻想mama?”手指慢悠悠地劃過濕嫩的rou瓣,挑逗意味十足。 聞妄雪腰肢一抖,哭得更厲害,手指不自覺掰得更開,屁股也搖得更媚。她哭著,聲音破碎:“mama,我……我想你……” 別說了,別說了!不能說!求求你,停下來別說了?。?! 聞夙淵冷哼一聲,指尖在她xue口處淺淺勾弄,淡聲道:“詳細點?!?/br> 聞妄雪徹底崩潰,泣不成聲地吐露出內心深處那些陰暗的性幻想:“我……我會幻想媽,mama深夜破門,把我拖下床……在我的尖叫中撕爛我的睡衣,然后……然后像cao母狗一樣把我按在地板上狠狠干我的sao逼……”她喘得嬌媚,淚水直往下流,“還,還會想mama咬我奶子……咬,咬得全是血痕和淤青……啊哼!掐,掐我奶頭……然后,然后cao我……把我cao得到處噴尿……” “會……會一邊強jian我,一邊罵我,罵我是個壞孩子……怎么,怎么可以那么壞……那么yin蕩……怎么敢對自己mama有那種骯臟的想法?哈嗯……??!太,太壞了……所以mama要懲罰我……狠狠懲罰我這個壞孩子……mama會這樣一邊罵我一邊毫不留情地強jian我……無論我,我如何哭喊掙扎都,都不?!彼耷活澏?,淚水模糊視線。 別說了……求求真的別說了……我到底在說什么……mama,mama會恨我的……別說了啊……?。?! 她說著又顫抖著直起身,轉向聞夙淵,臀部慢慢挪到床邊,雙手捧起rufang搖晃,舌頭吐出滴著口水,臉上掛著詭異又幸福的笑容,眼中卻充滿了絕望。她繼續哭喊道:“會,會一直cao我,就算我崩潰……像破布娃娃一樣癱軟在床上,mama也不會放過我……啊啊??!哈……哈嗯……mama,mama從此會把我鎖在房間里……哪也不能去……只能,只能當mama的性奴……mama會剝光我的衣服……我,我不需要衣服……性奴怎么會需要衣服呢?嗯啊……哈……” 聞夙淵聽著,也不做回答,只伸出一手挑起少女的下巴,將拇指伸入她的嘴里,聞妄雪立馬雙手捧住她的手腕,開始色情地舔吮,舌尖纏繞吮吸,發出“嘖嘖”聲,口水順著唇角滴下,身下只能靠蹭著床單來緩解瘙癢。 她嗚咽:“mama,對不起……我,我好sao……我,我愛你……我想當你的母狗……我,我會乖……汪……汪汪……” 她喘得更急,口中的話語愈發不堪入耳:“mama,mama可以伸出很多觸手……mama會用觸手cao我,cao進喉嚨,cao進sao逼……和,和屁眼,mama會隨時填滿我全身上下所有洞口……會把我,把我cao成只會噴水的sao貨……”她表情失神,眼瞳已渙散,像是已經被絕望逼得腦子宕機。 聞夙淵淡聲道:“哦?還有呢?繼續?!?/br> 聞妄雪抱住她的腰,rufang開始在她身上胡亂磨蹭,哭喊道:“mama,啊……我想要你……”她拉著母親的手按向rufang,乳尖使勁頂著掌心亂蹭,邊蹭邊哭:“對不起……對不起……哈……啊嗯……我,我愛你……我好下賤……對不起,mama……我控制不了……對不起……我愛你……mama……”她下身劇烈扭動著,床單濕得像浸了水。 聞夙淵指尖捏住乳尖用力一擰,少女瞬間尖叫出聲,“啊——!”高潮再至,yin液噴濺,癱軟在她身上。 她繼續哭著吐出yin詞:“我想mama沒日沒夜地cao我……cao得我噴水……啊……哈……只能像賤母狗一樣跪著求你……mama……我,我很乖……真的……汪汪……汪汪……汪汪……”她貼著母親亂蹭,rufang使勁擠壓,yin態盡顯,舌頭吐出,像狗般滴著口水。 聞夙淵這時終于開口,唇角微微上揚,浮現一抹似笑非笑的神色,眼瞳在興奮間閃爍著若隱若現的妖異紅光,話語中卻滿是深深的羞辱: “mama真是從未想過啊……我的寶貝乖女兒,竟是如此——” “下,賤?!?/br> 最后兩個字似嘆息般被緩慢吐出,聲線冷漠如冰刃,一字一字,刺入骨髓,直穿心臟,瞬間擊碎了聞妄雪內心最后的防線。 羞恥與絕望如潮水涌來,瞬間吞噬一切。 少女的眼神逐漸變得空洞,淚水無聲流下,心底一片死寂,像被徹底碾碎。